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还从厢房内听到了芐雪柔和司马南两人的对话,可就在芐雪柔送别司马南的时候,厢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紧接着一阵重重的脚步声闯了进来。而慕容燿立刻就警觉了起来:“你是谁?为什么要闯进我的房间?!”可对方却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直接近前,朝着他的颈脖处狠狠的砍了下来!
幸好慕容燿的武功底子还在,他听到风声,就赶紧的闪到了一边,可这边才避开,那边一棍就打在了他的小腿上;因为眼睛的不便,所以也让他无法判断面前的敌情,但经过这几招的声东击西,他可以明确的判断到,来到他房间里的人不是一个,而是两个,而且他们不怀好意,专门是针对他而来的!
但是当他想到的时候,已经为时晚矣,整个小腿是又酸又胀了起来,更要命的是,再接下来,他的手脚四肢都不能动弹了,最后被那些人扛起,塞进了一个麻袋之中。
而这种感觉让他很熟悉,在很多年前,他也是这样被人绑架的;现在,昔日的回忆又被重新复制了一次,而这一次,他完全不知道了方向。
只是听到耳旁车轮的滚动声,最后他又被人扛起到了一个冷得让人发颤的地方。
当他被重新放下来的时候,他感觉到身下像是一块巨大的冰块,正在吞噬着他的体温。
突然有个声音,犹如炸雷一般的,在他耳旁响了起来:“说出你的名姓,还有你来边城的目的!”
原来这就是绑架人的目的,他绑慕容燿到来就是想从他的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于是慕容燿咬了咬牙,反问道:“这个应该是我要问你,你从我的房间将我绑走,为的又是什么呢?”
但是这一问,顿时让绑架人哑口无言了起来。的确,他没有理由绑架他,就只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索性撕下了面具,直问道:“我绑架你如何,如果你涉及到边城几十万百姓的安危的话,我就有责任讯问你。”
这个理由真是堂而皇之啊!当慕容燿听到之后,也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你真是会说笑,想问什么就直说吧,何必还要这么多的掩饰呢!”虽然他的眼镜看不见对方,但从他的话语中,他就可以体会到一个戴着面具的幕后人正在黑暗中犀利的注视他的一切!
这个人很可怕,他正在想方设法的探知他的底细,如果让他知晓了他的一切,那将是个让金钱都无法去弥补的伤害,所以他现在只能守住它,直到最后崩溃的那一刻。
因此慕容燿并没有回答那绑架者所提的问题,而是默默的等待着即将要发生的一切。
可是绑架者却诡异的笑了起来:“你在等什么。难道要等搭救你的人吗?那你就是妄想,这里不会有人知道的,这里连个蚊子都飞不进来!我给你一点时间考虑,如果你不听的话,我会照顾你的。”说着,他向四周的人示意道:“先扒光他的衣服,让他好好的体验一下这里的温度。”
很快的,慕容燿身上的单薄的衣衫就被四周的人给撕得粉碎,而接下来的就是从头到脚的彻底的冰寒,冷得他浑身上下的都在不住的打颤:“这里到底是哪里?”他很想知道困住他是个什么地方,而对方却信誓旦旦的告诉他:“这里是个冰窖,如果你在半柱香的时间里不回答我的提问的话,那你很快就会被冻成冰棍了。”
结果那人的威胁是真的,慕容燿的衣衫才被扒下不久,他就感到全身冰寒,连嘴唇都冻得发紫了。而慕容燿没有避寒的东西,就只能蜷缩在一起,以微薄的体温来支撑着自己。但很快,就连这点的温暖就要消失殆尽了。
因为那人已经等待不及了:“你还没想好吗?我看你是挺不过去的,何况你一个瞎子!”他在进一步的威胁他,但慕容燿却充耳不闻,没有对他发出任何回答。
这也让绑架者心里非常发不爽,“既然你不愿意的话,那我也没必要再跟你罗嗦了,上刑!”他喊了一声,围簇在四周的手下们一下的‘呼啦’而上,将慕容燿给架了起来。
“我再说一句,如果你反悔还来得及。”虽然如此,但绑架者还心存幻想,希望慕容燿能回心转意,但慕容燿失明的眼睛里却充满了斗志,显然他也别想从他的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看到这样,绑架者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做吧,你们别弄死他就行了。”随后,他就坐回了原处,静静的观察着慕容燿的任何变化。
而慕容燿也很快的被绑在了刑架上,等待着他的是一顿疾风暴雨般的鞭刑,虽然他可以挺过去这顿折磨,但接下来的却是任何人都无法忍受的。
因为在鞭刑之后,那些人并没有把他给放下来,而是端起大瓢的冷水将他从头到脚都浇了个透心凉,本来这里就气温极低了,再经过冷水一浇,慕容燿就浑身打颤,不禁是身上的伤口刺疼,身体也哆嗦不止。但这并没有停止住,那些人像是作弄他一般,继续的一瓢又一瓢的往他身上浇水。
渐渐的,慕容燿的意识在逐渐的模糊,他的身体也在进一步的冷却,等那一桶水快要浇完的时候,他的整张脸都快被冻得青紫了。不光是这样,他的身体也被冻得亮堂堂、硬邦邦的,连头发和眉毛上都解起了厚厚的霜花,如果施刑人不时不时的给他一些热汤的话,恐怕他早就变成冰棍了。
而绑架者对于慕容燿的痛苦却非常的满意,因为他还保留着他上半身的清醒,只要护住心脉,他就不会死去,所以在这个时候,就是慕容燿的意识最为涣散的时刻了,因为不可能有人挺得过冰冻。而他也不是神人。
因此绑架者继续问道:“你现在还好吗?如果实在受不了,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
可是此时的慕容燿好像在嗜睡中一样,完全无视了他的问话。而真实的状况是,慕容燿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连绑架者的问话都让他觉得自己在梦境中一样。更可怕的是,他已经冻得说不出话来了,连气体都像被冰块给阻隔开了一样,唯有心中还能在喃喃的自语。
“冷,我好冷。”慕容燿无助的喊着,现在他连动嘴唇的权力都快消失了,而那个声音却在耳边一直的回响着:“快说吧,你来边城干什么的?”
“我,我只是来治病的。”意识模糊中,慕容燿只能艰难的张着嘴,含糊不清的吐露着自己想要说的话,可是那个声音并没有结束,还在他的耳朵旁纠缠不清着:“我不相信你所说的话,你要是没有目的性,为什么会落得一身伤跑到这里来呢?如果在京城里,那里名医可以轻松的治好你的眼睛,你又何必舍近求远,跑到这个偏僻的小城来治病呢?”
的确,那个声音说的没错,慕容燿就是在舍近求远,可是这个过程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是怎么出京城的?他又是怎么被安插罪名的?一幕幕,都在他眼前慢慢浮现着,如果说出这些,谁又会相信呢?在他的身边到处都是危险,就只有芐雪柔对他好,对他亲近,而他也只信任她一个人,所以不论哪个声音怎样去问他,他都沉默不语。
但是这样的固执却惹火了一个人,那位绑架者已经按捺不住了,见他闭口不答,不由得勃然大怒了起来,一把就揪住了他满是霜花的头发,厉声道:“你就不要固执了!如果你想死的话,就不会熬到现在,你在等什么,等那个女孩吗?她不会来的,她根本不知道你在哪里!如果你还想见到她的话,就必须跟我讲真话:赵傅琪是你什么人,他现在在哪里?!”
结果在含糊不清中,慕容燿突然想了起来:对,就是那个人,就是因为他,自己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被人构陷、被人追杀、被人绑架,总之世上种种的陋习都被他给遇上了!但是师傅又在一味的告诫他,这个人必须活着,而你就是他的影子,不管你遭受到什么,你不能透露出那个人的半点消息,否者你就永远都没有超生之日了。
所以,他对那个人又恨又爱,但即使是这样,他仍然保留着他的秘密,而这些秘密就是绑架者所要知道的,只可惜他还是没能得逞,因为慕容燿还是没有说出来。
因此,绑架者才是异常的愤怒,看着眼前几近昏迷的慕容燿,他又狠狠的朝着他的心口处猛拍了一掌!如果他不拍击他的胸口,那慕容燿的心脉就会被慢慢的冻住,最后彻底的沉睡下去。这不是他想要的,而他也不想杀死他,他只想知道慕容燿来此的目的以及赵傅琪的消息。
可是这个人怎么这么的固执,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呢?而且冰窖里温度这么低,都可以滴水成冰的,难道他没有感觉吗!看到慕容燿的坚持,绑架者非常的不解,同时,他也没有心情跟他去耗了。所以,他最后一次对他威胁道:“你就不要嘴硬了,你越是这样隐瞒的话,我就越有怀疑你跟赵傅琪的关系,快说吧,我不是坏人,我不会加害你的,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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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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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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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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