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牛家,靠着父皇的田庄,把自己搞成了这个县最大的地主?”
问话的陈嘉目瞪口呆。
贺枟:“嗯其实也有点不敢置信:“都问出来了,他家从太宗时期就开始当皇庄的管事,最开始是贪些钱,一次偶然的机会把女儿嫁到了县城的官吏那里,后来就开始跟这个县城的部分人同流合污,他有京中的人脉,县城的人可以给他提供本地的权势,双方联合起来,用了各种手段在这个县城圈地。”
贺枟出了几趟门,就告诉自己这里的事自己这点人管不了,要报给皇帝陛下,于是没过几天,皇帝陛下的禁军就来抓人了,抓完人之后进行了简单的审讯,搜集了一下这些年牛家贪赃枉法的证据,别的陈嘉没再去了解,但这家的产业有什么陈嘉是看得清清楚楚。
这个牛家光这几十年零零散散攒下的地,就快赶上皇帝陛下的皇庄大小了。
而且他家还狡兔三窟,把家里面的人都分散开来,还都安排了不同的身份,要不是陈嘉了解到牛管家长期不住在皇庄里,又有个读书的孙子,猜到他还在外面有家,贺枟也不会特意去查这些,没准就真的让他把产业藏起来了。
“还是他行事不谨慎,就凭他们家的产业,何必还对田庄的收益下手呢?他家要是懂得见好就收,完全可以跟原来的身份割离开,做个富家翁。”
就凭这家几辈人的本事,他们完全可以利用县城的关系,伪造新的身份,与原来的奴才身份做个决断,结果他们非要在刀尖上跳舞,两个身份都要,然后就被人抓到了。
“一个皇庄管事的身份,其实在外面很有用的,他们估计是不舍得。”
皇家的奴才,跟洛阳都是有联系的,在远离洛阳的地方,再夸大一下自己的本事,可不是很让人忌讳吗?
陈嘉又问:“那你说他在京中的关系是怎么回事?”
皇庄的人,想要巴结人,那肯定是要奔着宫里的主子去的。
贺枟犹豫了一下:“其实我觉得他是在骗那几个县城的官吏的,就他这种身份的人,说他送礼物到京中有人收我信,但就因为几个礼物就包庇他做下这种事,没有几个傻子会干的。”
所以贺枟的意思是,他是借着京中某些人的势,做下了这些事。
陈嘉就问贺枟:“皇庄的人都喜欢给你们送礼物吗?那他送的礼你没有收吧?”
贺枟双手一摊:“没收,家里的帐你都清清楚楚的,我收没收你还不知道吗?”
陈嘉探究地看了贺枟一眼:“真的?”
就没留点小金库什么的?
贺枟觉得陈嘉实在是小瞧自己:“真的。”
陈嘉笑眯眯:“那你怎么这么清楚他们送礼的事。”
贺枟就慢慢给陈嘉解释:“我开府之后就有不少人找过来送礼,那些人怕我不收,还跟我说这些都是他们的孝敬,京中的几个王府都收的。”
陈嘉就接话:“然后你就把他们都给拒绝了?”
“那时候的我还年轻,直接让人给他们骂回去了,现在想想,要是现在的我应该让人委婉点的,省的平白得罪人。”
在皇家这种地方,得势的奴才会比失势的主子过的好,非常常见。
“噗,是怎么骂的?”陈嘉赶紧好奇地追问。
贺枟板起脸:“不记得了。”
陈嘉一脸失望:“这就没意思了。”
贺枟撇了陈嘉一眼:“拿我找乐子,你还想多有意思?”
陈嘉捧着脸:“哎,贺枟,你说,这个管事他把礼都送进几家王府里了?父皇知道后会不会生气呀。”
贺枟回答的时候也不确定:“下面的奴才们讨好小主子,其实父皇应该有心里准备,要是父皇心情好,应该也就是一笑而过的事,但最近父皇的心情应该不怎么样,这个时候会不会借事发挥就不一定了。”
皇帝陛下的心情怎么样,陈嘉是等回到洛阳城才知道的。
这一次出门,因为出了点小意外,陈嘉他们一共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
等到陈嘉坐在齐王府的正堂,一边让人把自己准备的土特产按照自己定好的标准送进宫里,一边听人回报陈嘉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才发现,皇帝陛下的气貌似生的挺严重。
“父皇生病了?”难道是气病了?
李全就跟陈嘉解释:“宫中封锁了消息,但有隐隐约约的消息传出来,听说是陛下身体微恙,而且陛下还拒绝了几位王爷入宫探望。”
陈嘉和贺枟一路上都跟皇帝陛下的禁军在一起,一点要自己加快行程到宫中带人给皇帝陛下看病的消息都没收到,看来真的是皇帝陛下派人封锁了消息。
才出了太子殿下被关和其他几个王爷被削的消息,皇帝陛下就跟着倒下了,难免让人联想到是被气的。
结果陈嘉正想着呢,在前院换了衣服准备进宫回话的贺枟就来了后面,连衣服都没换。
“父皇派人带话,把案宗都带走了,说不用我进宫了,还给我放了几天假,说让我好好陪陪你和孩子。”
陈嘉一听连忙说出来自己听到的消息:“他们说父皇生病了。”
贺枟赶紧安抚陈嘉:“我也听说了,父皇都没让人来叫你,应该是没什么事。”
陈嘉还是担心:“真的吗?希望父皇赶紧好起来。”
平时还没感觉,现在的陈嘉才明白皇帝陛下对于这个国家的意义真的是太重要了,平日里一向健康无所不能的皇帝陛下生病的消息一传来,陈嘉这心里就没踏实过。
贺枟也有点不安:“父皇的意思是明天的大朝会都不用去了,应该是要取消,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着了。”
在此之前,小朝会已经停了五天了,皇帝陛下只招了亲近的大臣入宫,朝中的事务有这些人在,倒是不会乱。
大朝会对于一个国家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皇帝陛下连大朝会都要停了,看来是真的病了。
想起东宫还在读书的太子,陈嘉又问:“这个时候,不用太子殿下吗?”
皇帝陛下生病主持不了大朝会,按理说是要太子殿下出面稳定人心的,但听贺枟的意思,怎么是大朝会直接取消了呢?
“哎,东宫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京中陷入了诡异的平静中,宫门紧闭,除了皇帝陛下的旨意,谁都不允许随意进出,几个王府都老老实实大门紧闭,连门人都看的紧紧的,生怕这些人赶在这个时候做出什么事,惹了别人的眼。
刘书行在陈嘉询问过后,明确地跟陈嘉说了,之前种花国的人帮皇帝陛下看过身体,得出的结论是皇帝陛下要是不出什么大问题,再活个十年没问题,而且,自从见过种花国的教授之后,皇帝陛下没少在这些人的指导下保养圣体,人家身体好的很,这次连陈嘉都没叫,说明不是什么大问题。
陈嘉这才安下心来陪念念玩,顺势补了落下的直播,贺枟也难得的闲了下来,在家里天天跟陈嘉黏糊在一起。
这段时间整整持续了十多天,就在京中的气氛越来越紧张的时候,宫中突然传出了皇帝陛下见人了的消息。
病愈的皇帝陛下马不停蹄地把之前耽误的政事都处理完了,贺枟的事是最近出的大事,因此是最早被召见的一批。
皇帝陛下见过贺枟后,就给了之前被捉到的管事一个干净利落的死法,把跟他沆瀣一气的县城的官员送到了边疆吃沙子去了,而管事之前透露过的,他在京城中联系的人,皇帝陛下是一句没提过。
然后从太子到安王,再到魏王、吴王,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被皇帝陛下继续委以重任,就好像之前的事没发生过一样。
甚至,皇帝陛下还在紧接着的贺枟的七弟的婚事后,又带着大部队去了行宫。
陈嘉就很佩服皇帝陛下的折腾劲儿,病刚好呢,就又出门。
但后面一想,没准对于皇帝陛下而言,到行宫是为了修养呢。
但是皇帝陛下接下来的操作,证实了人家是真的不需要修养。
他开始催起了新政的进度,贺枟的几个哥哥有一个算一个,天天被皇帝陛下逼着汇报进度,应该掉了不少的头发。
贺枟也被指派了新的任务,带弟弟。
皇帝陛下不知道怎么想的,把刚刚成婚的梁王丢给了贺枟管。
贺枟下面这两个弟弟,跟几个早早成婚的哥哥关系都一般,差着几岁的年龄,连书都没在一起读过,关系好才不正常。
梁王跟着贺枟往外跑,梁王妃就顺势登了齐王府的门,然后安王妃带着另外几个妯娌就跟着上了陈嘉的门,行宫地方小,住的地方都挨着,还真是方便了几个妯娌之间探听消息。
安王妃的目的陈嘉很容易就能猜出来,不外乎害怕陈嘉趁着梁王妃才嫁到皇室不久的机会,把人家拉到自己的阵营里面来,这就是来盯梢的。
陈嘉也不好跟人家说,自己根本没有这个意思,梁王妃能不能被拉拢过来,还不是看梁王的意思。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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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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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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