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琦,你找好了住的地方?”徐紫莺和阮筠琦并肩走在了前面,身后就是雨儿和侯一跟在那。
阮筠琦笑了笑,随手向后一指:“我家大哥已经给我安排好一切了,紫莺不用担心我。”
徐紫莺的眼角更是因为阮筠琦的一举一动而不由得的乐着,好似这样的姑娘,是从没见过,也想象不出的。
但是很快,那跟在身后的丫鬟,逐渐是耐不住性子了:“你们家小姐平时都这样么?”
雨儿也是胆子大,竟没有拘束,开口就和侯一问了起来。
侯一望着现在这位身着男装的阮筠琦,和人家的小姐那是一个谈笑风生,肆意潇洒。
不禁点了点头,但碍于自家的少主还要是面子的,也就没有继续多说什么。
可是雨儿呢,却是极其的好奇的,又追问道:“那你们家小姐出门都不用带丫鬟,就带你一个小厮?”
雨儿这话就有意思了,原是因为阮筠琦没有自报家门,遂才让他们主仆二人认为他们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对主仆。
于是,侯一就从一个总捕头、阮家的护卫,变成了,小厮……
但是侯一不计较啊,还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雨儿倒是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大概是被震惊了。
前面的两位又是聊着什么呢,却是阮筠琦总能说出一二新鲜的事情,把徐紫莺给逗乐了。
“筠琦,真羡慕你,去过那么多的地方,还能自由自在的。”徐紫莺的目光,停留在了天边的霞光里,唯美却是短暂的。
她眼睛里的,很多都是羡慕和期待,也许,徐紫莺的世界里,也有着不为人知的不快乐。
阮筠琦的视线只是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很快就止住了这无谓的思索:“紫莺,那是你家么?”
阮筠琦看去,看见了一处大宅子,“徐府”二字很是显眼。
从外看来,那恢宏的气势,倒也不失为一项佳作。
“嗯。”徐紫莺仍旧保持着微笑,可是微笑的背后,也不难看出,是一股心酸和无奈。
“明日我还能约你出来游玩么?我对太安不是很了解,也不认识别人了,跟着你,你正好也可以再散散心。”阮筠琦虽不知,徐紫莺究竟真正遇到的是什么事情,但是出来玩一玩,总能转移一下不愉快的情绪。
徐紫莺正好也有此意,便很是果断的答应了:“那是再好不过,筠琦,明日吃了早点后,我去找你如何?”
阮筠琦却是笑了笑,摇摇头:“我虽是客,但是怎么能让你辛辛苦苦的去看我呢。”
看着徐紫莺和丫鬟平平安安的入了徐府后,她才转身,陪着侯一往客栈的方向去。
“白大哥这几日就能到么?”和侯一说话时,似乎又收起了平素的那一种端着的态度。
侯一点了点头,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徐府。
到底是什么原因,竟能让一个早上爱懒床的少主,巴巴的早起去等别人?
“四海赌坊,你记得么?”阮筠琦瞥了一眼,看见了他那期待欲解的眼神,却直接略过了。
侯一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少主会提到关于这个姑娘的事情。
但转念想了想,于是就想到了:“你是说,之前的那个案子里,清源城的四海赌坊?”
阮筠琦不由得蹙了眉头,抱臂道:“多年前,在这个地方,也曾有一个案子里,牵涉到了四海赌坊。
那时候,我也是小,没记住很多的事情。可是重回这里的时候,我就想起来了。
四海赌坊并不是一个小赌坊,很多地方都有他的分号,清源城那家也是一样。
可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清源城的那家东家,似乎是猜准了我们会抽丝剥茧,查到柳南身上,才留下了线索。”
来回思忖,似乎整个案子就是很莫名其妙的,柳南也是很奇怪。
因为他并没有承认无意害死简王氏,但是也没有亲口否认。至于为何无意的举措,也是再没有人能知道了。
侯一也是颇有办案的经验,若是第一次的案件里,出现了四海赌坊,这不奇怪。
但是时隔多年,又是与少主相关,又是四海赌坊,想来不是巧合。
“会不会,四海赌坊的主人,是正行门的人?”侯一得出的结论,阮筠琦自然也是想过的,但是很快否决了。
“不会,反而我觉得,很可能是辛长容留下的人里的。”阮筠琦也是诸多判断之后才模棱两可的猜测。
侯一此时也是无意猜测这些人到底是哪一路的,但是毕竟事关阮筠琦的安危,不得不去重视。
“侯大哥,最近,我总有一种感觉,我断案都是一帆风顺的,案件之中又有诸多是相互存在一二联系点的。
心里慌的很,这感觉不太真实。”阮筠琦彼时不禁放下了手臂,望向侯一时,有一种无奈和无力。
侯一并不明白,她这些话是怎么总结来的。
可是看她那么困惑的样子,又绝不是空穴来风,莫非是累了?
“放心吧,我会让人去仔细调查的,少主,你别担心。”侯一怕她多想,又不利于她的病情,遂很快便更加稳重的回答了。
阮筠琦兀自笑了,也许是她过于担惊受怕,又是因为这些年来的风风雨雨,弄得她已经忘了,到底是什么支持她到如今的。
“放心,我没有那么脆弱。”阮筠琦拍了拍他的肩,阔步而去了。
夜间,她透着窗子看向外面,外面的世界,外面的月色,明明和轩辕门里的一模一样,为何就是没有半点的思念之意呢?
她想起白日时,第一次见到徐紫莺的那一面,懵懂、奇妙,似乎真的在记忆里的某一处,见过这个姑娘。
这个比自己就小了一岁的姑娘,眸子里既没有这个年纪的童真,也没有复杂的人世,只是少了该有的,多了愁思和一点悲切。
也许,那高大的墙垣背后,隐藏的都是她不能言语的秘密。
而此时,一样待在了自家院落里,看着夜幕里的天空,赏同一个月亮的徐紫莺,又回想起了那一年。
那一年,她第一次见到那个小哥哥的时候。
小哥哥,身着竹青衫,月白罗云长裤。看见她时,跑了过来,抬起小手就,点了点自己的脸蛋,跟她说:“你真可爱,叫什么名字呀?”
她那时候还小,见到不认识的人自然害怕,就躲到了爹娘身后。可是抑制不住的好奇,探出脑袋,眨巴眼睛,也一直偷偷的看着小哥哥。
那是小哥哥和她说的唯一的一句话,而她和小哥哥说的也只有一句介绍罢了。“小哥哥,我叫徐紫莺,紫色的紫,莺飞草长的莺。”
那一年,娘亲还在,爹爹很爱自己和娘亲。
如今,物是人非,娘亲早就去了,新的母亲又有了弟弟,爹爹的眼睛里,只怕早就没有了自己。
也不知为何,明明只见过这一面,也只说了一句话,偏生就是记住了他,就是不愿随意的被人安排婚事。
想着想着,泪流满面却不自知。
还是雨儿从房里找了过来,竟看见自家的小姐,趴在那亭中哭泣,连忙奔了过去。
“小姐,你怎么哭了?谁惹小姐生气了?”雨儿左右看了看,没有别人在啊。
连忙拿出帕子,给她擦了泪水。
徐紫莺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之间,竟然潸然泪下了。
摇了摇头,起身时,心情也就好了一些:“没事,我就是想起娘了。
雨儿走吧,我们回屋去。”
雨儿仍旧是满脸担忧的看着她,倏地抱怨起来:“都怪夫人,就因为小姐不是亲生的,非要给小姐安排小姐不喜欢的婚事。
要不是小姐你坚决拒绝,只怕这早就在别人家受苦了!”雨儿的叫苦,很快就引得徐紫莺也开始难过了。
雨儿是自小就跟着徐紫莺的,所以小姐的心思,她都懂。
她知道小姐心有所属,知道小姐因为先夫人的事情,耿耿于怀。
只怕如今的徐府,唯一懂她,又体贴照顾的,只有雨儿一个了。
想着想着,竟连着适才的愁苦一起,涌上心头,抱着雨儿,无声的泣。
雨儿一边安慰着小姐,一边又不得不开始考虑,到底老爷的心里是如何衡量的,难道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小姐了么?
此时,站在不远处的一个华衣女人,冷眼旁观。
“夫人,你说这个大小姐,怎么几次三番都拒绝了您给她介绍的公子呢?
前几年老爷因为她年幼才没有舍得,如今可是过了及笄这么久,还舍不得?”
那一旁站着的还有一个,眼神犀利,语气淡漠。应是那口中夫人的贴身嬷嬷。
“这个小妖精自以为老爷还念着血缘关系,其实不过就是因为她死去老娘的娘家那点关系罢了。
莲妈,以后她的一举一动给我盯紧了,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那狠毒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此刻正与雨儿抱头痛哭的徐紫莺身上。
也许,这就是世人口中所描绘的那一种后娘形象一模一样。
在老爷的面前,柔弱无比,和和气气。
背地里,非是要自己的儿子得到全部的家产不可。
徐父如今还健在,夫人就急着让儿子独一份,其狠毒也是略见一斑呐。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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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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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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