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伊文学网>言情小说>将军被我骗了心以后>第 77 章 第 77 章
  她怎么不知道?北楚没有一个人来信告诉她,阿惹要到王都来?

  这里现在局势如此混乱,他一个小孩子家的,来这里,多危险?

  姜定蓉纵使有各种不满,也不是对颜之琢耍脾气的时候,而是客客气气道了谢。

  离开颜府,她回了楚王府第一件事就是给北楚去信。

  顺便让府中准备,给小王孙的一应东西全都要备齐。

  这小崽儿自打生下来,不说是锦衣玉食,总是被他祖父祖母护的心肝儿似的,没有吃过苦。小小年纪忽然要从北楚来王都,一路上还不知道孩子要吃多少苦。姜定蓉心疼小崽儿,气恼就难以压制。

  陛下背着她召她孩儿,她在王都近一个月了,也不听陛下提起只字片语,从一开始他就打算瞒着她。

  姜定蓉冷着脸直接派人去叫来了廖先生,采青和阿柔。

  王都内的这么一桩事,她把水能搅浑,就能牵扯更多人下水,同样,也能给陛下添个大堵。

  关于此间的局势,廖先生已经知晓,同时在纸上告诉姜定蓉一个消息。若是想要针对陈学士作为突破口,那么可以用他当年写给太子的教导信为引子。

  廖先生提到,陈学士当年是先太子的老师,在对太子的言行学识上的教导很严苛,曾经因为太子对出身卑微的五殿下多加照拂,被陈学士写信骂了一顿。说他是不必要的仁慈,身为储君,理应和这种卑微的庶弟拉开关系。

  廖先生写字很快,写到后面几乎没有墨,但是姜定蓉还是看得懂,他的意思是,陈学士在面对太子时,从来都是不假颜色,有时候会当众训斥太子。

  这一点,姜定蓉也不曾知道。但是她此刻既然知道了,那么完全用得上。

  自己不能出面,得让别人来出面才行。这个人,得和北楚没有关系才好。

  姜定蓉思来想去,忽然想到了一个挺合适的人选。

  柳通议。

  他的女儿柳悦死在她的手上。但是在柳通议看来,柳悦是被宁楚珩杀的。柳悦下毒在先,被当场诛杀也说得过去。这柳通议家中儿女众多,对一个给柳家带来诸多非议的庶女,并不曾在意过几分。

  主要是柳家是宁府老夫人的娘家。

  通议大夫虽不是什么高官,但是有着上书启奏本职工作。此事交由他最合适不过。

  这事儿她不好出面,想了个迂回的法子,派人去宁府提醒了老夫人。

  同时又派采青将她写好的陈学士对太子的斥责之言,放到了柳通议的书房中。

  能做的都做了,只需要静观其变。

  只一天时间,本是王络冶在楚王府中毒的事情,瞬间牵连了一个大将军,一位学士,两位皇子,甚至还牵扯到了先太子身上。

  庆帝如何不知这是有人在搅浑水,可这摊浑水搅得他着实难受。

  尤其是陈学士。身为先太子的老师,对太子有着教导职责。若太子还在世,庆帝只会觉着严师对太子会更好。但是太子没了,他再想起来自己辛勤培养多年的太子被一个老匹夫指着鼻子骂,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更不要说,最值得他信赖的叶小戌亲自带来了物证,说是王络冶的毒,和陈学士有关。

  好巧不巧,早朝之后,颜之琢请见,话里话外虽有转圜之地,但是他清楚的在暗示庆帝,大将军宁楚珩没有毒杀姜定蓉的立场,而王络冶在楚王府中毒,更是一场阴谋。

  这一场阴谋对着姜定蓉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络冶从何处得到这种毒,这种毒又会不会以什么方式,流入王庭?

  最后稍微暗示了一下,先太子去的不明不白,如今已经不在,如今成年的两位殿下,英王和慎王,是不是已经想得过多了些。

  颜之琢似乎什么都没有说,但是这足以让庆帝坐立不安。

  他忍不住去想,就连颜之琢都暗示他注意两个皇子,是不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太子啊,太子之死,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还有那个毒,若是搞不清楚来龙去脉,会不会有一天,被下毒的人就是他?

  庆帝直接派人将陈学士请到王庭来,也不做什么,只让他去东宫找先太子留给他的一封信。

  陈学士去东宫找信时,英王和慎王也被庆帝叫到东宫去,给了同样一个理由。

  而后派人在监视,陈学士到底和他哪个儿子有些瓜葛。

  派去的人自然是他最信得过的叶小戌。

  叶小戌做这种监视的事情太轻车熟路,哪怕是青天白日,不需要惊动任何人,就可以完美的和房间任意一个角落融合,不会让任何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陈学士起初信以为真,到处翻找先太子会留给他的只字片语,可是没一会儿,有来了人。

  一看那人却是英王,陈学士面露厌恶,勉强忍着行了个礼。

  英王也愣了。奇奇怪怪地,怎么遇上这个古板的老头。

  他和陈学士素来没有什么牵连,顶多就是知道他学生王络冶还在太医院里躺着,吊着命,谈不上幸灾乐祸,就顺口问了句:“陈学士,你学生生死不明,你来东宫做什么?”

  陈学士板着脸说道:“臣奉命而来,与英王殿下无关。”

  英王是个脾气不好的,若是好好说话倒也能和气些,陈学士拉着脸,英王只脾气更大,冷笑道:“哦,跟我无关,那是跟我短命的长兄有关,还是跟你短命的学生有关?”

  这可把陈学士气得够呛,胡子都快翘起来了,指着英王怒骂:“身为弟弟不敬兄长,口无遮拦,对太子殿下还敢如此狂悖,英王殿下,你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对得起啊!怎么对不起?”英王比起被气得够呛的陈学士,倒是冷静得多,“长兄的确短命,我可说错了?还有你那个短命学生。陈学士,你自己想一想,是不是你命里带煞,专克学生?不然我长兄好好的,怎么会英年早逝?”

  “哦对了……”

  英王冷笑了声:“我那苦命的长兄,死得不明不白,似乎也是中毒而去。”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事儿姜定蓉那丫头做不出来,宁楚珩也做不出来,你猜,做得出这种事的人,是谁?”

  提起先太子的死,陈学士气得浑身颤抖。

  “英王殿下当真要我猜一个人?”

  “那恕我冒犯,我猜,唯有二皇子殿下了。”

  英王一听这话,笑得直不起腰。

  “猜的好!猜的好啊!”

  等他笑过了,才笑嘻嘻拍了拍陈学士的肩膀:“继续猜去吧。”

  “对了,你这短命学生下葬的时候,我也回来上一炷香的。好歹是我长兄的同门。”

  叶小戌看着,毫无波动,打了个哈欠,对什么太子英王陈学士半分在意都没有。

  唯一在意的是,她到底想要知道什么?又或者说,这里的几个人会不会和她有所牵扯。

  只要想到她,叶小戌的脸色就有些别扭,是想起她想笑,又因为她而气恼,索性抿着唇,自己跟自己生闷气。

  英王毫无收获离开,而后来的,却是五殿下慎王。

  陈学士一看见慎王,被英王刺激的激动情绪即刻冷静。

  而姜涵光远远看见陈学士,眯了眯眼。

  两人甚至没有走近,陈学士远远行了一礼,直接避开了去。

  叶小戌看得清楚,学着她的模样,生涩地啧了啧。

  这就是她想要的消息吗?

  叶小戌却嘟起了嘴。

  他也不是没有脾气的。走的时候她半点都没有把他当回事。所以这里的消息就先不告诉她,让她主动来找她才行。

  午时未过,陈学士被留在了王庭,说是要给尚未成年的皇子讲读。皇后忽发头风,二殿下和五殿下当时都在王庭,被留了下来。

  至于诏狱里,是大监亲自来释放宁楚珩,一脸笑呵呵,甚至是有些讨好的。

  “这可把宁将军委屈了。不过事发突然,陛下也得为了公正考虑,宁将军可能理解?”

  宁楚珩只在诏狱待了一天一夜,可以说是诏狱之中被关押时间最短之人。

  他在狱中甚至是被多加照拂的,起码完全看不出是在狱中,衣衫整洁,发髻整齐,最多就是沾了些诏狱里的霉气。

  宁楚珩看见大监,微微眯了眯眼。

  大监这个话的意思,是此事和他无关了?

  他在刑部来问话时,说得清楚,不过是和楚少主有些龃龉,在酒中放了一些不干净的花。

  是个很小气的做法,但是绝对扯不到下毒人命官司上。

  “可是抓到了下毒之人?”

  宁楚珩顺口问了句。

  大监跟在陛下身边,多少知道了一些消息,闻言笑容有些僵硬。

  “这……宁将军见谅,此事或许与宁将军无关?”

  “那就是与楚少主有关了?”

  宁楚珩走出诏狱时,阳光正好,他眯了眯眼,却远远看见柳树下停着一辆马车。

  大监也拿捏不好宁将军和楚少主的关系。

  说好吧,宁军和楚军那天的确其乐融融,说不好吧,这宁将军和楚少主之间有些龃龉,甚至牵扯了下毒一事,就不管之前关系如何,之后这二位的关系,指定是要崩了。

  “这,和楚少主或许有些关系吧。”

  大监说话两头不堵,模棱两可。而这个说法,让宁楚珩确定了一件事,起码陛下没有把下毒之人的锅,扣到姜定蓉的头上。

  他嘴角似乎有一丝笑意。

  果然,论起搅浑水,还是她厉害。

  “留步。”

  宁楚珩不耐烦和大监继续寒暄。他离开诏狱按理说无人知晓,只除了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某个坏蛋。

  他此时急不可待。

  而大监也没有跟着送,而是笑呵呵拱了拱手:“不送大将军了,小的还要去楚王府一趟。”

  宁楚珩脚步一顿,他目光扫过柳树下的马车,回眸问:“去楚王府?何事?”

  大监想着也不影响什么,就直接说了。

  “王公子今日醒来了片刻,想见楚少主。陛下说,看在王公子时日不多的份上,让楚少主去看看王公子。”

  宁楚珩哦了一声。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王公子总归是喝了我的酒,我若不去看看他,有些说不过去。”

  大监尴尬了。

  “这,宁将军说笑了,此事牵连将军,将军勿怪的才好。”

  “不怪。”

  才怪。

  宁楚珩难得有些和气:“这样,大监派人去请楚少主,我就在此等候。”

  大监想了想,一来一回也要不了多少时间,索性就去楚王府请人。

  而大监前脚刚走,宁楚珩大步朝着路对面的柳树下走去。

  那辆马车瞧着很是低调,青布马车,外头看着和寻常人家的没有什么两样。他直接越过眼熟的车夫上了马车,掀了帘子进去。

  马车内,一日不见的楚少主正歪着头看他。

  上上下下,将他整个人打量了一番。

  姜定蓉第一次来接人,还有些奇特。

  “闭上眼。”

  宁楚珩伸出手想抱她,忽然想到自己一日没有换衣,到底记得这小坏蛋有多爱干净,怕她嫌弃,收回手,顺着她的意思闭上了眼。

  下一刻,一支沾了水的细柳枝条在他额头轻轻点了点。

  细细的水珠落在他的睫毛上。

  “好了,睁眼。”

  姜定蓉将准备的柳条收起,盯着掌心落下的几滴水,有些不高兴地到处找帕子。

  她没有随身带帕子的习惯。

  男人睁开了眼,见她盯着掌心的水珠,直接用指腹抹去。

  “你来接我,我很高兴。”

  宁楚珩没有抬眸,就这么握着她的手,低着头给她擦掌心的水,轻声说着。

  姜定蓉哼了一声。

  “你是该高兴,我堂堂……”

  “堂堂北楚少主,在王都为了我奔波操劳。”

  宁楚珩抬眸,姜定蓉瞬间说不出话来。

  他此刻眉眼温柔,眼底的浓情是化不开的蜜糖,将她轻易包裹。

  “需要说谢谢吗?”

  姜定蓉眨了眨眼,半天才挪开视线。

  “免了。”

  “嗯,楚少主救命之恩,宁某无以为报。”

  宁楚珩说到这句话时,忽然有些赧然,不好意思地低头轻笑了声。

  在抬眸,他嘴角噙着笑,温声细语问她。

  “我以身相许好不好?”

  姜定蓉定定看着他片刻,而后摸了摸自己耳垂。

  发烫,烧手。

  姜定蓉冷静分析,一定是前天夜里吹了一晚上凉风,昨日奔波一天,她大概是生病了。

  没错。

  她才不是会害羞的人。

  姜定蓉故意嘲弄他:“还以身相许呢?你这身子难道不是我的吗?”

  宁楚珩一想,似乎没错。

  “嗯,是你的。”

  男人微微皱眉。

  “糟糕,我的全都是你的了,我给不了你什么了,怎么办?”

  姜定蓉忍不住眨眼都快了一些。

  脸颊好像也有点烫。

  这是迟来的起了热吗?

  她瞪了宁楚珩一眼,偏生像喝了酒似的,绵软无力,全然不是平日里的楚少主那么威严。

  “本少主是贪图你什么的那种人吗?”

  宁楚珩冷静指出:“你是,你贪我身子。”

  好像对哦?姜定蓉刚心虚了一下下,立刻就抬头挺胸,十分不要脸得说:“对,我就贪你了,怎么,有意见?”

  宁楚珩轻笑,到底没有忍住,低头在她指尖吻了吻。

  他声音轻柔。

  “没有意见。宁某服从夫人一切管教。”

  夫人……

  姜定蓉指尖蜷了蜷,在男人的亲吻下,好似有另一种火在烤得她发热。

  “既然如此,宁将军,不如洗洗好,给本少主享用?”

  姜定蓉大胆明示。

  宁楚珩刚要答应,却想起来还有别的事,吐出一口气,抬眸。

  “恐怕不行。”

  太医院内,十几个太医都围着一个人转。

  说是楚少主和宁将军前来,院判远远就溜了。

  开玩笑,这位楚少主威压有多大,他是见识过的,没有必要去找不痛快。

  姜定蓉面色谈不上不好,也谈不上好。

  刚刚的愉悦仿佛只是弹指之间,顷刻间就被这些琐碎之事给压了下去。

  王络冶有清醒之时,那就是好兆头。

  不说别的,起码她能做的就更多。从王络冶这里得到的消息会比他昏迷时要多。

  宁楚珩和她隔了两步远的距离。

  姜定蓉抵达王络冶病榻前,脚步顿了顿,而后回头,客气而生疏地招呼宁楚珩。

  “宁将军,既然来了,不如同来?”

  宁楚珩看了她一眼。

  瞧瞧,她惯会骗人。这么冷漠的态度,若不是知道她对他有多热情,险些都要被她骗了。

  可她骗的人不是他,是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

  此刻的宁楚珩却做不到对她冷脸相待。

  只能嗯了一声,慢慢跟了上来。

  两人并肩站在王络冶的病榻前。

  短短两天时间,王络冶已经消瘦了一大圈,面无血色,唇色发白,呼吸都是有气无力地。

  他舌下压了一片人参,闭着眼还是昏睡不醒的状态。

  还是太医院的太医小心给他施针,王络冶才眼珠动了动,勉强睁开眼。

  “王公子的情况不太好,虽然能有清醒的片刻,但是这清醒都是拿生机换的。”太医多少有些不忍,“王公子只怕时日不多了……”

  姜定蓉听到这,只惊叹背后之人的狠心。

  不单单是狠心,还胆大。

  皇后的侄儿,陛下想选给她的人,说毒杀就毒杀,这种魄力,着实有些东西藏在其中。

  她垂眸看着王络冶。

  王络冶似乎睁开了眼,又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过了好一会儿,眼睛里才有一丝光。

  “是……是少主吗?”

  王络冶似乎很惊喜,病得奄奄一息,还有了一份笑意,可是当他目光落在姜定蓉的身侧,看见宁楚珩的那一刻,王络冶就陷入了沉默。www.jieyidazhiye.com

  “王公子,身体如何了?”姜定蓉即使知道他时日无多,该客气的还得客气,毕竟和她不熟,她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给他。

  王络冶似乎咬了自己一口,让自己的唇色看的有些血色,而后疲倦地笑了一下。

  “少主,络冶只怕撑不了几天了。”

  听到这话,姜定蓉险些说出口个‘节哀’,想了想,他还没死,说这话有些过了。

  她索性没说话。

  而宁楚珩更不搭话了。

  他只需要看王络冶一眼就知道。别的或许都是假的,王络冶倾慕姜定蓉,却一定是真的。

  眼神最是藏不住的。被看的那个人或许不会察觉,毕竟有很多人用那种目光看着她。但是身为爱慕她的人,太能明白这个眼神了。

  宁楚珩看的清楚,却也什么都没有说。

  “少主,络冶临死之前,可以求少主一个事儿吗?络冶有个遗愿。”

  将死之人,姜定蓉多少是有些耐心的。

  “王公子请说,姜某能做到的,定然义不容辞。”

  王络冶似乎是先看了宁楚珩一眼,才将目光落到姜定蓉的身上。

  沉默了很久,王络冶才轻声说道。

  “络冶唯一的心愿,是想和少主成婚。哪怕络冶只是一块灵位,也想成为少主的丈夫。”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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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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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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