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烟怔了下。
两人进了门,覃父和覃母都热情的邀请祁耀入座,覃洛坐一边,脸色相当的不好看,比起以前,似乎更加的不待见祁耀了。
想起昨天晚上入睡前,他姐来他房间,找他谈的那些话,觉得又憋屈又气愤。
“他是我选择的人,你就算再不喜欢,但请看在我是你姐的面子上,不要总是针对他。”
“我针对他?我什么时候针对他了?”
“洛洛,除开你和爸妈,他是我最在乎的人了,我不想看到你和他不合,更不喜欢你说他的不是。”
“我……”
“就算我求你,明天他要来我们家,就算你依旧无法和颜悦色和他相处,但也请你至少不要说话薄他面子。”
瞟了祁耀一眼,他叹了口气。
她明明和他才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他明明是为了她才那样针对祁耀的,可到最后,他姐眼里却还是只看得到祁耀一个人。就算他做了那样的事,她依旧还是选择跟那个男人……
祁耀算是刚来对时候,坐了一分钟,洗洗手就开饭了,饭间大家聊的话题不外乎都是些家常话,但即是家常话,有些问题还是不可避免的会被问道,比如:
“亲家公和亲家母是做什么的?不知道他们最近有没有空,我想约他们出来聊聊。”
覃烟夹菜的筷子一顿,然后看了祁耀一眼,还好他好像没太在意,然后她转头对问话的老妈说:“妈,能换个话题吗?”
谈及彼此婚嫁问题,问到对方家长,是理所当然的事,覃烟明白这个道理,但终还是不想让他想起不好的事,所以想敷衍过去。也暗自怪自己没有私下先跟父母打过招呼。
覃母一愣,不知道自己这个问题哪里问错了,但看她女儿的表情,好像这个问题是有多么的严重似的。
祁耀转头,温和的朝她笑了下,说:“没关系的。”
覃烟不说话了,心里难受起来。
祁耀又转头对覃家二老道:“我父母都过逝了。”
这样的答案,谁都没有料到,在场的覃家人除了知情的覃烟,皆是一脸惊讶,然后这个话题没人再提。
饭后,覃囯隆和祁耀在客厅聊天,覃烟被覃母拖进厨房帮忙洗碗。
覃母埋怨的说道:“你这孩子,怎么都不早些告诉我他父母不在世的事。”
“我忘了……”
“真是的,怎么能忘了呢,刚才多尴尬啊。”
覃烟又在心里默默埋怨了自己一番。
母女两洗完碗出门,覃囯隆和祁耀正在讨论结婚的日子,然后征求他们的意见,最终日子定在了今年的六月初六,大吉大利的好日子。
覃烟恍惚的看着祁耀,他对她一笑,然后她终于释然,从订婚直接跳度到结婚的程序中醒过神来。
覃烟把祁耀送走出门的时候,想了些事,所以一路沉默不语,祁耀摸了摸她的头,问,“怎么了?”
她抬头,眼底有丝迷茫,“我们……呃……是不是发展得太快了?”
“你觉得太乱了吗?”
“……”如果从两人认识的时间开始算,怎么算也是不快的,但若从交往时间快是算,确实有点快。
“可能你会觉得快了点,但小烟……”他突然顿了下。
她下意识疑问,“嗯?”
“我真的不想再拖了。”
回到自己房间,覃母进门,拉着她问了许多祁耀的事情,最后感叹一声,握着她手嘱咐了许多话。
“那么年轻就没了父母,那孩子早年肯定吃了不少苦,能在那么艰难的环境下,还那么有出息,真是给家族长脸,怪不得人家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比较有出息。”
“你嫁过去后,可不能像在家里一样了,他在外面辛苦赚钱,家里的事情就得你做,这些都是女人的本分,你可不能怠慢。夫妻一起生活久了,琐碎事情难免有一件两人会持不同意见的,无论如何你要让着他点,男人好面子,又男子主义,容不得女人多反驳多指责。只要不是什么大事,你都尽量依着他……”
覃烟听她唠叨着,没有说什么话,等她老妈说完,她解脱的倒头就睡着了。晚上起来吃了顿饭,夜里睡正香,又被她老妈拉起来唠叨了一遍三从四德。
第二天祁耀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哈欠连连的抱怨,“我觉得我可能不是我妈亲生的,你才是她的亲儿子,我是儿媳妇。”
“怎么了?”
“她昨晚给我上了一整晚的‘三从四德’课。”
祁耀在电话那边轻轻笑了一下,然后说:“夫人,好好学。”
覃烟顿了下,然后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还以为他会心疼她呢。心里刚刚那么吐槽完,又听祁耀说了句。
“不过学再多都是没用的,派不上用场,你且听过就过。”
覃烟笑了,看着从窗帘细缝里透进来的光,终于有了精神,然后爬起来洗漱。
过两天覃洛就要开学了,高中毕业时报考的是c大,覃烟不怎么关心他的学习,所以听说是考c大的时候,还小小的惊讶了一把。因为覃洛在她映像中从来都是不学无术的。
覃洛在自己房间里捣鼓了一阵,然后收了一堆衣服出来摆洗衣机旁边,覃妈还在忙家务,覃烟转头不满的对他道:“自己放进洗衣机里洗。”
覃洛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什么话都没有说,仰头转身又回房间里抱了一堆衣服出来,依旧扔到洗衣机旁边。
覃烟额头青筋跳了两跳,很是想发飙,但考虑到这小子向来叛逆,跟他来硬的,他只会比你更硬,所以她沉默了一瞬,便没再说什么了。
覃洛丢完了衣服,跑去跟正在忙活的覃妈打了声招呼,便回了自己房间。
覃烟放下手中的杂志,然后朝楼上看了眼,又看了看厨房里还在忙碌的老妈,走到洗衣机旁边,然后放了水。将覃洛的衣服一件件按款式和颜色分开。
覃烟分好了一堆,然后将衣服抱着甩进洗衣机,却忽然脚下一滑,“砰”的摔到了地上,绊翻了水桶,声音之大,引得厨房里的覃母和楼上的覃洛都跑出了门查看情况。
覃烟这一跤虽然没造成重大伤害,但身上却摔了好几块淤青。
覃母给她擦药酒的时候,疼得她不停的“嘶嘶”叫,覃洛站半掩的门口,听到里面时不时响起的疼痛隐忍声,心里愧疚不已。
如果当时他自己把自己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的话,他姐就不会为了给他洗衣服而受伤了吧。
真是笨死了,洗两件衣服都能摔伤,那男人娶了她真是倒霉。
回到房间,他抱了电脑准备打游戏,可是却对着电脑发了半天呆,什么也没心思做。最后又默默的出了房间,然后下楼到了洗室里,走到洗衣机旁边,将自己的衣服一股脑全塞进了洗衣服里。
结果造成了洗衣机负担过重,无法转动,最后竟然直接不动了。
覃烟和覃妈从房间里出来,听到洗室里洗衣机的不正常运作声,走进去一看,瞬间无语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覃妈也突然有些后悔太惯着覃洛了,那么大个人连用洗衣机洗衣服都不会,竟然把衣服塞得都冒出了洗衣机。
第二天去找祁耀,被他看到手上的淤青,说了缘由,然后被强制趴下擦药的时候,覃烟叹了口气说:“我这一跤摔得可真不值啊,本来是想让那小子心怀愧疚,知道自己衣服要自己洗的,结果却害坏了家里的洗衣机。”
祁耀擦药的手一顿,然后在她身后不冷不热的问了句:“你这一跤是故意的?”
“苦肉计嘛。”
“那我是否也应该就地摔一跤,让你心疼心疼?”
覃烟:“……”
祁先生讲情话的时候,从来都没有一点情调,但她是听得懂他含蓄的表达方式的,所以每当他说这种话的时候,她心里总是会又惊喜又紧张。
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心慌意乱”?
祁耀给她擦完了药,便起身抽了张纸巾擦手,然后又坐回她旁边,不似往常般会立刻起身收拾药箱,而是靠在沙发背上,闭着眼睛假寐。
覃烟以为他是等着训她呢,所以坐起身后都不敢说话,沉默了好一会儿,她觉得这样僵持着很累,便下意识想靠沙发背上,却被祁耀伸手拦住了。
“药会蹭到衣服上。”说完,她抱着她的肩膀,然后把她的头缓缓压在他的腿上,手从她后脑勺的头发穿过,指腹将将覆在她耳朵旁边就不动了。
覃烟卷缩在他腿上,睁着眼睛直愣愣的发了一会呆,然后便因为昨晚睡眠不足,昏昏睡了过去。
她并没有睡死,所以中途感觉到了祁耀又给她上了一遍药,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不急着收药箱了。
眼睛还酸涩得要命,她无法睁开,但嘴角却轻轻扯了个笑。
祁先生从来都是个不太会表达的人,所以有时候,她希望他能像别人的男朋友那样,跟她说些让她更明白他的心意的情侣之间的情话。
但如今她发现他其实很会表达,只不过他从来都是用行动来像她表达的罢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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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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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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