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整个宅子不大,却布置的十分雅致,正值仲春时节,院内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流水清池布置得恰当好处,但整个风格却是匠心独运,别具一格。

  李稷注意到,整个院内绿植虽然不少,却无一株花木,便道:“你这院子倒是别致。”

  “多谢陛下夸奖。”苌离客套起来。

  两人很快逛完一圈,李稷问道:“你应该会下棋的吧?”

  “会。”苌离答得干脆。

  李稷笑道:“你这回倒是学聪明了。按你以往的习惯,你是不是得答略懂啊?”

  苌离不以为意地一笑:“陛下说笑了。既知下棋的规则,那自然就是会了。至于水平如何,臣的确没怎么下过棋,更没有与高手对弈过,所以臣也不知自己的水平到底如何?”

  “既然如此,那对弈一局便知分晓了。”李稷道。

  “是。”于是,苌离便引着李稷往书房走去。

  两人在书房内的棋案两边对坐后,蓉娘便带着人入内布茶具了,待一应茶具布好后,蓉娘让其他人出去,自己留下来烹茶。

  苌离知道,李稷今日前来定然是跟自己有话说,下棋只是个幌子。这旁边还处着个人,说话肯定不方便。于是道:“蓉娘,我来就好,你下去吧。”

  蓉娘飞快抬头扫了一眼李稷,然后正色道:“娘子与这位郎君下棋,烹茶定有不便,还是奴婢来吧。”

  蓉娘的这一眼,苌离是明白的,毕竟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在蓉娘这种事事都遵循礼仪规矩的人看来,实在是不成体统。

  苌离加重了语气道:“无妨,这几日蓉娘你也辛苦了,还是下去休息吧,烹茶一事我自己来就好了。”

  对于苌离语气中的深意,蓉娘选择了熟视无睹,正色道:“若娘子觉得奴婢烹得茶不合您的口味,那换桑梓来也可。”

  苌离顿觉一个头两个大,要跟自己下棋这个就够难打发得了,现在蓉娘又来这么一出。偷偷看了眼李稷,他是在心情很好地看戏,显然他是不打算亮明身份帮自己说话的了。

  于是,深吸一口气道:“蓉娘,我与这位白郎君有公事要谈,他带来的那位仆从,你务必要亲自招待。”

  苌离之所以在此刻提起肃庸,意在提醒蓉娘来人的身份。毕竟以蓉娘的眼力,认出那是位宦官是轻而易举之事。能有宦官随侍在侧的郎君,只能可能是王爷,皇子以及皇帝本人。

  其实早在李稷刚入府的时候,蓉娘就注意到了此事,但她觉得既然是这些人那更得遵守礼仪规矩。

  可偏偏李稷就不是这种人,虽然他不会仗着自己的身份真的对苌离做出什么放浪之举,但他觉得苌离若是介意这些事情,那就别入朝为官了,毕竟朝中绝大多数官员还是男子,这般避嫌还如何办差?

  苌离格外加重语气的公事二字,更是提醒蓉娘,自己已不是寻常的闺阁女儿了,有些事情不能再同从前一般无二了。

  苌离的话中深意,蓉娘当然是明白的,心中长叹一声,这余生安稳终是没了。于是起身对李稷告罪道:“郎君勿怪,娘子是奴婢看着她长大的,总当她还是个孩子,一时忘了她已是有朝职在身之人了。”

  李稷语气温和,“无妨,毕竟这是在贵府上,又不是在官衙,你混忘了也是有的。”

  “谢郎君不罪,奴婢告退。”蓉娘又对苌离深施一礼后,便退下了,还顺手关了房门。

  趁着这个功夫,苌离把蓉娘烹好的茶,先奉于李稷一杯,然后给自己一杯。待她的注意力回到棋盘上时,才发现李稷又有出乎预料之举了,白先黑后,与上位者对弈时,尊者执白这是时人的习惯,而李稷居然把白子给了自己。

  虽然已经知晓李稷是个不走寻常路的人,但苌离还是一脸诧异地问道:“陛下这是何意?”

  李稷语气悠闲:“你也知道我年少登基,这许多年我都不曾与人后手对弈了。反正现在也没旁人,你就不能让我后手下回棋吗?”

  这的确像李稷干的事情,但是苌离觉得,周成钰就没满足过他这个要求?

  见苌离半天都不说话,李稷大概猜到她在想什么了,于是道:“你的胆子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先手下棋就想着怎么输了,哪还能好好下棋呢?你可是用着我的书案,我的笔,还能稳当落笔的人,这天底下你可是头一个。”

  李稷说这话的时候,全然是一副玩笑语气,眼见苌离要起身请罪,立刻拦住,“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不用请罪。说实话,就你这一点我还是挺喜欢的。”

  看着苌离坐了回去,李稷又说了一句,“成钰虽然也用过我的书案和笔,但是紫宸殿里的他还真没用过。下回你把此事告诉他,看看他是个什么反应,然后回来告诉我,你可别忘了啊。”

  “是,臣一定记得。”苌离觉得,这人平日的娱乐活动,应该就是这么折磨旁人。

  两人再无废话,开始对弈,按照李稷的要求,苌离先手。

  苌离原以为李稷会借机跟自己说些什么,没想到他是一句话都没有,真的是与自己在认认真真地下棋。

  这局棋进行了很久,直到日影偏西才见分晓,最后是平局收场。

  苌离道:“臣先手占优,所以实际的结果应该是陛下赢才是。”

  李稷不置可否地一笑,却说起了另外的事情,“我回去要问问周成钰,他这眼睛到底是怎么长的,他居然说你棋艺不精?”

  苌离道:“臣曾与周郎君是对弈过一局,当时是臣输了,所以他这么说也没错。”

  李稷眼中精光毕现,道:“苌离,有句话你曾听过?”

  “请陛下明示。”

  “善弈者通盘无妙手,这话说得就是你。当初你输给成钰,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想赢他。而与我对弈之时,你当然不能故意输给我,但你也不能赢我,所以和棋便是你最好的选择。”杰伊文学网

  李稷笑了一声接着道:“无论过程如何,但这结果总能如你所愿。方才你全程的确没什精妙之处,可你该知道,平局也不是那么容易下出来的。”

  这一番言论中肯,从语气中也全然听不出喜怒,所以苌离只能不痛不痒地应了一句,“谢陛下夸奖。”

  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李稷道:“都说善弈者善谋,正好我有两件烦难之事,想问问你有何妙计。”

  终于进入正题了,苌离稳了稳心神,与此同时她也明白,开口之前先夸自己一通,李稷要说的事情,不能用不是好事来形容了吧。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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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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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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