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手掌,刺激的大腿条件反射般微微一颤。
她冷艳的脸上顿时显出一丝不悦。看清形势后,他瞬间将手抽回。
“刚刚有只蚂蚁,在你腿上奋力攀爬。如果我不及时制止,它爬进你短裤,后果不堪设想啊。现在没事了,我已经把它碾死了。不用急着谢我,我先声明,作为保镖,这只是我的举手之劳。”
她本想发作,听到这个解释后,无奈地咬了咬嘴唇,表示出不太情愿的谅解。
“下次征得我的同意,才能……”
“刚才情况紧急,冒昧了!”
赶紧沿着她给的台阶,顺坡下驴。他突然想听听音乐,来陶冶下并不怎么高尚的情操,并成功转移话题。
“要不我们听首歌吧?你开一下音乐好吗?”
她左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摸索着,打开了音乐播放器。
节奏响起,《江南style》的劲爆和另类充斥着车里有限的空间。
他情不自禁,随着节奏扭腰晃脑,腿也跟着抖了起来。
“无聊!”
她毫无征兆地切了歌,以此表达对他这种浮躁行为的不顺眼。
切歌后,荷东舞曲强烈的节奏感又扑面而来,鼓动着他再次投入扭动。
看着高速路两旁金色的水稻向后飞去,听着这么煽情感人的古典音乐,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享受和放空。
她修长的美目,斜视了他一眼,然后以一种嫌弃的口吻说道。
“认识四年,我从没发现,你是这么浮夸的一个人。看你在毕业晚会的表现,以及诗歌大赛获得的成果,本来以为是个儒雅的文艺青年。现在看你这举止,简直就是夜场气氛组领队。”
他停下扭动,擦了擦额头的汗。
“这充分说明你对同学的关爱还很不够。提起夜店,那是我最喜欢去的地方。有一次我喝多了,带动整个夜店的男男女女嗨个不停。那场面,你看了估计要跟我绝交!我也没想到,你平时看起来很高冷,心中却藏着一头躁动的雄狮啊!”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听的音乐都这么劲爆,不是《樱花草》之类的小甜甜,这表明我们俩本质上是同一类人,只不过我是明骚,你是暗骚。”
“请注意你的用词!亏你还是文艺委员。这次带你出来,放飞自我了是吗?这么口无遮拦,是母猪出圈了吗?”
听到这么不拘一格的遣词用句,他诧异地看了看她依旧冷艳而美丽的脸。
“母猪出圈这种词语,真想不到是从你口里说出来。这跟你的气质完全背道而驰啊!用那些写小说的话来说,就叫人设崩塌!”
“爱谁谁吧,不要烦我了,我在开车!”
他无语地把头靠在护垫上,轻轻闭上眼睛,不再言语。对她以这么粗暴的方式结束对话,表示逆来顺受。
任凭窗外逆流的风撕扯着安静,发出“呼呼”的声音。他呼吸着车里的芬芳,安然地睡着了。这种芬芳,不知道是她的体香,还是车里自带香精的味道。
自从父亲走后,开始考试征途以来,他的心总是在重压下残喘,从没像今天这么顺畅,这么安然。
闵媱的怀孕,孩子的流产,以及闵媱背叛式的离去,更是给他本就一地鸡毛的人生雪上加霜。
而此刻,有这么一个冰美人陪着,并提供全面的经费保障,他得以从那个现实的世界逃离,寻找一场简短的放逐。
放逐仇恨,放逐人生,放逐理想,放逐爱情。
也许,旅途结束,闵媱将彻底从他心中消失,不再扮演痛苦制造者的角色。
……
饱睡一觉的他睁开眼,“乌鞘岭服务区”几个大字映入眼帘。根据经验判断,他们已经在甘肃地界,踏入苍凉的河西走廊了。
一段久远的历史涌上他心头。乌鞘岭这个地方,曾经发生过一次空前绝后的战役。那是解放战争时期,在这里,西北悍匪马步芳,曾将西征的西路军,打的几乎全军覆没。
理了理思绪,他看看一旁的张跃。
一拳之隔的她,正坐在驾驶座上静静地看着前方,好似在守候一个熟睡的婴儿。
原来他睡得如此昏沉,她不忍打扰,就把车停在服务区等他醒来。
“你就这样坐着等我睡觉?等了多久了?”
他揉揉眼睛,整理了下衣领,不好意思地问道。
“没多久!看你这睡觉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刚受了七天七夜刑讯逼供。呼吸之忘我,之深沉,比婴儿还要感人。走吧,去吃饭吧!”
她说完戴上遮阳帽,推开门下了车。
一阵莫名的感动涌上心头,他不知道她呆呆地等自己睡了多久。但他可以肯定,除了老妈,这世界上还有其他女人是关心他的。
虽然理解为关心,有牵强附会的嫌疑。
他跟着她的脚步下了车,一起去服务区吃了一碗“兰州拉面”。这“兰州拉面”碗之大,面之少,价之高,是他平生所罕见,令他叹为观止。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再走两三个小时,就是武威市区了。
他们决定再开会夜车,到了武威市区再找酒店休息。
打开车头灯,他们的车子在寂静的夜里穿行着,飞驰在乌鞘岭稍显曲折的高速路上。
不知道飞驰出去多远后,天空洒下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并很快给道路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雪衣。
大片大片的雪花,在车头灯的印照下,得意忘形地肆意飞舞,好像在告诉路人,世界上从来没有如此傲娇的飞雪。
他们的车子在铺雪的路上开始打滑。
她放慢车速,以20码的速度,像蜗牛一样的爬行。在暴雪的面前,极尽人类的卑微。
然而,大雪铁了心要较劲,越下越大,越下越大。
直到积雪超出了人类可以忍受的极限。
终于,车子在半米深的积雪里寸步难行,停在了荒郊野岭的公路边上。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寂静的天空,只有肆无忌惮的雪花落下。空旷的山谷里,传来野狼悠长的叫声。
张跃娇美的脸上,显出一丝惶恐。
她求助似的看着他,仿佛在问,遇到这样的极端暴雪,被困荒郊野岭的时候,下一步该怎么做。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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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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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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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大腿根有只蚂蚁免费阅读.https://www.jieyidazhiye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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