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釜喝了点酒,身上酒气有些重,径直走到主位坐下,“为什么?”下人倒了茶汤过来,又默默退了下去,“你呆在京中更好。”
“可父亲,儿子想要建功立业,想得军功。”他长这么大,一直都是在军营里长大,也一直在父亲的麾下当兵,可不能打仗他这个兵也没用啊。
“呵。”陈釜看了他一眼,仰头喝了那杯茶,“你真以为为父是去打仗的?天真。”
然后抛下一句话就回房了,“你就好好看着京中和京郊大营的局势就好了。”没再搭理跪在地上的陈暮期。是!
陈暮期握握拳,从地上起来,回了房间。
“姨娘说的果然没错,父亲真的只是更在乎二弟,如果是二弟说要去,那父亲一定不会这样说的。”嘎巴嘎巴的手指关节明显让人知道他现在的心情一点都不美好,可身后还是有一阵甜甜的脂粉味贴了上来。
“大少爷,别不开心了,奴家替您捏捏肩吧。”把手上的糕点放下,一名腰身柔软面若桃花的女子走上前去,几根纤纤玉指轻轻的揉捏着他的肩膀,过了一会儿就移到了他的太阳穴上,袖口的香味一个劲的往陈暮期的鼻孔里钻。
一把抓住那双手,往身前一拽,“你个小妖精又想做什么?”
“少爷,抓疼奴家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直把陈暮期魂都要勾走了。
“本少爷成全你,乖。”
那女子被压在床上,任陈暮期动作,眼底藏着恨意。
夜渐深,动静渐停,两人微微喘息着,那女子挑起陈暮期的一缕头发,娇声问:“少爷今日又是怎么了?这么生气呀。”
“别问了,父亲不准我随军出征,连功都建不了,当什么将士。”陈暮期卡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
“那是老爷关心你的安危嘛,别生气了。”
“那就看你这么好好伺候我了。”
“少爷~”
芍音才发现自己居然不能喝酒,就喝了几杯蜜酒居然就上脸了,被徐向晴勒令不准喝了才知道自己脸红的像胭脂。
宫宴结束了就急忙回了尚衣局,被徐向晴灌了几杯浓茶才被放回房间休息,还做了往后再不多喝酒的承诺,这才不被徐向晴多说。
“哎哎哎,你这是怎么了。”画意在回廊的路口看见芍音走路有些摇摇晃晃的,忙上去扶住了她,连水桶都不要了,“喝酒了?”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皱了皱眉。
“喝了一点。”芍音摇摇头,自己站稳了就继续往前走,看着是没什么问题,仔细一看才会发现她的脚步很凌乱,“你去打水呗,我回房间了。”
“我先扶你回去,别摔了你。”画意叹了口气,看了眼地上的水桶,微微稳住她带她回了房间,“不会喝酒你还喝。”
“人家给我加了酒我不喝?那多不好。”芍音肚子里一肚子酒水茶水的,晃荡的她打了一个嗝,忙捂住嘴巴。
画意手被她的动作拉的差点倒下去,这人怎么回事?喝酒还能长力气?奇了怪了,不过,还好没发酒疯。
就这么一路回了芍音房间,这回画意是简单着就进去了。
“我先把灯点出来,你靠一会儿。”画意在暗中看得很清楚,走到油灯边用小巧的火折子点了,就看清楚了芍音房间的原貌,“你自己换衣服吧,我回去了,帮你叫一下温雯啊。”
“哦,你回去吧,麻烦了。”脸上一会儿挂着憨笑,一会儿冷若冰霜的芍音实在有精神分裂的可能,让画意哭笑不得,伸手捏了下芍音的脸就把门带上了。
还好她没有酒后吐真言的习惯,不然,还真不放心把她交给温雯,暴露了就麻烦了。
芍音坐在床上缓了缓,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脸,最后还往自己脑壳上拍了一巴掌,瞬间红了一片。
“史女,奴婢进来了。”不一会儿温雯就提了一桶热水进来,看见芍音脸上的红印子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还被打了?徐修仪打的?”
“不,我只是让自己清醒一点,自己拍了一巴掌。”芍音摇摇头,准备起身去接水桶自己来,被温雯一把按住,然后眼前一黑,一块毛巾被拍在了她脸上,瞬间醒了。
“你别动,盖一会儿,奴婢帮你拿衣服就寝。”
芍音就在黑暗中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感受着脸上毛巾温度一点点下降,可突然就警觉起来,温雯会不会知道了她的身份,是来探查她的消息......不行,这么想不对,果然是酒喝多了,这种想法也会有,该死。
“抱歉,温雯。”闷闷的声音传过来,温雯加快了拿衣服的速度,几步就走到床边把毛巾撤下来。
“你是不是糊涂了?”温雯拧着毛巾问她,“抱歉什么呀?”
“没什么。”芍音笑笑,自己换了衣服,对着出门了的温雯轻声说:“晚安,好梦。”
“嗯,史女也是。”温雯关上门,打了个哈欠,唔,都这么晚了才回来,史女实在是不适合出去出席啊,睡觉去了。
顾玦回到府上第一件事就是去打了个拳出了一身汗,洗完澡就躺在了床上,原本一秒睡着的时候现在居然躺了一刻钟了都没睡着。
烦躁的翻了个身,对面那个女官被酒劲熏的通红的脸就一直在脑子里挥之不去,这么差的酒劲也敢出席宫宴喝酒,真是有问题,啧,怎么回事,睡觉!杰伊文学网
顾玦把头发往后一撩,颈脖处就没有头发粘着了,好在是不热了,终于混混沌沌的睡了过去。
季禾依一整晚都闭不上眼睛,摸着肚子一直喃喃自语着,以往所有的宫宴都是她和司徒沫出席的,可如今,连杨琯如都能踩到她头上来了,她不可能会没有再来的机会的。
“孩子啊,娘亲只能靠你了,你可要争气啊。”季禾依柔声说,对着她的肚子轻轻拍着,表情却渐渐狰狞起来,“等你出生了,就让外祖好好安排一下,要让穹宇日后只能看到我,只有我们母子两个啊,乖乖的。”
秋蝉不知道怎么办了,看见主子越来越疯魔的样子,实在是让她无法言说,这劝也劝不了啊,只能默默站在一边看着她别做什么傻事就好了,不然怎么和老爷交代啊。
苏蕊和顾穹宇一同回了梧栖宫,各自洗漱更衣之后就坐在寢殿里看书的看书,批折子的批折子。
“阿宇,你说,那陈将军怎么会这么痛快就接了命?”苏蕊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陈将军与祖父说与她的事情不一样,“你还拒绝了定远侯的请命,又是怎么看的?”
听到啪嗒的放下书的声音,顾穹宇就知道苏蕊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东西想问他了,“不知道,大概是他许久不曾带兵打仗了,曾经他跟着他父亲与我们一起打大凉的时候,也是一员猛将,”顾穹宇放下笔。
“至于玦儿,我总觉得这战事有蹊跷,那几个小国虽然蹦跶不断,可是彼此之间也是互相看不顺眼的,不可能今年就这样联合起来进攻我们了。”
“那就是,你还是觉得陈将军有问题。”
“嗯,之前有一件事很巧合,上面的名单也有他。”顾穹宇有些头疼的揉揉太阳穴,“所以,他的嫡子进宫来侍读,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是二皇子身边的少年?看起来心思很正。”苏蕊进宫时间不长,可从前在宫外富太太官太太们的聚会她也没少参加,那陈家嫡子也时常随他母亲出来参加,诗会的时候她虽然不参与,可也没少听,那陈家嫡子的文章一眼就能看出心思的正气。
“可能是吧,我们的线人传过来的消息也是,他不时就和陈釜在家中发生争执,也许是相互观念不同。“顾穹宇的人并不能直接接触他,这种特务机构,不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是不会去里面探究的。
“什么我们,谁和你我们啊?“苏蕊脸一红,拿书把脸一挡,“你快批你的折子吧,话真多。“
顾穹宇笑笑,没再说什么,低下头继续批折子,心里对陈釜的提防又多了一点,多安排一些人到军队里去好了。
苏蕊偷偷把书往下移了一点,露出眼睛就这么看着顾穹宇批折子,突然被顾穹宇笑着看了一眼,马上又遮住眼睛,暗暗骂了他一句,脸上热热的,不再有小动作了。
小剧场
“父亲,你就答应女儿吧,依儿就是想嫁给顾家二少!“季禾依缠着季闻勤好一阵了,摇的季闻勤连眉头都皱不起来,只能无奈的打哈哈。
“你做什么硬要嫁给他?嫁给太子嫡子不好吗?“季闻勤是真的没法理解宝贝女儿的思想,那丰王子嗣有什么好的?难道比皇家嫡子好?
“父亲,您说的,让女儿自己选夫婿啊!“季禾依气嘟嘟的坐在他边上,“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好好好,过一阵子父亲让你母亲去问问。”拗不过女儿,只好先答应下来,“若是你不能当正妻,那为父定不准许!“
“不行!本小姐就是要嫁给顾穹宇!“季禾依拿出自己的绝招,“那我就绝食给你看!“说完就跑了。
季闻勤只好按照她的话让她最后真的嫁给了顾穹宇,同时,也为顾家之后的起兵奠定了一定的兵力基础。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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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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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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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夜长梦多,几人行思免费阅读.https://www.jieyidazhiye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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