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牧小满是相信安东的观点的。尤其是在这件事还没发生之前,她已经在琢磨凶案和受益人之间的关系了。
只是,李师傅他们几个被杀,受益人又会是谁呢?
她不动声色地看着吴大志和其他几个警察把尸体抬上车的样子,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可怜的李师傅什么都没留下,只有腰间那串钥匙落入了牧小满的手中。可这并不能透露什么。毕竟,柜子没有打开过。
吴大志看着不发一言的牧小满,转而对安东说:“我先回警局了,这事儿还有的折腾,你俩早点回去吧!这里刚凶杀过,阴森的很,我手下几个警察会在这里看着,应该不会出问题。”
“嗯。”安东拍了拍他的肩膀,直到吴大志的警车走远了,他才打开车门,对牧小满说:“走吧,我送你。”
牧小满有些犹豫不决,安东却不由分说地将她塞进副驾驶位置里。动作稍微有些鲁莽,牧小满的膝盖不小心撞到了车门,撞得有些生疼。
呵呵,他果然已经没心了。牧小满心想。
此时已经是子时了,街上没有一个行人,路旁的街灯泛着孤冷的光线,偶有远处江风吹过,带来的也是一阵湿冷。
牧小满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却也是两人之间唯一的声音。从码头到牧府,平时开车需要二十分钟的时间,今天晚上,安东只用了一刻钟就将她送回去了。
只是,一路无话。甚至牧小满的余光瞄到,他都不曾看她一眼。她忽然觉得安东很陌生,陌生到,她从来都不知道他会开车,从来都不知道他冷漠起来竟然比那冰冷的海水还要刺骨。
牧小满一言不发地打开车门,下了车,没有回头,刚准备抬脚走进牧府花园,便听见身后安东已经将车开得老远了。
她怔怔地站在原地,拳头紧握,心里真是万般怨气,却说不出个委屈来。眼见着老陈一脸惊喜地忙着跑出来开铁门,却感觉不到半分温暖。
“小姐,你可回来了。老爷到现在还没回来呢!让我们几个等的心焦。”老陈边打开铁门边说:“小姐,林妈给你炖了鸡汤,要不要喝一碗?”
“不用了,我想休息了。”牧小满径直走回房去。
她洗了个澡,对着镜子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看着左肩到胸口那触目惊心的疤痕,看着大腿那因为雪蛇的咬痕而留下的一大片毒液溃烂后的创伤,她之前因为安东有些淡淡难过的心,瞬间看开了。
也许安东的离开是对的,现在这满身的伤疤是她永远也抹不去的印记,痛苦的曾经抹去了她本该拥有的一切幸福,就算安东会回头又如何?满身的疤痕自己看得都恶心。
她穿好衣服,来到大大的落地窗前,跟小时候一样,她依然喜欢躲在窗帘后面,头抵着落地窗,淡淡地看着外面的星空,想着自己未知的命运。
今天,她想的更多的是李师傅的事。从晚上她独自回家,到接起电话,不过短短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就已经和他阴阳相隔了。只是,事情真的是太奇怪了。
凶手不为了钱财,不为了码头,不为了仓库货物,单单为了杀人行凶?怎么可能!
如果只是杀害某一个人,也许是这人自己结下的仇恨。问题是,同一时间,仓库里七个人全部被杀。这已经是很明显的仇了。
凶手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李师傅会不会知道凶手是谁呢?
突然,牧小满猛然想到,李师傅对她说“不要回”时,最后明显是有一个字音的,只可惜,被凶手的子弹给一命归了西,而那个字音,听起来好像是……qu?www.jieyidazhiye.com
不要回去?
所以,他是让自己不要回去?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的时候,惊得她浑身发抖。她又想起卢家码头和牧叔叔之间的关系,想起牧叔叔在码头开始为他盈利后,顺利坐上了南商会会长,想起柏二爷不惜帮派混战也要阻止他接管码头,难道说,柏二爷早就知道这一切了?
刚想到这儿,门外响起了牧竹之回来的声音,他的声音很洪亮,永远也学不会轻声细语,就算这是在午夜,他的声音也好似铜锣,敲醒了梦中人,也敲断了牧小满杂乱的思绪。
“小满回来了吗?”牧竹之问。
“回来有好一会儿了,估计这会已经睡了。”老陈的声音有些疲倦了。
不知疲倦的牧竹之说:“明天商会里有事,我一大早就要出门,就不带小满去了。她醒来后让她休息休息,下午让她去一趟警局看看进展如何。”
牧小满趴在门上静静地听着,不得不说牧竹之对她确实是关心。可李师傅是看清了凶手长相的,他不让自己回去,所以,凶手应该是牧叔叔身边的人?
可是说不通啊!如果凶手是牧叔叔安排的,他为什么要杀死自己忠心耿耿的帮手呢?
李师傅不让自己回去,是因为他知道牧叔叔身边的人要害自己?
也就是说牧叔叔想害自己?不可能,如果牧叔叔想害死自己,早就下手了。不可能等到现在。
难道说,这些人手里掌握了什么重要的秘密,而牧叔叔知道李师傅最近在教我账本,所以,她怕我知道?
牧小满觉得自己的脑子不能再想了,越想越乱,越想越离谱。她得去仓库问问其他打手们,想找找看死去的这七个人之间是否有什么共同点。
她就这么一晚上胡思乱想地看着窗外,直到天快亮了,才裹了被子,在床上浅浅地睡去。牧竹之的出门声再次吵醒了她。她站在落地窗前看到牧竹之走得很远了,才换了衣服准备去码头。
太多的疑问纠葛在脑海里快要爆炸了。好在,她的思路不错,方向找的很准,这七个人果然有共同点。
码头那又换了一批新的打手。其中一人告诉她:“这几个人对牧老爷是绝对的衷心,太可惜了。凶手一定知道他们都是牧老爷的心腹才下手的,他们在码头都工作了二十多年了。”
“二十多年了?”牧小满觉得自己的猜测没错:“所以,他们之前全部都是卢家的人?”
“对!卢家被灭门后,这些人都跟着牧老爷干了。牧老爷和卢老爷的关系非常好,他们可是拜把兄弟呢!跟谁都一样!”
“会不会这些人知道什么卢家的秘密,或者牧府的秘密?”牧小满试探着问。
“不会吧?卢家和你们牧家之间没有秘密,关系特别好。小姐,你怎么问我这些啊?”打手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牧小满自知有些露馅,尴尬地笑了笑:“一时好奇,毕竟我也不知道以前卢家是怎样的情况。那会我还没来牧府。”
她说完,往那仓库正中央的机器上一靠,觉得这件事真的很难调查,一时之间只觉得身心疲惫。
“小姐!”打手惊慌地喊道:“你别靠近那个机器!”
牧小满跟触电似的一下子离开了它,看了看这个庞然大物,又看了看吓得一脸慌乱的打手,问:“怎么了?”
“正面可以靠,但是侧面不可以。刚才小姐你靠着侧面了,吓死我了!这玩意儿,别看是我们码头的好帮手,可死在它铡刀下的人不在少数。”
牧小满前前后后地打量了机器一番,又问:“这个是干嘛的?”
“将货物装箱的,好直接运送到船上去,也可以将集装箱封口处快速切割开,好将货物直接拿出来。这家伙,可以帮人,也能杀人。不过对牧老爷来说,杀人也是帮人。”
牧小满觉得这话新鲜:“杀人也是帮人?”
“对啊!牧小姐你过来点,我指给你看啊!”打手靠近机器侧面,让牧小满站在机器正面,指着机器上头里端一个一米长的地方说:“这里是个电动闸,只要按下旁边的按钮,它可以把集装箱的封口瞬间切割开,因为这电动闸的里面是个铡刀。”
“铡刀?”牧小满惊呆了。
“是啊!以前牧老爷只要发现我们有人亲日了或者背叛了,直接将这人拉到这里,咔嚓一声,人就两半了。后来,我们再也不敢拉拢日本人了,不过,现在也没人拉拢,都恨得牙痒痒呢!”
牧小满明白了,原来这就是将阿金哥哥的头颅切割下来的机器。
她冷冷地盯着这个没有生命的凶手,淡淡地说:“这里也铡过无辜的人吧?”
“没有,绝对没有!”打手连连摆手道。
“你可能不知道。”牧小满恨恨地看着那个铡口说。
“绝对没有!我们操作都很谨慎的。”打手似乎误解牧小满的意思了:“如果有一个无辜的人死在这个铡刀下,若是被牧老爷发现了,我们就完了。”
牧小满又换了个方式问:“那有没有北商会的人被铡刀……”
“有啊!不过就一个,是柏友山手下的,听说叫阿金。不过,他在被铡之前就已经死过了。”打手显然是掉进牧小满的陷阱里了。
“为什么要铡他?因为帮派混战?”牧小满迫不及待的点出主题。
“不是!因为他贼喊捉贼!”打手乐呵呵地说:“我从来就没见过那么能颠倒黑白的人!铡他的尸体只是为了给柏友山一个警告罢了。再说了,阿金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们都不知道。”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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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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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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