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常铭没想到自己作为一只猫,压岁钱居然也有他的一份…不仅仅一份。
“来,这是帅帅的压岁钱。”,顾妈抽出一个喜庆的红包,抬起猫的爪子把方方正正的纸袋放到其爪下,迎着猫睁得浑圆的眼睛,顾妈笑容柔和,“给帅帅买零食吃的。”
继顾妈的红包,常铭又迎来顾爸的红包、顾岑松的红包、顾岑溪的红包、顾老爷子和老太太的红包以及年纪最小的顾岑竹的红包。
常铭看着爪下一张张垒起的红包,陷入一种奇异的情绪中。
红包浪潮还未结束,现实的纸质版外还有电子货币版。
“帅帅,好多人给你发红包哦。”,忙着回复好友们的消息的顾岑松感慨道,掰着指头数名字给猫听,“秦七、秦九、云阳、闫姐……”
“都是告诉我拿这些钱去给你买好吃的或者好玩的。”
“我先帮你把这些钱存到银行卡里。”
猫没吭声,看着窗外的时不时绽放烟火的夜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除夕守岁,一家子人回房间休息前顾妈留了几盏需要通宵发光发亮的灯。
“按照传统的话,守岁一般要通宵到第二天天亮,灯火不能灭。”,把床头的灯调到不那么刺眼的程度后,顾岑松靠着枕头对自家猫科普新年的习俗,“不过现在过了十二点也算守岁啦。”
所以你不打算睡觉?
常铭睨他一眼,低头继续摆弄手机。手机突然‘嗡’的震动一下,是消息栏发来的提醒通知。
【顾岑松】:帅帅!除夕快乐!
不过半秒,又跳出一张表情包,表情包的主角毫不意外地是常铭。
常铭扯了扯嘴,懒得计较顾岑松的幼稚行为,准备切掉聊天界面改去看小说。
手机又嗡了一声,这回不是顾岑松搞的鬼。
“除了我还有人给你发消息啊。”,顾岑松立马凑到猫的脸边,满眼好奇,“不会是白导给你发的吧。”
常铭想了想,是白翲的可能性还真不低。
【白翲】:新年快乐,帅帅。
消息看起来很正常啊,常铭想道,那姑且回一个新年快乐过去吧。
猫刚打出‘新’字,一个红包撞入猫的眼中。
【白翲】:压岁钱。
屏幕里的红包把一人一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俩彼此大眼瞪小眼半天,没敢点开。
“太离谱了吧...好像也不离谱。”,顾岑松发出的感慨急转直下,嘴角忍不住抽搐,“毕竟白导都送你手机了,区区压岁钱...也在意料之中啊。”
常铭:....这话居然很有道理。
“点开吧,帅帅。”,顾岑松眨了眨眼说,“正常来说红包最多发200,大不了我们回同样的红包给白导,礼尚往来嘛。”
常铭点点头,伸爪轻触屏幕,果然跳出的金额为200块。
顾岑松语气轻松道:“这就好办了,你也发200过去。”
正要礼尚往来的常铭又收到白翲的一条新信息。
【白翲】:还有一部分我发你的卡上了。
一人一猫看着这行字,心里默契地涌出不详的预感...
短信来的很快,两双颜色各异的眼睛都瞪大了。。
“.....加上那两百,正好一万呢。”,顾岑松干巴巴地笑了笑。
常铭拧紧眉头,打字道:把钱还回去。
“手机上转账白导可能不收...我也不知道他的银行卡号。这样吧,我有陈导的联系方式,可以拜托他来帮我们还钱。”
发完红包的白翲之后就没有再发什么消息过来了,常铭仍然包了个同样金额的红包发过去,也不管对方会不会收下。
说起来,红包应该由长辈发给晚辈吧。虽然他目前是只三岁的猫,折算成人的年龄也有二十七八,再加上前世....怎么算都比身边大多数人年长。
自认为长辈的常铭抵着下巴陷入思考,目光落到正盘着腿拉伸腰部的顾岑松,后者递来一个疑惑的表情。维持农民揣的姿势,常铭微微眯起眼睛,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说是要守岁,实际上顾岑松撑不到那时候就困了,常铭反倒不怎么困倦。而除夕的夜晚并不安静,尤其到了十二点整。首先是顾爸爬起床放鞭炮,与顾爸同一时间爬起来放鞭炮还有左邻右舍,猛然炸起的炮竹声让常铭瞬间折起了耳朵。
顾岑松没有被噼里啪啦的动静吵醒,只是眉毛敛了敛,翻身面向左侧。听顾岑松的呼吸恢复到原来的节奏后,常铭把因为姿势改变而没盖好的被子重新给他掖紧,接着轻悄悄跑下楼。
他记得茶几下面放着一沓红包的纸袋。
顺利找到纸袋后,一共抽出七张用来装钱。今晚常铭收到手的现金总共有一千五百块,家里一共七个人,年纪最小的顾岑竹给三百块,其他人各给两百就能分完这些钱了。分配好要发出去的压岁钱,常铭把每个红包细心封口,无声无息地送到每个人的枕边。
第二日,大年初一。
“欸,妈,你是不是多给我了两百?”,一大早起来就数自己的过年收入的顾岑溪数出了金额异常。
“和往年一样,我和你爸都给五百。”,顾妈说,“不过我和你爸今早一起床,床头就有两个两百块的红包,谁放的?”
“绝对不是我。”,顾岑溪率先摇头,“我除夕的时候就给你们红包了,说不定是哥?”
“我也有。”,小竹拿着自己新发现的红包走过来,对妈妈和哥哥说,“里面有三百块钱。”
这几个人纳闷的同时,顾岑松作为自家猫的阿爸,稍稍一想就得出了事情的真相。不过等他去找当事猫对证时,当事猫已经火速干掉早餐,跑出去溜达了。
常铭倒不是为了掩盖自己半夜给人发红包的行为才离家这么早,主要因为大年初一是亲戚串门拜访的高峰期,他可不想困在家里陪陌生人,尤其是陌生小孩。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常铭的尾巴就要僵硬成一根棍子了。
于是接连两天,常铭凭借自己的直觉与绝妙听力完美避开了来家里拜年的亲戚。有时候顾岑松和顾岑溪会跟他一起跑,原因无它,讨厌一些没有边界感的亲戚。
“这么大了为什么还不找对象,当明星有啥好的,天天被人背后议论,跟你爸当兵多好…”,顾岑松踢开一颗石子,石子骨碌碌钻进路边的草丛,“每年都是这些话,他们怎么不创新一下。”,他的语气难掩无奈。
“毕业后想好做什么工作了吗?在学校里有对象吗?做游戏不务正业,听叔的话去创业,自己当老板最好…”,顾岑溪也在吐槽,“说的好像开发游戏不能自己当老板一样。”
趴在顾岑松肩上的缅因猫对他们俩表示同情。好像成年人更容易被亲戚的十万个为什么集火,小孩子的话,像顾岑竹那样只要成绩足够优秀,痛苦的反而是亲戚自己的孩子。
毕竟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嘛。
二人一猫溜溜哒哒,中途兄弟俩接到秦七打来的电话,说是自己跑来茹沽给他们拜年,坐车到现在已经快到了。听到电话那头传出的声音,常铭脑海里浮现出金毛和哈士奇的模样。
“你有把沙琪和华夫带来吗?”,顾岑松问道。
“没有啦,他俩在我爸妈那边玩的很开心呢。”,秦七笑了笑,说,“到了年后,我还得把沙琪抓去锻炼减肥。”
‘减肥’的字眼一钻到耳朵里,顾岑松就看了眼已经跳下肩膀、蹲在他脚边的猫,猫似乎察觉出他想着什么,递过来的眼神格外锋利。
“嘿嘿,说起来我很久没见到帅帅了。”,直觉对方会冒出惹猫恼火的话,顾岑松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打开免提,果然接下来有一串贱嗖嗖的笑声无比放肆地掉到常铭的头上,“嘿嘿嘿帅帅有没有变胖啊,变胖了也没关系,可以和沙琪一起锻炼嘛。”
于是常铭打消了和兄弟俩一起去接秦七的想法,他没一起去对秦七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
“那我们先走了。”,顾岑松弯下腰替猫的调整了下项圈,食指不轻不重地敲了下猫的额头,嘱咐道,“我听岑溪说了,你学过滑冰后会跑冰面上玩,但是今天不可以去了,你自己也感受到气温有渐渐往上升了吧。”
昨天下午刚干过这事,甚至两腿直立的溜冰技能也有所长进.....
常铭面容严肃地点点头,表示明白。
顾岑松:.....我为什么觉得自己不能相信你。
“总之,一定不能去哦!”,老父亲再三强调,拿出了最具力量的威胁,“要是被我知道你去了,我以后绝对不会给你带你爱吃的巧克力。”
很可怕的威胁,顾岑松竟然狠心到这种地步。
常铭望着他俩愈来愈远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后才转头往东边走,东边正是他四下无人时联系双脚直立滑冰技能的场地的方向。
原本他今天确实没有打算去滑冰,只是被人这样一说,心里反而想拐过去逛一逛。当然,他不会上冰玩,气温的变化会导致什么危险他还是清楚这一点的。
由自然创造的滑冰场比人工创造的滑冰场潜藏更多的危机。气温的波动极大影响到湖面冰层的厚度,冰层结构薄厚不一,情况复杂,很容易发生冰破落水的险情。这种险情在茹菇并不少见,提示气温变化的警示横幅每年都挂,每年都有人视警示横幅如无物。
茹沽的县政府很头疼这个问题,他们试过将所有结冰的湖面用栏杆围起来,结果遭到一部分民众的反对,顶着压力把栏杆围上了,但没两天就坏了。最终,县政府只好派一队安全巡查员错班在附近巡逻。而巡查队人数不多,总有遗漏巡逻的地方,比如一些桥下的河道。
茹沽有两条河流,分别取名叫茹河、沽河。虽然它们的名字取自茹沽,但两条河的作用和意义大不相同,茹河未被当地开发,存在感超级低,而且周围的景色也不怎么特别。之前常铭找到茹河作为练习滑冰的场地时,从早上呆到傍晚,看见的人不超过五个手指。
当地人的话,不怎么注意茹河,不是当地人的话,尤其喜欢探险找刺激的年轻人,栽在茹河手上不是没有可能发生。
今天就有一位自信的男生放弃绕更安全的远路,图省事以及觉得好玩而选择了直接穿过冰面行走,结果走到河中心时冰面破裂,现在人是抖抖簌簌,惊惧地困在冰窟窿里。
常铭到达茹河时,被困男生已经掉进冰窟窿将近五分钟了,正大声呼救着。
得回去找人来帮忙,这样的念头刚闪现,常铭已经折身往回跑。他刚没跑几步,一个踉踉跄跄的,手里抱着一大堆麻绳的青年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他大概与顾岑松差不多年纪,神情却透出痴愣,嘴巴咿咿呀呀叫嚷‘掉水里,掉水里’。
总而言之,常铭无法在这举止怪异的人身上找到任何符合‘正常’的地方。他应该是个精神患者或者智商先天/后天有损的傻子。
常铭怔怔地停下脚步,青年越过了他,捧着麻绳团直直冲向河边,这幅要冲进河里的架势看得人头皮发麻。
“救人!救人!”,他的叫嚷换了词语,声调听着十分凄厉,“我掉进水里啦!他掉进水里啦!”
他真的想要救人,揪住麻绳一头胡乱缠在腰上,喊着‘我来啦我来啦’,然后整个人就要往前扑。
常铭大脑刹那变成一片空白,下意识的也往前扑,双爪抱住青年的右脚使劲把他往反方向拉,连人带猫一道摔倒枯草地上。
青年挣扎着,歪愣愣地要爬起来,被常铭压住肚子又给摁回地上。
“要救人!要救人!”,他很委屈地瘪嘴,突然嚎啕大哭,双手揪住常铭的皮毛很失分寸地扯动,痛的常铭龇牙咧嘴,“水里很冷!”,一手猫毛的青年哭得越来越大声。
又被揪掉一撮毛的常铭一边死死摁住青年的脸,一边检查青年带来的麻绳。说是麻绳也不准确,因为这条绳子是不同材质的绳子长短不一打了死结系在一起的,试着扯一扯,绳子的质量也还算不错,拿去救援的话能派上用场。www.jieyidazhiye.com
常铭回头看了眼河中央浮沉的倒霉蛋,对方还有力气挥手呼救,情况还不到最糟的地步。主要是原本跑回去找人帮忙的办法现在是无法实施了,这突然冒出来的家伙要是没看住,指定跳河找死去。
好吧,好吧,还有一个办法....
常铭利索解下缠在青年腰间的绳头,把绳头绕到岸边最近的枯树干上打好死结。在做这件事前常铭露出非常凶恶的表情来恐吓青年,成功吓呆对方后抽掉他的裤腰带将其绕过双臂,勉强顺利地把青年捆缚起来阻止他乱来。青年倒在地上像毛毛虫一样打滚时,常铭已经咬住绳子的尾巴,一脚踏上隐隐散发寒气的冰面,谨慎地走向受困者。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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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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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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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7 章 顾帅帅是只回村过年喵免费阅读.https://www.jieyidazhiye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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