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意惊悚了。
她差点说话都不利索,以为出现幻听。
傅池宴刚说什么,换他追她?
她像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一样,眼神上下诧异的打量着傅池宴,呵呵干笑两声,然后不笑了。她心里骂了傅池宴一句有病?不过离个婚而已他就会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一脸严肃,真的当傅池宴神经病了,“你突然发什么疯?灵魂出窍,被谁附身了?”
姜意意一挪屁股,身体贴着车窗。
离傅池宴远远的。
傅池宴低哂一声:“我追你就要被附身?”
姜意意心里翻白眼,谁知道。
她说:“结婚的男人都想离婚,我们离婚了你恢复单身自由,想找哪个女人找哪个女人,怎么玩都可以。你脑子进水了又想追我?睡我没睡够又想跟我谈恋爱?”
她冷冷盯着傅池宴,“渣男!”
这两个字,她没有发出声音。
用口型跟傅池宴说了一遍。
傅池宴没搭腔,他低头看自己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的磨砂着戒指,姜意意顺着他目光跟着看过去,愣住了。
傅池宴还戴着婚戒。
她的扔给他了,他的还没取下来。
“都离婚了,你还戴着干嘛?装深情啊。”
傅池宴睨她:“不是你要离的婚?我从来没有跟你离的打算,不是你要死要活的威胁我,逼我就范?让我束手就擒?”
他纵使沉着冷静,再运筹帷幄,也架不住姜意意拿她自己生命威胁他。
她在赌。
赌他是不是真的残忍,看她自杀依旧冷漠。
姜意意赌赢了。
她的轻生行为,让傅池宴恐慌失控。
“离都离了,还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
姜意意不耐烦。
本来要给姜意意戴脖子上,以后有晚宴场合她戴着这条玫瑰王后项链再搭一条红裙,绝对美的不可方物。只可惜,看她这样子,今天恐怕他是给她戴不上了。
把项链妥帖放回盒子里。
傅池宴把盒子递给姜意意。
她不接,目光冷冷的看着他。
傅池宴挑眉:“不要?”
他轻笑道:“为了争这个玫瑰王后,有多少女人挤破头的想要,只可惜,她们不是幸运的那个,现在东西在我手上。”
姜意意现在人穷志不穷。
她鼻子哼一声,不屑的说:“不要。”
“确定?”
“确定。”
傅池宴“嗯”声,淡淡点下头,似乎表示礼物没送出去挺遗憾,让他有些落面困惑。以前他给姜意意送礼物,哪次没送出去?哪次她不高兴的搂着他脖子亲他一口?
别说他主动给其他女人送礼物了。
当然,纯属工作上礼尚往来。
仅仅这样,那些女人都多想了一步,认为傅池宴是不是对她们有那意思。偏偏,他明确表示对她有意思的那个女人,不买他的帐。
这是第一次,傅池宴被拒。
礼物没送出去。
傅池宴手机响了,他接了个电话,是傅氏和森源地产合作项目总负责人打来的,说出了一些不好的事,有些严重。
打过来问傅池宴怎么解决。
姜意意就在边上,她看似没在意这边,可傅池宴知道她耳朵一定是竖起来的。
有关工作上的事,不便电话里多说。
傅池宴恢复工作上的冷清淡漠态度,听完大概汇报,他嗓音清冷平静说:“按照正常工作流程,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这些事还用过问我,你这个职位是靠混饭坐稳的?”
对方哑口无言,也不敢多吭。
主要是,这森源不是姜家的公司嘛。
负责人也不敢擅自做处理。
那边,电话挂后,有人问:“傅总怎么说?”
负责人一脸难看:“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听傅总的意思,不需要特殊对待。”
傅池宴挂电话后,一直没说话。
姜意意不禁偷偷看他眼。
傅池宴默不作声,低眸敛情绪,在琢磨一些事。
她移开脸,抬手敲敲车挡板。
车挡板降下去。
司机毕恭毕敬:“傅太太,有事?”
姜意意一板一眼纠正:“叫我姜二小姐,或者叫我小千金都行,再喊傅太太,我让你老板扣你工资啊。你最好一口一句傅太太,多喊几声,然后工资就白挣,喝西北风就行。”
司机闭上嘴。
他从后视镜,偷偷看自家老板一眼。
傅池宴目光落在姜意意身上,嘴角似乎不着痕迹笑那么一下,也就是一瞬而已。
姜意意没注意到傅池宴看她。
她注意力都在威胁司机上。
毕竟,软柿子好捏,又解气。
关键,这个软柿子是傅池宴的人。
姜意意说:“麻烦进内环停下车,我肚子疼要上厕所,就不用送了。”
傅池宴接话:“姜家没厕所?”
姜意意咬咬牙根,回头,“憋不住,行不行?”
傅池宴点头,打开手机回复信息。
稍后,他说:“我在外面等你。”
回完工作短信,他调到通话界面,给姜意意号拨过去,显示对方关机打不通。他挂了电话,诧异的看姜意意,“你手机号还没补回来?”
姜意意心直口快,“手机我都没买。”
说完,她扭过脸。
心里懊悔,怎么个回事。
话不过脑子就说出来,搞得像她装可怜似的。
“这么多天,为什么不买?”
怪不得,给她打电话,总提示关机。
傅池宴还以为她不想接他电话,故意把手机也关了。结果手机掉水里到现在,她没手机。是不想买,还是缺钱买不了?
“要你管!”
“姜家穷到连一个手机都买不了了?”
傅池宴口气里有一丝漫不经心的嘲意。
姜意意想到姜闻闻说的那些话,她没出声。想到姜闻闻,她肚子里又有一股火气。这个家,她明明才是正主,她没有怪姜闻闻鸠占鹊巢罢了,她还反过来针对她。
姜意意气的不是姜闻闻。
她气的是温纯善的态度。
到底,谁才是亲生的!
既然她觉得姜闻闻好,又因为亏欠把姜闻闻这个养女当亲生女儿对待,那么何必再生一个,生下来就是让姜闻闻碾压的吗?
凭什么她爸妈的债,要她来还?
念叨曹操曹操到。
傅池宴来了电话,姜闻闻打来的。
姜意意嘴角勾起,眼底泛起一抹冷笑。
傅池宴捕捉到了,原本不打算接,看到姜意意变化了的眼神,他接了:“姜闻闻。”
他没先问有事,而是喊姜闻闻。
语气正常的淡漠而疏离。
姜闻闻起先愣了下,她说:“我听我朋友说,你和姜意意离婚了?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会这么突然?我爸妈已经知道了,之前跟姜意意争吵了几句,她摔门愤怒走了。”
傅池宴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没说话。
姜闻闻停顿了一会儿,她叹口气,“池宴,我妈说了一些重话,姜意意就脆弱的受不了,赌气的什么没说就离家走了。她没拿手机,怕是账户也被我爸冻结了。我挺担心她没地方去的,又没工作,没什么钱花,你帮着找找人,免得万一出什么事情。”
傅池宴听完,只一针见血问一句。
“她是赌气,还是被赶出来了?”
那头姜闻闻一愣。
姜家的复杂,傅池宴多多少少知道点,他没再多说,提醒一句:“就算我跟姜意意离婚了,那也是我跟她两个人的事,但是,若是旁人插手,我不保证提前撤资金毁约。”
说完,结束通话。
姜意意盯着傅池宴,“姜闻闻跟你说了什么,她又想干什么?傅池宴,你又打着什么主意?你若撤资金违约的话,姜家就完了。”
傅池宴不动声色:“你不记恨你爸妈?”
“谁说不记恨,记恨啊。”
姜意意扯唇一笑,不遮不掩,坦荡说:“记恨她们为了利益把亲生女儿出卖换钱,逼我嫁给你。还好你不是什么中年秃头啤酒肚裤腰都勒不住的离婚老男人,不然我真的恨死她们。但是,这两年我过的不算多差,所以懒得抱怨懒得恨,人快乐最重要。而且,他们也没有真的害到我。”
姜意意说:“害我不快乐的人,是你。”
“傅池宴,既然你是生意人,就要按做生意上规矩来。姜家若要完蛋,你投进去的钱也必定打水漂了,我知道你不在乎,可牵一发而动全身,你也不想再出第二个方林海吧?”
她说:“人为了存活什么都能干得出来,更何况是我爸。你明白什么意思吗?”
傅池宴没说话。
他答非所问,看了眼手表,“还有一个小时,我约了一个人,方颜。我打算投资一个舞蹈工作室团队,感兴趣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去。”
“方颜?”
姜意意微怔,“你说的这个人……”
“国家一级舞蹈演员,你的舞蹈老师。”
这下,姜意意完全惊愣的说不出话。
最终姜意意没回姜家,而是跟着傅池宴去了一家餐厅,他们早到。去到是,方老师还没来。要了两杯水,姜意意心平静不下来的刚喝一口水缓一缓,一个人走过来站到桌前。
“傅总,您要的东西。”jieyidazhiye.com
“谢谢。”
那女人走了,临走特意看了姜意意一眼。
姜意意看傅池宴面前,一个手机盒。
姜意意不用问也知道是他给她买的。
她说:“我不要。”
“没说送你,钱记得还我。”
姜意意:“……”这还有强买强卖的!
厚颜无耻!
姜意意正缺手机呢,坐车睡觉都需要钱,她干脆利落拿过来,把盒子拆了,打开一看是不喜欢的颜色,她说:“不喜欢这颜色,不能原价给你,要么一半,要么你拿去退了。”
拆都拆了,怎么退?
傅池宴见她傲娇得瑟的小模样,倒是任她砍价。
她不给钱都行,反正就是买给她的。
选了一个她不喜欢的颜色,也是好给她下套。
“行,一半。记得转账给我。”
说完,他手机响了。
傅程显打来的。
傅池宴不需要猜,就知道这通电话的目的。他跟姜意意说了声,便离开接电话了。
姜意意注意到,有一个年轻长发女孩假装不经意迎面故意往傅池宴身上撞,结果傅池宴只是稍微停下来,并没有扶那个姑娘。
傅池宴继续接电话,人走了。
姜意意托着下巴,心想,那姑娘真白撞了。
好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别说被傅池宴关怀的扶一下或者拿到他的电话号码,倒不是傅池宴不懂绅士,他觉得没必要。毕竟,那么宽的路,没有人会走路不长眼睛的不小心。
不戳穿也不搭理罢了。
他就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主儿。
姜意意百无聊赖的盯着水杯看。
想到今天的车祸,她心情又沉重下来。
这下,估计傅家有的闹了。
正想着,感觉有人靠近,以为是方老师来了,姜意意刚抬头,一桶的红色液体迎面拨来,姜意意吓得惊叫一声,本能闭上眼。
顷刻间,她头发衣服上,还有整个桌子包括座位椅,全部都是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又黏腻又极其难闻,像是血。
姜意意浑身颤抖,紧闭着眼。
有服务员赶紧过来,拿纸巾擦着姜意意眼睛,一边喊保安。
姜意意睁眼时,对上对方的眼。
南音。
南音穿着一套白色小香风套装,脸上化着精致的淡妆,她嘴角微勾,眼神犀利。
姜意意难掩怒气:“是你!”
她仅仅攥住手指,一身狼狈的站着,声音发抖发颤,质问泼她一脸不知道什么血的南音,“你不是应该在……”
南音打断:“这是给你的教训,姜意意。你还真是命大,欲擒故纵的把戏玩的真好。只可惜,我不应该是被抓起来了对吗?”
“你觉得池宴哥不偏心于我?”
“他要是不偏心,我也就不会在这儿了。”
南音说完,姜意意抓起傅池宴那一杯微烫的水直接朝南音脸上泼去,南音猝不及防,没有防备,也不知是热水,她脸被烫的尖叫。
姜意意一点不怕惹事。
她整个脾气上来,一把扯过南音按沙发上,揪着她的头发把她身上的血都抹在南音脸上,她捏着南音下巴,眼神发冷说:“不想我把你头皮扯掉一块儿,就给我添,用嘴用舌头给我舔干净!不然我就往你身上泼汽油,你信不信?南音,当我软柿子任你可以捏扁搓圆是不是?!”
南音疼的乱叫。
她嘴里发不出声,呜呜呜的挣扎。
姜意意红了眼,她浑身戾气,都没人敢上前拉。
直到两个人听到动静,一同急忙赶过来。
是傅池宴和方颜。
傅池宴人过来,看到现场的混乱和狼藉,眼皮子狠狠一跳,尤其是姜意意一身血,让他脸色迅速变冷,蓦地扣住姜意意手腕,掰开她失控捏着南音下巴的手,把人拉起来。
南音看到傅池宴,哭起来。
姜意意心口愤怒压不下去,冲过去还要打南音。
被傅池宴从背后搂住。
姜意意委屈,憋屈,愤怒,暴躁,所有情绪在心里积压,眼泪刷的下来,她回头目眦欲裂的吼傅池宴:“你放开!!”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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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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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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