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伊文学网>言情小说>[hp]营救迪戈里先生>第 7 章 Chapter7.天使的吻痕
  万圣节那天下午,卡米丽娅刚上完今天最后一节课走出教室门时,被一个斯莱特林的男生给拦下,这是近来常有的事。

  那个男生是来邀请她一起参加晚上的宴会,虽然卡米丽娅对此并不感兴趣,但对方表现得温文尔雅,与先前的那些男生形成鲜明的对比,光是那双澄澈眼眸中流露出的真诚,就难以让人开口说出什么伤人的话,所以卡米丽娅不得不暂时舍弃一贯作风,开始难得而认真地思索该如何委婉表达才不至于伤了这位绅士的心。

  不过幸运的是她并没有纠结太久,因为秋·张在这时挺身而出,将她从尴尬的场合中解救出来。

  与卡米丽娅同院的秋在学校一直是个很受人欢迎的女生,无论什么时候遇见她,她的身边总是围着一大帮朋友,很少会独来独往,同时她不仅长得漂亮还擅长打魁地奇,前不久刚入选院队,总之她方方面面都很完美,是大家公认的霍格沃茨校园女神,口碑极好的她和塞德里克一样,几乎走到哪都能成为人群中的焦点,这与卡米丽娅在学校受到的待遇天差地别。

  这并不是秋第一次主动示好,前不久,卡米丽娅收到了一封她妈妈寄来的吼叫信,那时周围大部分人都在等着看她笑话,秋却在这时主动坐了过来。

  当发现卡米丽娅收到了一封吼叫信时,拉文克劳长桌上有不少女生已经开始捂着嘴偷笑,平日里与她矛盾最大的那几个故意大声嚷嚷,好让更多人知道又一个倒霉蛋收到了吼叫信。因为谁都清楚一般来说收到吼叫信可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前阵子格兰芬多的罗恩·韦斯莱收到的吼叫信,都快把礼堂的玻璃震碎了。

  不过让那些等着看她笑话的人失望的是这封吼叫信威力远不如隔壁院那封,最多只能感受到她的妈妈嗓音有些尖细罢了,而且信里都写了些什么没多少人知道,反正讲了一堆叽里呱啦的法语。

  又因有了韦斯莱夫人之前寄的那封可谓惊天动地的吼叫信衬托,这封可以说简直是温柔得不像话,甚至在信的末尾,卡米丽娅还获得了她妈妈借助吼叫信从千里之外送来的珍贵亲吻。

  在信快要结束时,不光是语气明显变得温柔起来,连红色的信封也十分应景,变作巴掌大的烈焰红唇,飞扑向卡米丽娅,就像是真正的亲吻那样,先是在她的额头,然后是她的两边脸颊,最后又特意亲吻了她眼角下的月牙形胎记,那是她妈妈特有的习惯。在最后一次亲吻结束后,信纸又恢复原样,飞舞到她的面前,像是一朵着火了的蒲公英,随着风一点点飘散又一点点化作灰烬。

  送来信的猫头鹰名叫佩里,原先是卡米丽娅的宠物,也是她法国的外祖父母在她五岁生日时送的礼物。后来意识到父母的婚姻没有挽回的余地时,年幼的卡米丽娅不得不面对现实,被动地选择了和爸爸在一起生活,但懂事的她又担心妈妈会孤单,便让佩里飞去法国代替自己陪伴她,她虽然舍不得佩里,但她想到的更多的是那时的妈妈精神状况堪忧,更需要陪伴,而且佩里本就是一只有着法国血统的猫头鹰,只听得懂法语,它待在法国会更快乐些。

  在信送到后,佩里并没有像其他猫头鹰一样从窗户飞走,而是停在了卡米丽娅的肩头,用小脑袋亲昵地蹭了下她的脸颊,就像是法国人打招呼时的贴面礼那样,看起来它是想向自己的小主人表示,它未曾忘记她。

  虽然吼叫信没有发挥预期的效果,但卡米丽娅不时用法语和肩头的佩里交流的模样有些古怪,在旁人眼里看起来就像完完全全是在自言自语,这让周围那些没等到她出糗的人又兴奋了起来,纷纷对着自己的伙伴阴阳怪气地学她的法语腔调,有些人直接和伙伴扬言她莫不是书看得太多,把脑子给读傻了,居然会和一只猫头鹰说话。

  秋是在吼叫信消失后没多久,端着她的早餐坐过来的。她这一举不光是她的那些朋友,连卡米丽娅本人都有些意外的,实际上她和秋的关系说不上亲近,更算不上朋友,顶多只是有幸同院了几年罢了,更何况她身边的朋友几乎都不大喜欢卡米丽娅。

  秋先是饶有兴趣地询问了一些和佩里有关的事,在卡米丽娅让佩里在前往猫头鹰棚前和秋道别来证实这头猫头鹰确实听得懂法语后,秋看起来很是惊讶。之后在说了些诸如今天有什么课,书都带齐没有,你今天的发型看起来不错之类的废话,秋才委婉问起那封吼叫信的内容。

  其实不过是卡米丽娅的母亲在收到糖果后,在感动的之余又想到该叮嘱女儿控制好体重,不能吃高热量的食物。作为一个完美主义的女人,她在卡米丽娅很小的时候起便严格控制她的饮食,甚至试图说服她和自己一起做个素食主义者,但奈何卡米丽娅的胃口遗传了她的爸爸,对肉食无法做到完全割舍。

  直到卡米丽娅随爸爸生活后才被允许可以不用顾忌那么多吃肉食和甜点,但可能是小时候被约束习惯了,导致她也有意识地吃得很少,胃口小得像一只小鸟。

  虽然卡米丽娅不太高兴一个和自己不太熟的人突然跑过来打听自己的隐私,但想到信里也没写什么大事,而且在一般人的概念里吼叫信多半是写了些不好的事,也许秋只是出于好意在关心自己吧,便没有什么防备和她大致说了下。www.jieyidazhiye.com

  虽然在信里数落女儿不该吃那么多糖,可她妈妈仍寄来一大堆法式甜点,同样这些甜点在英国是见不怎么到的。

  卡米丽娅一边和秋说信里的内容,一边将其中一盒马卡龙打开递给她,但秋好像只对信的内容感兴趣,尽管卡米丽娅表示这是她妈妈亲手烘焙的,相较市面上卖得糖分含量要相对少很多,吃起来也更为松脆,但秋还是婉言谢绝了,并坐回了她的朋友身边。

  那些甜点最后被卡米丽娅在去伊里丝那看望小猫辛西娅时,顺带带去分享给了那几个认识的赫奇帕奇,近来她和伊里丝因为猫的事接触很多,相较汉娜极易害羞相反的是伊里丝大大咧咧,性格爽快的像个男孩子,怪不得她会自称为伊恩和塞德里克的好兄弟。

  辛西娅经过一番悉心照顾恢复得很好,当卡米丽娅夸赞伊里丝时,她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虽然顶着个主人的头衔,但其实还是塞德里克照顾的时间更多。

  如果不是因为幽灵不能进食,桃金娘原本也是能享用这份甜点的,不过好在卡米丽娅没有忘记用花花绿绿的糖纸替这位幽灵朋友装饰了下她常待着的马桶圈,让她在万圣节来临之际能开心些,因为桃金娘最近一直在埋怨卡米丽娅,觉得她交到新朋友后会越发冷落自己,可能她以为自己会一直是卡米丽娅在学校唯一的朋友,所以有些吃那些新朋友的醋。

  因为今天是万圣节,礼堂里已经用活蝙蝠装饰起来了,海格种的巨大南瓜也派上了用场,它们被雕刻成一盏盏灯笼,大得可以容纳三个人坐在里面。又有传言说,邓布利多预订了一支骷髅舞蹈团助兴。

  在秋将卡米丽娅从尴尬的邀请中解救出来时,距离万圣节宴会正式开始还有两个多小时。

  “张,刚才的事,谢谢你。”

  “不客气,应该的。”

  秋面带微笑地说,同时伸出手十分自然地去搂卡米丽娅的胳膊,但后者却下意识将手往后缩了缩,使得秋抓了个空,脸上的笑容好像也变得有些僵硬。

  “抱歉,你可能不知道,我有个毛病,不大习惯和人接触。”卡米丽娅解释了句,对于秋的突然示好,她心底始终有种抵触。

  只见秋保持着那个微笑,放下手,“啊,我能理解,明明平日里没有什么交集的人,却在没有任何征兆情况下突然跑过来想要和你亲近,确实会让人感到很别扭,但我没有恶意。”

  “你又没当我面喝吐真剂,我怎么能知道你说得是真话还是假话呢?这该不会又是你的朋友想出来的整人把戏吧?”

  “这是我自己的事,和她们没有任何关系。其实我也觉得她们不该老是针对你,有时候真的太过分了。”秋一字一句往外慢慢吐,“我想你应该知道了,前段时间推你下楼的人是玛丽,我知道她这么做很过分,所以我是想替她道歉的。不过我可以保证她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坏心思,只是做事比较冲动,那天就是这样……因为她很喜欢埃迪,我可以代她,不,是代表她们所有人向你道歉。真的对不起!”

  她说着突然鞠躬,看起来是满怀诚意来的,但一直以来欺负人的又不是她秋·张,她最多只算个旁观者。卡米丽娅不明白她愿意来替朋友收拾烂摊子是出于什么逻辑,也不清楚玛丽埃塔是否对此知情,且会在得知后而感激秋这个好朋友,但她只清醒一件事,那些伤害岂止是秋口中一句轻描淡写的“对不起”和一个简单的鞠躬就能一笔勾销的。

  “你自己已经说了你的事和她们无关,而且欺负我的是她们,所以我要你的道歉干嘛?”卡米丽娅冷漠地说,“我不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要是你觉得自己是在为艾克莫赎罪的话,其实大可不必,她不值得你这样,而且她也不会为你跑来向我道歉而对你感恩。”

  秋脸上的微笑已经完全消失了,“我和她是朋友,我这么做是发自内心的,出于为了她好的角度,她既然做错了事,身为朋友就是该帮她纠正错误,不能让她一错再错下去。”

  “万一她都没真心把你当朋友呢?”

  “你是在挑拨我们俩的关系吗?在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下,请你不要这样妄下定义。”

  听了这话,卡米丽娅不由冷笑一声,“挑拨?不敢当,我只是随口这么一问,但要是你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不过别说她了,先把我们之间的事解决了吧。既然你也觉得她做错了事,想帮她纠正,那为什么不是说服她过来和我道歉,反而是自己在连她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假惺惺跑来我独自说呢?”

  “你误会了,我真的没有恶意,我只是觉得我们大家都有必要重新认识你,抛开先前的偏见,她们会接纳你的,相信我。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和大家握手言和不好吗?”

  握手言和?这说得真轻松,明明是她们害得她需要定期去看心理医生,就算吃了大把大把美名其曰能让人快乐起来的药丸,还是被那些药的副作用折磨得越发觉得活着是件多么痛苦的事。

  “你不必在我面前如此卖力装个好人,还大费周章专程跑过来替她们道歉,你觉得你就比她们高尚很多吗?其实在我眼里你和她们一样,只不过性质和程度稍微不同罢了,别妄想用一两个廉价的道歉来劝我对你们有所改观。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不是那种被世界痛吻了,还会回报以歌的人,我是那种会抱着和世界同归于尽想法的人。我想你没听懂吧,简单来说我是个很记仇的人,从不会原谅伤害过我的人。”

  秋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了,但她的口吻淡淡的,“沙菲克,你不觉得你有时候太封闭自己了吗?你好像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了,总感觉身边的所有人都想要害你。”

  “可我也没感觉到你现在是对我好啊。”卡米丽娅忽然觉得这是件很好笑的事,“又或者算我误会你了,你原来是特意跑来怜悯我的啊。”

  “我只是觉得你很孤独罢了。”

  “是,我是很孤独,但你是哪里看出来我是可怜到需要你的施舍?我并不是你们说得那样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只是不想委屈自己,去交一堆没有意义的朋友。如果在你们眼里我是个不合群的人,那是因为我们根本就不是一类人啊,不同的圈子是融不进去的,而且我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样的朋友。”

  直到秋方才开口,卡米丽娅才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不起她来,不是因为嫉妒她在同学中间的好人缘和好口碑,不是因为她好像总是被生活所理所应当偏爱着,更不是因为她是塞德里克的女朋友,而是仅仅是因为单纯的讨厌她的自以为是。

  “秋·张,我真的很讨厌你和你的那群朋友。”她在走前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说的话。

  天文塔上的风一如既往很大,吹开了卡米丽娅额前的刘海,连身上巫师袍的衣摆也像碎发那样无规则地随风飞舞着,她在做着她常做的事,盯着星空发呆。披着黑幕的天空星星点点,而被黑暗笼罩的地面散落着一盏盏镂空的南瓜灯。

  这个时候,大家都应该呆在礼堂里庆祝着万圣节,按理来说没有人会注意到她缺席的,但让卡米丽娅没想到的是塞德里克居然会在这时找到她躲在这里。

  “怎么不去参加宴会?”

  “没兴趣,你呢?”

  “来找你啊。”塞德里克笑了笑,随后抬手替她拭去眼角挂着的泪珠,“怎么又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地哭?”

  “和你没关系。”她有些不耐烦地说。

  “怎么没关系了?还记得我说过吗?”

  “你说过什么?你说过那么多话,我怎么可能每一句都记得住。”

  “忘记了?不要紧的,我再说一遍,你就记住了。”塞德里克柔声说,就像是哄小孩一样。

  卡米丽娅认真地盯着他说:“迪戈里,不得不说你真的很会哄女孩。”

  “要是真的这样就好了,因为我很想哄得你每天都开开心心。”塞德里克说,“其实你不用这么客气,直接叫我的名字吧,我的朋友们都叫我塞德。”

  对卡米丽娅而言塞德里克身上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她难以抵挡,就算后来她退学去麻瓜世界生活时见过也被很多优秀帅气的男生所追求过,但唯一让她面红耳赤,心如小鹿乱撞,思绪乱成一团的,一直就只有塞德里克一人。

  她在生自己气,觉得自己是多么没出息,一面对他就会慌了阵脚。但站在她对面的塞德里克好像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伸出手用指腹反复摩挲起她眼角下方的那块胎记。

  “这真的很特别。”他轻声说,“我妈妈曾和我说过胎记是天使留下的吻痕。”

  想起曾经的遭遇,卡米丽娅摇头苦笑着反驳起他,“是吗?可我听到的版本似乎和你不太一样,他们说胎记是魔鬼的爪印。”

  “我可以肯定那一定是他们错了,如果我是天使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在你脸上留下这么一个印记,告诉世人你是个被天使眷顾的孩子,因为你身上有着至纯至善的美好。”

  他刚好站在被月光沐浴着的位置,大片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看起来他的周身都在发光,看起来还真的有几分带着光环的天使的意思。

  好像从来没有人和卡米丽娅认真探讨过这个问题,哪怕是她的父母。在11岁之前她已经在为自己生活中的很多事所苦恼着,但从未想到自己脸上这个独特的胎记有一天也会带来麻烦。

  当谣言四起时,她也曾恨过为何自己有个与众不同的胎记,还偏偏在大家都看得见的地方,为何所有的倒霉事都会在自己身上发生,那时她还天真的以为解决问题的方法是让脸上这块胎记消失。可直到她离开霍格沃茨这个令她伤心欲绝的地方后,才发现胎记的存在本身是没有问题,问题在于人们的偏见。

  “迪戈里,你……”

  “我说了叫我塞德就好。”塞德里克又在笑,他还真是卡米丽娅见过最爱笑的男生。

  她有过片刻的动容,但可能是天文塔上的风太大了,大到立马将人吹得清醒,“不,我们不能……”

  她抗拒地将塞德里克推开,慌张地往后退了几步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而塞德里克脸上满满的失落,眼神里布着茫然,但仍强颜欢笑着。

  “看来是我太心急,吓到你了。但我真的好希望你能来教教我,我要该怎么做才能让你不害怕我?我真的好想知道。”

  他说话明明很温柔,但卡米丽娅不知为何突然间控制不自主自己的情绪,自我厌恶的感觉许久像现在这样如此强烈,奔溃得她抱头哭泣,同时一个劲和塞德里克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求求你不要问了……”

  她突如其来的哭泣,把塞德里克吓得不知所措,笨拙地将她搂进怀里,附在她的耳边一遍又一遍耐心和她解释没关系的,都是他的错,是他不好,说得他口干舌燥也不敢停下,一直哄到她的情绪完全稳定下来才松了口气。

  好不容易等她停止了哭泣,塞德里克没有松开圈在她腰肢的手,小心翼翼地问:“卡米丽娅?我可以和伊里丝一样这么叫你吗?我可以吗?”

  她抽了下鼻子,犹豫地点了点头,双眼通红还蒙着一层散不开的水汽,小巧的鼻头也有些发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塞德里克心头生出几分从未有过的异样,一时间差点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最后他努力抑制自己想要亲吻她的冲动说:“天文塔上的风太大了,我还是送你回去吧,小心别着凉。”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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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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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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