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猴急的样子,不是春桃?那总不能是她家主人吧?”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可能,没有接着刨根问底。
一出了府门,高衙内就弓着腰亦步亦趋的跟在在夏侯淳后面,竟是把衙内服小厮的样子学了个十成十,搞得夏侯淳浑身的不自在。
为了梦中情人高衙内也是拼了。
高衙内爱吃,爱喝,爱赌,爱玩,但从不涉足欢场,要是去个赌坊酒楼什么的,人家都认识他。
到了青楼,没想到这青天白日的,客人竟是不少。
里面自然有认识高衙内的,可他们自己也是来寻花问柳的客人,远远的瞧见高衙内,早就躲开了,不认识他的,就真的把他当成了小厮。
高衙内十分敬业,走之前还不忘了换上衙内府小厮的服装。
青楼老鸨多精明的一个人呐!像是一些偷偷摸摸出来玩儿的官爷们不好招摇的,他们的穿着打扮也就十分低调朴素,这些老鸨都认得出他们来历不凡。
还有一些猎奇的,喜欢装穷的王孙公子,老鸨真是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了,居然没认出高衙内的伪装。
主要也是高衙内太过半吊子了,小厮的样子装的是像了,可穿着打扮并没那些特意装穷的王孙公子走心,但也就是这份不走心,无心插柳柳成阴,连老鸨都骗过了。
之前那些伪装的官爷们即使低调,服装上也不会真的穿跟普通人一样,倒不是看不起普通人,而是普通人穿的衣服大都是粗麻布的,十分粗糙,平民们从小就在外面干活,劳作,身上练的皮糙肉厚的,也不觉得衣服多粗糙,但老爷们就不同了,即使是寒门学子他们大都也是在家苦读诗书的,家里的活儿都是父母家人们做的,自然没有皮糙肉厚的主,他们穿上粗麻布衣,那真真是浑身都扎的难受,所以他老爷们喜爱素色高档的衣料,老鸨一眼就能够看穿。
至于那些爱玩儿的官宦子弟就更容易了,他们倒不像老爷们会穿一些高档衣料,扮穷人年轻人豁得出去,为了玩儿什么不能做?更不要提只是穿穷人的衣服了,他们中一些豁得出去的甚至有人专门买乞丐的衣服来穿,一进楼就‘香’飘十里,能熏晕老鸨。
但谁家乞丐身上穿的破破烂烂周身恶臭难闻,但皮肤和脸上连个伤痕和老茧都没有?
那手上脸上用泥特意抹出来的脏污,在戏文里能骗得过人,到了现实。眼睛瞎的才看不出来。
高衙内穿的真的是府里下人的衣服,他也是新手上路,什么都不懂,却是拿的新衣服穿,也没有特意把自己打扮的很糟糕。
老鸨想想,一个能贴身跟在主子身边的小厮,在府里肯定是也有些地位的,不干粗活,身上白白净净的,也正是应当。
再加上夏侯淳不敢真的把高衙内当做小厮使唤,对他也就和颜悦色了许多。
放在老鸨眼里,那就是能得少爷十分宠信,非常得脸的下人。
这样的人即使是个下人,也得是个人人巴结的对象。
这就像在圣上身边服侍的太监,即使只是个奴才,那些个皇后啊,贵妃呀,满朝的文武大臣啊,都得给几分薄面,那日子自然不会苦,不仅不会苦还会相当的舒坦惬意。
人一旦活的舒坦,有高衙内的那个精气神儿就理所应当,这才真的误会了高衙内只是小厮。
这小厮既然不是自己来,而是和少爷一块儿来的,老鸨自然只招呼少爷一个了。
老鸨摇起红手绢左摇右摆的来到夏侯淳身边,声音高昂:“呦,这是谁家的小少爷呀?长得可真俊。”瞧着面生,招呼好了下回还能再来。
老鸨说话语言轻浮,但来这种地方玩儿的人要的就是这种劲儿,自然不会跟她计较。
夏侯淳不知道高衙内是来干嘛的,高衙内怕他乱说话,自然不肯让他开口,只见他走上前去,头昂的高高的,他们家的小厮都是这个做派:“我们少爷,可是高衙内。”
但凡在这胡扬州混的开的,即使没见过高衙内但也全都知道他,谁让他是丞相之子呢。
“哎呦喂!稀客呀!。”
老鸨大呼小叫,咋咋呼呼的,一副惊的不轻的模样,不过很快就冷静下来了。
“奴家见过高衙内。”老鸨学着管家的太太小姐们,两手交叠在侧,给高衙内请了个安,不过不管什么礼仪,被这老鸨做出来,都透着股风尘味儿,不伦不类的。
老鸨笑颜如花:“衙内,您来了湖扬州这么久啦,今儿个还是第一次踏进我们怡红院的门,明儿个我就去给菩萨多烧上三柱香还愿。”
“您是不知道我盼了您多久了,我这天天盼呀,日日求呀,可算让奴家把您给盼过来了,嘿嘿,这衙内一来,我们整个院子都蓬荜生辉呀!”
高衙内不耐烦听她叨叨:“别废话!叫几个姑娘来。”
老鸨小心翼翼的问:“不知衙内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是喜欢性子娇憨的?还是喜欢温柔乖巧的?年龄上可有要求?”
老鸨心想:这要是喜欢年龄小的可就麻烦了,不是楼里没有,是那些个年龄小的都还没开始挂牌,没□□好,万一要是惹这位爷生气了她吃不了兜着走。
说什么明天给菩萨上三柱香还愿呀,盼了衙内好久呀,整个院里蓬壁生辉呀,那都是忽悠人的,又不是脑子有坑,谁会盼一个瘟神来家里?
对老鸨来说,高衙内就是尊瘟神。
老鸨回忆,也没听过这瘟神喜欢嫖呀?怎么今儿个到她这儿来了?哎呀,真倒霉呀!
老鸨试探着推荐:“要我说呀,这找姑娘就得找个年纪稍微大些的,不用太漂亮。”
见那小厮竖起眉毛。来,老鸨忙解释:“衙内莫气,听我把话说完。”
“不是我舍不得模样好的年轻的,就是我这楼里的花魁,奴家都还觉得配不上衙内呢,主要是呀,这些模样好的年轻的,活儿不行。”
老鸨说着做出一副十分嫌弃的表情摇摇头。
“那些个成亲十余年,二十余年,年纪偏大些的大人们就喜欢这样的,他们也不在意活儿好不好,就算是只死鱼,只要长得美,他们都能玩儿的很开心,这些大人们的共同点就是颇有耐心,把这些个姑娘呀,宠的有些娇贵。”
“衙内则不同了,衙内年轻有为,还未成亲,光请衙内这样脸,什么样的美人要不到?不必急于一时,先由着技术好的姑娘们教教衙内那夫妻之礼的妙处,等到衙内学会了,找什么样的姑娘都能融会贯通,她好你也好。”
说罢用那红手绢遮住半张脸,眼睛眯成一条缝,悄悄的说:“而且等衙内成亲的时候呀,嘿嘿嘿!妙处自是更多,只新娘子就能开心的爱死衙内你的。”
哪怕老鸨说的天花乱坠,但实际上这老鸨就是舍不得她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儿们。
早听闻这这位高衙内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可脾气却暴躁的很,能动手绝不哔哔,怜香惜玉?那更是没有的,若是女儿们不小心犯了什么错处,说了什么错话,惹来祸事可怎么办哟?
如若有个万一,高衙内伤了哪个女儿她都心疼,更何况,有高丞相做后盾,那是连个给女儿们的医药费都要不出来的。
这女儿们个个可都是她的摇钱树呀,老鸨思来想去,不能把瘟神送走的话,那不如劝衙内挑些个不那么能挣钱的女儿,脾气好,能忍不说,若是有个万一损失也小些。
这老鸨不愧是靠着一张嘴吃饭的,天花乱坠一通说,别说高衙内了,连夏侯淳都深以为然,觉着她说的很是有道理。
高衙内装着回头看了一下主子的眼色,然后傲气的对老鸨说:“我们主子同意了,把你们楼里活儿最好的姑娘都给我叫来。”
老鸨见这小丝的双眼晶晶亮亮的,脸上一副期待感十足的猴急样,心里不痛快,就忍不住怼了他一句:“你期待个什么劲儿啊?又没有你的份儿。”
高衙内不但不生气,反而灵光一现,回头凝望着老鸨的脸:“我听说你们这些做妈妈的以前都是楼里的姑娘。”
“不但如此,我还听说你这职业不是厉害姑娘等闲还做不得。”
“只有年轻的时候楼里最红的姑娘,无论身段品貌,还是乐器歌舞,诗词文章,察言观色,内功外功等,皆为上品者才有资格坐着妈妈桑的位置,是也不是?”
老鸨瞧着他们离高衙内还有那么两三步的距离,这楼里吵闹,低声说话想必不会被衙内听到,这才敢一改扭捏作态的样子,轻声回:“那当然。”眉宇间还透着股骄傲。
“想当年,奴家……”
“好了,那我问你,你在这楼里多少年了?”高雅内不客气的打断了老鸨的倾诉欲。
老鸨也不再说,横了高衙内一眼:“跟你说说也无妨,我在这楼里有三十余年了。”
高衙内一拍手:“好!正和我意。”
老鸨疑惑的看着高衙内。
“我是说,正和我们衙内的意思,等下你也跟着进房吧。”
老鸨有心想说,她已经不接客了,但没那个胆量,暗恨自己多嘴。
她们这种人,说好听了是楼里姑娘的妈妈桑,说难听了,也不过是这怡红院背后真正主人的一条狗,还是一条没被主人养在身边的狗,主人一个不顺心就是惹来杀身之祸。
客人是万万得罪不得的,尤其还是这种贵客,叫她陪,即使金盆洗手了她也只能去陪。
老鸨咬咬牙:“那自然是,能进高衙内的包房简直就是我三生修来的福分,不过能否麻烦少爷等我片刻?这楼里客人多,容我稍微去交代一下。”杰伊文学网
高衙内大发慈悲地摆摆手:“快去快回。”
“这……”
老鸨有些犹豫:“不用上前询问一下少爷的意思?”
高衙内瞪起眼珠:“叫你去就去,哪那么多话?我的意思就是衙内的意思,在这般你就不许去了。”
衙内府竟有这般人物?老鸨心头巨震,默默地在心里记下这一重要情报,小跑着下楼,去找这楼里的内管事。
老鸨只不过是外管事,负责招呼这些往来的客人,实际并无实权,内院的内管事才是主人家真正的家仆,楼里的一应事务都由内管事定夺。
只说高衙内跟着夏侯淳进了包房,一进去就一改刚才低眉顺眼的谦卑样子,在夏侯淳对面用脚勾起一张凳子一坐,在屋里几个姑娘的目瞪口呆中,冲着其中的一个圆脸姑娘勾勾手指:“过来倒酒。”
姑娘看着夏侯淳的眼色,见他并没有生气的样子,才敢上前哆哆嗦嗦的给高衙内倒了一杯酒。
尽管很多疑问,那是不敢问的,就连开玩笑调戏一下也是不敢的,高衙内的鼎鼎大名胡扬州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高衙内喝了一口酒:“噗!!”吐了。
“这是什么玩意儿?这般难喝也敢给小爷拿出来?”
“爷。”圆脸姑娘委屈:“可是这酒是我们胡杨州市面上能买到的最好的酒了。”
高衙内随手把杯子往桌上一丢:“算了算了,反正来这里也不是喝酒的。”
“这也就是在你们怡红院,这要是在胡杨洲随便哪家酒楼,赌坊,茶馆儿里,要是掌柜的敢给爷喝这种东西,爷非砸了他的店。”
“是是是。”圆脸姑娘陪着笑,小心翼翼的坐进高衙内旁边。
虽说外头老鸨派人交代过,说对面的公子是高衙内,让她们不要怠慢,但看着这屋子里的情形,怕是这小厮打扮的公子才是能做主的,她就斗胆坐到了他身边。
接着她小心翼翼的问:“奴家能否斗胆问一句公子如何称呼?”
高衙内翘起二郎腿:“叫我衙内大人。”
姑娘心里一突,再不敢多言。
等老鸨回来,看到的就是高衙内坐在桌子的一边形单影只,而他的小厮坐在桌子的另一边,楼里的姑娘们都围在他的小厮旁边。
天呐!
老鸨眼前阵阵发黑。
怕姑娘们犯错,老鸨特意吩咐人过来提前交代过她们,就算不提前交代,这哪件衣服好?哪件衣服差?都看不出来了吗?
高衙内现在不说话,那是憋着大招呢。
老鸨吓得忙上前给高衙内倒了杯酒水:“女儿们都过来呀!快点见过衙内大人。”背地里拼命的给姑娘们使着眼色。
姑娘们都替什么也不知道的妈妈桑尴尬。
“别瞧了,小爷瞧着你眼睛都快抽筋儿了,我才是高衙内,今天要招呼的也是我。”
“这?这是怎么说?”
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物,老鸨反应的也很快,转瞬就娇嗔起来:“衙内刚刚是逗着奴家玩儿?哎呦!可把奴家骗的好苦啊!衙内真坏!”
高衙内不耐烦的用手指敲敲桌:“别墨迹了,真当你撒娇好看吗?也不想想自己几十岁了,还跟我撒娇?我才二十。”
这般不会说话,老鸨恨不得甩上高衙内两巴掌。
不敢!
也就只敢心里想想。
见房里没人动,高衙内耐心告捷:“不是说要教我闺房之术吗?搞快点搞快点!”
等到第二天天黑,高衙内才从怡红院出来,出来以后他和夏侯淳两个人脑子里具是浑浑噩噩的。
这一个晚上姑娘们给高衙内二人,打开了另一扇世界的大门。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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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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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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