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外头都是丫头婆子,她不好骂人,只得忍着,任由他抱到屋里,宋世谨刚放下她,敏嘉一下子跳开了。
“宋世谨,我……我都没脸待下去了,那么多人看着!”敏嘉急得快哭了,宋世谨脸皮厚,他不要脸,她还要呢,传出去还以为她是个狐媚子!
宋世谨笑说:“怕什么,这是本王的府邸,谁管得着,放心!”
敏嘉脸皮薄,“当着丫头的面,你得保证给我几分尊重!”
宋世谨不怀好意地笑说:“那不当着她们的面……”
“也不行!”
宋世谨笑道:“我明白了,床上可以!”
敏嘉:“……”
去他个锤子,她什么时候跟他扯床上了,他的思维是不是太清奇了!
不过论嘴皮子功夫她没赢过,瞥了眼大红床铺,昨晚的惨烈,记忆犹新,她顿时一个激灵,决定闭嘴,再也不说话了!
宋世谨:“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行,我记住了!”
敏嘉:她什么时候默认了?没瞧见她已经无话可说了吗?
敏嘉:“我去洗澡!”
宋世谨:“我等着你啊!”
等……等你个大煤球!
磨磨蹭蹭的,总算洗好了,敏嘉穿戴地整整齐齐的出来了。
宋世谨上下打量她,“你睡觉穿这么多?”
敏嘉整了整衣服,“我怕冷!”
宋世谨摸着下巴,“昨晚你没穿衣服,也没说冷!”
敏嘉:“……”
她恨不得拿针把宋世谨这张嘴给缝起来,昨晚,他还好意思提昨晚?她明明穿得好好的,是谁把她剥得精光!
宋世谨笑说:“吃了那么多辣椒,怎么也不嫌热!”
敏嘉警惕地看着他,“我就吃了两块肉,倒是你没人性,吃了那么多的兔肉!”
还嘲笑她吃了团子的同类!
宋世谨笑说:“瞧瞧,这是吃了你同类,恼了,别气,它们哪能跟你比!”
敏嘉怒火中烧,“宋世谨,明儿我把侯府乔家所有属兔的都叫来讨伐你!”
宋世谨一把抱着她往床边走去,“行啊,等过了今晚再说!”
说着把人抱到床上,放下了了帐子。
到了那小小的空间,敏嘉不再避讳了,抱起一个枕头狠狠地砸了宋世谨几下,叫他欺负人,宋世谨挨了几下,不痛不痒。
反而笑说:“累不累啊,要不要我给你按按!”
敏嘉干脆扔了枕头,抬脚就踢,宋世谨一把扯住她的腿,敏嘉一个不稳被掀翻倒下,宋世谨伸手环住她的腰,手掌垫着脑下,顺势把人压在身下。
“岳父大人教你拳脚是为了强身健体,可不是来打夫君的!”
敏嘉:“你人面兽心!”
宋世谨:“你个没良心的兔子,我对你还不好?”
敏嘉:“你就会欺负我,我要告诉我爹!”
宋世谨吻了吻她的额头,咬着她的耳朵,“还疼?”
敏嘉红了眼圈,“你还有脸问,你试试?”
宋世谨:他是男人怎么试?
敏嘉也觉得这话不对,红着脸不说话了!
宋世谨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特意给你擦了药!”
敏嘉:无耻!
宋世谨吻了吻她的脸蛋,躺到一边,单手搂着她,“睡觉!”
敏嘉等了片刻,没见宋世谨有什么动静,转头瞥见他闭了眼睛,不久就传来绵长的呼吸,原来这回真的只是单纯的睡觉。
不过她不习惯被人搂着,想拨开宋世谨的手,却怎么也推不开,只得放弃,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敏嘉睡意朦胧中,听外头丫头说下雪了。
昨夜刮了一夜北风,谁知半夜竟然下雪了,到了清晨,雪已经有四五寸深了。
外头绿绮进来回话说:“侯府遣人来回说,大雪天路上不好走,等雪化了再回去不迟!”
敏嘉点点头,她看着外面的大雪还在纷纷扬扬地下着,其实她好想回去,好想她的绮萝苑。
前段时间忙着大婚的事,明年绣坊发布会的事才准备了一半,有些地方还需要修改,敏嘉吃完早膳就去了书房,绿绮和翠柳在一边伺候。
年终朝廷事情多,宋世谨又在户部,因他准备大婚歇了好些天,今日不去侯府,只得销假去户部办差了。
晚饭前,宋世谨踩着积雪回来了,等他更衣净面后问起小庄子,“王妃呢?”
小庄子笑着回说:“王妃今日一整天都在书房,只中午吃饭后歇了半个时辰!”
宋世谨想起昨晚她画的图纸,多半是为了明年元宵节的发布会,收拾好了,去书房找敏嘉。
见敏嘉一身大红遍地茶花穿蝶刻丝绣袄,雍容华贵,衬得她脸颊又白又嫩,新婚两日,他还觉得有些虚幻,似乎这是一场梦,见她俏生生地坐在那里。
宋世谨悄声行至旁边,见她正画衣裳的花样子,是缠枝梅花,极其细致,连花蕊都绘得清清楚楚。
宋世谨赞了一声,“我看表妹的画技可以去画院做个先生!”
敏嘉回头见是宋世谨,“你这是夸我还是贬我!”
“自然是夸你呢,从前给我画的那幅牧童放牛的图,我至今还收着呢!”
想起那幅画,敏嘉笑道:“回头我该给王爷画个铁牛!”
说着收起画作,起身走了。
留下宋世谨无可奈何,哪里都不忘埋汰他。
晚上到了睡觉时间,敏嘉有些惴惴不安的,昨晚逃过了一劫,今晚宋世谨会不会又折腾自己,结果躺在床上,宋世谨和昨晚一样,只是抱着她,什么也没干,敏嘉心说,这人还算有点良心,终于放心地睡了。
一连三晚,宋世谨都没碰她,到了第四晚,敏嘉窝在宋世谨的臂弯里,宋世谨突然翻身堵住了她的嘴,敏嘉这才惊觉自己被宋世谨耍了,他跟她玩欲擒故纵!
第五天,第六天,宋世谨依然行驶丈夫的权利,再也没有之前的怜香惜玉!
敏嘉觉得自己的腿,走路都哆嗦,这种事需要天天做吗?
她决定跟宋世谨商量一下,这事能不能隔一到两天一次,太频繁了,她受不了!
结果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宋世谨直接把人拐到了床上,半个时辰后,宋世谨餍足地吻了吻敏嘉的额头。
“刚刚想说什么?”
敏嘉哪里还有力气说话,“算了,没什么!”
宋世谨笑着抚摸她汗湿的鬓发,“那就睡觉!”
听见睡觉二字,敏嘉一哆嗦,挣扎着睁开眼睛,结结巴巴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宋世谨眯着眼睛,“你的意思叫我独守空房?”
什么独守空房,她又没说分房,只是分床,谁知道睡在一张床上,这人能不能信守承诺的。
宋世谨却把这个当一件大事,“我只有你这个王妃,我不跟你睡,跟谁睡?”
敏嘉:“……”
宋世谨:“当初咱们可是打赌的,你是不是想赖账?”
敏嘉:“……”
宋世谨:“这是周公之礼,很正经的事,你如今不也很舒服,习惯了就好。”
敏嘉:还有没有理可说了,颠倒是非啊,她蹲雪里活活冻死算了!
宋世谨:“那天你还答应皇祖母,早日叫她老人家做老祖宗的!”
敏嘉:妈的,他还能再胡说八道一点,这话究竟是谁说的!
敏嘉直接转过身子,睡觉了,大半夜的,她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跟个无赖耍嘴皮子!
过了好几天,路上的雪才融了,敏嘉打点东西准备去侯府,想起侯府的老太太、太太、父亲,还有敏轩,还有母亲,着实想念,她有些迫不及待,似乎很久没见他们。
马车缓缓地驶向侯府,宋世谨把手炉塞给她,“今日回娘家,怎么闷闷不乐的!”
敏嘉:“你少说几句话,我就高兴!”
宋世谨笑道:“你气什么?”
敏嘉:“你自己心里没数?”
宋世谨恍然大悟,“难道是为了昨晚的事?”
敏嘉:还算有点明白!
宋世谨拉着她的手,“不是我驳你,这事你去问问老太太、太太,还有你爹,王妃要跟我分房,你看他们谁乐意!”
敏嘉:“我什么时候说分房了?”
宋世谨笑道:“看来是我想多了,夫妻就得日日在一起!”
敏嘉:她还能说什么,她不过是要商量着那事注意一下频率,这人还真能扯!
到了侯府,侯府正门打开,老太太、太太率领合府去门口迎接齐王夫妇,连乔氏都来了。
得知敏嘉今日回门,乔氏特意赶来见女儿,满心的担忧,看着女儿面若桃李,顿时安了心!
敏嘉下了马车,见老太太和太太在门口给自己行礼,唬了一跳,忙上前去扶起老太太,“老太太这是要折煞我了!”
宋世谨笑道:“王妃说得对,一家子何必这样见外,进屋吧!”
老太太笑道:“这是规矩,错不得!”
照例,女人们坐在一家说些家常,老太太太太及乔氏问起敏嘉在王府的日子,敏嘉一一答了,宋世谨则被忠勤侯父子拉去喝茶。
一盏茶后,老太太乏了,王氏扶着老太太去了兰桂居,乔氏则把敏嘉带到她从前的绮萝苑说体己话。
绿绮会意,特意打发了屋里的人,只留她们母女两个。
乔氏拉着女儿的手,“王爷待你好不好?”
好是好,就是他晚上太磨人了,敏嘉有好多话想对母亲说,看着母亲关切的眼神,话就堵在了嗓子眼,莫名的红了眼圈。
乔氏一愣,“可是王爷欺负你了?”
敏嘉忙道:“没有,他对我很好!”
乔氏道:“那你怎么哭了?”
敏嘉撇着嘴,“我想娘,我想家!”
乔氏哭笑不得,“都嫁人了,怎么还说孩子话!”
敏嘉眼泪汪汪的,伸手抱着乔氏的手臂,“可我就是想娘!”
乔氏顺势抱着女儿,轻抚道:“娘也想你,得了空,娘就去看你!”
敏嘉抹了抹眼泪,她见四下无人,想问母亲一些话,却又难以启齿。
乔氏见她扭扭捏捏的,便问她,“这是怎么了,跟娘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敏嘉咬唇,那声音就跟蚊子似的,“娘,就是……就是你给我的那个册子,那……那要天天的……做吗?”
乔氏没想到女儿居然问这个问题,有些尴尬,“也不是天天的,那个……小日子来了是不能的,你可不能随着王爷胡来!”
敏嘉忙摇手,殷切地问乔氏,“那除了小日子,其余时候呢!”
乔氏有些奇怪,她盯着女儿看了半晌,无缘无故的,女儿怎么就盯着这个问题。
遂问她,“王爷他……”
敏嘉垂首,有些难为情,“娘,我很难受,睡不好!”
乔氏终于明白了,一定是齐王每天折腾女儿,女儿受不了了,想着她是新嫁娘,自然不习惯。
便劝道:“敏嘉啊,王爷二十多岁才娶了你,二爷说,王爷之前连个通房也没有,
年轻人,血气方刚,又是新婚,那上头自然贪些,过些日子就好了!”
那是贪一些吗?如果不是大冬天的,她恨不得卷起衣裳叫他娘瞧瞧,她说他属狗还抬举他了,根本就是头野狼。www.jieyidazhiye.com
那身上啃的清清紫紫的,真把她当猎物了!
敏嘉苦着脸,“他若是天天这样呢?”
乔氏想起萧煜,还别说,萧煜就很贪,每晚乐此不疲!她也招架不住!
不过看着女儿的脸色,还是安慰她,“不可能的,男人都这样,过了那个新鲜劲儿就好了!”
敏嘉想着母亲是过来人,肯定没错的,心下稍安。
不过晚上回到家里,乔氏对着萧煜就没有好脸色了,敏嘉成婚了,萧煜好不容易得到媳妇的谅解,终于挪进了屋里,才好了几天,今日见媳妇回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心中暗道不妙。
便笑着问乔氏,“绒绒,这是谁惹你了?”
乔氏冲了他一句,“就是你!”
萧煜有些冤枉,“早上出门还好好的,我哪里惹了你了!”
乔氏气道:“自然是你的好外甥,他欺负我女儿!”
萧煜无奈道:“他是他,我是我,怎么他犯错,我跟着吃挂落,你该去找他爹妈!”
乔氏瞪着他,“他爹是皇帝,他妈是娘娘,我寻得着嘛!”
萧煜笑道:“绒绒,你这是无理取闹!”
乔氏踢了他一脚,“我无理取闹,当初是谁瞒着我暗中牵线的!”
萧煜抱着腿,“绒绒,我错了,错了,我明儿就去找子钰!”
乔氏把他的铺盖抱出来,“敏嘉什么时候高兴了,你再进屋睡。”
萧煜抱着铺盖,欲哭无泪,他这是上哪儿说理去,合着他的幸福生活还得看外甥的表现!
萧煜可怜兮兮地蜷缩在书房,心里把外甥骂了几百遍,这臭小子天生就是来克他的,想着明日怎么也得寻外甥算账。
次日提前把宋世谨堵到户部门口,宋世谨看见他舅舅,笑说:“舅舅这是做什么来了?”
萧煜看着那明晃晃的笑容,恨不得上去给他一拳,似笑非笑道:“怎么舅舅请你喝酒还不得闲?”
宋世谨笑道:“哪儿的话,这不敏嘉等着我吃晚饭呢!”
多么熟悉的台词,这还是当初外甥留他吃饭,他回的话,真是风水轮流转,他倒是乐呵呵地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了,他别说吃饭了,屋儿都进不去了,心里酸啊!
萧煜笑道:“一年到头的,我能在都城住几日,你跟敏嘉还缺这一顿!”
话说到这份上,宋世谨便不好推辞了,假模假样地寻了袁通去王府传话,告诉王妃不必等他吃饭了。
到了地儿,等伙计上好了酒菜,宋世谨亲自给萧煜倒酒。
萧煜笑道:“你如今抱得美人归,可算得偿所愿!”
宋世谨谦虚地笑道:“还得多亏舅舅!”
萧煜没好气道:“你还知道是舅舅帮的你,我看你早忘光了,过河拆桥!”
宋世谨忙道:“外甥怎么敢啊,都记着呢!”
萧煜气道:“为着你的婚事,你舅母三个月不让我进屋,好不容易这事揭过去了,你这是干了什么勾当,是不是欺负敏嘉了,好端端的又叫我睡书房!”
宋世谨听说舅舅被赶去睡书房,憋了一肚子笑,脸上却一本正经的,“舅舅,敏嘉那就是我的心头肉,一根汗毛都舍不得动!”
萧煜道:“你小子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老实过,别跟我耍嘴皮子,敏嘉算我帮个闺女,叫我知道你欺负敏嘉,不等韩翊出手,我先收拾了你,皇帝老子来了也没用!”
宋世谨忙连声保证,“舅舅说得是,误会,都是误会!”
一顿饭,宋世谨被萧煜数落了一通,临走了还警告他,“我可告诉你,我一日不挪窝,天天来找你陪着!”
他睡书房,外甥抱美人,想得美的!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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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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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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