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大致看了一眼方向,应该是往城中去的方向。
他的脑海里忍不住郁闷了,难道他们就打算这样带着自己招摇过市?
“头儿,咱们就带着这个累赘这样去了?”既然刀疤已经被白衣军师给肯定了,并且前面已经有了血的教训,现在其他人也是不敢也不得不服了,连带着对刀疤的称呼都换了。
刀疤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有的是气力,却是在筹谋上缺了那么一点儿。这个问题还的确是个难题,若是这样进了城中,那岂不是太招摇了吗?
摩挲了一下那留着微短胡须的下巴,本就黝黑的面容此刻更有几分忧虑。如今军师也不知去处了,这该怎么办才好呢。
楚河看着这群人,却是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看着那白衣军师足智多谋的样子,这都是找了一群什么人呐,不过最好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来就把自己给放了……
“头儿,我看咱们还能用点儿非常手段。”一个干哑的声音响起,楚河看了一眼,说话的正是一个个子不高的男人,可那双狭窄的双眸却透着一股的精光,一看起来便给人一种阴沉的感觉。
楚河心里暗叫不好,这白日梦还没开始做呢,怎么立马人家就有招了,而且看那男子的神色,多半不是什么好办法。
那矮个子男人在刀疤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刀疤的神色倒是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白衣军师只说了,暂时留下他的性命,可是没说他们什么都不能做啊。
楚河侧耳细听,隐约听到“毒”什么的,便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呈一个自我保护的姿势,可无奈双手都被绑住了,根本形不成什么保护。
左右现在都只是一直仍人宰割的羔羊了,若是真的中毒了,也不知无药可救之时,腊月会不会回来相救。
清丽的容颜浮现在眼前,那一抹娇俏而温柔的微笑,每一个调皮可爱的动作,都一一地浮现在了两人相与的时光中,在脑海里不断地回放。
恐怕,这一次我是等不到你了。腊月,十年之载,只求你能记住我。
刀疤瞥了一眼,见楚河已由先前的防备姿态变成了一种视死如归的模样,心里不禁有几分不解。虽然只是片面之缘,可他还是对这个听话的小伙子很有好感的。若不是非常时刻,他倒是也不想用这办法。
好在他们在外行走之时,都会备用着几颗毒药,刀疤只选了一颗便朝着楚河过来了。
楚河想着横竖都是逃不了了,还不如顺从一些,倒是可以少吃些苦头,便也就站着不动。
刀疤很满意地过去准备把那酱油色的药丸塞进楚河的嘴里,可就在那最后一刻,一股哗哗作响的声音却是阻断了这个动作。
几个男人都下意识地按住了手中的刀剑,开始四处打量。这里只有参天的树木,连个人影都没有,又怎么会有什么动静呢。
那茂密的树丛里,一片片绿色成堆,几个男人交换了神色,刷刷刷的几把刀剑就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感受到刀剑上似乎是承受着什么重量,一个面向凶狠的男人一使力气便将刀剑给抽了出来。
竟然是一只毛色雪白的兔子,只是那兔子身上如今已有了几个血窟窿了,嫣红的鲜血染上了白毛,那样子倒是有几分惨烈。
看到这情景,几人的态度才放松了几分。
“原来是只兔子,白白地吓了我们半天。”说话的男人粗声粗气的,外形也是十分的壮实。这几乎都要让楚河怀疑那个军师是不是根本不会选人,怎么敢用这几个人的?他究竟能让他们做些什么,难道不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白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过是众人望去的须臾,已稳稳当当地停在了那刀疤的手上。
刀疤皱了皱眉头,看来军师还是记挂着他们的,虽然人走了,想必定然是料到了他们的难处,所以写信来了。
除下那绑在了白鸽腿上的信条,刀疤展开那张小小的字条,“转换线路,不可轻举妄动,人要留着。”跟着在那小字条里面附上的竟还有一个迷你的地图,虽只有寥寥几笔,却可以看出这大致的方向。
刀疤把解药重新塞回了锦囊里,却有些疑惑了,这条线路分明是让他难老林深处去的,和原先的方向完全不同啊。可是看看这只信鸽也的确是军师一贯来用的,这笔迹也是的啊。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吧,军师这般安排定然是有他的用意的。自己左不过是拿人钱财罢了,只要听从就是了。
楚河看着那刀疤转了方向,又过去和那几个男人凑在一起嘀咕了几句,便带着他又开始上路了。
可这回的方向却明显是背道而驰啊,这个白衣军师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一种名为猜测的火苗在楚河的心头冉冉地升起,还是说着后面有高人在安排?也许,是自己的贵人?
楚河本就是一个乐天的人,只要有了这么一个猜测,心里便会越发的往好的方向肯定。沈君清肯定是意识到了自己许久不归,又未传回任何消息,所以才派人来救自己了。而太子司徒定澜的能力他也是见识过的,若真是他们来救自己了,那自己的生存就有望了。
楚河倒是越想越兴奋,此刻也不用人赶着的了,麻溜地就跟着他们后面走了,只是却忍不住悄悄地打量了一眼四周,想要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等到一行人的身影渐渐地被淹没在那一片翠绿之中,司徒定澜才跃身而起,点了几步,身旁的几个青色身影也随着他的步伐一起落了下来。
“主子,这里有我们就成了。”这些青衣人都是司徒定澜早年培养的死忠侍卫,个个武功不俗,轻功尤其是深不可测,每每到了这种时候,他们也就派上了用场了。
说话的青衣男子叫做林青,正是青衣人的首领,早年他们一直都是作为暗卫保护着司徒定澜的,如今随着太子势力的壮大,倒是可以偶尔起到一些用场了。自古男子都是骨子里渴望成就一番大事业的,尤其又是跟着司徒定澜这样有勇有谋的主子,他们自然是想大干一番的。
司徒定澜眉心一动,脑海里闪过那张冷静而聪慧的面容,可下一秒却是她隐忍发的紧张模样。沈君清向来坚强,可司徒定澜却愿意时时刻刻地守卫她。
但楚河又是沈君清家人一般的存在,而且看这目前的形势,只怕是也不是那么好解决的。那只用白鸽传信的人也定然不简单,他们竟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能将之制服,还闹出了动静,幸亏林青手快地丢了一只白兔过去,否则就要打草惊蛇了。
“飞檐和小武先回去,给太子妃报信,该说什么你们都知道。另外,切记要保护好太子妃的安全!”司徒定澜指了指两个青衣男子,飞檐和小武人如其名,在青衣护卫队里面,一个武功最强,一个轻功最强。
尽管沈君清的身边他也是派了人保护的,可还是隐隐地有些不放心。
从来青衣护卫队司徒定澜的命令只有听从,而且他们对沈君清的睿智和聪慧也是早已钦佩不已的了,所以这样的责任义不容辞。
两人走了之后,剩下的一众人又跟上了前面那一伙的脚步。
司徒定澜心里的怀疑却是更深了,究竟是为什么,突然就改变了方向,往这老林里去了,而且还要求一到了目的地,楚河就可以随便处置了。
难道,这个神秘人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出现了?jieyidazhiye.com
眸光只微扫,呼吸微微地放轻,大约只是片刻,司徒定澜却放了几分,自己对于外界的感知还是异常敏感的。若是此刻周围有什么人或是什么动静,他应该能感知到了,既然是一派风平浪静,那就大概是没什么事情了。
或许,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神秘人的能力实在太过强大了,连自己都无法感知。若真是这样的话,那只有放手一搏了。
而沈君清这边,虽然相信司徒定澜的能力,可心中的担忧却也是分毫不少的。早上被北宫妃给闹了一阵子倒是消散了不少忧虑,这会子一安静下来却难免又想起来了。
眉头微皱,玉白的手腕微微地拖着尖尖的下巴,倾城的脸上此刻却是愁云满布。
以往无论是在楼安还是定远,甚至是战场上,也从来都是气定神闲的,她沈君清从来都是傲视一切的。无论是什么事情,都只挂了一抹笑意在唇畔,好像只轻而易举地便解决了。
倒也不是她没信心,只是这一回的事情来得太快,太过神秘,竟然给了自己一种措手不及的感觉。
另一只手指微微地划过那细腻的青瓷杯身,有一下没一下地,碰触出清脆的声响。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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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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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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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事有端倪免费阅读.https://www.jieyidazhiye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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