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带着苏家家眷站在门口送行,这阵仗,就连苏成武也没见过,只知道大哥此行,是要做一票大的。
车队经过了城北的成衣铺,从外面看上去,依旧是在正常营业。而实际此时它正紧锣密鼓的进行改革。
十几个绣娘被关在其中,熬夜加点的赶制服装。只等衣服一成,轰动整个京都城。
苏绾宁忙于新铺的进展,整日不在苏府中。沈氏每次瞧着她出府,都要嫌弃一番:“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
在她眼里,名门闺秀就该知书达理。
沈氏要为自己的女儿谋一份前程,所以她殚精竭虑,心思全扑在了上面:“过些日子,你爹要进宫看望兰妃娘娘,你收拾一下,穿那件梅花暗纹的衣服,跟你爹一起去。”
苏婉儿皱眉:“母亲这是何意?”
这个大姐,向来是不喜自己的。
“听说皇帝素来爱梅。”
这是沈氏花了大价钱从出宫养老的公公那里买来的消息,她贴在婉儿的耳边,小声说道:“那个贱人生前就压我一头,如今她的女儿还来压你一头,她做得了兰妃,你怎么就做不了贵妃呢甚至皇后呢?”
苏婉儿藏于袖间的双手紧紧握住,面色如常道:“母亲慎言。”
她没想到,母亲竟然敢肖想皇后的位置。
沈氏自知失言,左右张望确定没人听见后,才继续说道:“总而言之,你离那个叫沉勉的穷小子远一点。”
“母亲。”苏婉儿鼓足勇气,辩解道,“如今沉勉哥哥已经是太傅的门生,将来……”定是前途不可限量。
可是后面这句话,她没说出来,就见沈氏两眼一瞪,怒斥道:“他一个门生,比得了皇上吗?”
一句话,便让苏婉儿噤了声。
“哎呦喂,你是想要我死了也在那个贱人的面前抬不起头来是吗?”沈氏见女儿似有不服,便哭哭啼啼,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你大哥常年离家,你弟弟又是个不中用的,我就你一个女儿,难不成连你也要抛弃为娘?当年我为了你们……”
自小到大,苏婉儿最怕的便是沈氏诉苦。
所以还不等沈氏列数自己的苦楚,便及时打断:“母亲,我去,我去便是了。”
不远处,苏绾宁拿着几块碎布,边走边看。在阳光下对比几番,最后挑了两块满意的,交到哈祁儿手中。
“就定这两个颜色。”她近日心情很好,连带着说话的语调都是轻松肆意的,“回头照着我和小勉哥的尺寸,做上一套情侣装,乞巧节出游绝对艳压全场。”
哈祁儿总觉得苏绾宁似乎对艳压全场有什么误解,可是思来想去,他决定乖乖闭嘴。
而看到这一切的苏婉儿,抿着双唇,眼里全是不甘。
凭什么?凭什么她就可以明目张胆的说喜欢?而自己却只能偷偷的穿着和沉勉相搭的服饰。
明明都是苏家的女儿,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苏绾宁的背影,直到胳膊传来一阵巨疼,才回过神来。
沈氏狠狠地掐了她一把,嫌弃道:“看什么看,不知廉耻的女人,跟她娘一个德行。”
她扯过苏婉儿的手,便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去。
苏绾宁原地打了个喷嚏,纳闷道:“谁在背后骂我?”
随后摸了一把鼻子,朝着四周张望,却只见了几个丫鬟的背影。
“绿裳,最近怎么样了?”
在哈祁儿成为侍卫之前,一直都是和绿裳联系的。如今看绾宁突然提起,他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
“啧啧,这绿裳可惨了。”哈祁儿说话向来喜欢夸大其词,“把能卖的都卖了,如今穷得叮当儿响,这才把之前的亏损填补上。”
“如今她一没靠山,二没钱财,走哪儿都被欺负。”
哈祁儿知道,不管放在哪里,偷窃主家,都该是比这更惨的下场才对。但他依旧想看看这位小姐的反应。
“该是让她长长记性。”
但毕竟还是有自小长大的情分在。刚没走出两步,苏绾宁便停在了原地:“以前绿裳经常陪我去市北的成衣铺,她对那里比较熟悉,这次视察,带上她吧。”
哈祁儿撇撇嘴,知道这是个嘴硬心软的主儿:“好好好,顺便让其他人看看,就算绿裳被贬为二等丫鬟,也是小姐身边的人。”
“我说的对吧?”说完,还不忘抛个媚眼,企图获得赞扬。
却只得到了两个字的回应:“多嘴!”
“不过,你可想好了,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这种心善,只会坏事。
苏绾宁自然也是知道。
她敏锐地捕捉到哈祁儿眼睛里瞬间闪过的寒意,但依旧装作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念在她伺候我多年的份上,留她一份体面。”
哈祁儿站在原地,看着苏绾宁的背影,脸上难得露出了一抹正经的微笑。他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道:“有趣。”
随即提了一下剑,两步追了上去。
如今开业在即,苏绾宁每日在成衣铺和苏府之间来回,图纸需要她亲自审,样衣需要她亲自挑,为了一个布料,她甚至会通宵的进行对比。
为此,已经有不少样衣,被她否定,推翻重做。
她今日来,是为了确定最后一批样衣,这是重做的第八版,连带着绣娘都有些熬不住。若不是苏家给的工钱高,谁愿意连续加班作业?
马车稳稳地停在了成衣铺的门口,哈祁儿掀开帘子,熟练地将苏绾宁扶下马车。杰伊文学网
门外已经有一个人在等着了,是成衣铺的管事,姓孙。
孙管事见着苏绾宁下了马车,立马凑到跟前,低头哈腰道:“二小姐,这几日我们又根据你的要求改了改。”
他摸了摸额头上的汗,为了满足二小姐的要求,又扔了一批旧款。
衣服要求款式、颜色、花色以及个个细节的高度契合,苏绾宁平日里看得多了,对于这些东西更是要求比较严谨。
她没有停下脚步,径直的朝着店铺走了进去:“将新样衣拿过来。”
苏绾宁做事,向来不拖泥带水。她的话音刚落,立马有人小跑着去后院。
管事趁机说道:“不过还有一点问题,咱们的绣娘已经通宵了好几天,实在是熬不住了。”
样衣若是能够确定,接下来必定是要加大产量。
这件事苏绾宁自然也是考虑过的。
“确定好花纹后,绣娘们在计算工时的基础上,按件计算提成,之后不会再强制时间。”
如此做法这样既保证了绣娘的收益,又提高了积极性。
管事心中暗喜,如此一来,即便是自己不强制,也会有绣娘主动做工。毕竟谁会嫌弃为家中多一笔收入呢?
就连哈祁儿,也忍不住得朝着苏绾宁多看了一眼。这女子虽然样貌清秀,口碑不佳,可是做起事来,周身总是有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场。
这让他有些恍惚。不过是这么一个愣神的功夫,从后院就窜出一个年轻男子,胡子拉渣,眼神乱飞。
“你是谁?”苏绾宁大喝道。
这成衣铺虽然开门迎客,可没有客是从后门进的。但凡一想,此人就有问题。
男子许是没想到前厅里有这么多的人,他没有回话,瞧见身后的门被家丁堵上,便有些慌不择路,冲着苏绾宁身后的窗户跑去。
好在哈祁儿眼疾手快,一脚踢翻男子,连带着男子怀里的手绢也落了地,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原是手绢里包了不少铜板,里面还夹杂着几块碎银子。
“小偷?”哈祁儿一只手护住苏绾宁,另外一只手执剑对准男子。
这些日子他跟着绾宁来得次数多了,对于铺子里的工人也多少有些了解。男人是从后院出来的,而这面相,根本不是铺子的工人。
更何况那包铜钱的手绢,是铺子里新进的一批布料,碎布拿来包工钱。他一个外人,怎么会拿到这些?
“我,我不是。”小伙眼神闪烁,时不时地看向绾宁身侧,又惧怕那闪着银光的剑,小心翼翼地躲闪着。
苏绾宁还未从变故中反应过来,她被一个男人护在了胸口,甚至能听到对方心跳的声音,虽然这是身为侍卫的职责,但她是第一次跟男人这么近距离接触。
她耳朵发烫,一把推开哈祁儿,平复了情绪后,才开口道:“小偷都这么光明正大的从前门进出了?”
这话是说给孙管事听的。
有人摁住了男子,求助似的看向孙管事:“孙伯,你快告诉他们我不是小偷。”
认识?如此一来,众人的眼光都集中在了那个频频擦汗的男人。
他看了看苏绾宁,又看了看那被擒住的男人,一时无话。
苏绾宁也不恼,风轻云淡地说道:“既然不知道,那就送去官府,让官府判一判。”
“别、别——”孙管事挥着手想要拦住,此时门突然开了,是铺子里的凤姑徐娘。
徐娘是老人了,做了十几年的刺绣,尤其是那一手的花鸟,简直是栩栩如生。此次情侣服饰,便是由徐娘带领做的。
她见着被擒的男子,又见着散落在地的钱财,立马便明白发生了什么。
“姑娘,这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徐娘挡在男子身前,“这钱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是拿我的。”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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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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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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