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的夜色流泻着七彩耀眼的霓虹灯光,宽阔的主干道上,有庞大的车流在往前缓缓移动,人行道上有刚下晚班或者在外聚会的二三好友,道路两旁有成荫的树木,在浓浓夜色的笼罩下,就像是一幅朦胧又神秘的水墨画一样,粗细不一的树枝上被点缀了各式各样的小灯。
虽然此时天气早已经进入深秋,但是树上小灯散发出来的暖光,到也算是给这个有些冰冷的城市增添了一丝细微的温暖。
今天晚上是蓝心做东请客,一大群人,有男有女,正分布在各个豪华的包厢里喝酒聊天,或者是唱歌打麻将,这边的包厢里,就数唐信年的声音最大:“诶诶诶,慢着别动,这个我要!”
站在旁边一边喝酒一边观战的林御轻轻地撞了一下唐信年的肩膀:“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激动?”
唐信年头也没回,嘴里叼着一根烟,说话听起来便有些含含糊糊:“你丫闭嘴,别婆婆妈妈的,我们这不是好久没聚了,我这不是高兴吗?”
林御假装冷笑一声,却没有再理他。
蓝心也端着一杯酒,慢悠悠地晃着,透明玻璃杯里装着琥珀色的酒液,把鲜亮的指甲照得泛出了一丝光亮,她站着的地方刚好在林御的对面,从其他人的角度看上去,就像是她和林御在为自己身前正在打麻将的人撑着气势一样。
只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林御前面的,是唐信年,而蓝心前面的人,是靳遇珩。
旁边还站着一些其他同样在围观的人,男女都有,因为靳遇珩平时不太爱玩这些,所以他们基本没有人和他一起打过麻将,刚才靳遇珩一落座,所有人便都围观过来了。
唐信年刚刚还打趣说:“老大,我怎么老觉得他们是把你给当那动物园的动物啊,不就是打个麻将吗?还可劲儿看!”
没过一会儿,唐信年便有些不淡定了:“老大你今晚手气不错啊!”
靳遇珩只目光稍微一抬,淡淡瞥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其实他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就坐上这麻将桌了的,他只知道,从那天那个叫做白念苏的女人给他打了电话,让这周六去参加亲子活动之后,直到今天下午,他的心里就一直都没有平静过。
毫无疑问,脑子里总是浮现出时音那张清隽的脸庞,和一双如鹿眼一般清澈的瞳眸。
而不可否认的一点,也是让靳遇珩心情越来越烦躁的一点是,这几天的时间里,每当他想起时音的时候,不管思念的时间跨度有多长,到最后的时候,时音的脸总会和白念苏的脸进行完美重合,且没有一丝一毫的违和感。
那个女人,和时音简直太像了。
但是他自己大概也是疯了,所以才会在第二次见到她的时候,甚至和那个女人在车里发生了争执,其实本来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但是有时候,有些事情,人为偏偏就是控制不住。
心情越来越烦躁的时候,便越想抽烟,但靳遇珩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大不如以前了,在时音去世之后他生大病的那一年,私人医生也曾经亲口跟他说过,不能再抽烟,最好尽快戒掉。
但是他天生就不是靠一些消耗体力的活动来排解心中忧闷的人,例如泡吧、夜店那种方式,心情不好一个人待着的时候,他便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去抽一根烟。
往往抽完之后,都会缓解很多,可是周而复始,像是一个永远都无法得到解决的无底洞事件。杰伊文学网
过了一会儿,靳遇珩将手中赢来的钱推到了自己左手方向的人,也是手下的一个人,起身推开椅子的同时淡淡说道:“我出去抽根烟,你们继续。”
说完之后还看了蓝心一眼,示意后者坐下:“来,你和他们继续打。”
整个过程当中,靳遇珩脸上的表情都是淡淡的,让周围的人完全看不出什么情绪,哪怕是蓝心这种早已经察觉出他今晚心情不好但是又一直在强硬撑着的人,都无从去探索其中的原因。
朝着大门口走去的靳遇珩只给众人留下了一个黑色的背影,挺拔消瘦,却又带着一点孤独。
靳遇珩出去的过程当中,整个包厢里的秩序一切如常,直到轻轻关门的那一声响起来,唐信年的耳朵听得真真切切,马上忙不迭地转过头看向正在小口啜着酒的林御:“老大怎么了?”
林御耸耸肩,递给他一个眼神,意思是:我怎么知道?
但是林御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眼睛还是朝着已经走到了走廊外面经过窗户边的靳遇珩看着。
男人的左侧脸颊之外就是深沉如墨的城市夜色,因颜色太重,所以讲他的侧脸勾勒出了一道极其清晰的走向线条,很流畅,但是却透着一股坚毅感,而那股坚毅感中,是三十多岁的已经经历过很多的男人固有的一种沧桑感。
沧桑,本来不是什么好的词语,可是放在靳遇珩这样的人的身上,却会让其他人觉得,这样的一个男人,孤独的灵魂里恰恰就是需要有一点沧桑感来衬托。
其实在这偌大的包厢里,抽烟的人根本不少,为什么非得去外面才能抽?唐信年嘴角一撇,不打算管那么多,只是老大走了,幸好有个对面的蓝心来替上,好的是牌局没散。
可是他们却迟迟不见蓝心在靳遇珩的位置上坐下来,唐信年的右手上举着一张自己即将准备打出去的牌,他皱了皱眉,催促道:“蓝心妹妹,你快点儿的,这五万有没有人要?不要的话,我可吃了啊!”
蓝心今晚穿的是一身黑色的连衣裙,腰肢纤细,脖子袖长,还是一如既往的妆容。
其实唐信年有时候觉得既好笑又奇怪,像他们这种本来就是男人比较多的圈子里突然混进了像蓝心这么一个从小就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照理来说,后者就不应该再过多地在意自己的外表打扮什么的了,因为反正大家都是男人居多,对女人的什么衣服妆容之类的也不感兴趣。
唐信年有一段时间没有怎么想清楚这个问题,曾经还拉着林御一起认认真真像做学术研讨一样,讨论了一番。
唐信年直到现在都还记得林御当时的回答:“单身女人化妆是为了愉悦自己,让自己开心,但是非单身女人或者说有暗恋对象的女人,在一个男人堆里仍然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注重自己的外表,你也不仔细想想别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时的唐信年倒也没有林御想象当中的那么蠢,所以几乎是只花了一秒钟的时间猜出来了。
是为了老大。
手上拿着五万却因为蓝心没有坐下来,所以迟迟不能落牌的唐信年突然之间想到了上面所说的事情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便嘴角轻轻一撇,笑了一下。
好巧不巧,一直在椅子旁边站着的蓝心刚好看到了唐信年的那个笑容,隐隐觉得其中的弯弯绕绕似乎跟自己有关,于是当时便立刻在心里猜疑了起来,自然而然的,看待唐信年的时候,便带了那么一丝丝不舒服的意思。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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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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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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