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陌篱咬着唇,不忍想看她那惨不忍睹的手腕。
当药膏抹在了手腕上的时候的确是辣的生疼,可她还是得忍着,不然在沈玉的房里叫的呜呼哀哉的,旁人若是听了去,指不定胡思乱想一遭呢。
沈玉抬眼便看见她那皱成小包子一样的脸,不禁一笑,“叫你下次还用棍子打我。”
苏陌篱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我那是多管闲事吗?若不是我,你怕是……”沈玉没有把话说完,但是后面是什么话,也不需要说的太明了。
苏陌篱瘪瘪嘴,不再做声。
沈玉替她擦好了药膏之后,才反应过来,“你怎的办成这副模样?”
“这,我还不是怕进不来你这左都御史府嘛,结果,还是没进成。”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翻墙。”苏陌篱倒也不隐瞒,毕竟她若说是扮成这样从大门口进来的,沈玉只稍去门口一问便知真假,与其被揭穿,倒不如直接说出来。
沈玉有些咋舌,堂堂恒王妃,居然翻墙入院?
“你那是什么眼神,若不是担心你被我一棍子给打死了去,我才不会翻墙也要进来看看呢。”
沈玉望着鼓着腮帮子的苏陌篱,恍然一笑,“谢谢。”
苏陌篱一愣,这个沈玉,方才还跟她拌嘴拌的起劲,这会儿又突然道起谢来,真是跳脱。
她撇撇嘴,然后站了起来,“好了,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我该回去了。”
“你这个时辰都还没有回去,王爷不会罚你吗?”沈玉有些担心,换做任何一个有夫之妇一宿未归,丈夫都不会轻饶的。
苏陌篱耸耸肩,“无所谓。”
她只是不好明说,她又不是真的恒王妃,孟君辞不会拿她怎么样的,只不过她得偷偷回去,不让其他人知道倒是真的,因为就算孟君辞不会罚她什么的,但是其他人若是知道,总归是不好,她虽不是真恒王妃,却也是顶着恒王妃的名。
说完,苏陌篱就走人了,沈玉伸手似乎想要拦着她,嘴巴张了张又像是还想说什么,可是苏陌篱走的太快,他没来得及。
沈玉坐在那发着呆,他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竟然会如此不拘小节,他气的没有喊她王妃,也没有客称在下,苏陌篱都不在意,可说她不拘小节吧,却又很忌讳某些事。
他也摸不透了,想他也算是阅人无数,当真是没有一人如苏陌篱这般让他好奇……在意。jieyidazhiye.com
苏陌篱瞬间回到了王府,本想着神不知鬼不觉得,却不想她回到房间的时候,孟君辞正坐在她房间的书桌旁翻看着她昨日随手翻过的书籍。
“回来了。”孟君辞眼皮子都不曾抬一下,说道。
苏陌篱看不到他的脸,所以也不知道他什么表情,偏偏他的语气也很平淡,苏陌篱根本就听不出来什么。
她搓了搓手,虽然回来前跟沈玉说过“无所谓”,但其实那也只是她那么觉得的,现在见到了孟君辞,她忽然就没了底气。
该不会,孟君辞真要拿她怎么样吧?
“王、王爷……妾身……”
“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孟君辞翻了一页书,又问。
苏陌篱摇摇头,“没有。”
“那说说,昨晚去哪儿了?”
苏陌篱只好将昨晚出府打探文兰下落的经过讲给了孟君辞听,当然了,关于沈玉,还有醉花楼的部分,她略过去了。
“对付它,对付了一晚上,也是辛苦你了。”
苏陌篱听他这话怎么觉得怪怪的,但是,仔细听,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那,妾身去洗洗,补个觉,行么?”苏陌篱试探地问了一下,且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孟君辞看。
可孟君辞就是不抬头,她心里根本没底。
“去吧。”
“谢谢王爷。”苏陌篱委委一拜,可刚走没俩步,见孟君辞根本就没有要离开的样子,她有些犯难了,“王爷,妾身要沐浴更衣,您看您是不是……”
“本王就坐在这看书,不会打扰你。”孟君辞淡淡地说道。
“……”话是这样说,可一个大活人坐在这,苏陌篱实在是无法做到当他不存在啊。
她就这样尴尬地立在原地,往前也不是,往后也不是。
孟君辞见半天没听到动静,这才放下书本,抬起头来,便见苏陌篱呆呆地站在那儿不知所措的样子,
他起身,朝她走去,“怎么了?”
苏陌篱不知道孟君辞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在明知故问,她怎么了!她还不是因为他在,而不方便么。
孟君辞上下看了一眼苏陌篱,“你这是什么打扮?”
苏陌篱倒是忘了,她还穿着男装呢。
“这,这还不是因为文兰喜欢找各种各样的男人嘛,所以妾身就想着扮成男人去……呃,引-诱他,回来时忘了换了,就这样直接穿着回来了。”
苏陌篱说了这么长一番话,孟君辞似乎只听见了那“引-诱”二字,“你……如何引-诱?”
苏陌篱一愣,抬头望着眼神勾魂的孟君辞,“也、也没怎么样,它那样子,也不需要妾身如何,只稍往它面前一站,它便不知天南地北了。”
这她倒也没说假话,她的确没怎么表现文兰就已经被她给迷得神魂颠倒了。
“倒也是,就王妃的姿色,即便是扮成男子也是夺人眼球的,就如同现在,你站在本王面前,本王堂堂一个男儿,都有些心动了。”
苏陌篱一噎,“王爷说笑了。”
孟君辞走向了软榻,坐了下去,然后朝苏陌篱招了招手,“来。”
苏陌篱微抿着唇,倒也听话地走了过去,“王爷……还有事吗?”
“坐。”
苏陌篱楞了一下,倒也没说其他,也往软榻上一坐。
孟君辞摇了摇头,“离那么远干嘛,坐在本王边上。”
“不、不用了,妾身坐在这也能听见王爷说话的。”苏陌篱有些心慌,想这孟君辞该不是又想要占她便宜吧?
见苏陌篱不过来,孟君辞也没有不悦,起身自个儿坐到了她边上去了。
这下,苏陌篱总不能回避了,只能与孟君辞并肩而坐。
“你知道本王在这等了你一宿吗?”孟君辞的目光投向不知处。
苏陌篱用余光瞥了他一眼,见他没有什么意图的样子,她便有些羞愧了,不该每次都将孟君辞想的这么……嗯,无耻的。
带着歉意,她回答了孟君辞的问题,“王爷为何要等妾身一宿,等到夜半,妾身还没回,王爷也就该回去歇息了。”
“本王见你那么晚都还没回,便知你该是去对付文兰了,所以……担心的睡不着。”
“……”每次,孟君辞都丝毫不掩饰对她的情感,担心了就说担心了,不似她,到现在还弄不清自己的感情。
她是真的没有感情吗?
她不知道,她没去想,也不敢想。
就在她走神时,孟君辞突然又起身,走到书桌旁,弯腰了拿了什么,然后又走了回来,“昨晚有花灯会,本王知道你向来不喜欢热闹,肯定是不会愿意去逛的,可一年才一次的花灯会,倒也难得,便想着出去选一盏花灯回来,送与你。”
“嗯?”苏陌篱回神,定睛一看,孟君辞手里正提着一盏早已不亮了的花灯,是梨花的。
她看着那花灯上的梨花,心里头百感交集,她甚至不敢在这个时候抬头看孟君辞,怕承受不住他的款款情意。
孟君辞见她又半天不做声,便问:“可是不喜欢?那,本王扔了去。”
就在孟君辞要转身之际,苏陌篱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不,妾身……很喜欢。”
孟君辞送给她的东西,她都很喜欢,就好比那个白玉簪子,就好比现在这盏梨花灯,她不是因为不想辜负孟君辞的一番心意而说的敷衍话,她是真的很喜欢。
她叫青梨,那梨花就像是她的象征一样。
她记得前世,父亲在时,抱着她去看院子里种的梨树,那个时候正值春天,梨花开了,风一来,洁白的梨花瓣簌簌地往下掉,就像是春天下雪了一般。
父亲说当年他刚种完那棵梨树没几天,她就出生了,所以就给她取了名字叫青梨。
苏陌篱接过孟君辞手里的花灯,轻轻触摸着,深藏心底的情绪又被打开,往昔似潮水般涌来,化作了泪水奔出眼眶。
吧嗒,吧嗒。
她低着头,没听见她说话,只看到豆大的泪珠滴在了那好看的梨花灯上,晕染开来。
孟君辞显然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盏梨花灯就让苏陌篱哭了,但他清楚,肯定不是因为感动而哭,看那样子,也许是想起了什么开心或不开心的事吧。
他也没出声,大概是想让苏陌篱好好地哭一哭,这样心里也能好受些吧。
倒是苏陌篱想到孟君辞还在,她吸了吸鼻子,抬手抹了抹眼角,用有些压抑的声音说道……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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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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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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