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堇双眼红润湿漉,面上布满红潮,偏过头呼吸一次比一次急促,她抬手推了推身上唐南风,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唐南风低喘着吻去阮堇眼角划落的泪,声音沙哑:“难受?嗯?”
阮堇已经深陷在情谷欠中,一会儿点头一会摇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表达什么,她只是想拼命抓住点什么,眼神妩媚迷、乱却又无助地看着唐南风。
唐南风将阮堇整个人拥进怀中,低沉沙哑的声音有力地有着安抚阮堇心绪,他说:“我在。”
*
当唐南风将阮堇从浴室中抱出来时,阮堇已经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唐南风将暖乎乎冒着热气的阮堇塞进被窝中,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凌晨。
唐南风抚摸着阮堇的额头,轻声唤她:“小堇。”
阮堇皱了皱了眉,不满地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直往唐南风的怀里钻。
唐南风顺势将人抱在怀里,抚着她还红润着的脸蛋,轻声哄着:“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你一整晚都没吃东西。”
阮堇眼睛睁开了一条线,幽幽地看着唐南风,无声地控诉着眼前这个人,她吃不上饭到底怪谁!她一直说先吃饭!先吃饭!是谁!把她当晚饭吃了,害她到现在还空着肚子。
唐南风轻声低笑,诚心诚意地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唐南风抱起阮堇,让她坐起来,继续哄着:“吃点东西再睡好不好?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阮堇咯咯磨牙,如果可以她想把眼前的人做成菜吃掉!
阮堇思索了一下自己说出这想法的后果,本就酸疼的腰似乎更酸了。
最后阮堇弱弱地说了一句:“想吃面……”
“好。”唐南风笑着应下,本想让阮堇在床上等着,阮堇说怕自己沾了枕头就想睡,非要跟着唐南风去厨房,唐南风只好把人裹得严严实实后抱着人下楼。
阮堇就乖乖坐在料理台外,手里抱着一只毛绒绒的红色招财猫抱枕,看着里面忙活着的唐南风,突然问:“哥哥,什么时候开始吃药的,为什么要吃药,是……因为我吗?”
唐南风正在打散鸡蛋液,抬眼看向阮堇:“别胡思乱想。”
阮堇微鼓着脸不满,把抱枕放到料理台上,头枕在上面,不看唐南风也不说话。
唐南风空出手揉了一把阮堇的脑袋,说:“等我把面煮好,你边吃我边跟你说,可好?”
阮堇这才把脸转回去看向唐南风,“那你快点煮,我饿了……”
唐南风一脸宠溺地说好。
不一会儿,一碗热腾腾西红杮鸡蛋面摆在了阮堇的面前。
本来就饿极了阮堇迫不及待地拿起勺子,先嗦了一口汤,又见唐南风只煮了一碗,不解:“你不吃吗?”
唐南风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我已经吃饱了。”
阮堇就差一口汤喷在唐南风的脸上,偷偷摸摸地骂了一句不要脸,又嗦了几口汤后才慢悠悠地吃起面条。
“不着急,慢慢吃。”
唐南风坐在阮堇的身边,抬手抹去她嘴角的红汤渍,“你边吃,我边说。”
阮堇黑黝的眼睛看向唐南风,唐南风说:“第一次吃药是因为经常梦魇,梦到小时候,梦到自己曾经做过的一些疯狂的事情,也梦到你发现到真实的我之后,对我产生厌恶之情,所以深受其扰,不要让你发现,让你担心,便向白术要了可以安神的药,后来剂量加大是因为唐德礼出现,每次见到或者想到唐德礼,我就会不自控地想起过往的种种,然后头痛到只有吃药才能缓解。”
梦魇?那开始吃药的时间就是……
阮堇:“十二月初……吗?”
唐南风轻轻地点了下头:“嗯。”
阮堇稍稍安心,那服药的时间还不算长,这时候戒断应该不会太难受。
白术给的药从一开始就被掉包了,那药根本不是正常的安神药。
那药里的致幻的曼陀罗剂量大大高于镇定剂量,服用时间久了,不旦起不了安神镇定的作用,反而会加剧服用者病症,让服用者上瘾,让服用者产生严重的幻觉,让其分不清幻觉还是现实。
最终导致其神经衰弱失去所有的防备,而这样的人最容易被催眠被控制。
每每想到这,阮堇就恨不得活剐了阮筱,无论阮筱的目的到底是不是为了控制唐南风,但她,或者说她背后紧那个群体,必定对唐南风怀有不轨的图谋。
阮堇觉得,自己那一巴掌打得太轻了。
阮堇越想越气,直接拍筷子:“药不许吃了。”
唐南风答应:“好。”
阮堇心依旧难平,愤愤地说:“不许见阮筱,不许见唐德礼,不要再资助EL。”
说完阮堇就后悔了,手动在嘴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低头继续嗦她的面。
唐南风看着阮堇,语气依旧温和:“小堇是不是也该跟我说说,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阮堇搅着面汤说:“有一天我在你办公桌上资助EL的合同,你所有的药上有永生花的标记,除了这次的药,你之前的那些药里都有一个共性。”
“什么共性?”唐南风问。
阮堇说:“在增强人体的机能方面就加大了药剂。”
唐南风沉默了几秒,“这样不好?”
阮堇叹气:“哥哥,物极必反啊。”
“但我发现日期较早的药,他们还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增加的剂量都是在可控范围内,但日期较晚的,大概是从去年五六月份开始,剂量就慢慢超出可控剂量。”阮堇继续说着,这些都是她从廉乐心给她的药物分析报告中知道的。
唐南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阮堇看,没有说话,阮堇被这种探究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低头默默嗦汤,也在默默等着唐南风的询问。
“小堇……”唐南风一开口,阮堇身子下意识一抖,然后抬起头,无辜憨笑:“怎么了……”
唐南风抽了纸巾擦去阮堇嘴上的汤渍,温声说:“不必紧张,你若不愿说,我不会……”
“说说说。”阮堇连声打断唐南风,甚至催促起来:“你问你问,难得天时地利人和,适合讲故事,你赶快问,你问什么,我说什么?”既然要说开,就不必再拖,万一到明天两人又开始顾虑这顾虑哪,又是你不忍问我不敢说。
唐南风明白阮堇的意思,想了想便问:“你为何会懂医理,你上……你以前是学什么的?”
阮堇搅汤水的动作微顿了一下,放下勺子,微抬着下巴做思考状:“我学过什么啊……那可就有点多了……”
阮堇看向唐南风,微微笑了笑:“我本是学医了,主攻医学临床和医学制药,跟着教授做了几年人体遗传和免疫的研究,后来……发生一个意外,我再也拿不了手术刀,便转学中医药草学,学了一段时间又因为某个原因,转学心理学,最后就跑去演戏啦。”
唐南风敏锐地捕捉到,阮堇说到“意外”和“某个原因”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悲凉。
阮堇看着唐南风,似乎在等着唐南风继续问下去。
唐南风询问的话语在舌尖转了转,喉咙微紧,还是问出了口:“什么意外?什么原因?”
阮堇有一瞬间的窒息感,往日的记快海潮一般从大脑的最深处翻涌出来,密密麻麻的痛感伸向她的每一处神经。
阮堇朝唐南风伸出手:“难受,要抱。”
唐南风马上伸出手将阮堇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就像抱小婴儿一样。
唐南风低头吻了吻阮堇的额头,“我在呢。”jieyidazhiye.com
阮堇感觉那遍布全身,痛到让她麻痹的痛感在唐南风的轻吻下一点点的消散。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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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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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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