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宝,我可没有说话不算话哦。”
纪霁答应的是昨天下午不去烦他,便硬生生压制住内心躁动的想法偷窥到十二点整,才爬窗入室的。
嗯,现在是新的一天!
房间内空调的温度开得低,掀开薄被,林腓感觉到凉意,下意识开始寻找热源。
纪霁饶有兴趣地看着林腓朝自己投怀送抱而来。
细长的手指搭在林腓睡衣纽扣上,慢条斯理地解开,露出白皙的皮肤。被冷风一撩,细密的小疙瘩便起来了。
本来林腓就睡得不太安稳,嘴里发出一声呜咽,手臂突然抬起,四处寻找被子。
纪霁替他找到被子,一把拉上,盖过两人头顶,用极快的速度把两人身上的衣物扒了个底朝天。
……
第二天。
林腓一醒来就已经是正午了,起床第一步半坐在床上脑袋放空,然后发神。
保姆阿姨上楼敲门让林腓起床吃午饭。
林腓应答一声,用跟蜗牛似速度的起床。换睡衣的时候,他还在奇怪,自己昨晚的睡姿这么乖?
按照往常来看,第二天他睡衣衬衫纽扣一般一半都是开着的,睡裤的裤脚也是应该裹到腿根处的。
林腓皱着眉头半天后得出一个结论。
——他四叉八仰的睡姿有进步了。
就是不知为何,左边胸口的某处涨疼涨疼的,低头查看,明显两边大小和颜色都不一样。
林腓鬼使神差地伸手捏了捏,一股麻感瞬间涌往身体各处,汗毛根根竖立着。
“嘶——”
这种感觉很奇妙,疼感里又透露出一种异常舒爽的感觉,让林腓忍不住多捏了几下。
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后,林腓立刻摇了摇脑袋,一张脸因为臊红发起烫来,耳垂也像是红的滴血似的。
林腓顶着大红脸朝楼下走去,边走还边说:“阿姨,昨晚我房间进蚊子了。”
还咬到了尴尬的地方。
那蚊子也挺准,其他地方不咬,偏咬他那里。
保姆听到这话便从厨房走出来:“我待会儿上去喷一遍杀虫喷雾。”
家里的小少爷皮肤敏感,夏天最怕蚊虫叮咬,这是林家聘请她时特意交代过的。
保姆一直铭记于心,每年夏天都特别在意这个问题,却没想到还是出了纰漏。
“我去找药,小少爷你抹一抹吧。”保姆担忧的又道。
林家每年给那么大一笔雇佣费,这下出了纰漏,保姆心中自然起了愧疚之心。
林腓不在意的摆摆手:“吃完饭后,我自己找就行了。”
若不是怕屋子里会有残留的蚊子,林腓也不会把这事儿说出来。
保姆又想到一件事儿:“对了,小少爷,你昨晚换下的脏衣服放在哪里了?”
今早上门是保姆想洗的,却只在衣篓里看见林煦的衣物。
“没在衣篓里吗?”林腓疑惑问道,转过拐角,走向餐桌的位置。
刚问完,林腓就想起了,昨天他那套衣服被换下来时是纪霁换的。
不见了,肯定是纪霁搞得鬼!
心里正骂着纪霁,下一秒林腓却看见纪霁的身影坐在他家餐桌前。
林腓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伸手去揉了揉眼睛。
居然没消失。
纪霁笑眯眯问道:“乖宝宝,昨晚睡得好不好啊?”
每当不工作的时候,林腓就跟只懒猪一样,不叫他一天能睡十八个小时。
林腓木着脸,眼睛已经在四处寻找趁手的东西了。
“乖你大爷,再说出这么恶心的字眼我撕烂你的嘴!”
看到纪霁那张脸,林腓心底就忍不住一阵阵发酸发疼。
纪霁展现出自己间歇性的耳聋,面色不改:“乖宝的衣服沾染上了脏东西,我就替你扔掉了。”
有关季时安的底细纪霁早已经摸得清清楚楚。才十九岁,还是个小屁孩,吃了熊心豹子胆跟他抢人?
“滚出去。”林腓走了几步抄起一件较长的摆件就朝纪霁逼来。
摆件易碎,又容易划伤手,林腓步步紧逼纪霁只能跟着步步后退。
“当心手,你先把那东西放下。”纪霁一边后退一边不赞同的望着林腓。
把人逼到门外,林腓正欲毫不留情的把门给关上,却被纪霁先一步制止。
“乖宝,记得遮一下胸口。”纪霁眉头紧拧,一想到会被别人看去,纪霁就后悔昨晚怎么没克制一下,居然玩那么狠。
林腓低头望向某处,先前还没意识到,现在被纪霁提醒才发觉那里的衣服被顶出一个小圆点。
“我草你大爷的!”林腓羞愤欲死,把门关上后径直回了房间。
动作略显粗暴的抹了药,又拿了一张创可贴贴上。
衣服很宽松,处理过后也看不出来什么。
再次下楼,饭菜已经全部摆上桌,林腓坐下后对保姆道:“阿姨,今天那人要是再来,别放他进来!”
保姆愣了一下,连忙道:“好,我尽量。”
不是她愿意放纪霁进来,而是根本拦不住啊。
吃完饭后,林腓看见纪霁还站在外面,顿时便气不打一处来。
趴在窗户上,骂骂咧咧道:“你脑子是被门挤了吧,那么热的天气还杵在外面,晒死你算了。”
这会儿正午的温度高达三十多度,站一会儿林腓就受不了了,纪霁却在门外站了估计得有半个多小时。
纪霁就是故意打得苦情牌,果不其然林腓心软了,便顺杆往上爬提出自己的要求:“那乖宝肯让我进去吗?”
“晒死你算了。”林腓咬着牙道:“就算你中暑晕倒,我也不会管你的!”
这个人怎么就那么烦啊!
躺回沙发上准备打游戏,刚上线就心烦气躁的把消息删了。
恰好,一通电话打了进来。一看是许文清打来的,林腓立马接通。m.jieyidazhiye.com
“喂,大忙人,今天有空没?要不要晚点出来聚聚?”
林腓看了一眼外面站着的人,拒绝的话语都到喉咙口了都被林腓咽下去了:“好,我现在出来。”
却遭到许文清的拒绝:“别,你晚点吧,我现在还在工作。”
只要自己还在家,纪霁就绝对不会走,林腓只能道:“给我发一个定位,今天我代替陆庭接你下班。”
“也行啊。”电话那边不停地传来许文清忙碌的声音:“我待会儿打电话给陆……”
话都还没说完,就听见电话那头有人喊着:“许老师,您看这边的妆上场行吗?”
林腓识趣道:“你先忙吧,我马上出门。”
上楼换好衣服,林腓打开大门,纪霁第一时间围了上来。
也没说话,只是跟着林腓的脚步前往车库。
车库里的温度比外面低了不止一点点,在迈进车库时,纪霁高大的身形晃了晃。
林腓身体下意识作出反应,上前扶住纪霁的身体,焦急问道:“没事吧?”
趁势纪霁扒上林腓的身体,强而有力的手牢牢圈住林腓的脖子,贪婪地想要两人身体贴得更紧。
“果然你还是担心我的。”纪霁可怜巴巴的说道。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只是突然进到车库里身体有些不适应罢了。”
“谁担心你啊。”林腓气冲冲地把人推开,转身就走:“我只是怕你死在我家门口晦气!”
拉开一辆车车门,林腓坐上去后,油门一踩,从纪霁身边呼啸而过时,林腓还特意开窗骂道:“傻、逼,滚远点!”
“乖宝你真好,怕我被车撞,还特意开窗提醒我走远点。”纪霁笑眯眯的装傻。
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林腓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依他看,这三年出国病没治好,反而还越来越严重了。
许文清毕业后就没在从事摄影方面的工作,一头扎在美妆圈里搞钱,这几年混得风生水起,可是业界内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现在工作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剧组,今天出外景。正好郊外离林氏别墅不算太远,两个多小时就到了。
林腓刚把车驶上高速,就看见身后好几辆跟屁虫跟着。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纪霁!
要跟就跟,装作看不见就行了。反正纪霁耳朵聋了,眼睛瞎了,林腓也懒费口舌让他滚蛋。
到达目的地后,林腓停好车就朝里面走去,在门口就被保安拦了下来。
这时许文清身边的工作人员也正好到了,跟保安说了两句,就把林腓放进去。
“林老师你好,许老师在里面正忙,就让我来带你进去。”
林腓微微颔首:“谢谢。”
工作室是临时搭建的,到处都略显敷衍,见许文清忙的热火朝天,林腓随意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打开游戏。
“兄弟,排队在这边,你在这儿蹲着做什么?”一名胸前挂着牌子的工作人员不由分说地把林腓拽起,朝排队的方向走去。
林腓一头雾水的被拉走,根本来不及解释。人群一挤,不知不觉就被围到了中间进退不得。
周边人八卦的正兴奋。
“你们说为什么许老师宁愿来跟我们这些小喽啰化妆,也不去跟剧组男一化妆啊?”
“我们剧组男一是越子玺啊,传闻都是真的,许老师和越子玺不和已久。”
两个名字林腓都很熟悉,不过据林腓所知,在酒吧那次后,两人就成了朋友。
他常年不在国内消息闭塞,也不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闹掰的。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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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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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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