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自己都做过什么,那一幕幕像放幻灯片一样在脑中重复,时璨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为什么这副表情,后悔了?”
付延礼故意逗她,没想到时璨会乖乖摇头。
她向来说一不二,他知道的,但“不后悔”三个字从她口中说出,他心里自然还是有别一番风味。
美滋滋,尾巴恨不得翘到天上。
时璨说得是实话,只是简单的三个字羞耻感更重,属狼的男人太过放肆,她整个人腰酸背痛。突如其来的怀抱,时璨吓一跳险些叫出声来,付延礼抱着人进屋,时璨被放到桌前。
身后超大的液晶电视,付延礼稍稍靠上来,她脊背便会抵上去。
“付延礼,你……”
“起这么早,不累吗?”薄唇凑向她耳畔,好痒,时璨直往后缩,“还是说,觉得我表现不够好?”
咬字清晰,语气着实暧昧,付延礼揽着她腰身的双手渐渐收紧。话落,覆上她耳垂,轻咬,不痛,时璨简直整个人都炸了。
推他,推不开,她像只刚煮熟被从锅里提出来的河豚。
红彤彤,还气鼓鼓。
“付延礼你要不要……”
“不要。”
“……”
蹭蹭她发顶,“要脸干嘛,我要你就够了。”
时璨半晌说不出话,回过神她觉得自己完了,彻彻底底无药可救,有一天竟然会沉浸在他的土味情话里?
又尝试过挣扎,推不开半分,最终,时璨不动了,任由付延礼抱着。
像抱一座会呼吸的雕塑,付延礼居然没有半分厌烦。
打破寂静的是一声来自腹中的哀嚎,来自时璨。
付延礼一直笑,下巴抖动,戳得她头顶微痛。时璨恼怒之余更多的是羞耻,掐他腰,那软肉是他致命弱点。
付延礼弯腰笑着躲,“别掐啊,干嘛,你要谋杀亲夫?”
时璨好想翻白眼,什么亲夫,婚都没求,八字没一撇,“我饿了。”
“知道啊,我听到了。”付延礼还是笑,像装了永动机,与停歇无缘,面对面终于分开些距离,“想吃什么?你看我怎么样,皮薄馅多,味道很好,关键时刻卖力,最重要的,不收钱。”
一副待君采摘的期待模样,时璨不想理他了。
下桌往卫生间走,她还没洗脸洗漱呢,走到门前再被箍着手腕抓回来。
付延礼不情愿:“再不愿意也不用转身就走吧,你这女人,昨天晚上还抱着叫人家小甜甜,今天就把我打入冷宫?”亏他不睡觉盯着她看了一夜。
时璨是真的饿了,迫切希望尽快把她放过,不知怎么半推半就又落入猛兽的怀抱。时间都是墨迹从指缝间溜走,她深刻怀疑一上午的时间会就此蹉跎浪费。
付延礼很安静,一只手揽着她,指腹从她柔顺的发间不断划过。
他怀中温暖,鼻尖是清新好闻的洗衣液香气,时璨有些困,夜晚的付延礼发起疯来简直不是人。
睡眼惺忪,上下眼帘将要粘连一起,半睡半醒恍惚听到付延礼叫她的名字。
他的声音很轻,担心惊扰,“时璨,宝宝?”
时璨含糊不清“嗯”了声,付延礼扬起嘴角,唇贴着她额头,“我昨天很开心,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他甚至在想,要不要感谢盛均舟的突然之举,如果没有他,他和时璨当然还会复合,但可能不是现在。
不知道还要经过多久,浪费多少时日。
他不想再等了,人的一生才不过百八十年,用来与她相爱都不够,又岂容得下虚度。
时璨清醒了,就在他说“开心”那一秒。但她没吱声,视线正落及他肩膀,眨眼时睫毛拂过布料。
付延礼说:“其实我昨天一晚没睡,你知道为什么吗?”
停顿像是在等她,时璨张了张唇,没来得及出声,付延礼自言自语回答:“因为我怕是幻觉,怕闭上眼再睁开,发现眼前的一切不过是我自己想象出来的,宝宝,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怪不得半夜总感觉黑暗中有双眼睛监视,时璨撇了撇嘴,心中却怪怪的。
像品尝过初秋刚上市的橘子,第一口咬下去微酸,可慢慢回过味来,酸中又泛着甜。
且后者与前者相比,更加口齿留香。
时璨抿抿唇,装作一半意识踏入周公领地,“嗯”的那声很轻很轻。
付延礼笑了,碎碎念,像是说给她听,又像说给自己,他叹了口气,“刚起来又困?小身板啊,缺乏锻炼,看来以后我要辛苦一点,带你好好适应节奏。”
不忘自夸,好不得意,“啧,十全十美男友,像我这样的,恐怕全世界再找不出第二个。”
时璨额头三个问号,思考是否真的要把人推开,她实在太饿了,抬手就察觉到口袋被塞进去一枚不知是何的物体,很轻。
付延礼拦腰把她抱起,时璨连忙闭眼装睡,仍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渐渐变得柔和。
上床,为她盖好被子,突响起刺耳的手机铃声,付延礼赶忙加快脚步出了病房。待脚步声渐行渐远,时璨指端触及口袋中物体,并不圆润的环形,她僵住。
——
付延礼扔在她口袋的是一枚戒指。
T家新款,18K玫瑰金碎钻镶了整圈,款式相对他的身份来说勉强算得上低调。
她看见时候整整坐在原地僵硬了五分钟,反复确认十几分钟前付延礼好像并没有说与之有关的话。
付延礼接过电话几个小时没回来,时璨吃过早饭去找何星辰。今天是她出院的日子,店员徐洋特地从花店过来搬行李,何星辰悠闲瘫在椅子上玩游戏。
“还能是什么意思,和你求婚呗,也许他脸皮薄,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想出这样的办法暗示你。”
时璨叠衣服的手一顿,怎么想怎么觉着不对。
脸皮薄?这三个字似乎一点和付延礼搭不上边,他最钟爱黏黏腻腻的土味情话,和不可描述时……百说不厌的荤段子。
时璨脸上温度燥热,怕何星辰发现不妥,一直垂着头手忙脚乱帮她收拾。
徐洋始终站在自家老板的立场,立刻挠挠头补充,“我觉得也是,可能付先生真的不好意思呢,璨姐,你也不要问他啦,就当做已经答应了他的求婚。”
时璨:“……”
心好累哦。
怎么一个个都帮他说话,是被付延礼灌了迷魂汤?
夸张的场景布置没有就算了,怎么能连一句“愿不愿意嫁给我”都懒得说,时璨泄愤似得把衣服堆砌进行李箱。
狠狠盖上,用力过度,啪嗒一声巨响,摔在地上。
徐洋和何星辰面面相觑,一脸懵逼。
何星辰耸耸肩,摊手:“……”
徐洋:“……”
初秋的叶子已经零星几片泛黄,医院门口矗立着颗百年老柳,树叶垂下落在时璨肩头。
时璨望着徐洋把行李抬进后备箱,觉得天气凉,又脱下外套罩在何星辰身上。她有些扭捏,到底敌不过青年坚持,半推半就只能答应。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摸她头顶,“放心,听我的绝对没有坏处,所以让我省心一点,好吗?”
听起来怎么都暧昧的口吻,何星辰脸红了个透,赶忙将人推开,抬眸与时璨的目光撞上。
时璨别过脸假装看风景,回归神已被何星辰抱在怀里,她比时璨高一些,可长达半月的精神折磨,让她本就纤细的身材近似皮包骨。
时璨看在眼里,只能心疼。
“璨璨,他对我很好,真的。”好到她经历过世界上最黑暗可怕的场景,还能只对他一个男性敞开心扉,“当然,你尽管放心,我不会和他在一起的。”
时璨微怔,察觉到徐洋投过的死亡视线,何星辰乐不可支笑弯了腰。
与她面对面,站好,解释道:“最起码要有半年考察期,确保实力承担得起名号,才会提升为正式实习成员。”
所以过了考察并不是直接升级为男友,还要实习……长路漫漫……杰伊文学网
时璨突然有点心疼眼前忙前忙后的小伙,所以朝何星辰靠近了些,“我建议实习阶段长一些,要方方面面观察,还……”
“拆散别人可是会折寿的,还是说,你想把坏运气转移到我们身上?”
头顶突然出现道熟悉的声音,时璨一转头就看见了身后的男人,不甚愉快的模样。
付延礼似是刚从车上下来,不远处还停着他的SUV,奇怪时璨没听到一点动静,目光触及她与何星辰牵着的手,强制把人拉到自己身旁来。
时璨受不了:“……”
那吃醋恨不得将人碎尸万段的神色,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她被捉奸。
何星辰也被这副场景吓个不轻,端庄不失礼貌的笑容,时璨说得不对,付延礼占有欲没有很强,是超强到疯狂。
她认为自己需要走为上记,“突然想起来……店里今天要进一批新货,我需要去看着,那么我和徐洋……”她指了指车子,等待时璨发话。
时璨:“说好的一起吃……”
“人家小两口一起,你凑什么热闹。”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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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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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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