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忌见此,心里却不是滋味。他只不过是吓唬吓唬她。又怎么真的敢把她卖到青楼去?那他岂不是成了贩卖人口的人贩子了吗?这样说只不过是为了震慑她,他想着把她带回西北大营,与罗秋柏对峙。好让罗秋柏吃个闭门羹。
“其实你有一个机会,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你不但不用被卖去青楼。反而还能得到一大笔的酬劳。”宇文忌开始诱惑她。
丁珍闻言,再也没有了那份激动的神情。转过头来,反而是戏谑的问道:“是吗?公子说的是真的吗?现在我都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了?”
宇文忌被她这么一说,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遂道:“这次我说的是真的。你不用怀疑我的话。”
“无所谓了。无论你说的话是真是假。与我都没有关系。你想让我做什么?尽管说吧。”丁珍道。
“我希望你和我一起回一趟西北大营。你放心,只要你陪我回去一趟。帮我做个证。我便不会再为难你。我也会言而有信。放你回来。”宇文忌不紧不慢的道。
丁珍听后,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既然他都这样说了,就暂且相信他最后一次吧!不然自己真的没有办法回来了。
思及此,丁珍道:“好。”
接着宇文忌便去借了一匹马,带着她回到了西北大营。
等他到了西北大营,把马交给了边兵。便带着丁珍去了宇文磊的营帐。
等他进去以后,便发现罗秋柏与宇文磊好似在商议些什么。
“父亲,孩儿回来了。”宇文忌双手作揖,恭敬的道。
宇文磊抬起头,刚想责备他,却无意中发现他身旁多了一位姑娘。
宇文磊慢慢走了下来。看着宇文忌,拍了拍他的肩膀。
“忌儿,你身边这位姑娘是谁?”宇文磊疑惑的问道。
“她叫丁珍。”宇文忌道。
罗秋柏听后,当即转过身来。在看到丁珍以后,吓得他当即跌坐在了地上。
丁珍看到了罗秋柏,脸色煞白。心里很紧张。
宇文忌见此,心里却很开心。他慢慢的走到了罗秋柏的身边。假装好心的把他扶了起来。
“罗大人为何见到这位丁姑娘就跌坐在地上了?难不成罗大人认识她吗?”宇文忌故意刺激他。
“不……不认识。”罗秋柏结结巴巴的道。
“是吗?可是我遇到这位丁姑娘的时候,她说她认识您呢?”宇文忌道。
罗秋柏闻言,当即紧张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紧张的道:“莫不是这位姑娘眼花了?她怎么会认得老夫呢?老夫与她素未谋面,先锋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是吗?想不到罗大人编谎话的本事还真是无人能及啊。”宇文忌慢悠悠的道。
“先锋这是何意?我确实不曾见过这位丁姑娘。她与我也没什么关系。说不定这位丁姑娘还是先锋派来陷害我的吧!”罗秋柏还在试图撇清关系。
丁珍见此,很是紧张。他不知道老爷为什么不认自己,难道自己是罗府的丫鬟这件事,让他觉得很丢人吗?还是说他怕自己犯了什么事,从而拖累他?
“老爷,您看看奴婢,奴婢是罗府的丫鬟呀。您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奴婢呢?”丁珍声泪俱下的道。
宇文忌见此,感到很满意。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自相残杀。然后再狗咬狗。这样,他便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罗秋柏听后,当即转过身来。愤愤的道:“你这个姑娘,怎么胡说八道呢?你怎么会是我罗府的丫鬟?莫不是你为了攀上将军府公子的大腿,就要诬陷于我吧。”
丁珍听后,简直不敢相信。为什么老爷这样说?自己没有犯什么错。他为何要这样诋毁自己?
“老爷,奴婢已经在罗家呆了十年。您怎么能这样说呢?奴婢对罗家忠心耿耿,丝毫没有不轨之心。您怎么能这样污蔑奴婢呢?”丁珍生气的大喊。
罗秋柏听后,更加生气。当即跑到丁珍的面前。给了她一记耳光。愤恨的道:“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婢子,竟然敢口出狂言。我罗家何时有你这样满口胡言的丫鬟。我警告你,若你再胡言乱语,我不介意把你军法处置。”
丁珍捂着发红的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罗秋柏。她不明白,一向温和儒雅的老爷为何今日就像变了一个人。变得那样残暴,不可理喻。
“老爷,您到底怎么了?您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你好好看看,奴婢是丁珍啊。是您最喜欢的丫鬟呀。”丁珍摇晃着他的身体,试图把罗秋柏唤醒。
罗秋柏听完她的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有些慌不择路了。当即命令边兵把丁珍拖下去,准备军法处置。
“等等,”宇文忌走到了丁珍与罗秋柏之间,不紧不慢的道:“罗大人,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为何你要着急把这位丁姑娘做军法处置?难道,你心里有鬼吗?”
“我怎么会心里有鬼?先锋莫不是说笑的吧。我只不过是觉得这位丁姑娘有些胡言乱语。好似得了疯病。若她总在这里妖言惑众。好像不太合适吧。”罗秋柏紧张的道。
“是吗?那为何罗大人坚持说不认识她?而这位丁姑娘却说她是您家的丫鬟呢?”宇文忌反问道。
“这……,”罗秋柏竟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宇文忌见罗秋柏没有话说了,便转过身来看着丁珍。
“丁姑娘,你也看到你家老爷的态度了。我想,你是不是也没有必要包庇他了?”宇文忌胸有成竹的道。
丁珍闻言,点点头。她对罗秋柏已经彻底失望了。自己在他的身边伺候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今日他不光打了自己,还想将自己军法处置。实在是有些让她寒心了。
“公子想问什么请说吧!”丁珍道。
“前几日,南宫然与周逸是否寄住在罗府?”宇文忌道。
“是。”丁珍点点头。
随后宇文忌转过身来对罗秋柏说道:“罗大人,前日你我二人在此辩论。你认为周逸无罪,我先暂且不论。可是你我二人辩论之时,想必你就已经知晓周逸的下落。还将他隐藏在自己家中。请问罗大人这样做是何意?”
罗秋柏听后,心里有些紧张。但他还是拒不承认。
“我不知道先锋是何意。为何就一口咬定周逸在我家。更何况这个丁姑娘不是我家的丫鬟。她说的话又怎么能当真呢?莫不是先锋为了陷害我,就随便从大街上找了一个姑娘来充数的吧?”罗秋柏还在做最后的抵抗。jieyidazhiye.com
“是吗?此刻此刻罗大人你还不承认吗?这个丁珍可是货真价实的罗府丫鬟啊。对了,我怎么忘了呢?罗润是罗府的管家。他一定会认得罗府所有的丫鬟。既然罗大人说我冤枉了你。不如就把罗润请来,让他来看看这个丁珍到底是不是你罗家的丫鬟?”宇文忌开始咄咄逼人。
罗秋柏一听,心脏漏掉了一拍。他为什么会突然提到罗润?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吗?
“先锋莫不是在说笑吧。我罗府的管家岂能让你呼来喝去。先锋是不是有些太目中无人了?”罗秋柏质问道。
宇文忌见此,并没有发怒。反而是又再一次的问道:“是吗?罗大人说的不错。罗府的管家,我确实没有权利让他来这里。不过,我可以跟随罗大人去罗府啊。这样的话,罗大人是不是就可以同意了?”
“笑话。我罗府岂是你想进就进的。先锋还是不要欺人太甚的好。”罗秋柏义无反顾。
宇文忌听后,只觉得嗤之以鼻。遂道:“罗大人,你这样阻拦我,到底是何意?你是不是有些欲盖弥彰?还是说你做了亏心事,不想让别人知道?”
罗秋柏听后,更加紧张。遂道:“先锋这样步步紧逼,到底意欲何为?”
“罗大人,其实我想知道的也不难。只要你说出南宫然与周逸的下落。我便不再为难你。”宇文忌慢悠悠的道。
罗秋柏听后,心里绝望极了。自己根本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又如何告知宇文忌呢?
“我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你问我也是白问。”罗秋柏无所畏惧的道。
宇文忌听后,当即暴跳如雷。遂道:“罗秋柏,你是不是耍我呢?我与你说了这么多。最后你竟然说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要刑罚于我?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就是再怎么问,我还是一句话。不知道。”罗秋柏面无表情的道。
宇文忌见此,也没了办法。忽然他想到了罗润的死。
“罗大人,你不愿意说的话也没关系。那我就只能去找罗润问问了。”宇文忌慢悠悠的道。
罗秋柏听后,心里又更加恐惧起来。他为什么几次三番的说到罗润?难道他真的知道罗润的死讯了吗?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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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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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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