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床上坐起来,不出意外地没有在房间看到江何深,她摸了一下身边的位置,没有余温,枕头也没有睡过的痕迹——江何深昨晚确实没有回来。
时欢轻轻叹出口气,可还是感觉胸口很闷,下床洗漱,然后照例先给江夫人打个电话,问咬咬的情况。咬咬一切都好,就是想她了,江夫人问他们什么时候回去?
时欢想:“可能是明后天吧。”
毕吉那批玉料说两天就送来,明天应该就能回去……当然,前提是今天江何深愿意去玉料厂看料子。
时欢出了房间,目光一扫,忽然发现餐桌上放着一个保温盒,她眼睛顿时一亮,快步走过去,打开盒子。
饭盒是双层的,一层虾饺,一层烧卖,旁边还有一杯豆浆,都是她喜欢的……这是江何深给她的?时欢心下一喜,他有回来吗?他不生气了?
她找到手机,想给江何深发信息,结果先看到夏特助的信息——
“二少夫人,桌上的早餐是我准备给您和二少爷的,送去了才知道二少爷昨晚没有回酒店,您看还热吗?要是冷了,厨房有微波炉可以加热,当然,您要是不喜欢,可以再自行安排早餐。”
时欢的喜悦像被迎面浇了一捧冰水。
不是江何深,是一向贴心的夏特助。
压下失望,时欢回了信息:“谢谢你的早餐。你现在跟二少爷在一起吗?二少爷他没事吧?”
“您客气了。是的,我跟二少爷在一起,二少爷没事。”
“你们去哪里了?又有工作吗?毕老板说的玉料从缅甸运来了吗?我们今天要去看挑扳指的玉料吗?”
等了好一会儿,夏特助都没有回复,时欢抿唇,又给江何深发信息,也是问玉料的事,可从昨晚到现在,她给他发的信息,都如泥牛入海,无声无息。
时欢没胃口吃早餐,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打开工作的电子邮箱,看到有新文件需要她翻译,但她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什么都写不出来,最后还是一把盖上电脑,双手撑住了脑袋。
她很久没有这种状态了。
浑浑噩噩的状态。
时欢拿起手机,打开联系人,在常加音和南颂之间徘徊了一会儿,还是打给南颂。
南颂刚到公司,一手拿着咖啡,一手拿着手机,穿着铅笔裙,踩着高跟鞋,风姿摇曳地走在光可鉴人的瓷砖地面上,声音都很婉转:“喂,阿稚,怎么一大早打电话给我?”
“南颂,我好像需要你的帮忙。”时欢垂着眼,南颂挑眉:“怎么了呀?”
“我把江何深惹生气了,他现在不接我的电话,也不回我的信息,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嗯?
南颂反而觉得,问出这种问题的时欢更奇怪,以她的本事,不至于不懂吧?
“很简单啊——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自古以来,烈男怕女缠,女追男隔层纱,人尽皆知啊。
“真的可以吗?”时欢抿唇,也从那种不知所措的状态里清醒了一些,“你说得对,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得把他追回来。”
南颂喝了口咖啡,眼睛转了转:“等会儿,阿稚,我怎么觉得你的语气有点不对?”
时欢淡淡笑笑:“我也感觉自己有点儿不对,我好像不应该是这样的。”
南颂:“不应该哪样?”
“没什么,”时欢道,“不打扰你了,我先挂了。”
南颂在她按掉电话之前,喊:“阿稚。”
“嗯?”
南颂推开办公室的门,反手关上,然后靠在门板上:“我还想再问一次那个问题。”
时欢不记得了:“哪个问题?”
“上次我问过你,你喜欢江何深,还是喜欢江何深那张脸?你给我的回答听着好像是后者,现在呢?”
时欢一怔。
同样的问题,时隔几个月,从同样的人口中问出,时欢动了动嘴唇,却回答不上来。
南颂的手机里只能听到时欢的呼吸声,她摇头:“阿稚呀,你和江何深这场感情,你应该是掌握主权的那个人,不应该这么被动,能让你这么被动,只有一个解释了。”
“你是真的,喜欢上江何深了吧?”
“……”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时欢的失魂落魄,好像都在南颂这句直白的话里有了清晰的答案。
喜欢……是因为喜欢,所以在听到江何深要收回对她的喜欢的时候,她才会那么的疼痛。
时欢的眼里波涛汹涌,但过了一会儿,又像是潮汐退去,海面恢复最初的平静,她说:“是江知祈,我就算喜欢江何深,也是因为江知祈,只是因为江知祈。”
她着重强调了一遍,好像这样就能增加这句话的可信度,让别人相信,也让自己相信。
“好——吧——”南颂拉长了声音,身体也从门板上离开,“但我有预感,我可能会第三次问你这个问题,也许下次会有不一样的答案。我挂了。”
时欢放下手机。
不会有的。
时欢分得清江知祈和江何深,没有人能取代江知祈。
即使是江何深,也不可能。
“……”
时欢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珠黑白分明,清澈明亮,已经恢复往常的模样。
她又给夏特助发信息,还是问他,他们现在在哪里?
夏特助这次回复了:“二少夫人,刚才出了一点儿事没有及时回复,不好意思。是的,又有工作,我跟二少爷去了恒安在鹿城的维修基地视察。”
时欢敏锐地问:“出了什么事儿?”
夏特助:“工厂里有一架飞机在做日常维护,飞机尾部的一个零件突然脱落,差点砸到下面的一个工人,还好二少爷反应快,把那个工人扑倒,不然情况就严重了。”
听了这个,时欢不由得紧张起来:“那二少爷没事吧?他没受伤吧?他腰上那个伤,医生说最近三个月不能剧烈运动,你有没有送他去医院?”
夏特助回:“二少爷没事,您放心,不用去医院。”
“真没事还是假没事?”
“真的没事,您别担心,我们现在还在维修基地。”
时欢还是坐不住,干脆换了衣服出门,打车去维修基地。
路上遇到红灯和堵车,时欢看到路边有一家花店,花朵鲜艳欲滴,她心思一动,跟司机说了一声:“我下去买点儿东西,很快回来。”
然后打开车门下车,跑进花店:“老板,给我一束……黄玫瑰吧。”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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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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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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