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回抱住他,可手上却注意着力道,脑海里是刚进门的时候,看到他背上的触目惊心的伤痕。
她闭了眼,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女人,或许天生就是心软温柔的动物。
无论之前对他有再多的失望或埋怨,无论他做过些什么,说过些什么。但当看到他身上的伤时,再多狠心想过的事,此刻却半分也记不起来。
她想,她大概已经爱这个男人爱到了无药可救,爱到了没有主见的地步。
“不用说对不起,”他习惯性的将头埋进她多日不曾触碰过的温柔颈窝。轻轻的在她耳旁说了一句,“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该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认输。所以,请以后别再吓我。
她下意识的抱紧了他,本只是想更深切的感觉到他的存在,但却听到了他一声低低的呻吟,她才突然想起来,他身上还有伤。
拿着药,一边给他背上的伤痕擦拭,一边强忍着眼里的泪水,不让自己哭出来。
或许是她不正常的呼吸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转头过来看她,然后摸了摸她的头说:“别哭。”
“……”她吸了吸鼻涕,想加强一点防御力,但眼泪却反倒决了堤,然后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赶紧抽了纸给她擦,眉毛严肃的皱了起来,“哭什么,一点皮肉小伤而已。”
人总是这样,自己受伤了总觉得无所谓,不是什么大事,但却不明白在乎他们的人看了会有多么的心疼难过和担心。
“都这样了……还小伤,不去医院处理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感染。”覃烟埋怨的哽咽着说。
“我就是医生,我自己的伤我还不清楚吗?再说,我可不想让其他不相干的女人看到‘我的裸体。”他轻轻勾唇笑了起来,“无论是心还是身,都只独属覃烟。”
覃烟愣了下,心里瞬间涌起欣喜,但很快又想起什么,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不知道那天谁说的在夜总会玩女人呢。”
这声音虽然不大,可也不小,两人距离如此之近,祁耀当然是听到了的。他怔了怔,然后想起来自己那天说的胡话,有些尴尬的解释,“那只是气话而已……骗你的。”
这话算是说到了某个点上。覃烟从他怀里抬起头,理直气壮的追问他,“气话?你气什么?”
祁耀偏了头,然后声音里带了点小幽怨的说:“其实,你没必要骗我的。”
覃烟愣了,“我骗你什么了?”
祁耀转回头,微蹙眉说:“你那天明明是和那个小白脸男人出去,却为什么要说是和朱清清出去的?而且……竟然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最后一句,说得带了酸气。
小白脸男人?覃烟想了想……他说的不会是杨胜宇吧?所以说那天她陪朱清清出去后偶然遇到杨胜宇,然后顺便搭了他车回来的事,就让他给误会了?
回想起那天她下车后和他的对话……
她怎么那么笨呢,原来这个男人是吃醋了。然后后来对她不理不睬是在冷战?
覃烟一理清楚,瞬间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站他面前,双手叉腰,怒气冲冲的跟他算账,“我那天确实是和朱清清出去的,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她。杨老师是我半路遇到的,人家是看我半天打不到出租车然后好心的送我回家的。”
祁耀愣了下,“是这样吗?”
“不然你以为呢?”
自知理亏,祁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出声道歉:“对不起,误会你了。”
“没关系。”覃烟很好说话的笑了下说道。然后又瞬间变了脸,眯着眼睛跟他翻帐,“倒是某些人,胡乱猜测别人不说,还玩失踪不接电话,去夜店逍遥快活……”
祁耀:“……”他都道歉了,她还……
覃烟张嘴,还想说什么,祁耀却突然痛苦的蹙了下眉,然后倒在了沙发上。
覃烟瞬间就紧张了起来,哪还顾得上翻旧账。赶紧凑过去担心的问。“你怎么了?”
祁耀虚弱的说了句,“头晕。”
“怎么突然就头晕了?”然后看着他胸前还有些渗血的伤痕,皱眉说:“不会是失血过多吧,我马上打120。”
刚要转身,祁耀却拉住了她的手,然后又将她拉进了怀里,声音依旧很虚弱,“没事,让我抱抱就好了。”
“……”他是装的吗?
这男人,真是越来越狡猾了啊。
“放那么多够吗?”
由于某人负伤,生活无法自理。所以就连做饭这种事。也落到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覃烟身上。
拿着放盐味的小圆勺,然后舀了半勺盐递到站在旁边指挥的祁耀面前,等待他的鉴定。
“多了一点。”
覃烟将勺子里的盐往盐盒里倒掉了一些。
“还是多了一点。”
又倒掉一些。
“又少了一点,至少要两克。”
覃烟有点想哭,“两克是多少?”
他走过去,然后握着她拿着勺子的那只手,带着她,把勺子插进盐盒里,然后又拿出来,抖了抖,说:“差不多就是这么多。”
“……”和她刚才舀起来的有区别吗?
有区别吗?
有区别吗?
为什么她没感觉?
“记住了吗?”祁先生握着她手的手还没有放开,然后又领导着她的手将盐撒进锅里的菜上,再轻轻弹了下她的指尖,勺子掉进盐盒里。又拉着她的手握住了锅铲,慢慢翻炒着锅里的菜。
这样的炒菜姿势很奇怪,覃烟有些别扭,“你在边上休息着教我就可以……你,你别乱动,待会儿又牵扯到伤口了。”jieyidazhiye.com
如此软玉温香在怀,祁先生哪里还舍得放开。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声音淡淡的,淳淳教导道:“炒菜也是一门技术活,力量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翻炒的时候不宜过急,但也不能太慢,什么时候该出锅,不能只看颜色,还要闻味道。你看就如现在,看起来快熟了,一般人都会等它再熟一些才出锅。但其实现在就可以铲起来了。但铲也是要有技巧的,上面的一层放下面,下面多炒了一会儿的放上面,这样下面一层未全熟的经过上面熟了的再覆盖闷一下,就也熟了,这样的话即不会……”
“……”覃烟被他讲得脑袋犯晕,原来煮饭还需要讲那么多门道的吗?
是真的有那么多讲究,还是祁先生你只是纯粹想继续揩油而已?
于是覃烟第一次下厨房做大餐,就是在一边牺牲色相一边颤颤悚悚中完成的。
饭菜上桌完,覃烟将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看着桌上丰富的三菜一汤加大白米饭,很是有一种名为“成就”的自豪感。
祁耀走过来坐下,正准备拿筷子尝一下味道,覃烟却突然吼了一声,“先等下。”
祁耀拿着筷子愣在原地,然后不明所以的抬头看她。
覃烟绕到他旁边的沙发上,拿了自己的包然后翻出手机,打开照相机,对着桌上的饭菜拍了几张照片。
好歹是她第一次做饭,当然要留个纪念。
对于她这种稚气的表现,祁耀只是微微摇了摇头,等她拍完,才又重新举起筷子,“我可以开动了吗?”
“可以了。”
覃烟将几张照片都发了朋友圈,才刚发出去,祁先生的手机提示音就响了起来,这是他特别设置的提示音。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会儿,然后淡淡道:“嗯,做饭确实挺难的,所以你要抓住你面前这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带得出去,也带得回来的绝佳好男人。”
“……”听他把整段话说完,覃烟无语的嘴角抽了抽。
他们没见面的这些日子里,祁先生发生了什么事,何时变得那么自恋了?
呃……虽然,他说的那些貌似都是事实。但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和从他自己嘴里说出来,那种感觉的反差真的很大啊。
吃完饭,覃烟又把碗给洗了,祁耀继续跟监督员似的杵边上看着。
覃烟洗了个盘子放流利台上,然后转头对他说:“虽然做饭我还不太会,但是洗碗绝对OK的,你不用盯着我,我不会把你家碗全摔了的。”
再怎么说,她高中到大学。在食堂里吃饭的碗都是自己洗的,所以还不算是完全的进不得厨房?
洗完了碗,听到手机铃声在响。覃烟便擦了手出去接电话。
因为之前的事,从她出门开始覃母就对她十分的不放心。还好后来停了会雨她觉得可能不会再有事,所以才没打电话过问她。谁知没过多久,又下起了大雨。眼看她出门也有两三个小时了,迟迟不归,她这才担心的打了电话过来询问。
“妈我没事的,我还在祁耀这里呢。嗯,刚吃过饭,马上就准备回来了……”
祁耀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她,然后在她另一边耳旁轻轻说了句,“今晚留下来。”
覃烟转头微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别闹。就听电话筒里传来覃母的声音:
“雨还那么大,就别回来了,在那边过一夜,等明儿雨停了再回来。”
覃烟:“……”
“呵呵。”祁耀在她耳边似得意的轻笑了一声。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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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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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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