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内心暗暗窃喜。
我喜欢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在第一次考核的时候,我也是这么做的,他在考核中的出色发挥自然离不开他平时的努力。看到这样的他发光发亮,我真的很高兴,我也是打从心底有了幸福感。
而对于这样的他来说,无论集训时间是在上午或者是下午又或者是晚上来说,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影响。我很清楚作池是这样的人,虽然很不想承认,不过我知道诚也是这样的人,他们选择的职业也都是他们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不得不说的是,我却因此受到了影响。就是因为这个新加的破规矩,我和作池晚饭后的聊天时间会减少好多,我是受害者啊!和我聊不了天的作池也是受害者!
“那应该不能算是战斗吧,最多能说的上是辅助行动吧。”
阿毓挠了挠头,他果然很在意我用“战斗”的这个说法啊。
“不知道作池以后会不会像你一样,就算与魔物交手过后,也不会动摇呢?”
我和作池都没有见过魔物,身为青梅竹马的和他一起长大的我自然知道这一点。没有见过魔物,那就更不要说战斗的了,这一点是事实。而且说句心里话,我并不希望作池能有即使面对魔物也有能不后退的勇气,至于理由嘛……是很自私的理由了。
“我想既然艾多能说出那样的宣言,我就完全有理由相信,艾多就算是对上魔物,他也绝不会后退的。”
是吗,别人这么说我是很开心了,不过没有见证到最后谁也说不准啊,换言之就是我想见证作池的一生。
我会做到的!而且……
“是吗,具体怎样还不能盖棺定论就是了。哦,对了,你还在叫姓吗?我觉得是时候可以叫名字咯!”
阿毓看起来有点困扰的样子,不过我能看出来,他并不是觉得为难,而是在想他这样做会不会让别人感到困扰,他就是一个这样善良的人。
“啊……因为艾多他平时看起来总是一个很严肃很冷淡的样子,不像莲还有诚你们那样特别容易打交道。”
对于这一点嘛——和他从小长大的我当然知道,就算如此我也会和他做好朋友。
因为是青梅竹马,所以会有些张烈的主观色彩也是当然的!而且在我们这个小组里,就只有我才是和他关系最亲密的人,有些事情别人不知道也是肯定的嘛——
“你不要看他作池总是那个样子,他是一个外冷内热的家伙。而且,毓麟,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只有短短一个月时间,但我们很聊得来,聊得也很投机。他俩当然也包括我,我们都非常看好你,而我相信,就算我们相识的时间少,心里有的也只是相见恨晚的感觉,所以……试着叫一下作池的名字吧!”
我知道作池向来是不喜欢这样,不过毓麟不一样,所以,我今天就算会冒着让作池生气的风险我也要试试!毓麟在稍作思考后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我就试试吧。”
我高兴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但……我也知道,作池的个性很容易遭受到别人的误解,因为他那样的个性,很多人在第一次见他,就算一点也不了解他,也还是会擅自就把他当作是一个“怪人”,而对他避而远之。所以……为了保护作池,有一些事,我必须要和毓麟说清楚,因为作池是我最重要的人。
“嗯,你有见过……作池黑暗的一面吗?”
“黑暗的一面?”
话也不能这么说吧,会让人产生误解的。
“我当然不是指他有很坏很邪恶的一面了,我想说的不是那么恐怖的事情了。我想说,就是他可能会说出一些很扫兴或者是很消极的话。”
“这个嘛……”
说到这里,毓麟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这真是意外的表情。
“我有是有见识到过了,但我觉得那也没有什么了。”
还不止是表情意外啊,莫非这两人的个性其实相当契合?
“啊?难道你很喜欢那个吗?”
“不,也不是那样。”
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奇怪了,虽然我还是想从好的方面来想这一点,但毓麟刚才的回答仿佛在告诉我——切记不可忽视这一点!
我知道我的这个问题,不论他给的是答案是什么,都是一个相当困扰的问题,不仅仅是对于他来说,就连提出问题的我也会觉得尴尬。但我还是要问出来才行!为了顾及一下这里的场合以及他的感受,我靠近了他的耳边。
“你是……”
我话音刚落,他便脸色大变立刻站起来了,他在看到附近有很多人因他异常的举动而引起注意后,才硬是选择坐了下来,右手放在嘴边小声而又狠狠地对我说道。
“我是正儿八经的异性恋!”
“哈哈,玩笑玩笑而已。”
“真,真是的。”
毓麟整个人倒在了椅子上,我的确有在意的部分,只是想用刚才的玩笑稍微做个铺垫。
“这只是我的猜想,毓麟你在和别人讲话的时候,会习惯性地照顾别人的心情,而用一种会让自己觉得为难的方式来聊天吗?”
“什么意思?”
不是反问,就是……很正常的疑问。毓麟这样的回答,我也愣了一下。
“我的意思就是说,你有没有故意为了迎合作池,而说出一些并非发自本意的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
“没有啊。”
这不可能!作池我是很了解的,他时常说出的一些奇怪的黑暗笑话,就连我看来都相当的困扰。而毓麟他自己承认了,他自己对那些东西从不感兴趣。所以答案只有一个!他一定是在强迫自己,总是在迎合别人。
如果真是这样……不,现在一定就是这样!我得阻止他才行,不然他便会慢慢失去自我,最终成为一个空有皮囊的“毓麟”,我不想要见到这样的他!
“啊?真的没有吗?”
“真的没有。”
在疑问式沟通无果后,很快我就有点火了,我也不适合做这样的事情啊!说话的音量会不自觉地提高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你明明就有!”毓麟听我说话突然变大,也被吓到了一下,我无视那一点继续说下去,“就比如说作池,他常用那种消极的语气说着消极的话,我就很不爱听。老实说吧,不用躲躲藏藏的,其实你也不喜欢的,对吧!”
毓麟叹了一口气,他看得出来我在这件事情上的认真程度,于是他也拿出认真的表情回敬着我。
“真的没有。我在小的时候一直生活在麦河村,老家人口本就稀少,而能说上话的同龄人就更少了。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很希望能和别人多说话,无论什么话题都可以。可能是因为我从小缺失与别人交流的经验,所以我只要是在和别人交流,我都会感觉到有趣,也是打从心底接受和认同那些聊天的内容的,也就是说我丝毫不觉得别人的个性会让我觉得不适应。嗯……就……还是拿作池来说吧,在我刚遇到他的时候,他的确说了一些让人费解的话,虽然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当时想表达什么。虽然感到苦恼这一点的确是有的,不过我也很清楚,‘说话’的个性和‘人格’的个性是不一样的吧,我觉得这两者不可以混为一谈的,仅靠别人说话的个性,就擅自认为别人是奇怪的人,那我觉得他自己才是最奇怪的人。”
我不知道这一点吗?不,我很清楚我是知道的。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毓麟就已经告诉了我们,他来自偏僻的麦河村,我也记得很清楚。但……至少在刚才,我忽略了这一点,我以为我在为了毓麟考虑,但事实上我只是在说自己想说的话而已。
我意识到我说错话了。而就因为我忽略的那一点,让我刚才可能……处在即将讨厌毓麟的边界上。他没有做错任何事,擅自提高音量的我,擅自误会他的我,才是拥有罪过之人!
“抱……抱歉啊,毓麟,我说了很不好的话,刚才我说话语气太过分了。”
“哈哈,没有的事。而且我不是也说过了吗?说话的个性和人格的个性是不可以混为一谈的。而且我会继续和你聊下去,也是因为我打从心底接受和认同这些聊天的!”
毓麟还在为了不让我太自责,还在……
“你这家伙,真是太好了——”
我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喉咙突然哽咽了一下,于是我立刻闭嘴,然后低下了头。
(莲,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倒不是因为说着长篇大论的他让我感到恼心,而是我发现我错怪了一个好人,一个非常非常好的家伙。虽然我们这并不是在聊什么大不了的话题,但也的确没有人因此感到痛苦。而且就算是在其他人眼里看来,我们也只是在进行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聊天罢了。
我是我自己,所以我很了解我自己,所以我也很明白我刚才到底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情和毓麟聊这个话题的。jieyidazhiye.com
这么好的人被我误会了,这样的我真是太糟糕了!我还无法原谅我自己。一想到这里,我的眼泪就开始成颗成粒地在眼里打转。
原来冤枉他人的感觉是这样的,竟然会让我的心如此难过,我也没有办法因我的痛苦而请求安慰。方才还在眼睛里打转的泪水也因我低着头的缘故开始朝地下滴落,我在这时也抽泣了一下。我本来想用“困了”的这类字眼来隐藏我的泪水。
“抱歉……”
不过应该已经被发现了吧,刚才在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又啜泣了一下。
“怎,怎么自说自话地哭起来了啊!啊,那个,抱歉啊,把你弄哭了。”
我现在确认已经是瞒不过去了,毓麟看到这样的我,显得有点手忙脚乱的。他先给我递过来了一张手纸,我接了过来,在抹眼泪的同时笑了一下。
“和毓麟又没关系,你为什么要道歉啊。”
他挠了挠头,从他的表情上看来。“我哭了”这个事要比刚才的事更让他感到困扰吧。
“我我我,我最看不得女孩哭了。”
毓麟在自责,但这真的和他没有关系。
“只是是有一点而已了,还算不上是哭的范围之内吧,因为我的声音都没有变得沙哑啊。哈哈,阿毓,你以后一定会很幸福的,会找到一个很喜欢你的‘男孩子’的。”
我有点坏心眼地说了个玩笑话来缓和一下现在气氛。
“你还真是喜欢开玩笑啊。哇,那可真是好啊!在那之前,我更希望现在的我能先做出一点成就。”
你以为开玩笑这一点是跟谁学的呢?
“自己的终生大事也同样重要!这一点也请不要忘记了哦!”
“哈哈,好!”
我把右手臂对着自己的眼前,向左向右反复拉了几遍,眼上的眼泪被擦干。那么,现在就稍微转移一下话题吧。现在的我心中有很多感慨啊,这个时候,果然!正是做“那种事”的时候吧。
“对了!我给你画一幅画吧?”
“啊?画画。”
“没错……我画画会很奇怪吗?不想要的话就——”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有点突然。莲话题的跳转速度有点快,我有点跟不上,反正现在也无事可做,那就试试吧!”
我点了点头。
不久前,我在作池走后,为了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点,就把自己的包顺手放在他坐过的椅子上。而现在又为了方便,我直接坐在了作池的凳子上,又把包重新拿着放在了我的身后。那“玩意儿”应该还在我记忆里摆放的那里。
果然,包里的一张卷起过的大白纸被我翻了出来。会将这样的大白纸卷起来而不是折叠起来,这应该是喜欢画画的人独有的习惯吧,毕竟谁也不希望我们不希望自己的图画上有太多的折页。
我把画纸放在了桌子上,从包里拿出了笔。刚准备大展身手的时候,却感觉另一边变得格外平静,平静地让我感到不适应。于是我抬起头,不解地问道。
“你怎么突然坐那么端正?”
毓麟端庄地坐在椅子上,抬头挺胸做得很到位。可以看到他的左右两只手臂都在腋下的位置,应该是把两只手分别放在了左右的大腿上了,就像在照相一样。
“我觉得在画画的时候,自己最好保持不动是最好的吗?”
“跟你貌似没关系吧?”
毓麟皱了一下眉头,歪着头看着我。
“啊?你不是要画我啊?哦……我以为你要画我呢!”
原来是这种事情啊,虽然也想过。
“没有没有,我现在还完全达不到那个水平。画人什么的虽然想这么做,但还完全不行!而且说到底我画画也只是靠着兴趣爱好支撑着罢了。硬要我画的话,我最后画成什么样,都会被认为是在拿你找乐子吧,所以不要。”
毓麟刚打算张嘴说些什么,我便立刻打断。
“不要!”
被我这么一说,阿毓想说的话多半立刻就烂在肚子里了吧。
抱歉啊,毓麟!
我在心中认认真真地给他道了个歉,虽然我也很想做到能画人像的程度,不过就像我刚才所说的那样,以现在的我的实力真的做不到。
“这样啊……”
见我如此反驳,毓麟应该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吧……抱歉。
那么,既然我也已经说了想要送他一幅画了,那么画什么好呢?我眼睛往右上角看天花板,用笔头顶住下巴。我故意摆出这样的姿势,因为这样做看起来更有作池的风格。
要画些什么好呢……
这时,在饭店外,突然吹过了一阵徐徐之风。因为在店里面我们选择的位置都是习惯在靠近窗台的,所以风可以吹到我这里来。冬天虽然已经过去,但真正炎热的季节还没有来,而我又穿得较为单薄,在店里会感觉稍微有些凉意也是很正常的。
我本能地朝窗外看去。
嘿,外面的那棵大柳树的柳条都已经长到这么长了啊!我知道这里有一棵柳树,不过它的位置应该是在我们这里看不到的地方吧?嘛,树干是不可能看见的,现在从这里已经可以看到柳条了。
柳条柳条、长发女窈窕——
柳树!这倒是点醒了我。
“有了,那我就给你画一副柳树图吧!”
话音刚落,我便把笔尖对准纸张,立刻开始作画。
那么首先是柳树的枝干,然后是树枝部分。春柳是随风飘荡的,所以比起其他的树稍微再画弯一点也没关系,不如说这样画的话显得更具特色一些。
(啊……)
我停下了笔。
“怎么了?毓麟,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没……没了。”
没了?还是断断续续地说的,正常的情况下应该会说“没有”才对吧?真是个奇怪的回答,也无所谓就是了。
“哦,那我继续了。”
干坐着等我画或者是看着我画,也是一件枯燥的事吧。而且我最近越来越喜欢毓麟这家伙了,当然!是仅限于朋友的喜欢,因为作为伴侣的喜欢的……
“啊,毓麟,毓麟!”
“怎么、怎么?”
哈哈。
“跟我说说你在你老家麦河村里发生的一些事情吧!反正等着也是干等着。而且我也很好奇,虽然我们生活的地方是在同一个国家里,但是环境的差距却非常大。我们有繁华的街道,而你们有茂密的树丛。在麦河村里的时候,你一般还会干些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有趣,倒也谈不上,不如说是为了打发时间。而且平时的话,除了和我一个从小到大玩的好的朋友以外……”
“……”
“欸!这不是挺有意思的吗?大部分都是我不可想象的呢!”
“如果莲在那里待上一段时间,就会觉得这样的生活是枯燥的了。”
“固有印象?”
“差不多吧。”
在和阿毓聊天的时候,我一直都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而是从头到尾都放在画纸上。我在记忆中参照着我家院子前看到的那棵柳树,并且正在以“画”的方式,把它呈现在画纸上。阿毓知道我在画画,所以对此也没有什么疑惑。
我画这柳树的柳条,是不是有点太长了呢?在我的印象中,它应该还要再短一点才对。
不,不是应该,而是肯定的。
因为我无聊的时候会时常盯着我家院子下的那棵柳树发呆,从小的时候我就有这个习惯了。时间一长,我也就在不知不觉之间就拿起了画笔,坐在一旁的阴凉处试着把它的样子临摹出来。那棵柳树在我家院子里是最高的,我才会时常以它作为我画画的参照物。
这次已经是画几次了呢?
我稍微把柳条部分的前端擦除了一点。
不一会儿柳树的轮廓差不多就画好了,我先把“未完成品”给久等了的毓麟看一下。
“画的很不错嘛!”
首先是很自然的礼貌性的夸赞。
“谢谢。”
然后是很自然的礼貌性的回应,接下来的才是正题。
“不过柳树的柳条部分,是不是稍微有点短了呢?”
啊?
“是吗?在我印象中,我还觉得这都有些长了呢!这还……这已经是我家院子时间最久,长得最高最大最好的一棵柳树了!”
“这样啊,但在我老家麦河村那边,正常柳树的枝条差不多都要比你画在纸张上的‘枝条’还要长一倍呢!啊,这就是……不固有的固有印象吗?”
所谓‘固有印象’,是作池的常挂在嘴边的推论。他把我们人的对某事的看法中有的较为强硬的认同感的部分称为固有印象……之类的。而刚才说的“不固有印象”,自然就是固有印象的否定。
“就算作池不在这里,有时他的说法,也总是会映射在现实上啊!”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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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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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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