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倒是比以前做土匪的时候多了几分成熟稳重的感觉,只是望着他身上的一身侍卫服实在有些不习惯。我俩对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他先开口说话:“宋乐,好久不见了。”
我不知该用什么话来回他,这么面对面的站着,突然怀念起以前作对的日子来,虽然大多时候被欺负的人是他,可那个时候毕竟还能算得上肆意妄为的日子。现在想起来,当真有些白云苍狗的感觉,其实也不过是这两年的事,他失了他的乌龙寨,我失了我的清风寨,这样一想,又平白多了几分沧桑与惆怅。
一直被忽略的祁心却是不爽了,本来对着我大喊大叫来着,此时却是对着康郡喊起来,“你就这样对一个想要伤害我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做我的护卫?”说完便一扭头走了。
我突然有种落魄的感觉,以前哪里轮得到一个小姑娘对着我们大吼大叫?康郡扯了个苦笑,向着祁心的方向跟了过去,却又突然停下来,对着欲言又止的我说道:“宋乐,很高兴还能见到你。”
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碰到旧识,却的确像康郡说的那般,有些高兴。望着两个远去的身影,我陷入了沉思,最终得到了一个结论,他俩必定有奸情。
下完结论之后,我揣着有些晃晃荡荡的心回到了伊人馆,这满头满脑乱七八糟的事将我搅的有些头痛,顺带着心痛,手痛、脚痛、手指痛、脚趾甲痛……
我躺在柳言的床上,向她表达了我全身痛,连带着头发梢都痛的苦闷。近来和君君你侬我侬的柳言本来不想理我,无奈,我再次祭出了血缘这种无比强大的东西,她恨得牙痒痒,却不得不开始给我诊治。
在她摸了我的脉、掐了我的脖子、锤了我的腰之后,下结论,我不过是想喝酒了。jieyidazhiye.com
瞬间有种被草菅人命的感觉,我泪眼汪汪的准备拿手帕擦擦眼泪,却是怎么都找不到,想必不知道又掉在了哪个角落,就像我对梁寅的感情,这样也好,总该有个彻彻底底的结局。
我便敛了心思,开始控诉柳言的恶行以及她作为一个大夫如何不责任、像她这种大夫以后定不得善终。我还想继续骂来着,她却端了上好的花雕自顾自的喝了起来。我仗着武功比她厉害,趁她不防抢了杯灌进了肚子,顿时觉得,她当真是个神医,这一杯酒下去立刻头不痛了,腰不酸了,就连胃口都好了起来。
我对她表示了最崇高的敬意,她却一副想将我丢出去的凶残表情,恰好撞到了推门进来的君君身上。我扑过去抱住君君,痛斥了他女人的罪行,而柳言则攀着他的另一边,控诉我的罪行。没办法,君君只得又让人端了两壶花雕,才最终平息了两个频临神经的女人。
一副深深叹息、遇人不淑的摸样看着我俩,我和柳言真喝的开心,一副姐俩好的摸样,觉得有个人在旁边唉声叹气实在是太过煞风景,便一边喝酒,一边小声商议着,最终一致决定,趁着君君不注意的时候将他甩出了房间。听着君君在外面的怒吼,我和柳言勾肩搭背,瞬间有种患难之后见了真情的感动,果真,有了共同的敌人,我俩也就成了可靠的同盟。
这晚,我喝了许多酒,我一定是醉了的,要不然我不会满脑子都是梁寅。
想着想着,原本的那些恨却一不小心统统变成了委屈的泪水,我不知道,原来我也可以流上这么多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我哭着哭着,突然思考不知道这些泪水是不是由酒直接化成的,如果是,那实在是太浪费了,一想到浪费了酒,我就又哭的更厉害了。
朦胧中,看到了一脸铁青的师父,我就抓着师父开始讲我浪费了酒,你看,怎么办?你不要骂我。哭着哭着,我觉得很困,便攀着师父睡了过去,虽不如梁寅的舒服,但总比冰凉凉的地板要好的。师父将我抱在了怀里,一下一下的拍着我的背,小声的说道:“别怕,别怕,师父在这里。”
我很是安心,这样的师父我是记得的,以前师父虽然每年回到清风寨的时候都有一场艰苦卓绝的仗要打,表面上我恨不得一下子逃离师父的掌控范围,但我却又是实实在在期待师父回来的。虽然每次都很悲惨,不是手断就是脚断,但是大部分时候,师父表面一副任我自生自灭的表情,但是每当我晕倒或者假装晕倒的时候,他总是小心翼翼的将我抱在怀里。
似是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我有爹爹、有林叔、林婶、还有清风寨,我从未如此刻一般清楚的体会到,这番孤独的感觉,我好想回到没有碰到梁寅的时候,真的很想很想。
外面有些嘈杂,当我捂着快要炸开的头从床上晃悠悠坐起来时,才惊觉不对,这里竟是师父的房间。回忆了一番昨晚,虽记得不太清楚,但想必是师父看我要死不活的样子好心没有将我丢在地上。我默默感动了一番,揉着似是被柳言砸了几拳的头晃晃荡荡的推开了房门。
当我看着眼前的梁寅时,下意识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当一阵疼痛袭来,才发现竟不是梦。
我觉得一定是我打开门的方式不对,于是把门关了起来,再次打开,发现梁寅还是站在不远处,一脸不可置信的将我望着。
而师父突然响起的声音,我才发现师父竟在我和梁寅两人之间,由于轮椅的高度,又受到太大的惊吓,竟将他忽略过去了,我觉得若是师父知道我没有注意到他,估计死的会有些惨,便自动忽略掉站着的梁寅,蹲下身子对着师父诚恳的说道:“感谢师父收留之恩,不过,师父,我昨天应该没有碰到你受伤的手吧。”
一般这个时候,正常的人回答都是,没有,不用在意,然后默默地将受伤的手藏了起来。奈何师父不是一般人,大喇喇的将受伤的那只手伸到我的面前,有些没好气的说道:“还算你有点良心,记得问一句,还不快给我换药。”
我狗腿的应着,便推了师父的轮椅向前走去,我一直极力避免和梁寅对视,他的声音却是没办法忽略,脚步有些晃动,我知道他紧紧盯着我,开口说道:“宋乐,你竟真的……”
后半句被师父有些烦躁的声音打断,“我都说了你偏不信,现下眼见为实不知你作何感想?”
我加快了步子,不想再听让人头疼的话。和美人睡了一夜此时再一副神情摸样来找被弃了的娘子,怎么从前我不知道梁寅竟是这么一个无聊透顶的人?
梁寅的声音没有再响起,我回过头,恰好碰上梁寅满是悲伤的眼睛,不知怎么回事,他的脚步有些踉跄,走了几步便靠着旁边的柱子看着我。这幅凄凄惨惨戚戚的摸样,倒像是他才是那个被弃了的人。我不懂他这又是要演哪出戏?
“怎么,心疼了?”师父有些调笑的声音响起。
我晃着昏沉沉的脑袋不太想回答,走了几步,就看到眼睛有些红肿的青衣,看了看我们,欲语还休很是可怜。望着眼前同样一副凄凄惨惨戚戚的摸样青衣,我觉得闲时还是找个算命先生好好卜上一卦才是王道,近来这运气实在有些差。
正想要将师父丢给青衣,却是被眼疾手快的师父抓个正着,换了副威胁的表情看着我:“怎么,又打算麻烦别人给我换药?”
这句别人一出来,眼见着青衣的身子抖了抖,眼里的泪也晃荡晃荡的终于溢了出来,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青衣就福了下身子,说道:“打扰叶公子和宋姑娘了。”说完,便嘤嘤嘤的跑开了。
一种作孽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忍了忍,没忍住,开口问道:“师父,青衣姑娘哪里不好?”
师父没甚表情的看了我一眼,说道:“好与不好都不管我的事,你可以省点事了。”
本来师父若是挑个一两个缺点,我还能反驳上几句,可他这么一句话堵得我有些噎得慌。
我本着沉默是金的原则又推着师父走了几步,却是听到师父突然开口问道:“宋乐,你觉得现在的我怎么样?”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师父这般样子若是有人敢嫌,徒儿定是第一个不饶他。”这种话从师父嘴里说出很是奇怪,何曾见过师父这般没有自信摸样?我低着头,恰好看到师父的那双伤腿,心里又是一阵愧疚。便再次神情的捧住师父的双手,义正言辞的说道:“师父,你放心,这辈子我都会好好照顾你。”
师父默了一会儿,有些纠结的开口说道:“宋乐,其实我是想说,要不要换身华丽点的衣服好出去逛街,也好让那些长得丑还出门吓人的不厚道的人一点教训。”
我:……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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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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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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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拿回自己的心免费阅读.https://www.jieyidazhiye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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