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叔好看了眼墙角边的索操,非常生气。接着,她又寻找命姐们踪影,又一个不见。
“不妨事儿,索大人乃公公是也。公公做事,最是公允。”保林笑成了骷髅头,“在他老人家眼里,凡是男,都不是男;但为女,全不是女,都只是女娲团土做的物件儿罢了。”
中叔好听得“妈妈”说过阉官究竟是怎么回事,记得“宦官不是男人”的概括。这么想之际,赵献容独自出现,扶她朝榻边走去。m.jieyidazhiye.com
坏坏放心了,脱卸了三五下,便空空如也躺在榻上。略有些冷,心想刚才还热着的屋子为何转眼就冷了。
她庶几看见索操正在看这边,本应黯淡的眼睛骤然变亮了,射来两道寒光似的。转眼,她以为这是看差了,对索操公公来说,并不公允。
她看到保林姑妈的目光从上到下,把自己看了个遍,随即又感到索公公那双寒冷的眼睛又在发热瞥视这边。
“管它呢,一个老公公,一个老婆婆,都是对男女色没口味的半人。”李呈貌戴着不知从哪里采撷的鲜花,凑近坏坏说。
“对呢。”坏坏握着她的手闭上眼睛。
中叔曲爱不释手握着坏坏头发,在长而干的手臂上缠满它。
“满了还富裕这么多,不愧为我中叔家女娘,造物钟秀,秉赋异常。索公也也不怎么见识这样的发色吧?看着既不是黑色的,也不是金色的,两者兼而有之。”
中叔好暗中发笑,心想这是什么话,为何听不太懂呢。
老姑妈的手终于放弃头发,腾出来沿着中叔好身体游走,像干蛇皮给风吹到脸上来一般。
“不好,姑妈要查不尴不尬的地儿了,坏坏要给驱逐出去了。”恍惚里,坏坏坚信给塔墩采撷过了,要给皇帝发现了退货了。
“来,好儿,翻个身儿你姑妈瞅瞅。”
中叔好翻转身体,将后背及以下送与姑妈看,便于她追忆久已逝去的韶年。她还担心伤害索操,心里巴望内官总领千万别为失去行不得人伦的物件而痛苦。
“保林怎么个说法?”索操颤着声儿问道。
保林翕动鼻翼,嗅闻中叔好的体味儿,宣布道:“芳气喷袭,肌理腻洁,拊不留手。”
“女娘往往如此,不算特别。”索操说。
“规前方后,筑脂刻玉。”中叔曲翻转坏坏说。
这话儿太古奥了,坏坏压根听不懂,只听见间壁屋子,捉刀人写字在绢帛上发出的唰唰声。
保林姑妈居然用冰凉的蛇皮手扪捏她看了奇怪多于害臊的地儿。
“塔墩,塔墩,想起来了,你不曾要过我,我也不曾照他说的坏了坏坏自己的贞操。”坏坏忽然恐惧起来。
来到的当然不是塔墩,又是最为年少的李呈貌,将冰凉的额头挨着坏坏温热的脸颊,说的居然是:“若是塔墩而不是姑妈,其间之感受,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吧?”
“俺正是这么想的,可姐姐又是怎么猜到的?”
“姐姐也曾温温热热活着。”
“难怪现今姐姐的额头这么凉!”坏坏惊呼。
这是喊叫,且又在封闭的屋子里,但老婆婆老公公显然没听到,一个照旧在用手扪探,一个依然在用眼扫视。
这喊叫唯一的变化是叫李呈貌抽走冰凉的额头,接着是她的整个身影。
保林姑妈直起身来,不再扪捏了,发出啧啧赞叹声。
坏坏半闭着眸子,瞥见保林姑妈的视点又落在自己胸口,又觉得煞这很是好笑,心里说:“同为女人,何必看了又看。”
保林姑妈依然在看,代表的不再是皇帝或韩鲜,而是她自己。
“姑妈啊姑妈,你也曾少女过,此地也曾一番好风景,何必看了又看摁了又摁。”
这话不是自己说的,但分明是从自己嘴里冒出来的。坏坏诧异坏了,怀疑给李呈貌或其他命姐操纵了,变成她们的传声筒。
这话她的鸡皮姑妈竟然听到了,但不以为怪,笑道:“姑妈当然得看,又不是我自家要看,是替皇帝看。皇帝等着好消息咧。”
坏坏不及回说什么,李呈貌的声音又从她嘴里冒出:“得了姑妈,别说得好听!谁都知道,是蹬道君等着好消息咧!”
“好好,这话你对姑妈说,姑妈并不以为怪,但出了这屋子,若给他人听见了,就要……”
“就要给皇帝退货?”坏坏问。
“不然,”这话是索操说的,“给砍头,好好姑娘你信不信!”
坏坏不怎么信。
“并非诓你,好好。”保林姑妈说道。
坏坏吓坏了,赶紧寻找命姐们,却不见她们,便埋怨说:“姐姐们为何假冒坏坏说话?要害死坏坏?”
“打趣儿说说的,怕啥。”李呈貌的声音道。
“好了李家妹子,”赵献容的声音说,“你不是坏坏,你不怕的她怕。”
“是了是了,是妹子不好。”
如此一来,坏坏便消了一大半的气,再说她给一种异常感牵扯着,猜想脐眼儿给保林姑妈的鼻腔凑着了,不然那地方不会感到一丝儿温热的。接着,她猛蹙额头,几乎跳将起来,要让那个贸然滚进脐眼儿里的冰凉球体滚将出来。
但保林姑妈按回她,道:“不妨,寸径大的上好夜明珠而已。”
她不解,用眼神问姑妈这是为何。
“可是好儿,这就不是你能问的了。”
坏坏只能忍受刺骨的寒凉在那个小小的窝里横行霸道。
太好了,命姐们忽然全员出现在她身边,从头到脚,在保林姑妈够不着的地方。她们的手虽凉凉的,但眼神都是热热的,仿佛春天一般。
“姐姐们可知道这不尴不尬的事儿究竟为何?”
回答的是赵献容:“这窝儿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换言之,搁不进的不要,搁进了能滚动的也不好;而你,我的命妹子,恰好能搁入,且又滚不了。”
“该死的大龙朝,哪能如此侮弄人啊!”坏坏说。
命姐们当年也都曾经过这项程序,向来不觉得这有什么反常的,现在听见小了许多的中叔好这么反感其荒诞不经,便也头一回也这么觉得:
“是啊,太过莫名其妙了!”
“除了辱没人,还能起到啥实际效果?!”
“大龙国不灭,不足以谢罪于我等姐妹!”
“要知道,那个窝儿味儿怪怪的,为何拿它做文章?”
众命姐如此议说开来,越发显得这法子的古怪,这浑球的滑稽了,小姑娘于是眼含热泪,竟咯咯咯,笑将起来。
笑是能传染的,保林姑妈也笑了:“能笑就好,不管脐里滚球有多么不好玩或好玩。”
“当然不好玩。”坏坏愈加笑。
“说真的,勘验到了这个关口,难得有美人笑,可见此番采择皇后,拔得头筹者非我中叔家的好好不可。”
冷了又热了,热了又冷了,弄得中叔好再度陷入昏睡。昏睡往往伴随梦境。梦境里,已然是塔墩女人。随即,又半醒过来,想起保林姑妈说的,拔得头筹者非自己不可,便决定照着塔墩教的法子做,并趁姑妈擦拭额头上的热汗一举做成了,痛得喃喃说:“好了好了。”
“啥好了啥又没好?”
“得了老姑妈,稍后侄儿要给你发现并非处子,要给你老人家骂得狗血喷头了。”坏坏轻声说。
保林姑妈哪听得见,一本正经宣布又一勘验成果:
“胸乳糕发,脐眼恰能容下半寸西域进贡之上好夜明珠!”
相同的话儿由索操重复后,沙沙沙沙,落在间壁看不见的绢帛上。
这是个空档,接着忍痛的坏坏用来与赵献容对话:“赵姐姐若还在,妹子有话要说。”
“说呗。”
“不管姐姐是冷是热,是死是活,千万莫丢下坏坏一个人,好么?坏坏怕得很。”
“为何怕?”
“妹子要给打死了。”
“何至于此?”
“坏坏非复处子之身了。”
“妹子这是怎么了?”赵献容说,“梦见塔墩了?”
坏坏忽然意识到给她说对了,方才确曾做了梦,梦里确曾来了塔墩,塔墩确曾重复他说的法子:用石子打破薄薄的冰面。
“是啊,方才梦见他了,梦见他虽不肯成就我,却重新教我如何给皇帝退货,我也照着他说的做过了。”
“将石头掷入水塘?”
“是的。”
“这是梦境,实际上不曾发生过。”
“不是梦,是真的发生过的。”
花环夫人们恐慌起来,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看赵献容。赵献容率先说风语,但其他人没及时调整过来,还说寻常的龙国话,给坏坏听到了一小半。通过这一小半,坏坏猜到——
赵献容主动向主宰她们命运的“现皇后”请罪,说不好了,坏坏姑娘把自己弄成非姑娘了。“现皇后”怎么说的,她听不见,却能感到她定然很是威严,要不然听不见她的话儿,自己体内为何照旧发生一颤一抖的反应,仿佛有人躲在里头,也给她的威严弄怕了。
到后来,她弄明白了:“现皇后”说只要不是男人弄的,不怕,反正保林中叔曲自有说法。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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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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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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