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客气?”杨大郎听着程夏轻飘飘软糯糯没有一点威胁性的话,顿时笑了,“本来就是你自己说的,那话也不是我强迫你说的,是你自己脱口而出的。”
听到杨大郎浅浅的低笑,程夏努努嘴继续吃糕点,“还不是娘来催促我,娘不清楚情况嘛,所以才这么问我,我又不能什么都说,所以稍微应付过去得了。这是我以前就得出的经验,怎么,厉害吧?”
“以前?”杨大郎的笑意倏的凝结在唇角,眉头顿时蹙了起来,他猛地转头看向程夏,“你以前应付过这样的事?”
呃?程夏顿觉失言。她以前有不少的研究生同学,毕竟岁数也不小了,所以在上学期间结婚的朋友也不少,结了婚自然就被催生,她有时候听同学念叨的都听出茧子来了,后来根据她们应付婆婆的经验,程夏得出的结论是,婆婆说什么你就先应着,反正过了那个点该干嘛干嘛,人都得有自己的打算啊。
结果刚刚一时没注意,脱口而出了。
杨大郎看程夏一直垂眸不知道在嘀咕什么,更觉得她这样子就是默认了,脸色顿时更不好看了,不管她的‘以前’是哪里,能应付这样的事能说明什么?
杨大郎一直目光灼灼的看着程夏,直盯得程夏不自在起来,程夏也想明白了,他们本就没什么夫妻关系,谁怕谁啊,他至于这样子看着自己吗,又没做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也没红杏出墙的,哼。
程夏胆子壮了起来,完全不在乎杨大郎的视线,继续抓过一块核桃酥吃了起来,来到这大明朝快一个月了,还是第一次吃到古代正宗的甜点,虽说比起她从现代带过来的牛肉粒和蛋黄酥差那么一些,但也能解馋了。
程夏吃的不亦乐乎,杨大郎见她也没什么要解释的,冷着脸走到桌边开始看书。密密麻麻的小字一个个仿佛飘起来一般在眼前晃来晃去,根本看不进一个字去,脑海中晃荡的都是程夏刚刚说的那句话的意思,她说的以前的经验到底是什么,杨大郎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偏偏程夏不肯说,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更是让杨大郎气个半死。
程夏看了一眼杨大郎的背影,觉得他今天古怪的很,或者说这几天都古怪的很,怎么一言不合就生气了呢,真是的。
杨大郎给自己的糕点还是挺好吃的,程夏一连将每种都吃了一块,直到嘴里都有些粘腻了,才很舍不得的将油布包包好,想着等一会饿了再继续吃。
程夏下床走到门口看了眼外面的夜色,万籁俱寂,只有零星几点的鸣叫声,各处都安静极了,旁边正屋和杨丽华的房间还亮着灯,远处还有不少的光亮,想来还没太晚,没到入睡的时间。
程夏静默的看了一会,刚想关门,看着篱笆院里踉踉跄跄的走过来一个人影,程夏借着半开的门缝仔细辨别了一下,才看出是杨二郎,看他走路颠三倒四的样子,应该是喝了不少酒吧。
杨大郎没有回自己的房间,直接进了正屋,不多时就听到正屋里传来了争吵声,是杨猎头的怒吼以及翠花压抑不住的啜泣,程夏关了房门在窗户处站了一会,断断续续的就听到他们吵什么了。
杨二郎上次拿了杨猎头和翠花给的五两银子,这段时间一直在外头赌,开始几天一直都有赢钱,让惯常输钱输惨了的杨二郎尝到了甜头,直接不回家了,就在赌场每时每刻的盯着赌桌,本来已经赢了不少钱,结果就今天一天,赢的钱统统输了回去,最后反倒还欠了十两银子。
杨二郎没办法,便只能回家来让杨猎头给自己银钱偿还了赌债,杨猎头哪里肯,所以就吵了起来。
越吵越凶,加上翠花从旁添油加醋的,现在听着动静好像直接动起手来了。
翠花那女人哭的更加带劲了,孩子也扯着嗓子开始嚎,哭闹声顿时打破了夜的宁静,如裂帛划过夜空,听起来刺耳极了。
“给老子滚开!别他娘的跟我哭哭啼啼,再不拿钱老子把你们的破事都抖露出来。”
程夏一听,这不是杨二郎的声音吗,如今竟然敢这么跟杨猎头说话,也是厉害了。
程夏听着旁边房间里的林琇着急的跑了出来,然后正屋就出现杨猎头骂骂咧咧的声音,不难想象是骂林琇的,“你就这么让你家男人到处乱逛,也不知道约束着点,一天到晚不着家就知道输钱,要你这个媳妇干什么的。”
杨二郎不客气的推了杨猎头一把,“说话就说话,你骂她干什么,你以为你以前就着家了啊,现在这臭婆娘来家里了你不出去了,早一天天不在家的干什么去了,还有脸说我。我要十两银子,给了我什么都不说,不给你等着。”
“敢跟你老子这样说话?”杨猎头气的要找能摔打的东西。
杨二郎看杨猎头憋红的脸,以及一旁默不作声的陈氏,嘲讽的一笑,“快点把钱拿来,我保证什么都不说。”www.jieyidazhiye.com
“你个王八蛋,你上次也这样说的。”杨猎头气的跺脚。
“那又怎样,我愿意,”杨二郎不耐烦的说,“别磨磨唧唧的,痛快点,磨蹭死了。”
看杨猎头的视线转向在炕上躺着的翠花,杨二郎不屑的冷哼,“你也出去打听打听,整个清献村哪家哪户一个男人跟两个女人睡在一个炕上,就您这样,我现在走在村里都觉得丢脸!”
“去你娘的!”杨猎头拿过一旁陈氏纳的鞋子就朝杨二郎掷了过去,杨二郎嬉笑一声躲过,继续伸手要钱。
程夏在这边听着正屋的声音突然小了很多,不知道几个人又说了什么,最后杨二郎摔门出来,又摔门进了他和林琇的房间,将小龙弄哭了一顿,又没了声音,也没见杨二郎出门,看来今晚是留下了。
程夏耸耸肩,夜里还是有点凉,在窗户处站久了胳膊都有点发麻了,程夏使劲揉搓了下,简单清洗了下自己,然后朝着炕上走去。
虽然睡了一整天了,这会还是觉得有些困了,想着杨大郎说的明日就要离开一阵子,于是轻声唤了声,“你明日不是要出门吗,还不歇着?”
杨大郎闷声哼了哼,却没回头也没起身,程夏不知道杨大郎是什么意思,便径自上了炕,铺展开被子开始酝酿睡意。
就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杨大郎脱鞋躺在了自己的身边,程夏懵懵懂懂的朝着炕内里挪动了下,却不防备突然被杨大郎连人带被子扯进了怀里,程夏所有的瞌睡虫瞬间消散了个彻底,伸手使劲推拒着杨大郎,“你干什么?”
杨大郎紧紧的抱着程夏,下颌抵在程夏的发顶,轻声却坚定的说,“你是我娘子,我们已经成亲了,如果你在意那纸庚帖,等明日我们先去里正那里领了我再走,我保证,以后会给你一个非常盛大的仪式。”
“不是,”程夏不住的推着杨大郎,他将自己抱的太紧,程夏根本喘不过气来,“我不是在意那个庚帖什么的,就是,那个,我,呃。”
程夏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以前相安无事的不是挺好的吗,她先前还感觉这样的相处正合她的意,杨大郎对她没有强取豪夺,她也可以坚持自己本来的想法,做不成夫妻,就这样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也不错。虽然所有人都认为她早就是杨大郎的媳妇了,但是程夏不在意,旁人想说就让她们说去好了,本来她也没想在古代找个人成亲之类的。
但是现在,尤其是最近,杨大郎越来越不对劲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让杨大郎误会的事情,但是感情的轨迹明显已经有些脱离程夏的控制了,她越来越拿捏不准杨大郎的想法,但是她不想招惹他啊,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程夏根本就不清楚,更别说他背后貌似很复杂的背景了。
程夏最后用力推开杨大郎,刚想解释什么,就看到杨大郎猛地捂住程夏的嘴,对她轻轻摇摇头,“不要说了,睡觉吧。”
杨大郎放开程夏,直接翻身背对着程夏躺好,双手抱胸的姿势表明了生人勿近的排斥感,程夏不知道哪里又惹着了,有心想说什么吧,又想到他不想听,于是也只能作罢。
程夏同样翻身背对着杨大郎,想睡,但是意识却又无比的清醒,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两个人彼此背对着,谁也不说什么,但是他们都清楚,谁也没有睡着。
气氛一度很是尴尬,当程夏适应了这样的尴尬,轻轻舒出一口气的时候,隔壁杨二郎的房间突然传来了以前曾很是熟悉的呻吟声,程夏暗中咬咬牙,娘哎,不是吧,暧昧的呻吟声萦荡在他们的房间,程夏突然觉得杨大郎刚刚平稳的呼吸声都有些粗重了起来。
程夏悄悄的裹紧自己的小被子,想将自己的头蒙住,却又突然被身后的杨大郎扯到自己的怀里。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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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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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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