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个相声、小品的表演,也逗得大家发出阵阵笑声。
渐渐的来到晚会的重头戏,校花梦落的舞蹈《敦煌飞天舞》。
她一袭紫衣裙摆,真如敦煌莫高窟里,那个反弹琵琶的飞天女神。
啪,礼堂的灯全都熄灭,一束光,直直打在梦落身上,白皙的肌肤,在这灯光下越发的皎洁,真是美的不可方物女子。
在台下的苟不离,直接看傻了,只是单看静立不动的梦落,不仅仅是苟不离,众人无论男女也陷入如痴如醉的境界。
随着《敦煌飞天》的音乐响起,舞台的灯光,渐渐亮了些。
苟不离不自觉的,摘下破裂墨镜,心也随着梦落的舞蹈,开始沉沦,他封闭心房的围墙开始坍塌。
梦落手拿着琵琶,一个个飞天舞的动作,就像拆迁大汉手中大锤子,一下一百,一下一百那样。
狠狠的敲碎苟不离的心房围墙,能看得见的话,那里一定是碎了满地心房墙砖。
在灯光控制室的秦风,一个不经意的转过头,见到了在角落,摘下墨镜的苟不离。
顺着苟不离的眼神,见到他是在盯着自己的女神梦落,眼神充满恶意。
秦风自言自语怒道:“哼,让你这个魔鬼,暴露在阳光下,接受众人的审判。”
舞台上的梦落完美的将这舞蹈诠释,随着《敦煌飞天》的音乐停止,梦落单腿金鸡独立,手持琵琶。
啪,秦风没把谢幕的灯光,打在梦落身上,而是将灯光一扫,直直打在,苟不离的身上。
刺目的灯光,苟不离想用手挡着,双手是能挡住双眼,但挡不住礼堂所有人注视眼神,自己没有一点办法阻止。
礼堂响起秦风声音,“喂喂喂,我请问,苟不离同学,你是怎么有勇气在夜里出没,你就不怕吓到你的同学吗?”
“你不知道,你那恐怖的脸,那是比鬼,还恐怖百倍,你还敢晚上出来吓人。”
苟不离第一次主动在所有人面前,摘下绿色帽子,破损的墨镜,直接丢在脚下,一脚踩裂,昂首挺胸,一步步走上舞台,梦落不知道,要上台的苟不离要干什么?
梦落也是第一次正视,苟不离烫伤的脸,下意识的后退几步。
苟不离走到梦落身旁,柔声道:“别害怕,只是脸恐怖,我不会伤害任何人的。”
拿着梦落身上的麦,戴到耳边,拍了拍麦,鞠了个躬,沙哑道:“先和大家说声抱歉。”
“我是面目可憎,可我何曾,伤过在座那位,你们很多人,一定会有很多疑问?为什么我一直不换我这头上的绿色帽子?”
“笑话我,一直戴绿帽子,这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我关心,和关心我的人,这绿色帽子是我死去的母亲,亲手做的,一生都在农村的她,不知道,这绿色帽子的另一层含义,可我不在乎?”
“是,我烫伤的脸,脏了大家的眼睛,因为我这烫伤,我父母也一生都活在内疚当中。”
“我手中的绿色帽子和那个戴了很久的墨镜,这两样是东西,是我在家也不曾摘下,不是我怕见人,只是怕我父母,见到我烫伤的脸,更伤心。”
“是,小时候,我也恨,恨我父母,为什么没看好我,就去田地里干活。”
“长大了,我知道,知道了为什么,因为要活着,坚强的活着。”
“活着,不是你们理解的生活,那样的活着,你们很多人,不知道,我告诉你们。”
“家里的三亩地,我父母二人用勤劳的双手辛苦一年,种出的那些粮食,只能卖二千多元,见你们经常在食堂浪费那么的米饭,我看不下去,才回宿舍一个吃,当然也有怕你们注视的眼神,但更多是为了那一粒粒米,种出粮食的我们,真心不容易。”
“我知道二千多元,只是美院里大多数人,一个月生活费,当然,也有像控制室里的秦风那样,不久就能花完,他那样的富人我不能比,也不敢比,连躲在角落他都不想见到,我不知道那里得罪过他,可能是我这烫伤的脸吧!”
“后来,我渐渐大了些,父母也知道田里的那些粮食,会连我的学费都要交不了,就带上我进了这比农村更冰冷城市。”
“用着田里化肥用剩下的蛇皮袋,用它装着我们家,全部家当,就是那一袋袋穿旧的衣服,它旧到我母亲洗得很干净。”
“来了城市里,我的父母,没有文化,只有身上的不大力气,他们不出意外的,到了工地,从最简单的搬砖,搬水泥,反正什么能挣钱,就干什么。”
苟不离苦笑道:“累,是什么,我父母,不知道怎么写,但我也感觉,他们像不会累的人一样,他们是在用生命为我在燃烧,只是为了我,能在城里上学和有钱能到医院治疗我这烫伤的脸。”
“那时,我年纪还小,父母都以为,我听不懂,在旁边也听到医生说,我这张脸,要整容的话,一百万往上,不封顶。”
“那时还小的我,只见到我父母,绝望的眼神。”
“那种无力感,我这辈子,都刻在心底。”
“忘不了,永远都忘不了。”
“你们知道吗?那天之后,我爸妈更不知道那累,是什么了,没日没夜的干。”
“在那不久之后的一天清晨,一辆土方车行驶过,他们常走那条路。”
“那天之后,没再见过我父母,他们的遗体我也没见到。”
苟不离眼中含着泪花,平静道:“我想是压碎了吧!”
听到这很多同学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已经有不少人见到那烫伤的脸,没那么可怕,这种感觉是同情命运多舛的他吧!
苟不离继续道:“我他们走了,我没哭,因为我知道在那以后,他们能好好睡个安稳觉了,不用再那么累的活着。”
“那天夜里,有个带着很粗的金项链的男子,在我出租屋留下了一张银行卡,里面很多很多的钱,那钱多到能整好,我这张恐怖的脸,可是我没有,没有用那里面的一分钱,因为那里面的钱,是等值我父母的两条命。”
“我只是希望和父母待久些。”
苟不离手紧紧的抓着这绿色帽子,从容的戴上,只是把帽拉低些,一整段话都说的很平静,“对不起,我的脸,让大家脏了眼睛……”
在身后的梦落,早已经哭成泪人,台下很多人,也一样。
梦落牵起苟不离的手,不理会众人,带着他,一起跑出礼堂。
二人来到美院里的山虎楼,一整楼的爬山虎,二人推开门,来到房顶,从一个隐蔽的地方,梦落拿出几瓶酒。
梦落很豪气说道:“来,喝几瓶,苟不离,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
“你这脸,没烫伤的话,一定很迷人,从你的眼神,我看到力量。”
苟不离只是淡淡道:“我一直相信,我自己,从小就信。”
梦落开了一瓶啤酒,递给苟不离,不屑笑道:“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我以后见你老苟,可以吗?”
苟不离也跟着梦落,大笑道:“老苟,比我以前的外号,好听,只要你开心就行。”
苟不离其实很清澈的双眼,看着梦落,认真道:“你对我,怎么,这么好。”
梦落眼神有点闪烁,低声哽咽道:“因为我清楚,没了亲人的痛苦,因为我从小,就没了我的母亲。”
梦落眼中闪烁着泪花,苦笑着,说道:“我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我母亲为了我,给了我生的机会,而她只能来不及的爱我。”
“其实,你比我幸福,因为你感受过父母的爱。”
“我的母亲,来不及爱。”
“我的父亲,忙的没时间爱。”
苟不离伸出手,轻轻擦拭,梦落掉下的泪花。
此刻喝酒的梦落,看着苟不离的脸有点模糊,隐约的他,长的好像不错。
一阵风,苟不离头上的绿色帽子被风吹落,酒量很不好的苟不离,起身去捡,坐太久的脚一麻,失足从楼顶跌落。jieyidazhiye.com
几秒后,在屋顶的梦落,听到一声巨响,她整个人酒,立马惊醒。
一夜后,苟不离全身巨痛,眼睛艰难的睁开眼,眼前的视线有点模糊,但能看清,眼前绫罗绸缎。
躺在软床上,艰难的呢喃着,“我这是在哪?”
在旁贴身伺候的侍女,听到说话,惊讶高呼:“快叫太医,康王醒了。”
苟不离听到这话,心里纠结道:“康王?我不会穿越了吧!”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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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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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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