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似乎是在整个凌云阁的正中间位置,九曲回廊不断贯通,连通了整个凌云阁。
威严高大,高耸入云。
是恍若仙宫一般的美景。
然而,其中的气氛却是一派的冷凝。
离长老坐在上首,身后站着是一脸气氛的离婳。
她怎么也没想到,不仅没有让青鸟认主,还把青鸟弄丢了。
回去之后,她将这件事情和父亲说了之后,父亲直接大骂了她一顿。
整个凌云阁上下,谁不知道少主云玦对那青鸟宝贝的很,还专程设下结界守护。
在少主不在的日子里,便是由七位长老共同看守,也正是到了她父亲轮值的日子,才能够给她行个方便。
谁曾想,出了这事,父亲可是对她好生一顿大骂。
因此,离婳现在很是怨恨昨晚遇见的那人。
她几乎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青鸟绝对在那人的手里!
伴随着云玦和凤朝歌两人进入,在场的人也都将目光转到了两人身上。
在看到凤朝歌时,都是不免小小的惊讶了一把。
即便此时她的容颜看起来仍有些许的憔悴,却依旧不掩那倾城之色。
眉若远山,眼含秋波,随随便便的一瞥,就能够轻易撩动众人的心弦。
一身合适的青衣,更是衬得其宛若九天之上的玄女,高不可攀,不可亵玩。
站在她身侧的云玦,相比之下,却是平凡了许多。
但那气质,却也是出挑的紧。
若山巅之上的皑皑白雪,清冷矜贵至极。
即便面容平凡,也只会让人觉得,这人断然不会是寻常人家的公子。
绝对是出身极好。
只是,在七位长老看到云玦那黑曜石般的眼眸时,心里顿生出几分诡异的熟悉之感。
这人......竟然和他们少主的眼神有着七八分的相像。
可转念一想,那位现在可是在这里坐着呢。
这样,几位长老才放下心来。
“咳咳。”
突然,坐在主位上的年轻男人轻轻咳嗽了几声。
虽然声音极轻,却是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凤朝歌凝眸望去,看到了那年轻男人。
是一张极为惊艳的面容。
男生女相,却不显柔弱,反而更多了几分清冷之感。
眼角处的那一颗朱砂痣,生的极是好处,生生平添了几分的艳色。
就在这时,那人突然开口了。
是对着凤朝歌和云七两人说得。
“凤小姐,云......公子,抱歉了。”
声线清冷,道歉也是真心实意。
凤朝歌倒是有些诧异了。
这凌云阁的少主竟然先和他们道歉?
她微妙的看了一眼身侧淡定自若的云七一眼。
他好似早有预料一般,一点儿也不见惊讶。
不过,就算是在意料之外了,就依着云玦那面瘫的脸,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就是了。
而这话,在其他几位长老听来,心中更是掩饰不住的震惊。
一些心理承受能力较差的长老,甚至都直接打翻了自己手边的水杯。
高傲如云玦,什么时候这样给人道过歉!
那可是杀人不眨眼,从小到大不知手上沾了不少荤腥的云玦啊!
虽然容颜若仙,但那心肠,可是十足十的冷硬。
得罪了他的人,即便是凌云阁阁主亲自求情,也别想把人保下来!
也正因这样,凌云阁众人对少主云玦的畏惧,甚至已经远远超过了阁主。
谁都不会想到,当年那个自腥风血雨之中杀出来的少年,竟然能到达那个位置,受尽所有人的仰望......
就这个在众人心中神话一般的存在,居然对外界两个陌生的男女道歉。杰伊文学网
这场景,绝对是平生罕见!
与云玦走得较近的禾长老倒是颇为担心的看了高高在上的少年一眼。
又看了看站在大殿之中毫无惧色姿态盎然的凤朝歌。
心中轻叹。
谁又能知道这是不是少年误入情关。
她磨了磨指甲,有些挑剔的看了一眼凤朝歌。
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颜色都是无可挑剔的好。
多一分太艳,少一分寡淡,唯有这样,正正好好。
像是天生的美人。
不过......
实力也太低了吧。
才到初元境。
这天赋,在外界算是不错的。
可要成为云玦的人,却是远远不够。
那少年,可是十三岁就已经是天元境了啊。
她收回心思。
“无事。”
这次是云七说话了。
清冷的声线,恍如是雪水沁透了的寒凉。
那几分微妙且诡异的熟悉之感,又出现在了几位长老的心头。
假扮云玦坐在上首的陆丰顿觉压力山大。
心中更是叫苦不迭。
主子,您都说了让我假扮您,那您最起码不要拆我的台好不?
这样我会很难做的。
似乎是感受到了陆丰的怨念,接下来云玦的话明显少了很多。
很大部分都是由凤朝歌在说。
“这次找两位过来,主要是想问一下两位,昨晚可曾见到可疑之人?”陆丰想了想,又是补充道:“我知道两位初入凌云阁,可能会有一些不适应,因此在夜晚外出也是正常之事,所以只要将自己所见的说出来就好。”
这话,已经是明明白白的偏袒了。
凤朝歌掐了自己一把,才反应过来。
这......真的是凌云阁的少主?
而不是他们自己的人!?
真的好惊悚!
还不等两人反应,那边离婳已经是沉不住气了。
她怒气冲冲的开口:“少主哥哥,你怎么能如此偏袒两个外人!?”
她下半句没说的是,依她看,青鸟明显是被这两人合伙拿了!
可在触及到陆丰深沉寒冷的目光时,却生生如同被人卡住了喉咙一般,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只听得陆丰沉沉开口:“离长老,管好你的女儿!”
丝毫不留情面。
如同一个巴掌,响亮的打在了离长老的老脸上!
场面一时间尴尬至极!
离长老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干巴巴的说:“是。”
凌云阁长老的地位在少主之下。
更何况,少主还是云玦这样心狠手辣丝毫不顾及任何情面的人物!
规则在他这里就是废物!
而那边的陆丰,看着平平无奇的少主的脸色,心中也很是郁闷。
为什么这些招人恨的活都要他来做啊。
算了算了,寄人篱下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离婳还想再说什么,却是被离长老一个眼神,直接瞪了回去。
顿时,离婳的美眸之中盈满了泪水。
满是委屈。
少主虽不说对她有什么特别,但平日里也未曾对她有这么厌恶。
离婳的心一下子碎成了渣。
“离婳!”
就连她父亲的语气也严厉了很多。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离长老。
心中更是委屈。
离长老强忍着为她拭去眼泪的冲动,第一次语气有些严厉了。
“婳儿,少主的决定,可是你我能质疑的!”
离婳的心如被刀割。
呜咽着:“婳儿知道了。”
虽这样说,但心中的怨念却是更深了。
明明,拿走青鸟的不是她!
为什么她被这样训斥,而那两个人却能够安然无恙。
那些目光,嘲笑奚落,如芒在背。
一股强烈的不甘,油然而生,然后生根发芽。
但是碍于少主的颜面,还是怯怯的退了下去,站在离长老的身后。
但是,任谁都能看出,她脸上强烈不的不满。
凤朝歌看着这颇具戏剧性的一幕,并没有说话,只是挂着脸上一贯的笑容。
目光浅浅,似有浮光掠过。
“凌云阁少主,你好。我昨天可是亲眼所见,站在那长老身旁的少女,昨夜出去过呢!”
竟是直接说了!
连离婳都没有想到这少女会如此的胆大!
难道她是笃定了自己不敢把她盗取了青鸟的事情说出去吗?
还是笃定了少主会站在他们两人那一旁!?
不论是哪种可能,离婳都不能接受。
几乎是在一瞬间,离婳便出生驳斥:“不可能!我明明没有出去过!”
凤朝歌眼底趣味更浓。
似笑非笑:“这位姑娘,我说的是那位,不是你。”
顿了顿,又说道:“这么着急否认做什么?”
离婳顺着凤朝歌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才发现,她指向的是禾长老身边的少女。
——禾妙。
同样是少主云玦的爱慕者之一。
容貌、天赋比起她样样不差,甚至容貌还是隐隐胜过她。
禾妙表情有些微妙。
“凤姑娘,您可别血口喷人。”
声音清冷,颇有几分云玦的意味。
凤朝歌身侧的那人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皱,似很是不悦。
凤朝歌勾唇:“抱歉,指错了。”
说着,毫不心虚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禾妙虽是气急,却也无可奈何,只能闷闷的坐下。
云玦眼中一丝笑意划过。
陆丰已经明显察觉到了事态的发展,虽然他先前也知道一些。
却是怎么也没想到,离婳竟然如此胆大包天,连少主的东西都敢惦记!
想着,他看向了离长老。
离长老顿时冷汗涔涔。
“离长老,这个月,是你看守的令牌吗?”
声音明显沉了许多。
“是、是。”
离长老的声音都虚了很多。
离婳一听,又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即就是急忙辩解:“我昨天晚上根本没出去。”
可是在场的,哪一个不是人精。
又岂会不明白她的心思?
陆丰也直接忽略了她,对准了离长老:“令牌呢?”
脸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
离长老这才发现,离婳自昨晚回来之后,并没有将那令牌给他。
“这、我、婳儿说她喜欢,便交给她玩了一会儿。”
坐在一旁看戏的禾妙忽然笑了,声音如冰锥刺人:“敢将少主的东西随意借出,交给自己的女儿把玩,离长老还真是......宠女儿呢!”
最后几个字,说得更是讽刺。
禾长老轻笑着摇了摇头。
连他都能感觉到那其中的火药味。
这孩子,向来就和离婳不对付,这次更被牵连误会,回去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发脾气呢。
不过,这倒是替陆丰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少主的东西,都敢动。
真是不想活了!
“呵。离长老,你是觉得本少主太好说话了吗?”
陆峰忽然说道。
离长老只觉得自己的后背都要被冷汗打湿了。
“不、不是。”
他现在心中只剩下慢慢的后悔。
早知道,说什么也不能将令牌给了离婳啊。
“现在,青鸟被偷了,诸位说该怎么办?”
陆丰这才终于将话题引导了正题上。
哗——
青鸟!
居然被偷了!
在场的人,无人不知,青鸟可是凌夜阁的一大宝物。
说是重宝,也不为过。
可如今,竟然被偷了,说是滑天下之大稽也不为过!
传出去,若是让其他门派知道,又会怎么看凌夜阁!
届时,凌夜阁岂不是会成为了其他门派的笑柄!?
“不、不是我。”
离婳脸色苍白,无力的辩解。
但,这在众人看来,是极其无力的解释。
“不是你还能是谁?”禾妙又开了口,“流云阁的令牌可是在你手上,不是你,难不成是鬼偷的?”
陆丰却是开了口:“不是她。”
离婳本已熄灭的心,又燃起了一丝丝的希望。
少主还是相信她的。
只要少主还相信她,她就没事!
陆丰却话音一转,又是说道:“不过,离长老看守失职一事,已经确凿。”
这一番话,显然是直接认定了。
凤朝歌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别人的家事,自己还是不要听的好。
“回去吧。”
云玦似乎是看出了凤朝歌的不耐烦,附在她耳边,悄悄说道。
凤朝歌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就顺着来时的路慢慢走了出去。
有人想阻拦但也是毫无理由。
陆丰心中很郁闷。
凤朝歌还能听见大殿之中传来的声音。
——“罚离长老面壁半月,以儆效尤。离婳关禁闭一月,以后禁止踏入流云阁!”
“这凌夜阁的少主,你认识吗?”
凤朝歌突然问道。
要不然不能解释,为什么人家堂堂一个少主,却对他们的态度这般好。
“认识。”
云玦点了点头。
然后,沉默了一瞬,似乎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又是说道:“他叫云玦。”
凤朝歌脑海之中某根弦断了!
云玦!?
那不是她先前在雾隐森林之中遇见的少年!?
原来面具之下的脸竟然是这般的模样!?
“你对他,印象怎么样?”
凤朝歌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儿怪,但也不那么怪。
还是回答:“大概是......”
云玦的心都有点儿提了起来。
“长得帅吧。”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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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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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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