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诚!”
因体力不支,我和她都放弃举起战器,白刃战变成了拳脚战。
于是我们跑了起来!
接下来我很确定,只要再在她的这张脸上揍上一拳!那么就可以单方面地宣布——
我!即是这场战斗的胜利者。
我很想这么说,然而就算再怎么努力,体力不支这一点也没法得到缓解。就算现在也仍在负荷状态中,这带来的副作用,我们这会儿的跑在平时就是和走一样的速度……而且似乎比走还要慢一点。
尽管速度就像是蜗牛爬行一般,我们还是逐渐向对方靠近。在我们即将到达可以挥出拳的距离时,她由于距离掌控失误,提前挥拳而导致打空,一拳打出去的重力让她无法支撑起自己,她倒了下去。
这是我的机会,但我没有趁着这个机会攻击她,这并不是因为我是一个“不乘人之危”的君子。而是因为我在嘲笑她挥空一拳的这一瞬间的懈怠,我也一同倒了下去。
……
我现在看不到眼前之物,是因为已经夜晚了,所以到达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了吗?
不,我很清楚,有一部分是那个原因,不过主要原因是因为我的整个脸都埋在地上。脸正对着地下,里面估计含有我觉得羞愧的感觉在里面吧。
“那个……就,就暂时停战吧。”
“同,同意。”
我的确不想再战斗了,但这不代表我承认自己输了。不过在听到她说到“停战”这两个字眼的时候,我还是松了一口气。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只有一霎那之后,她打破了在这里只有蛐蛐在叫的寂静。
“诚,你知道吗?”
“什么啊?”
“这个世界啊,可是很大很辽阔的。”
“那是肯定的。我们的国家远咒帝国很庞大,但要是把这里与世界相比,那还差得很远。”
“啊哈哈,确实是这样的。只是在伊季利特这里——不,只是在这国家,这樊城里,能知道这世界本质的途径太少了,而且大多数内容都具有浓烈的主观色彩。一直以来都在人与人之间生活着的人,他们不孤独。与此同时他们也自然享受不到孤独带来的益处,所以他们对于世界的了解不过透彻,太片面了,你不这样觉得吗?”
我怎么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呢?而且那个说法,是类似人生建议之类的吗?在这样的感慨之中,还有像“酒后赋诗”一样的即兴,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江湖游侠”?
“我不这么觉得……是因为我从来没有注意过你在意的这些吧。”
“切,好不容易多愁善感一下的我就这样被否定了啊。”她两只手重叠在一起,手心朝外伸了个懒腰,“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了,从我与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天真还可以活得快乐的人啊——开心果!”
这称号感觉还真是奇怪,一点也不帅气。
“每个人都依照自己的生存方式活下去就会很快乐吧?我就是这样的,所以大家也都这样活在这个世界上,这个世界就是快乐的世界吧?”
“你的想法太过天真了,这是不可能的。每一个人都是不同的,有的人乐于现状,有的人苦于野心。苦于野心的人希望改变,乐于现状的人希望不变。这样的话,就算折中算,世界上也有一半的人是不快乐的。”
“这样的话,乐于现状的人和乐于现状的人待在一起,苦于野心的就和苦于野心的家伙们呆在一起和另一方互不干涉,这样不就是快乐之法吗?改良过的。”
(噗呲)
“哈哈哈哈!”
本来她只是轻轻一笑,随后就像是突然忍不一样,大笑了起来。
“喂!这有什么好笑的,这不是很正常的理解吗?”
“哈哈哈,的确很有你的风格啊。”她停止了大笑,在喘了一口气后继续说道,“明明我们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我居然能说出‘很有你风格’这样的话。你这样天真的家伙很不错啊。”
人生来只有一次,未来会走上什么要的路才好,哪种路是正确的,我不是上帝,别人也不是上帝,那谁就没有人可以断言什么路才是正确的。那既然如此,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踏上自己决定走上的那条路。
如果感觉现在自己正走在一条“歧路”上的话,那就在自行思考之后再得出是转弯、掉头亦或者是继续前行的结论。
要想在这个世界上活得更真实,那就不可以自己对自己撒谎,假装做了最好的决定。要想活得快乐,那就得每个决定都得依照内心最真实的自己做出。至少——
得踏上自己选择的路吧,我是这么认为的。
“只要做好自己的计划,完成好自己给自己定好的规划,我觉得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哦!一直都忘记了,之后回宿舍我一定要记得把计划写一下啊,不要又忘记了!“其实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人的还是生活很简单的啦!”
而另一边的米诺听完我说的之后,嘴角也依然挂着笑容,稍微停了一下之后说:“那么请问天真的诚同学,你未来会踏上什么路呢,你有制定什么样的计划呢,或者说,你现在最在意什么呢?”
“哼哼。”
我故意冷笑两声,用右手遮住自己的脸唯独露出眼睛。
“我在意的……只有我的能力是否已经是不符合这个年龄段的强度了。”
对方迟迟没有反应,很可能是被我的帅气所折服,而目瞪口呆。
“怎么样?我这样说是不是很帅?”
“老实说有点想笑。”
徐徐之风再次吹过,让本不就暖的初春夜晚带来了一丝凉意。
“还真是笨蛋也有笨蛋的做法啊。大家尽量保持成各自原来的样子,在这个世界上努力生存下去,那样就行了。你想表达的这样的意思吗?”
“嗯……差不多吧。”
“虽然有点天真,难以实现,不过貌似这样也不赖。毕竟这个世界,是‘主观’的世界嘛。哦!对了诚,我们貌似还没有吃饭吧?”
晚饭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想起来现在都应该快是吃宵夜的时间了吧。而且有一点让我感觉到奇怪的地方,是什么呢?
“是啊,看来好像是我们打的太投入,于是忘记了吃饭这件事啊——”
吃饭……吃饭。啊,我想起来了!我的确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这样的话,嘿咻——”
米诺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啊!”
我撑起身体,突然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大腿,余光注意到我的米诺因此抖动了一下。
“别,别这样大惊小怪的啊,真是吓我一跳!”
“我可是还有饭局的啊!米诺,这可真是糟糕了!我和我几个朋友约定好了,要在今天晚上和他们吃晚饭。哎呀,我居然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从躺下的姿势支撑身体到坐着的姿势就几乎快用光了我仅剩的力气,现在我虽然成功站了起来,撑起了疲劳的身体,但不可否认的是,时间带走了累意,却带不走疲劳感。
记得南门应该是朝着这个方向走吧……
“都这会儿了,你朋友估计都已经走了吧,你去了也是白去。”
“还是去一下比较好,如果他们到现在都还在等我,我又无缘无故一直没到,那他们岂不是会很失望?”
“行吧。”
在听到我这么说之后,米诺碰了一下我的脚踝。
“微溯苏火。”
是用了什么法术吗?
“什……喂,哇!”
我的脚踝自发地开始燃起了火焰,这火焰从脚踝开始立刻覆盖了我的全身,我的全身瞬间被这团火焰包围住身体,我一个没站稳倒在了地上。
“你冷静一点,那个是微溯苏火,是治愈之火。”
“啊?”
“不用惊慌,这个火不烫的。”
火焰围绕着在我的全身上,不过我的确我没有一点被烫到的感觉。
“的……的确。”
相反我还因为它能让人温暖的温度感到舒适,现在我发现,我现在全身的疲劳感都正在慢慢地消散。
“去吧!”
“欸?”
火焰逐渐散去的同时也为我带走了疲劳感。
“你不是还有约定吗?”
“好,谢了啊,米诺,下次见!”
我现在的体力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甚至都可以继续跑起来了,我对着身后的米诺挥手的同时,一边朝着目的地出发。
……
米诺仍独自躺在操场上。
“真是的,我在想什么啊。头都大了,算了,再睡一会儿吧。”
一阵自言自语后,米诺继续睡上了。
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位巡逻军,在把她叫醒后之后,她按照着自己认为的原路返回宿舍。在独自回去的时候,她还出现了迷路的情况,当然,这些都是我之后才知道的事情了。
8
“原来如此——诶,重点也不在那里吧!”
听我这么说,艾多一反往常稳重的样子,难得地露出了惊叹的表情。
“什么啊?”
“毓麟,你的意思是,你在很小时候就已经见过魔物了吗?”
“对啊。”
我没想到,现在不仅是莲,艾多也做出了这样的反应。搞得我都有点怀疑自己了,不过这的确是我亲身经历过的事情,没有胡说的理由。
“那大概是在你多少岁的时候?”
“这个嘛……”
除开游荡种之类的,我有生之年里第一次遇到对我有威胁的怪兽的话……那就是遇见岚姐的时候,那时大概是在从现在往前推算的两年前。
“在我十二岁或者是十三岁的时候。”
“欸欸欸!”
莲又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啪”的一下,撑在了桌子上。
这两人到底怎么回事啊!
尽管,莲的这一举动十分突然,不过我在多次认清了“莲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孩”这一点,对此已经完全免疫了。比起我,倒是在场的其他顾客……
“莲,你把其他客人都吓到了哦!”
艾多拍了拍莲的椅子,示意着让她坐下去,莲把头转过去看着艾多,艾多则是立刻别过头,向我这边转了过来。
“因为,阿毓说他在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见到过魔物了啊,这让人感到意外是肯定的吧!”
“的确,毓麟,准确来说是哪一种魔物?”
两年700多天已经过去很久了,但那天特别具有怀念的意义,所以一直在我脑海里时常被想起,而我也很快就捕捉到了那一天的记忆。www.jieyidazhiye.com
“魔物那些啊……我还不太懂,总之我能说出来的就只有,它的块头非常大,大概有20米长的身体和7、8米的身高这个样子,记得那只怪兽被我大姐说是‘木象兽’是什么‘仲级种’,对,是叫这个名字。”
“仲级种不是名字,而是种类哦!”
“是这样啊。”
确实这种说法更加准确。
“你当时身边应该有别人吧?应该有会使用观测系法术的人在吧?那只仲级种魔物的命言文字,他能看清楚吗?”
艾多嘴里突然冒出来的一系列专业名词,我可是一头雾水啊。
“观测系好像听到过,不过那命言文字,还有那什么‘看清楚’,我不太懂,这些都是老师上课讲过的东西吗?”
我记得自己在课堂上是很认真地在听老师讲课,向来没有走神的吧?为什么还是有这么多搞不明白呢东西?看来,我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啊。
“不,还没有。嗯,那……”艾多做出了一个特定的动作,那是代表他在思考的动作,“你当时有没有听到过,那个观测系法术使用者说出a、b、c、d这些古文字的字眼呢?”
艾多这样引导性的问法,我一下就想起来了,当时在使用观测系法术的是虻,他在和岚姐交流的时候尽是说些我不懂的东西,那个“古文字”虽然不明白,但到现在也仍记忆犹新。
“我朋友当时使用了一个叫做‘鉴定’的什么法术,之后他就开始和我的大姐说出一些我完全听不懂的东西了。而我有印象的部分嘛……就只有他们当时在说那只大怪兽的敏捷力很低什么的,只有‘g’的程度。但是生命力很顽强是‘a羊’什么的。”
这是我努力回忆过后的结果,可能还是会有些许与回忆对不上号的部分在吧。不过若是与事实有出入的话……我没有在说谎,所以应该算是误差吧。
嘛,应该也差不多吧,所以就忽略过去吧。
“好……好厉害。”
诶!
不只是平时就大大咧咧的莲,就连一直以来都稳如泰山的艾多也向我投来了崇拜的眼神,虽然并不能看到艾多的眼睛。
“原来,毓麟都是完成过首狩的人了啊!”
明知自己不是那次事件的主角……但这种感觉好像还不错。
“也不全是吧。在那次行动中,我也只能算是和那只‘木象兽’战斗过。其实我在战斗中是可有可无的存在,那怪兽最后也并不是我解决的,我做的没有太多的事情。”
“这样啊。”
虽然几乎就只有一瞬,不过我还是看到了他们有点扫兴的样子。那也没办法啊,总不能说谎说我就是打败那只怪兽的救世主吧?我做不到那种事了……而且也不是说我就不想要那样说。
“话说回来,毓麟你为什么要把魔物称为‘怪兽’呢?”
莲转移了话题,对这一“我也在意的点”提出了问题,也就是说这是一个相当好的问题。在我进入到法学院学习之后,我也发现了我和大部分人对那一生物的叫法不同。
“这个嘛……大概是这个原因了。在我的小时候看到那些生物的时候,就觉得它们的长相很可怕,所以就叫它怪兽了。随着我长大后,发现了‘怪兽’是有专门的学名叫做魔物。但稍微不注意又叫怪兽了,我就想着,既然我都叫习惯了,也就不打算刻意改回来了。”
这一点其实我从老早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
记得当时华岚姐作为冒险家的身份游历到我住的麦河村的时候。我就发现不只是虻,还有岚姐也是一样,他们都称呼那东西为魔物。
“这就像是固有印象之类吧?就像我们九班老师毒岛·娅澄小姐被称为‘梅姬’一样。她的名字本身没带有“梅”字,却因为皇叔的名字以及自己的喜好,还有是国王的妹妹这几点,所以就被大多数人称为‘梅姬’了,这是一样的道理。”
毒岛老师之所以会有一个“梅姬”的称号,要追问一下的话,或许就是那样没错。毒岛·娅澄小姐丈夫的名字叫做扎戈斯·梅藏,名字中有一个梅字,而梅姬本人也非常喜欢梅花,再加上她还是国王毒岛·修闫六悼的妹妹。所以根据以上几点,毒岛小姐在伊季利特有这样的称呼也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还有一个啊,既然她是远咒帝国国王的妹妹,自然就会与很多人打交道。‘梅姬’的称号会被广为流传,也就不算什么稀奇事了,我就在小时候经常见到她。而且‘梅姬’这个称号还是我告诉作池的呢。”
不只是皇室,到了像莲的家族——四大贵族的千反田家族这样的地位,就常常会与其他人进行来往,特别是除了自己千反田家族以外的三大贵族。在麦河村里,我家是没有这样的对象就是了。不,不如说是根本连交流的对象也屈指可数。
而且说到千反田家族,之前和他们一起在旅馆的时候我就有点好奇了。莲的哥哥,应该不是叫做千反田·阿尔戈迪吧。名字有四个字未免有太长了。而是千反田·阿尔戈·迪吧,不过这样也很奇怪,有两个分姓符。
“对了,莲。”
“怎么了?”
“你哥哥千反田·阿尔戈·迪,那名字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回事,我感觉在念到他名字的时候,要顿两下比较合适。
莲笑了一下,就像是早就知道我会这么问一样。
“我就知道你迟早有一天会问到那个上面去的。”
和我想象中的一样,这就说明了这真是一个值得问的问题。
“嗯……是传统了,自古以来男方和女方生下来的孩子,在其他地方我是不知道了,但在樊城一般都是跟着父亲姓。而我们进位四名门是个意外,可能是因为家族的影响力太大了,所以从樊城四大家族里嫁出去的女孩,与其他人生的孩子一般会有两个姓。最前面的是‘主姓’,中间的自然就是‘副姓’了。有两个姓自然也就会有两个分姓符,我哥哥千反田·阿尔戈·迪,就是由一位叫千反田·亚乌娜阿姨和一位叫阿尔戈·乌布雷叔叔生的孩子。”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顺带一提,如果是樊城两个贵族之间结婚生子的话,孩子的名字就没有副姓。就好比是……毓麟,你还记得百日红·洛钦这个人吧?就是考核的司令。”
“我当然记得,毕竟还没有过去多久。”
“百日红·洛钦是他的父亲百日红·狡和一个十文字家族的……好像是叫十文字·足音的女人生下的孩子。这件事还是诚给我说的。”
“因为他的父亲是四大家族的人,所以就没有副姓吗?”
“答对了!”
莲打了一个响指,她应该是在模仿哪个人的动作吧。
我注意到了在莲身后的某个身影。
“那个在挥手的,是诚吧?”
刚入春的夜晚比前些日子来得要更早些,到刚才为止,把我们召集起来的诚还没有出现,而我们又聊得正欢,我们都快忘记了我们是为了什么来这里了。现在诚终于来了,他正在路边对着我们挥手。
莲没有转头看诚,而是先一副不满地调侃道。
“看,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艾多没有太关注诚,在用食指和大拇指摩擦,好奇着为何没有发出自己心里想的那样的声音。诚气喘吁吁地跑到这里,双手合十,看起来相当有歉意。
当然,只是看起来!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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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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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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