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轲刺秦王,李儒,我们还真是小瞧了你。”郭嘉击掌笑道:“刘弘没有让你做死士,说明对你期望极大,你一个背叛董卓的二五仔,刘弘凭什么相信你;除非,你原来就是刘弘的人,所以刺杀董卓的时候,你才会出手,不是为了活命,而是要了解董卓的性命。这就解释得通,你为什么在董卓手下的时候,没有尽心尽力帮助董卓;让我想想,谁在你的一系列手段中获得了好处,不是刘弘……是,是刘协。”
刘辩、荀彧、王越都是精神一振,郭嘉的分析没错,把所有不合理的因素派出掉,合乎逻辑的就是答案;刘弘都把自己的脑袋给了李儒,怎么会是李儒效忠的对象,刘协才应该是那个人。王越的眼光盯着李儒,李儒并没有害怕,郭嘉要是连这点都推断不出来,青铜司早就应该换了老大;李儒笑笑说:“我是一个小人物,朝秦暮楚,谁给的好处多,我就帮谁。”
李儒的话很牵强,明摆着有许多破绽,没想到刘辩抢着说:“我就喜欢识时务的人,李儒,既然那个人没联系你,给你三天时间,你把和刘弘、刘协的事说清楚,我就既往不咎。我不需要你的忠心,我需要的是你的投名状,刘弘肯定给你准备了一份,另外你需要完成一个任务。”
李儒暗叫不好,刘辩这家伙完全不按照常理出招,并且把话全部咬死了;李儒颔首道:“请皇上吩咐。”
刘辩点点头说:“这三天你正好有空也考虑考虑,我要你去审问唐姬,问清楚唐姬的秘密和张既、唐瑁的秘密。”
唐姬刺杀刘辩失败后被扣在行宫一直没审问,张既除了说自己和唐姬清白后,什么也不肯交待;刘辩手下无人请缨,刘辩也没有催手下,不外乎是去审问的人必定要动刑什么,即便问出来也名声有损。李儒苦笑一下:“皇上是想彻底断了臣的后路?”
刘辩大大咧咧地说:“在一个寒冷的冬天,一个农夫在回家的途中发现路边一条蛇,以为蛇冻僵了,于是就把蛇放在怀里给蛇取暖。蛇苏醒便本能地咬死了农夫。你的才能不在郭嘉之下,我却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我想做善事积德,我想重用你,但是不想被毒蛇咬一口。唐姬和张既现在都在关押中,该从哪里下手,你想好了以后,和郭嘉商议就可以了;当然,我不会勉强你,要是不愿意,就当我没说。”
李儒又是失望又是诧异,刘辩把话说透到这个地步,失望的是自己原先的想法无法实施了;诧异的是,刘辩似乎对自己的心狠手辣很有信心,刘辩是从哪里发现的。李儒不知道的是,要是刘辩没穿越,原先的宿主可是被他李儒一杯毒酒毒死的;有这样的情节,刘辩怎么会认为他是一个好人。
王越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笑道:“李儒,你见过先帝吧?”
李儒本来就对王越顾忌,措不及防下脸色一呆,这可是李儒被抓进来以后没有出现过的表情,郭嘉明白王越诈对了,李儒就算不是那个秘密与蹇硕见面的人,也一定是汉灵帝埋下的一颗棋子;这么看,刘辩当时的装傻实在是高明。郭嘉看看刘辩,又看看李儒笑道:“李大人,好好想想,到时候我们细谈。”
李儒哈哈一笑道:“皇上在这里,我无需隐瞒,我是先帝安排去董卓那边的人。很遗憾,先帝没有来得及拿下董卓,但是微臣在董卓那边不敢稍有怠慢。”
李儒的解释太过苍白,刘辩放下脸问:“那你应该第一时间与朕联系,而不是去助纣为虐,说说,当时到底出了什么事?”
“是,皇上。”李儒正襟危坐说:“臣是怕董卓党羽甚多,大将军何进不待见臣,所以去找了当时的司空刘弘,谁知道刘弘与董卓早有勾结,他就设计把臣拖下了水;臣不答应不行,要不然刘弘就会把臣的身份告诉董卓。”
刘辩微微一笑,似乎对李儒的解释很感兴趣:“董卓就这么厉害?我记得当时你就在洛阳,可以选择留在洛阳,或者逃到其他什么地方,不需要去经历那些事。”
刘辩的话有些胡搅蛮缠,荀彧想要化解一下,话到嘴边想了想又觉不妥,刘辩有此一问,想必是知道什么。李儒也是这个猜测:“臣有私心,也想看看两人能不能成事。”
李儒的解释近乎完美,刘辩心中更不相信这个家伙,表面不动声色点头,让唐一凡带着李儒回去审讯室;刘辩坐在那里想了半天,又道:“郭嘉,是不是不对劲?”
“是的,臣有个荒唐的猜测,说出来还望皇上赎罪。”郭嘉难得地在刘辩面前严肃起来,让刘辩有点发慌,挥挥手说:“但说无妨。”
郭嘉还是出去一趟,让门外所有的护卫都走得远远的,才回来说:“先帝准备了一批人,想要让汉中王取代皇上。”
荀彧脸色微变,郭嘉的话可是在打刘辩的脸,有说刘辩的登基不正的嫌疑;没想到刘辩沉思了一下,点头道:“你的看法不错,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李儒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忠于刘协,其实是忠于我父皇。”
刘辩对汉灵帝没有什么感情,看待这种场面更多的是旁观者和对手的角度;但是这份平静在其他三个人的眼里,那就是不一般了,纯粹就是心死的象征,就连王越都在心中估算,刘协还能活多长的时间。
恰在此时,赵云走来在门外报告:“皇上,郗虑派人送信,孔融、吴匡、耿武三位大人在行宫等待。”
刘辩当即明白过来,笑道:“看来李儒还是有影响力的。”
王越表示着自己的不满:“他们是想帮李儒说话?”
荀彧微微一笑道:“肯定不是,他们是在某些不适合出面的人出面。”
刘辩笑笑:“我也不愿意时时面对这些人际纠纷,只是没有办法;郭嘉,让司马朗去审问朱顺水,我们就先走了。”
刘辩回到行宫,早已等候多时的吴匡率先迎了上来,一路跟着刘辩来到御书房:“皇上,听说李儒被抓到青铜司去了?”
刘辩坐下来看看吴匡:“你和李儒也有交情?”
吴匡往后退了几步,躲开刘辩的目光说:“那怎么会,是有人托我来看看……是骠骑大将军找了太后……具体情况我不知道,皇上,你也没必要放在心上……”
吴匡突然住口,何太后与何苗可是刘辩的长辈,又是位高权重的人,有些话还真不好说;刘辩短叹一声:“唉,我明白,吴匡……你回去和太后说,这次我给二舅一个面子,有什么话让他当面来说……我最起码要晓得是哪个找他的。”
刘辩的话很清楚,最后一句也是给何太后的解释,吴匡急忙说:“皇上,别放在心上,他们会明白你的。对了,皇上,益州你打算怎么办?你懂的,刘范是我侄女婿,家族这边也很纠结。”
刘辩差点要拍自己的脑袋,刘备后来占据益州,娶的就是死去刘范的遗孀吴氏,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原来吴匡也能影响益州的局面,刘辩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我可是看好刘璋,其实并不是刘璋的能力有多出众,而是刘璋的手脚干净。”
手脚不干净,一般都是指小偷小摸的行为,刘辩这么说,其实已经很明显了,窃钩者诛窃国者侯,那也要赢了才行,否则窃国也是偷。而且偷的就是刘辩的东西,你要刘辩支持刘范,用脚指头想也是不可能的;刘辩没有把刘范当做反贼,已经是皇恩浩荡了。
吴匡叹了口气:“听我侄子吴懿说,刘范也是逼不得已。”
刘辩理解地点头说:“所谓一步错,步步错,你给刘范传个信,只要他离开汉中,我会另外安排。现在的状况,我只能在益州试着安排一个去处,看他有没有造化脱身。”
吴匡带来的信息完全是一个新的发现,以至于刘辩在后面与孔融、耿武见面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好在祢衡、郗虑及时圆场,也没有说错什么。这两人来,也没有什么事,孔融和耿武都是希望刘辩不要动黄琬,好歹这是一个顶尖士族的家主、朝中的大佬,哪怕有什么想法,不睬他就是了;刘辩原本就没想过出手,答应得蹦脆,只是在心里勾了一个圈,把耿武划到了士族的那边。
在一个旭日普照的冬天早上,长安终于传来了大战的消息,皇甫嵩不愧是名将,选择了出奇制胜,带着大军直接穿过子午谷,在李蒙的接应下直扑长安,让关中的守军措手不及;可皇甫嵩还是慢了一步,李傕已经将郭汜等人的队伍全部调出了洛阳,士孙瑞、贾诩、王承三支人马先进了长安城,让皇甫嵩原先在长安的布局无法启动,还死了几十号人。
郭汜不愿进攻陈仓等地,也在李肃的建议下向东撤离;皇甫嵩唯一得到的好消息是樊稠袭击马腾得手,占领了扶风郡。皇甫嵩只能让樊稠前来长安会合,和皇甫坚寿围住长安,自己和李蒙前去追击郭汜、杨定。
张济、胡才率军来增援郭汜,先后被皇甫嵩击败;杨定与皇甫嵩一战几乎全军覆没,带着不到千骑直接逃亡南阳;关中的不少豪门都加入了皇甫嵩的阵营,西河太守李乐也在这时候起兵响应皇甫嵩,牵制并州准备南下的大军。
洛阳震动,就连邺城也是流言四起,要不是卢植已经前往洛阳坐镇,恐慌的程度还会更高;可是刘辩似乎毫不在意,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而杨奇、马日磾也是如此,面对各地的奏章一律回复,战事正常,无需担心。
邺城再度传出惊人的消息,说刘表准备北伐南阳,这次连何太后都坐不住了,特地召见荀彧询问;何太后很清楚,荀彧才是刘辩的心腹。等问清楚刘辩确实没有新的调兵方案,何太后也有点慌神:“荀彧,皇上就这么有把握?”
荀彧平静地说:“太后无需担心,皇上对前线的将领有信心,李傕还在长安,即便郭汜等人兵败,关中还有段煨等人的大军,只是皇甫嵩是军中宿将,没有那么容易被打趴下,需要一点时间。”
荀彧的话怎么听都像是在安慰人,何太后勉强笑笑说:“是哀家失态了,不过荀彧,你还是要去皇上那里看看,到底是真不在乎,还是自己憋着。你是明白人,哀家不在乎江山,只在乎皇上。”
可怜天下父母心,何太后话说到这个份上,荀彧没有拒绝的理由:“臣遵旨。”
荀彧到了行宫,先见了郗虑和赵云,问清楚刘辩确实没有什么状况,才来到御书房;刘辩正在桌上奋笔疾书,抬头看见荀彧,问道:“皇甫嵩大军打到哪儿了?”
荀彧看着心平气和的刘辩,忽然间有种感觉,仿佛刘辩根本就不是一个皇帝,反而是一个豪门外的看客,笑看风云变幻。就这份本事,足以让荀彧吃惊不已,朝廷上多少人都在担心皇甫嵩席卷关中,马日磾和自己都化解不了那份情结,要不是都知道刘辩预先让卢植坐镇洛阳,现在早就乱了。
刘辩哪里来的这份从容,成了荀彧眼下最为感兴趣的念头,他看得出来,刘辩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神闲气定;荀彧可是刘辩的亲信,毫不纠结地问:“皇上对李傕这么有信心?”
“我对贾诩有信心,还有刘备;再不行,还有卢植、盖勋。”刘辩不是糊弄荀彧,贾诩能帮助张绣挡住曹操两次攻打宛城,那份心思绝不可能这么轻易失去长安;李傕的兵力其实不亚于皇甫嵩,只是刘辩和郭嘉、戏志才的看法一样,关中诸将谁会反水根本判断不出来,就把赌注压在李傕身上,让他一个人死守长安,拖住皇甫嵩的大军。只要长安在,皇甫嵩就无法横扫关中全境,刘辩相信,刘备一个人就能把皇甫嵩以外的那些叛军将领逐个打趴下。
这个答案并没有让荀彧满意,刘备在并州是打得不错,但是还没有到一鸣惊人的地步;不过,卢植是个最有力的保证,这是能与皇甫嵩、朱儁比肩的名将,兵力又是皇甫嵩的数倍。荀彧问了下一个问题:“皇上准备以何人去攻打陇右?”
“刘备、马腾,牵招、徐晃等人都是要调回来的。只不过现在还无法做最后的决定,看皇甫嵩兵败的情况吧。”刘辩也有些不能确定,没有了张飞,刘关两人是不是还能像历史上那样出彩;马腾的情况反而好一点,从青铜司搜集的资料看,庞德还在马腾手下,马超也已经入伍了,别看这次马腾被樊稠打得狼狈不堪,只要条件合适,这两个人很容易帮着马腾触底反弹。
在刘辩看来,郭汜等人的实力犹在,只要自己这边取得一场胜利,一切都会出现大的反转;皇甫嵩的影响力再大,也不可能左右整个关中的走向,否则当初就能轻易地灭了韩遂和董卓,不会让事态发展到目前的地步。这是一场比拼耐力的较量,刘辩知道皇甫嵩在关中的口碑不错,想要一下子抹黑不太可能,只有用军事上的胜利,才能真正把关中拿到手中。jieyidazhiye.com
“好在刘璋在益州还给力,与刘协纠缠不断。”荀彧看到了皇甫嵩的弱点,刘协现在就是想不顾一切支援关中,因为有刘璋在,还是心有余力不足;刘璋这个人的出现,很有意思,也让人有些感慨,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刘璋的能力是一方面,刘璋身后的臂助才是关键。
巴蜀豪门很清楚,一旦刘协控制了益州,那就是与刘辩逐鹿天下,可是刘辩基本上已经控制了北方,那种成功得把握太小,最后灭族的机会太大。要不然,凭借刘璋一个人,怎么可能与刘协抗衡到现在,刘辩早就有所安排,就是到一定的时候承认刘璋对巴蜀的控制权,包括对刘璋的部下,都是不吝职位。
刘辩从荀彧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遇到对手的凝重,笑了笑说:“刘协和王允都是非常难对付的,把公文拿出来盖印吧。”
刘辩对荀彧的决定当然没有疑问,毕竟自己是作弊,荀彧才是真正掌握大局的高人;荀彧缓慢地点点头说:“皇上,我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不彻底拿下荆州,难道仅仅是为了牵制袁绍?”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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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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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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