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沈凌杉作甚?”
徐远强忍着臀.部传来的钝痛感,咬牙道,“沈将军,沈凌杉与我等的关系并不亲近,先前逃出军营之事,与他无关。”
沈重楼垂下了眼帘,沉声道,“先前的事与他无关,那昨夜之事呢?”
“昨夜也是我故意引、诱沈凌杉过来,想要害他!”徐远一力将所有的事情扛下,“将军若是要追究责任,罚我便是!”
“不过三十军棍,我还能撑得住!”
沈重楼默然,微微摇头,“徐远,你不必多言,昨夜之事,本将军已经清清楚楚,沈凌杉不守军令,擅自去见你们,自是要罚!不但要罚,还要重重的罚!”
“将军,可是他是被骗的……”
到这个时候徐远还在为沈璇争辩,企图一力揽下所有的罪罚。
“那又如何?”沈重楼不为所动,“军令如山,他犯了军规便要受罚。”
“沈将军……”其余人都喊了起来。
“好了,”沈重楼拧着浓密的粗眉,厉声喝道,“休得多言!带沈凌杉上来!”
沈璇就在台下,闻言自己站了上去。
“沈凌杉,你昨夜可曾违抗军规,夜探徐远一干人等?”
“是。”
沈璇干脆利落的应道。
“凌杉兄!”一众人急得恨不得冲上去捂住沈凌杉的嘴.巴,不让她自己承认昨晚之事!
沈璇回给他们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众人只好闭紧了嘴.巴,忧心忡忡的看着沈璇。
“你可知本将军下了军令,任何人不得私自接近徐远一干人等?违者依照军法.论处,杖责三十军棍?”
“沈凌杉知晓。”
“好,明知如此还偏要如此,罪加一等,按照军规,应打六十军棍!”
六十两个字一出,其他人都惊得险些晕了过去。
“将军,不能打!沈凌杉重伤未愈,莫说是六十军棍,便是一军棍也打不得啊!”
徐远扯着嗓子吼了起来,“你这是要活生生的打死他啊!”
人都说虎毒不食子,可沈重楼对上自己的儿子,却是格外的“心狠手辣”!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当爹的?
“沈将军,不能打,凌杉兄真的会被打死的!昨夜只是被人推搡了几下,凌杉兄便已经口吐鲜血,摇摇欲坠!您若是执意要打他,只怕不出十棍子,凌杉兄便会丢了性命。”
谁能料想得到沈凌杉连性命垂危都挨了过来,却要丧命在这六十军棍之下。
“法不容情!军规如此,谁也没有例外!”
沈重楼喝了一声,将沈凌杉按住,行刑!”
沈璇自觉的趴在了长椅上,抬头看着端坐在那里的沈重楼,心情十分的复杂。
旁人或许只看到沈重楼的冷血无情,可她却能听出他声音里的那一丝心疼和颤.抖。
为了给所有将士一个交代,为了给朝廷一个交代,为了给陛下一个交代,她今日这顿刑法是无可避免的。
在众人心痛的目光中,那军棍高高的拿了起来,重重的打在了沈璇的臀.部。
刺痛的感觉一瞬间传遍全身。
沈璇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跟着揪疼起来,哇的一声又吐出了一口鲜血。
“沈凌杉!”
众人惊呼连连,“沈将军,求求你了,不要再打了。”
沈重楼不为所动,冷眼瞧着沈璇挨了一棍又一棍。
“不要打了……”
“不要……”
沈璇不知道自己挨了几棍子,她的脑袋已经混沌成一片,耳边的声音渐渐远去,灵魂轻飘飘的像是要飞起来一般。
“哇”的一声,沈璇又吐出一大口鲜血,面色煞白得吓人,气若游丝的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
“住手。”
沈重楼喊了一声,然后快步走了过去,趴在了沈璇对面的长凳上,虎着一张脸对着执棍的人道,“剩下的五十二军棍,我来。”
“将军……”
那人吓了一跳,军棍握在手中,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快打!”沈重楼又喝了一声,“父替子受,理所应当。你若是再不动手,我便让人先打你六十军棍!”
那人吓得一个哆嗦,忙握紧了手中的军棍,狠狠的打在了沈重楼的身上。
一时之间,周围一片哗然。
“怎么能打将军?将军是我北云的战神,一辈子立下赫赫功绩,怎么能受这等刑法?”
“难道将军立下的战功,还不足以抵消一次小小的犯规么?”
“不公平!不准再打将军!”
沈重楼是绝大多数人心目中的信仰,如今看他受罚,不少兵士都有些激愤起来。
“住口,”沈重楼即便挨着军棍,说话的声音依旧底气十足,“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将军之子?若是今日用功绩抵消了犬子犯下的军规,那日后是不是有功之臣都可以随意的践踏军规而不受惩罚?”
底下的士兵们顿时哑口无声。
每个人默默的站在那里,看着那军棍一棍接着一棍的落在沈重楼的身上。
沈璇意识模糊的看着沈重楼,恍惚间好像看见他对着她露出了一个极浅极淡的笑容。
“爹……”
沈璇喊了一声,整个人便陷入了沉沉的昏睡当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被一阵刺痛给惊醒。
一个山羊胡模样的人正在撕扯着她的裤子,沈璇吓得一个哆嗦,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血肉模糊的臀.部给盖得严严实实,怒瞪着那人,“你做什么!”
“公子,小人是军医,奉了将军大人的命令,特意来替您治伤。”
“不必了,你留下伤药即可!”
幸亏她醒的及时,否则这一回真的是要完了。
“可将军说……”
“行了,我爹那有我,你将伤药留下就可以走了。”
那军医有些无奈,只好应了一声,将伤药留下,背着药箱向外面走去。
“等等,”沈璇喊住了他,“我爹的伤势如何?”
她依稀记得后面的几十棍子都是沈重楼替她挨的。
“将军大人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并无什么大碍。”
毕竟是世间少有的八段武者,寻常的军棍只能伤得他的皮肉,根本就伤不了他的筋骨。
即便是如此,沈重楼也是没少受皮肉之苦。
“我的那些同窗呢?”
“那些公子都只是些皮外伤,只要按时敷药好生养着,用不了多久便会恢复如此。”
少年郎原本气血就足,身子骨结实,便是挨了二十军棍,也不打紧,仔细养着便无大碍了。
这些人当中,算来算去,还是沈凌杉伤得最重。
沈璇了然的嗯了一声,“你去吧。”
等那军医走了出去,她才掀开被子,扭头查看自己臀.部的伤势。
那衣服都已经同臀.部的血肉黏结在了一起,轻轻一扯,便是钻心的疼痛。
沈璇咬着牙将那衣服粘合着皮肉一并扯了下来。
只是扯了一下,沈璇的额头就已经沁出细密的冷汗。
疼得牙齿都打颤。
她咬着牙猛地将那衣服一下子扯掉,强忍着疼痛倒上厚厚一层伤药。
那伤药才倒上去,鲜血便再度的涌了出来。
一连倒了大半瓶,才将鲜血止住。
沈璇将伤药用上以后,便再也没了动弹的力气,只能无力的趴在床上,哭笑连连。
她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不是这伤又是那伤!
哎!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若是陆清柏那个小洁癖知晓了,定是要好生一阵唠叨,非得逼着她保证日后绝不会再受伤才好。
想到陆清柏,沈璇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笑容。
眼里面却是多了一些黯然。
也不知道陆清柏那家伙是去了哪里,去做了什么!
他知不知道她如今很是担忧他,怕他出什么事情。
“杉儿。”
沈重楼掀开帐门走了进来,见沈璇趴在大床上,眼里面闪过一些疼惜,“生爹的气了?”
沈璇诚恳的摇摇头,“爹做的对,儿子半点也不生气。”
“还说不生气?这不是气话?”
沈璇:???
她是真的理解沈重楼的做法,半点也没有生气,反倒还因为沈重楼替她挨了剩下的几十军棍而心生暖意。
“爹早就说过让你不要插手这些事情,你偏要搅合在里面,爹若是不打你,日后你岂会长得了记性?”
沈重楼一张脸严肃无比,“杉儿,你要时刻记得你是沈家人,是我沈重楼的儿子。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情,都有爹同你一道承担。”
“爹……”
沈璇咬了咬嘴唇,“儿子知道了。只是爹日后要小心林副将此人!”
“林副将?”
沈重楼的面色微变,眼里面闪动着沈璇看不懂的光芒,沉声道,“军中之事,一切有爹掌管,你无需担忧,好好养伤便是。”
沈璇原本就没有指望沈重楼会凭着她的一句话便相信林副将居心叵测,只略微提了一句,便不再多说。
沈重楼随意的找了个地方想要坐下,屁.股才刚挨到凳子,立即如同弹簧一般的弹了起来。
“爹,你没事吧?”
沈重楼摆了摆手,面色有些发白,“爹一时忘了,你好好养着。爹先回去了。”
看着沈重楼微微发颤的身躯,沈璇不由道,“爹,你还是回去让军医给你重新包扎一下吧。”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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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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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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