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伊文学网>其它小说>傀儡皇上他要造反了>第六十一章
  文初没有看到谢怀枭,清楚自己这是上了王氏的套。

  谢怀枭和王氏虽然是母子,都对自己恨意滔天,但相比来说,自己是可以在谢怀枭手下苟延残喘的活着,而王氏就不然了,尤其这一刻,他看自己的眼神中带着愤怒的恨意,恨不能马上就杀了他。

  思及至此,文初后退一步,转身想要离开这里。

  王氏给了嬷嬷一个眼色。

  “咔嚓”一声,嬷嬷将房门落了锁,几名身材魁梧的侍从又挡在门前。

  文初抿了抿嘴,回身看向王氏,目光如炬,肃声道:“王氏这里是皇宫,不是你的宅府,快放朕离开。”

  王氏阴鸷的一笑:“文家的小.贱.胚子,这里方才是我谢家的。”

  闻听她如此说,文初蹙眉问道:“你们到底与朕有何仇?”

  王氏从奢靡的太师椅上起身,来到文初面前:“小.贱.胚子,这个你到了地府去问你父亲母亲吧。”

  她说着,抬手将文初发髻上那支红珊瑚簪子拔了下来,紧紧捏在手中:“小.贱.胚子居然敢偷拿我儿的东西!”

  王氏一口一个贱胚子,污秽难听,文初深深吸了一口气,提醒她道:“你不要为老不尊,满嘴污言秽语。”视线落在王氏手中的红珊瑚簪子上:“簪子是你儿子给朕的,不要污蔑朕。”

  王氏眼中歹毒已经溢了出来:“都到了这种时候,居然还敢伶牙俐齿。”看了一眼身旁的嬷嬷:“给我掌嘴,狠狠的打。”

  嬷嬷忙应声向着文初走来。

  文初瞪着她:“你敢!”

  文初眼神清冽,带着帝王的威压。

  见此,嬷嬷不由狠狠的战栗了下,想起了被文初刺伤的桂嬷嬷。

  当时帝王力气若是再大一些,桂嬷嬷现下就不是躺在床榻上,而是躺在棺材中了。

  嬷嬷脸色不由都白了,不敢对文初动手了。

  王氏却并未生气,眼底散开阴霾的冷笑:“我方觉得掌你的嘴太轻了。”大声吩咐侍从:“来人,将钉板抬上来。”

  文初紧蹙眉宇,想起上次在谢府,王氏就想逼他跪钉板,后来被谢怀枭阻止了。

  文初不着痕迹的望了一眼落了锁的殿门。

  “王氏,”文初淡定道:“朕虽是傀儡皇帝,没有权利在手,但朕到底是皇上,尤其这里还是皇宫,你对朕动用私刑,传出去,即便你儿子在百姓心中再如何是一名治国有道的摄政王,也会被扣上残暴不仁的头衔。”

  文初顿了顿又道:“他可以直接把朕杀了攥位,改朝换代,百姓无法说出什么,但现下还是文家的江山,百姓就会另有想法,只会觉得他心胸狭窄,暴戾不仁,让百姓认为这样的人若是将来坐上皇位,也会令人堪忧,你在毁了你的儿子。”

  母爱伟大,没有母亲不会为自己孩子着想的,文初试图利用王氏对谢怀枭的母爱,得意自保。

  可文初并不知道,谢怀枭不是王氏亲生的,只是她来利用报仇的工具,她岂会为谢怀枭着想丝毫了。

  她只想让那扭曲的心,得到报仇的快感。

  至于谢怀枭,王氏已经另有打算,待她借着逍遥散左右他的思想后,她可以垂帘听政。

  一个只会报仇的工具,他的名声好坏,她懒得顾忌,大权在握,她还怕百姓出什么幺蛾子了,不听话,她就出兵去镇压,没有不怕杀戮的。

  “来人将这小.贱.胚子按到钉板上去。”王氏厉声喝道。

  文初愣了下,他没料到王氏丝毫都不去顾虑谢怀枭,为他打算。

  两名五大三粗的侍从过来,将文初大力的按跪在了钉板之上。

  尖锐的刺痛感,险些没让文初就此晕死过去,瞬间泌出一身冷汗来。

  明黄色的龙袍被殷红的血染红。

  王氏眼底弥散开血腥阴狠的笑意:“我本是让你来向我请个安,孰料却让我看到了,”王氏看向手中的红珊瑚簪子:“居然在你的头上。”

  文初疼的没有力气说话。

  侍从依旧狠狠按着他,让膝盖被锋利的钉板刺的更深。

  管家也在,不忍直视,他来到王氏近前,压低声音,回避着文初道:“夫人,在怎么处理皇上一事上,夫人本就认为摄政王不听您的话,现下您到底没有用逍遥散控制住王爷,若是在这个时候,皇上被用刑出了什么意外,毕竟他身体一直羸弱不堪,那夫人与王爷母子二人怕是要因此事弄的不愉快,到时说不上发生什么让您无法操控的事情了。”杰伊文学网

  管家说着,看了一眼几近要昏死过去的文初:“待夫人用逍遥散掌控住王爷,再处理皇上也不迟啊!”

  王氏眯起阴鸷的眼眸,认同道:“管家说的有道理,是我有些冲动了,考虑不周。”

  见此,管家忙对侍从道:“快将皇上放下来。”

  锋利的钉板上已经晕满鲜血,明黄色的袍摆也被血液染红。

  文初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瞪着王氏,艰难的说道:“只要……朕活着……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让你们谢家……得到应有的惩罚。”

  文初的眼神凌冽,语气决然,莫名让王氏心底生寒。

  “给我打。”王氏阴毒道:“用柳条抽打,这样打不死,还要他刻苦铭心。”

  一旁管家忙要说话,去阻止,殿门“嗙”地一声被破开,紧接着谢怀枭一身沉郁之气的大步行了进来,毫无犹豫的将文初身旁的两名侍从打的倒飞出去。

  俯身将满身是血的帝王抱入怀中,最后才看去王氏,无奈叹道:“母亲,儿臣不是都已经与您说了,儿臣会处理好他的事了,无需你来插手。”

  见谢怀枭对她少了往日的尊敬,多了不耐,王氏心头一颤,眼角瞬间红了,噙上委屈和伤心:“为母都是为了你啊。”

  她说着,将手中红珊瑚簪子给谢还枭看:“我原本只是让他来请个安,毕竟那些年怀枭没少给他母亲请安,为母要为怀枭讨回来,却不成想看到他头上戴着你说丢了的这支红珊瑚簪子,为母一瞧是被他拿走了,便想要回来,他却说是你给他的,说什么都不还给为母。”

  王氏说道这里,眼泪已经落了下去,一副伤心欲绝:“所以为母一气之下罚他跪了钉板。”马上又道:“可是为母顾忌你的声誉,冷静下来后,忙吩咐人将他搀扶下来,孰料……”

  “没想到你竟是如此会演戏!”文初忍着膝盖上传来的剧痛,透支力气打断了王氏的话。

  文初看向谢怀枭:“朕真怀疑你不是她亲生的!”

  说完,文初再与无法撑住,人失去了意识,昏死了过去。

  王氏身体忽然摇摇欲坠,忙被嬷嬷搀扶住,王氏捂住心口,一副痛苦至极的模样,连带着声音都含着颤音,对谢怀枭道:“为母,为母没想到我们母子二人会遭了这文家小儿的离间计啊,他都这般说了,为母还能怎么向你解释了,你就认同他吧,只当你不是为母历经辛苦的十月怀胎,九死一生将你生下来,辛辛苦苦的将你拉扯大的……”

  “是儿臣不孝。”谢怀枭对刚刚破门而入后对王氏的态度后悔不已:“母亲这般辛苦的生养教育儿臣,儿臣岂能会轻易被仇人离间。”

  谢怀枭眼眶涨红:“他无论说出什么来污蔑母亲,儿臣都断不会相信的。”

  谢怀枭垂眸看了一眼怀中昏死过去的帝王:“现下大周与龙蜀国还在交战,这个节骨眼上他不能出事,若是打输了仗,得有人去承担,这个锅必须由他来背。”略顿“总之现下他还有利用价值,不能有闪失。”

  王氏被嬷嬷搀扶着来到谢怀枭面前,将手中的红珊瑚簪子递给了他:“我儿啊,为母将你丢失的的东西找了回来了,那文家小儿虽然贵为是皇帝,但到底是遗传了文家的卑鄙,品行低劣,随意取拿旁人的东西,占为己有。”

  说这些话时,王氏一直细细盯着谢怀枭的眼睛,不肯错过他眼中任何一丝异色。

  谢怀枭眼眸低垂,接过红珊瑚簪子,心知肚明帝王是被冤枉了,并不是他偷拿了他的东西,是他亲自给他的。

  可是倘若现下他反驳这件事,母亲一定会越发伤心,感觉她养了一个不孝之子……

  谢怀枭对王氏心中有愧,并未说出真相。

  让文初蒙冤受辱,被折磨成了这般。

  王氏眼底闪过奸诈的笑意,到底是她走过的路比他们吃的盐还多,工于心计,还差着呐!

  谢怀枭抱着文初跪在了王氏面前:“儿臣伤了母亲的心,辜负了母亲的期望,让母亲失望了。”

  王氏叹息一声,语调带上几分慈爱:“哪里会有母亲与自己的孩子计较的,孩子无论犯下多大的错误,母亲心中只有对孩子的包容。”

  她说着,看了一眼谢怀枭怀里昏迷的帝王:“去给他医治吧。”又“嗨”了一声:“只要你能好,为母什么都能忍。”

  谢怀枭抱着文初,给王氏施了一礼:“母亲放心,儿臣定然不会让母亲再失望了。”

  说完,他起身,离开了。

  谢怀枭一出了王氏的寝殿,便派人去找柳明伊。

  柳明伊来到时,文初躺在床榻上,依然处在昏迷中。

  柳明伊蹙起眉心,忙为文初诊治伤口。

  文初身体生来病弱,凝血功能差,到此刻伤口还在泌着血。

  亏血让他的脸色已经变得透明,给人一种死亡之感。

  谢怀枭一只手握起文初冰凉的手,问柳明伊:“他可有生命危险?”

  柳明伊看他一眼,继续为文初止血:“这一次没有危险,并不代表下一次没有危险。”略顿“皇上身体病弱,摄政王比臣都了解,一次风寒都极有可能夺走皇上的命,何况遭此大罪。”

  柳明伊为文初止了血,开始为他包扎伤口:“皇上不似摄政王的体魄。”

  柳明伊为谢怀枭医治过跪钉板时受的伤:“尤其从伤口上看,皇上是被人大力按到钉板上的。”

  谢怀枭从柳明伊的话中得知文初没有生命危险,心下松了口气。

  他这才留意到柳明伊的脸色也极其苍白,还好似失血过多的模样。

  人看上去非常虚弱。

  尤其……

  谢怀枭五感敏锐,嗅到柳明伊身上的血腥气。

  他道:“以后不要再与皇上搅和在一起,与他保持距离吧!”

  柳明伊静默顷刻,道:“摄政王将臣召进皇宫当值,这一刻臣便正在为皇上诊治,如何能与皇上保持距离。”

  “你懂,本王不是这个意思。”谢怀枭轻叹了一声:“开罪本王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你与你那徒弟都好自为之吧!”

  柳明伊很清楚谢怀枭是个心思很绝手段毒辣之人,人没再做言,为文初包扎完伤口,便离开了。

  谢怀枭疲惫的按了按眉骨,坐在床边一会后,躺在了文初的身侧。

  天光破晓,熹微泛白。

  文初被膝盖上的伤疼的醒了过来,一动身,发现身边躺着一个人。

  男人身上熟悉的冷香萦绕在鼻息间,让文初清楚身边之人是谁。

  文初转头看向身旁的男人,正对上男人深邃的眸子。

  男人双眸平淡无波,看不出什么表情。

  文初攥了攥指尖:“你不睡觉,盯着朕做什么?”

  这里是谢怀枭的房间,他的床榻,文初说不出其它的话语来。

  谢怀枭抬起手,撩开挡在文初眉眼间的一缕碎发,嗓音低醇:“皇上时不时发出痛吟,臣如何能睡下。”

  文初:“你可以将朕送回自己的寝宫。”

  谢怀枭:“你事真多。”转瞬又道:“看来惩罚的还不够重。”

  文初瞪了他一眼:“是呀,你们母子二人就应该合力将朕一下弄死了,如此就一了百……唔……”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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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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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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