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翻身下马后双手扣在凌晚浔的腰上抱他下马。
白彻撇过头心里冷哼,凌晚浔果然没用,连自己下马都不会,艾文一个大男人还抱着男人的腰,像什么话。
凌晚浔看到白彻双眸一亮,兴冲冲地跑过来:“哥,阿彻,你们回来啦。”
凌晚沂抬手将他被风吹乱的头发抚顺,眼里满是笑意:“好玩吗?累不累。”
摇摇脑袋凌晚浔笑嘻嘻地说:“我不累,艾文跑得好快很好玩。”
他看着黑着脸的白彻张口就是一串习惯性的彩虹屁:“还是阿彻最厉害,你们一跑起来我都看不到人了。”
白彻轻哼一声不搭理他,凌晚浔眨巴着眼手指在小巧的鼻尖处蹭了蹭,小嘴瘪了瘪,阿彻又不理他了。
睡到刚醒的祁至慢吞吞地走过来招呼他们去吃晚饭,晚餐吃得是烧烤,修剪整齐漂亮的草坪上已经架起烤炉,烤肉的师傅有条不紊地翻动着烤架上的肉串,一阵阵香味飘来诱得人蠢蠢欲动。
草坪上摆着木制长桌,桌子周围是配套的木制靠背椅,对骑马不感兴趣的俞子言这会儿已经坐在椅子上手里晃着红酒杯。
曹欣小跑着过去拉开俞子言身旁的椅子抱怨道:“你们好无趣,吃烧烤还喝红酒一点儿都不搭。”
祁至作为主人自然是要照顾周到,他走到曹欣对面坐下:“啧,我这可是好酒你还看不上,说吧,你想喝什么?”
曹欣抓起一串烤得肉香四溢的五花肉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烧烤当然要配啤酒啦,还要冰的才爽嘛。”
闻言餐桌上的男人都皱了皱眉,祁至转过头和俞子言聊天,自动把叽叽喳喳的曹欣忽略了。
凌晚沂坐到祁至的身旁,白彻二话不说拉开他旁边的椅子,凌晚浔微微一愣,速度飞快地坐到白彻身边。
瞧见白彻轻轻蹙起眉,他无辜的冲白彻眨巴着眼,意思就是“你坐了我的位置,那我只能坐这里了”。
白彻抿着唇看着他,虽然凌晚浔没说话但是那双眼睛将他想表达的意思传达得淋漓尽致,让人想看不明白都难。
白彻在心里暗暗吐槽,这人傻,连表情眼神都一目了然。
餐桌上陆陆续续端来烤好的食物,几人天南地北的聊着天,气氛很愉悦,加上曹欣和祁至时不时拌拌嘴,一时笑声不断。
凌晚浔全程只顾着盯着白彻看,目光灼热的让白彻脸色越来越沉。
艾文坐在凌晚浔对面,他拿起几串蔬菜放到凌晚浔的盘子里说:“阿浔,尝尝看,很甜味道不错。”
凌晚浔点点头,随即拿起一串甜豆咬了一根进嘴里嚼了嚼,惊喜地瞪大眼:“好吃。”
白彻往后一靠余光撇到他满足的小脸,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下一秒他的盘子里就多了一串烤甜豆。
“阿彻,你试试,真的很好吃。”
看着他挂着讨好的笑容,渴望地看着自己,白彻没动手,只是拿着酒杯又喝了一口,撇开头不去看他。
凌晚浔讪讪地收回手,也端起酒杯打算喝。
“阿浔,你别喝太多酒。”凌晚沂的声音隔着白彻传来,不赞同地看着端着酒杯的凌晚浔摇摇头。
凌晚浔嘟嘟嘴,放下酒杯拿起一旁的果汁喝了一口。
吃过饭男人们组了个牌局曹欣和苏青青不感兴趣回去做spa,凌晚浔因着年纪小他哥也不许他玩牌只能坐在一旁看着。
趁着他哥在玩牌他悄咪咪地坐到吧台前让酒保给他倒了杯酒。
凌晚浔从小到大没怎么喝过酒,顶多就是喝一点餐前酒或者度数极低的酒,喝起来着实无趣,机会难得他要趁现在好好尝一尝。
他对酒的品类所知甚少,只大概知道啤酒,红酒,白酒和洋酒,不过他经常看到电影里的角色喝威士忌,羡慕的不得了,于是在酒保应他要求给他倒了杯威士忌时他毫不犹豫的端起来就喝了一大口。
威士忌和红酒可不同,他一大口下肚瞬间感觉喉咙火辣辣地疼,胃里仿佛火烧火燎一般,迅速地眨了眨睫毛被呛得猛咳起来,他连忙拿手捂住嘴怕咳得太厉害被他哥发现。
被呛得憋出生理性的泪水,此刻凌晚浔双眼泛红,白皙的脸颊上也染上两朵不自然的红晕。
他瞄到桌面上摆放着的水杯,连忙伸手拿过咕噜咕噜灌下去,还嫌不够让酒保又倒一杯加了冰块的水。
两杯水入喉才堪堪压制住那股刺人的辛辣,他缓缓吁出口气,人也活过来了。
威士忌的酒劲颇大,不消片刻他就觉得脑袋有些发昏,喝过水依旧感觉口干舌燥十分难受,他晃悠悠地站起身准备去洗手间洗把脸。
冰凉的水珠抚在脸上稍稍降低了体内的燥热,扯过一旁的纸巾擦干净手后他推开洗手间的门走出去,一脸疑惑的左右看看,不太记得来时的路。
咬着唇站在原地思索片刻,可惜脑子昏昏沉沉的什么也想不起来,随意挑了条路脚步虚浮的往前走。
路旁的景色似乎有些眼熟,凌晚浔没多想自顾自地走。
走了好一会儿不远处的葡萄架下似乎坐着一个人,他揉揉眼睛想要看清楚,只是他这会儿看什么都觉得一片模糊,只好放弃挣扎朝着那片葡萄架走去。
待走近后才看清楚,他下意识地勾起嘴角一笑:“阿彻。”
白彻坐在葡萄架下打电话,闻声看去,就看到歪歪扭扭朝他走来的人,他对着电话说了句就将电话挂断。
看着走到葡萄架下的凌晚浔,白彻略一挑眉,没打算搭理对方,绕过他就准备离开。
经过凌晚浔身边时对方忽地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腕,他不悦地蹙起眉转头盯着那个傻乎乎看着他的人:“放手。”
凌晚浔此刻脑袋晕乎乎的,抓着白彻的手不自觉带上力道,他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但潜意识里就觉得如果不抓着对方可能就要跑了。
白彻等了好一会都没见他放开自己,绷着脸又说了句:“凌晚浔,放手。”
凌晚浔脑瓜子嗡嗡的,完全听不清白彻说的什么,他只看到那张薄唇一开一合地动着,他抿着唇倔强地抓着这人的手动也不动。
被他激得火冒三丈,白彻狠狠一甩手,结果没能甩开反而将快要站不稳的人甩的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他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凌晚浔。
凌晚浔一手搭在他的手臂上,一手还死死握着他的手腕,受了惊吓眼尾发红,他抬起头想要看清眼前的人。
迷离的眼神,泛红的脸颊,懵懂的模样,此刻的凌晚浔看起来漂亮的有些惊人,他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发干的下唇,白彻看着他微微有些怔神,不过片刻失神就被对方趁虚而入。
凌晚浔蓦地伸出手揪着白彻的领口一扯,白彻自然而然地跟着他的力道低下头,他还没反应过来唇上就被一个柔软的东西堵着。
他睁大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那人双眼紧闭纤长的睫毛轻轻发颤,白彻第一次发现凌晚浔的皮肤白皙,一丝一毫的瑕疵都没有,细致的连毛孔都看不见。
凌晚浔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用双唇贴着对方的唇,睫毛颤动地更加欢快,他悄悄地伸出舌尖在那单薄的下唇轻轻一舔。
白彻身子一僵下意识地想伸手搂住这人的腰,才抬起的手还没碰到对方的身体他忽然一惊,转而将眼前的人猛地推开。
凌晚浔毫无防备被他推得倒退两步,他伸手抓住葡萄架的柱子才稳住身子,抬起泛着泪光的大眼委屈地看着白彻。
白彻握紧拳头脸色阴沉得吓人,看着凌晚浔一脸无辜的表情他心里蓦然烧起一把无名火,气愤地冲着凌晚浔怒吼道:“你在干什么?”
刚被推开又被吼得吓了一跳,脑袋一团乱的人压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委屈的眼泪毫无预警地掉下来,他倔强地抿着唇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地摇头。
白彻异常生气,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气凌晚浔还是气一时没把持住的自己,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他确实被凌晚浔迷惑了。
他不认为自己对凌晚浔有感情,他知道这只是男人的劣根性,所以他更加生气。
看着默不吭声一个劲儿哭的凌晚浔,他怒急攻心,不想再跟他纠缠,迈开长腿打算离开。
“阿彻......”
凌晚浔见他要走,连忙出声唤他,白彻没有丝毫停顿,也不敢停顿,有些狼狈的转身逃离,他现在一秒都不想再见到这人。
想要阻止他离开,可是凌晚浔此刻身体根本不听大脑指挥,他才迈出步子就一个踉跄跌坐在椅子上,只能眼睁睁地望着那人绝情离去的背影。
抓着凳子扶手的指节用力泛白,他无助的坐在这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掉落,从小声抽噎到压抑哭泣,他不敢放声大哭,委屈的情绪涌上来,止也止不住。
凌晚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大哭一场之后他头痛欲裂,躺在床上全身力气都被抽空,他微微合着眼,双眼溃散无神。
不太舒服的睡了一觉,脑袋突突生疼,他艰难地睁开眼,周围的环境有些陌生,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伸手揉揉发疼的太阳穴,难受的发出一声呻吟,双手撑着床坐了起来。皱着眉回想昨晚的情况,可是记忆好像蒙上一层灰,怎么也瞧不清。
他只记得自己昨天偷偷喝了酒,之后去洗手间再出来风一吹他就有些记不清了。
纠结一会他摸出手机一看,没电了,从包里翻出充电器将手机丢在床头充电自己转身进了浴室洗漱。
他叼着牙刷发呆,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什么重要的事儿。
看着镜子里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他甩甩脑袋将口中的泡沫吐掉,忽地他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他想起来了,他昨晚好像见到白彻了。
可是记忆太模糊,他压根就想不起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只是有些片段在脑中闪过。jieyidazhiye.com
他,昨晚好像哭得很伤心,可是为什么?
抬手在脑袋上敲了敲,暗恨自己太没用,那点儿酒就失忆了。
皱着眉站在洗脸池前,他绞尽脑汁去回想,可还是一无所获,他咬着唇有些犹疑地猜想该不会是昨晚白彻揍他了吧?
他伸手在手臂处揉了揉,又在大腿揉了揉,没发现有地方疼,那应该没揍他。
暗暗松了口气,只要没揍他就表示自己没有惹火白彻。
那他为什么要哭?现在头还在隐隐作痛。
总不能是他缠着白彻表白被人拒绝了吧?
哈哈哈!
他尴尬地笑起来,别说这个可能性还真挺高的。
他敛下笑容,看着镜子眨巴眨巴眼睛,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如果是这样倒无所谓,反正他表白被拒的次数多到他自己都数不清了,也没什么可丢人的。
想通后他脱掉衣服毫无心理负担地跑去洗澡。
二十分钟后他一身清爽地走出浴室,总算是回了点血。
坐在床头抓过手机一看,吓了一跳,他哥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最后一个还是五分钟之前,他手一抖差点儿没抓紧手机。
稳住心神后连忙给他哥回拨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他果断先出声:“喂,哥。”
“凌晚浔,你胆子大了啊。”
凌晚浔吓得缩了缩肩膀,可是他决定装傻到底,故作无辜地说:“哥,我没有。”
“你都敢背着我偷喝酒了。”
心里一惊,他哥怎么知道的?昨晚他哥在打牌应该没发现才对。
他心一慌,下意识就脱口而出:“哥,你怎么知道的?”
“......”
电话里一阵沉默,凌晚沂无奈地叹口气:“我看你是喝傻了,昨晚我给你打电话你不记得了?是你自己告诉我喝醉了要睡觉的。”
???
他有这么傻吗?不打自招?
“哥,那什么,我头疼......”
“该。”
凌晚浔委屈地瘪着嘴:“哥,你不疼我了。”
“行了,你再睡会,我让人给你送碗醒酒汤上去,记得喝了。”说完想了想又嘱咐道:“早上就在房里休息吧,别到处跑了。”
“知道了,哥。”
没多久房门被敲响,给他送得醒酒汤到了,还附带一份早餐。
凌晚浔端着汤坐在床上,黑乎乎的一碗看起来就不好喝,他皱着眉灌进嘴里,味道倒也不是难喝就是有点儿怪。
喝完汤他没什么胃口早餐也没吃就往床上一歪,思索一会还是抓起手机给白彻发了信息过去。
【lwx:阿彻,我昨晚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白彻看着他发来的信息脸色阴沉,他捏紧手机走下楼。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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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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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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