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后门,许侯爷一脸凝重的看着忙碌的小儿子,心中五味陈杂,短短时日,未能好好享享父子天伦之乐不说,还时常动手打骂,如今分别在即,怎能不悔?
“爹!东西都装好了。”许柏言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来到侯爷身侧。
“恩,到了渭平城要老老实实的,好好读书,考个功名回来。”侯爷说完拍了拍小儿子的肩膀,半晌低声道:“为父这爵位只有一个,我儿,莫对为父有怨言。”
许柏言闻言摇了摇头,歪着头看着自己的父亲,突然咧嘴一笑道:“爹,像我这般的当了侯爷岂不是要把皇上气死了?”
“口无遮拦。”侯爷怒斥道,随即嘴角上扬,这小儿子平日虽胡闹,可也是善解人意的,不争不抢的样子让人心疼。
“柏言,又惹你爹生气了?”许母将包袱放进马车里向父子俩走来。“哪里,我哪敢惹爹生气,那么粗的棍子打在屁股上可不是那么好受的。”许柏言撇了撇嘴道。
“你个逆子。”许侯爷吹胡子瞪眼,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懊恼,自己那日下手确实重了。“咳咳,夫人,这是五千两,你收着路上用。”许侯爷尬尴的转移了话题,从袖子里将银票取了出来,眼前这本该是自己正妻的女人受了太多委屈,只盼得小儿子有出息,好好孝顺她。
许母沉吟片刻接了过来闷声道:“老爷带兵在外还需照顾好自己的身子,今日分别,但愿团圆不久时。柏言,与你爹好好辞别。”许母说完便向马车走去。许柏言闻言挠了挠头,分别的话儿太煽情了,他还真不好意思说出口。
“相公!”杨清语受许母暗示连忙走近,书生打扮的她儒雅俊秀,竟让许柏言移不开眼来。“公爹,东西都备好了,儿媳与相公拜别公爹。”杨清语身穿长衫行着女子礼仪朝着自家公爹盈盈一拜。
“恩,既然都准备好了,那你们就启程吧。”侯爷微微一叹道。“爹!”许柏言抿了抿嘴,什么我会想你的话硬是说不出口,只得表表态道:“孩儿会用功读书的。”
“走吧,走吧!”许侯爷装作不耐烦的挥了挥衣袖赶人道:“赶紧走,到了那莫再贪玩惹你娘生气了,好好待清儿。”“恩!”许柏言捏紧衣袍,人生第一次离开扬河,心中虽有期待可总觉得不舍。
“还不走,天快亮了。”许侯爷见小儿子一动不动便催促道。
“爹,你保重。”许柏言说着就跪了下去。杨清语见状也不敢大意,随着许柏言磕了三个头。小夫妻在许侯爷的催促下上了马车,此刻已是东方发白。
一会儿,马蹄哒哒声和车轮声响了起来,在这雄鸡破晓之际愈发的响亮。马车刚行驶了一炷香的时间许柏言便熬不住了,伸了伸胳膊晃了晃头道:“娘,我想去外面坐。”
“去吧,就知道你坐不住,什么时候能改改你那性子。”许母见自家儿子一路上都闷沉沉的,想着出去坐自家儿子心情能好点便答应了,只是说话的语气充满了嫌弃。许柏言闻言瘪了瘪嘴,自己做什么都不对,还没怎么样呢又训自己。
“把外褂穿上吧,被风一吹容易染上风寒。”杨清语说着从包袱里取出一件外褂,刚展开要往许柏言胳膊上套便听见自己婆婆的声音。
“让他自己穿,这么大的人了穿个衣服还要妻子伺候像什么话。”许母训斥道,以前对自己这儿子太过骄纵了,养成了他贪玩耍小聪明的性子,此次离了家定要严加管教不可。
话一落,旁边的翠云吓了一跳,她十分纳闷的看了看眼前的主子们,妻子服侍丈夫穿衣服不是很正常吗?许柏言不着痕迹的叹了叹,自家这娘怎么老找自己的毛病啊,动不动就训,他听在耳里也会难过的呀!随意的瞥了眼她的母亲大人,默默的穿好了外褂弯腰走了出去,他的娘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了,还是离远点不要招惹的好。
“清儿,此次去了渭平万不可再纵容于他,你要与娘一起改了他那贪玩的性子。”许母在儿子出去后对着儿媳语重心长道。杨清语闻言面上点了头应承了自家婆婆,可心里总觉得是天方夜谭,就她家相公的性子岂是一年两年就改的掉的?杰伊文学网
“少爷,那不是秦公子他们吗?”驾着马车的许安指着码头旁边的亭子道。
“真是啊,连彩衣也在啊!”许柏言有些雀跃,今日一别三年都见不到啊,难得他们还想着来送自己。
“娘!,刘卿宝他们来送我了,我先去亭子里叙叙旧啊!”许柏言说着让许安停了马车往亭子里跑去。杨清语闻言掀起车帘,往亭子里一望脸色便冷了下来,冷着双眸看着自家那个相公抱了一个又一个,叙个旧至于搂搂抱抱的吗?少时,马车行驶到码头,杨清语下了马车寻了个船夫谈好价格,让翠云和许安将行李搬上船。
一切准备就绪,刚转了身,远远的便见自家相公抱着彩衣不知在说些什么,心头的火苗噌噌的往上升。
“许安,带着银子在这等他,你们再租一船走。”杨清语冷冷的说完便踏上了船。“娘,我们先走吧。”杨清语说着就扶自家婆婆进船舱。许母闻言嘴角抽搐着,虽然她想对自家儿子严格管教,可这样撇下儿子她真的舍不得啊。许母本想劝说几句,可自家儿媳的脸色着实不好。哀叹一声回头望了望那兴高采烈的儿子摇了摇头进了船舱,罢了,让他长点记性也好,不然自家儿媳的醋是要吃一辈子的了。
“彩衣,去了京城要好好照顾自己啊,有什么困难就捎信给阿宝。”许柏言放开彩衣拍了下刘卿宝道:“宝宝,我走了,你莫要想我啊。”
“要走赶紧走,哪个要想你啊!”刘卿宝嫌弃的拍掉身上的爪子。“哎,柏言啊,你还是快走吧,不然,怕是赶不上你家娘子了。”秦少东扯了扯袖子戏谑道。
“恩?”许柏言迷茫的看向秦少东,顺着那人的目光看去,瞬间瞪大眼睛,自家的娘和娘子不见了。
“啊,不说了,不说了,走了啊!”许柏言提起袍子就往码头赶去,一边跑一边道:“阿宝,记得把马车赶回去。”
“少爷!”许安见自家少爷跑来,连忙迎了几步,“夫人和少奶奶先走了。”“你咋不喊我呢?”许柏言埋怨一句下了急忙下了台阶看着那老汉挥手喊道:“船家老伯,喂,老伯,这边。”
“公子要坐船?”老汉划着船来到阶前问道。“坐,坐。许安快上船。”许柏言说着便踏上船。
“公子去何处啊?”
“哦,我们去渭平。”许柏言说着便走到船头,抬手放在额头上向远处眺望,也不知道自家娘子她们走到哪儿了,真是的,也不等等自己,怎么越来越不可爱了。
“公子贵姓,今年几岁啦?”那老伯笑眯眯的划着船,他一眼就认出眼前人是许柏言,突然玩心大起,有心捉弄一番。“姓许,一十九了。”许柏言随口答道。
“哎呀,不好,姓许,又是一十九岁,这船怕是不能行了啊,不吉利,不吉利。”老伯说着便调转船头,欲要往回划。船瞬间摇晃起来,许柏言一个踉跄往船头摔去,顺势死死的抱住船头闭着眼睛吼道:“我,我去年十八明年二十岁。”
“唔!”老伯眉开眼笑点了点头,此子反应越来越讨他欢喜了。
“少爷,没事吧?”许安见船稳了连忙看向自家少爷,只见自家少爷一条大腿勾着船头外围,死死的抱着船头一角,样子十分的滑稽。
“差一点就有事了,这老头怎么那么怪异。”许柏言趴在那一个劲的嘀咕。
“啪!”
“哎呦!”
许柏言一个激灵,护着自己的屁股翻过身瞪向始作俑者。
“小子,有娃了不?”老伯说着将头上的草帽取了下来。许柏言张大了嘴手颤微微的指着老伯,半晌轻哼了一声道:“您老还活着啊?”
“啪!”又一下。
“哎呦。”许柏言气极,捂着脑袋不言语,表情甚是痛苦。
“没大没小,有这般跟师父说话的吗?”梁潜先生说罢一本正经的坐到许柏言身边接着道:“小子,知道上进了,不错。只是你这性子怎还是如此顽劣?”
“老头,别一口一个小子的叫我,我可不是小子了。”许柏言揉了揉头白了自家师父一眼道:“您老怎么回扬河了?”
“外面很无趣,昨夜突然想起我还有个好玩的徒弟便回来了。”梁潜笑了笑,随即鬼鬼祟祟背着许安小声问道:“为师走了这么久你有没有给我生个徒孙出来玩啊?”
许柏言闻言双眼瞪的老大,想也未想就道:“没有,我不喜欢小孩子,你就别想抱徒孙了。”
“啪!”
“哎呦,你干嘛老打我头啊?”许柏言火了。“还是不长进。”梁潜摇了摇头,面对如此油盐不进的徒儿他很是无力,他瞬间放弃了许柏言,打算从徒媳妇那下手。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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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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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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