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新学派学者们的新发明而言,佩加索斯认为枪将无法取代弓箭的主要原因有两个:
第一,对超战力个体而言,弓箭更能发挥他们本身的优势,像弗兰这样的人力气远超凡人,如果学会了使用弓箭,佩加索斯都有点不敢想那会是什么样子,可惜弗兰在除了剑术的领域天赋都比较一般,不过枪如果能普及的话,它的使用门槛确实比弓箭低上不少。
第二,弓箭的使用常常配合着元素能量的使用,真正的弓箭大师运用风元素的能量甚至可以用一根没有箭头的箭矢射穿三层铁板,五厘米厚的那种,或许将来枪也能将元素能量融入到其中,但是至少在现在,枪也只是作为在这片大陆上不断出现的新事物之一。
弗兰双手剑一挥,斩向那个白色虫属种,那个虫属种勉强躲开,弗兰的剑带起一阵疾风,力道之大,将他原本靠在背后的树干都斩断了,木屑纷飞弹在虫属种身上,那个虫属种看着那已经断成两截的树,有点胆战心惊,弗兰双手剑一转,又想再砍一刀!
突然又有一发别处射来的弓箭,迫使弗兰又只能抬剑挡住,那个虫属种借机跳远,又藏在了树木之中,弗兰看着那些郁郁葱葱的树里面仿佛还藏着不少人,时不时的向着他们射出弓箭。
格瓦罗那边也有些不好受,虽然格瓦罗十分灵敏,但它的躯体毕竟太大,面对着那些乱箭总有中招的时候,更何况它们看似杂乱无章,但是相互配合,形成了几乎躲无可躲的箭流,这一下子格瓦罗身上就已经扎上了两三根箭矢,血流不止,还好它皮糙肉厚,没有什么大碍。
佩加索斯觉得形势不好,敌在暗,我在明,而且明显数量还不少,这时候硬碰硬可不是什么好的选择,即使是佩加索斯这么固执的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大声招呼着弗兰回来,重新骑回格瓦罗背上,帮它挡掉一些飞来的箭矢。
弗兰被他们的箭矢扰的烦不胜烦,连着砍断了三根树,还是没有砍到一个虫属种,也就一边挡着箭一边后退了。
等着他们退出到离森林差不多有五百来米的时候,树林里终于不再射出箭矢了,弗兰和佩加索斯又等了一个时辰,这时天色已经全暗下来了,碧月高挂在天上,朦胧的月光清洒在地面,好像一如既往又是一个平静的夜晚,除了地上那些杂乱的箭矢不断提醒着刚才发生着什么事情。
一天的旅行已经让弗兰和佩加索斯疲累不已,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更是雪上加霜,他们一边嚼着干粮,一边商量着对策,“我们难道要这样跟他们耗着吗?”弗兰不甘的问道。
那些虫属种很擅长于躲藏在树木之间游击,他们之间有着十足的默契,每当其中一个个体有危险的时候,其他的个体总是可以找到方法来为他解围。
“并不是没有办法。”佩加索斯细想了一下。
“除去把森林烧掉和绕路之外呢?”弗兰问道。
“那确实没剩下什么好办法了。”佩加索斯给格瓦罗喂了一大块肉,他们刚刚才把格瓦罗身上的箭矢拔出来,它的自愈能力很强,差不多十来分钟伤口就已经结痂了,不过还是疼的它龇牙咧嘴。
他们的存粮已经没有剩下多少了,本来眼前这片森林刚好就能补充他们的余粮,让可爱的小动物们和嫩绿的植物为社会作出一点小小的贡献,把森林烧掉和绕路,都没法避免存粮殆尽的局面,当然,把森林烧掉还要承受一点良心上的谴责。
“你看到他们究竟是什么了吗?”佩加索斯望着眼前那片森林,碧月照在上面好像显得是如此的宁静,除了细风吹过枝叶发出的稀稀疏疏的响声,没有一点动静,就像里面没有任何活物一样。
“应该是白色的虫属种。”那突然照亮的火光也只让弗兰看到了一眼,弗兰只能模模糊糊的说出他的印象,弗兰借着月光查看着他的剑,王不留行剑身上刚才被枪打出了一点痕迹,心疼得弗兰赶紧从行李里掏出工具来保养,越来越想抓到那些该死的虫属种。
“白壳虫属种?”佩加索斯细细思索了一下,觉得很不对劲,虫属种的等级概念非常严重,之前已经提到过了,虫属种之内分为上族和下族,这种划分不只是根据他们的祖先曾经有过什么功绩,还有因为他们身上独特的外貌特征像外壳颜色等等。
虫属种们生来就带着的荣耀远比自己创造的荣耀重要得多,血统比能力更加重要,当然也有不少种族是真正撑得起上族这个名号,所谓王族,就是拥有着虫属种认为高贵的血统以及又有着极其出色的能力的种族。
在自己的印象里,即使是在虫属种繁多的种族里面,白色甲壳的类别也可以说的上十分稀少,最出名的十七王族之一白锦衣就是白色甲壳这样的特征。
但是仔细一想这种可能性又觉得不太切合实际,这个曾经强盛的种族在经历了千年之战之后,虽然还剩下一些族人,但是几乎已经销声匿迹,具体是因为事情,佩加索斯也不得而知。
不管怎么说,白壳虫属种绝对算是虫属种的上族,而如果是要屠戮非虫种族来宣传民粹主义,根本没必要派出他们出手,上族们的事自然有下族来收尾,而且佩加索斯直觉告诉自己,他们刚才没下死手。
刚才那一个虫属种向弗兰开了一枪之后,就没有再开枪了,而开枪貌似也是因为弗兰靠近了他而不得已开的枪,其他人全程都是用弓箭在一旁骚扰,比起厮杀反而更像试探。
而就在五百米开外的树林里,那些虫属种也靠在树上轻声的交谈着,一个甲壳有许多划痕的虫属种对着靠在树干上养神的另一个虫属种问道:“锦骑,你确定东西在他们身上吗?”
这些白壳虫属种每个独立的个体上都有着不一样的纹路,尤其是那个闭目养神的少年,身上的纹路尤其复杂,但又带着一点协调的典雅,正是他向弗兰开了一枪,他摸了摸甲壳上的纹路回答道:“天纹从来不会骗人。”
他们从天坑附近的时候就感应到了那股能量,锦骑的天纹一直在向他指引着方向,绝对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东西,他们一路追寻着那能量的痕迹,在发现了能量的源头进入边缘线之后,便在城外等待,避免打草惊蛇,凭借着他们对地形的了解,他们在弗兰等人行程的必经点上设下埋伏,专门等着弗兰一行人经过。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他们看起来可不是什么软柿子。”那个虫属种看着被弗兰劈断的那几棵树木,感觉有点凉飕飕的,这下要是劈在自己的身上,甲壳的碎片会跟着他的巨剑一起将自己的身躯切成两半。
“不管怎么样,我们一定要拿到手。”他们的种族已经追寻着那件宝物,几百上千年了甚至于都甘愿让自己种族尊贵的名字湮没于历史之中,对任何一个有着荣耀心的人来说,这都是绝对不可忍受的事情,事情本来不该如此。
如果没有千年前不是那样的结局,他们也不用整天在荒野之间追逐流浪,明明他们距离胜利已经如此接近了,战争甚至都可以吹起反攻的号角,但所有的成果在一天之内都被毁灭了,千年前他们的祖先留下来的那种不甘,现在仍然还刻在他们的骨头里,留在他们的血液里。
但好在只要能够把那件宝物拿回来,剩下的一切都会迎刃而解,自己也终将会恢复那荣耀的名字,眼前这个局面他却没有想过,按照他的想法,应该自己一群人恐吓他们一下,就可以让他们自己乖乖的把东西交出来,但是谁能想到还没开始交流,弗兰就已经提着剑向他砍来,逼得他们只能回击掩护。
该怎么办呢?森林两边的人都在想着这个问题,然后不约而同的都得出了一个勉强可行的结论,“或许我们明天可以谈一谈。”
两伙人在森林两边莫名形成了一种奇怪的默契,虫属种们待在森林里休息,弗兰等人在外面睡觉,和格瓦罗同行相当大的一个好处就是,格瓦罗总是对周围环境的细微变化保持着警戒,弗兰和佩加索斯可以安心入睡,但是还是把剑抱在手里,以备不测之需。
彼此各不打扰,都在等待着焰阳重新照在这片大陆之上,毕竟在晚上谈事总是不太有效率,所以还是借机好好调养生息,以待明天的交锋。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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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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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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