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伊文学网>言情小说>快穿:美强惨反派他疯批又恋爱脑>第515章 原来赫连逸真的是他的儿子
  “华老大夫可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华府湖中心药庐里,容潇问盘腿坐着的华老大夫。

  华老大夫从法场回到了华府,收拾了一番,已不是阶下囚时白发散乱外袍脏污的狼狈模样,换成了一贯的白袍,仙风道骨和蔼仁慈。

  容潇让十五把昏迷的赫连祁送回了王府,此刻她一身大红色的嫁衣没脱,只是头上戴着的凤冠霞帔取了下来,长发再次绑成了一个高高的马尾,既艳丽又飒。

  靳溪知和卫书礼站在她身后左右两侧,通知了全府的人聚集到药庐里,今晚他们要解开凤凰勾魂案的谜团。

  “草民似乎还有一件事没有做,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华老大夫好像受了太大的重创,清醒的次数越来越少,整个人更加糊涂了,很忧愁地努力回想着。

  “但究竟是什么事呢?记不起来了,记不起来了……”

  容潇没什么情绪起伏,如往日一样语气依然是敬重的,提醒华老大夫,“哀家觉得你没有什么未做完的事了,毕竟你的那四个徒弟全都死了,拜你为师的新徒弟卫书礼不在你要做的事之内。”

  这话让华府的下人觉出了不寻常来,又是那个戏最多的下人一脸求知欲的问:“太后娘娘的话太深奥了,我们听不懂啊。”jieyidazhiye.com

  “开始吧。”容潇对这个下人已经麻木了,侧头示意靳溪知。

  靳溪知应着,走过去往药炉子下的银炭中加入了什么。

  很快就有淡青色的烟雾飘出来。

  这种香味让在场的人很熟悉,继而感到整个人都晕眩起来,站不稳要倒下去。

  华大已经捂住了口鼻。

  华府众人见状也纷纷效仿,这才没了晕眩感。

  “不用紧张,本官用得迷药剂量很少,不足以让人昏迷不醒。”靳溪知泼了一壶茶水过去,打开窗户。

  迷药残留渐渐消散,原本的馥郁芳香味没了,只有外面飘过来的草木气息。

  华大已经判断出来了,但他紧抿着唇没说话,低着头,藏于宽袖中的手指中夹着好几根银针。

  “这味道我们在这间药庐里闻到过!”华府下人反应迟钝地喊了一声。

  靳溪知的重现迷药让他们记起来了,每次凤凰勾魂后他们跑来药庐时,都能闻到药庐里还飘散的淡淡香味。

  只是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倒下去的被害人身上,谁都没有去深究。

  “没错,凶手就是利用迷药将华老大夫的几个徒弟先放倒的。”卫书礼站在了人群中间,对着一众恍然大悟的华府众人道。

  “我们从一开始就进入了一个误区,以为在我们赶过来之前华老大夫的四个徒弟已经死了,其实并非如此,而是他们当时只是陷入了昏迷。”

  靳溪知接过话,跟卫书礼一来一往地推理,“在我们所有人进入药庐,震惊惶恐凤凰勾魂的画面时,我们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而凶手就是在这个时候接近华老大夫的四个徒弟的。”

  “他的作案工具只是一枚细小不起眼的银针,只要扎对位置,就能让华老大夫的四个徒弟在昏迷中死亡。”

  卫书礼:“银针造成的伤口很小,会在很短时间内愈合,这就是我翻遍了死者全身也没有找到伤口的原因。”

  华府下人们闻言全都看向精通医术的那几个人,“凶手就在我们华府中,但是我们华府中会医术的很多,大人如何判断是哪一个?”

  “你们华府会医术的人确实不少,只是在当时首当其冲第一个接近华老大夫的徒弟的人,”容潇闭了闭眼,语气悲凉。

  “只有一个。”

  华府下人们都想到了,第一时间看向坐在那里合着眼似乎睡着的老者,震惊不可思议,“不,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就算每次都是老爷第一个进入药庐接住了自己的徒弟,但老爷他根本没有杀人动机啊。”

  “老爷的那四个徒弟全都是孤儿,从小他们就被老爷收养,老爷不仅养大他们视如己出,更是教他们医术,让他们扬名立万……”

  “老爷为什么要杀他们啊。”

  华老大夫给华府中甚至是整个大祁的人留下的是悬壶济世仁慈为国为民的印象,他们无论如何都不愿相信一直以来都不追逐名利权势,连生死都看淡可以为他人牺牲的华老大夫,竟然会杀人,还是自己一手养大栽培数年的四个视如亲生的徒弟。

  “一定是大人你们搞错了。”华府下人抬手擦着泪,不愿接受事实,问靳溪知。

  “与其说我家老爷是杀人凶手,我更愿相信凤凰勾魂的说法,你们如何解释我们所有人亲眼看到的凤凰勾魂?”

  靳溪知取了蜡烛点燃,让所有人都去外面看对面的山壁。

  “是凤凰勾魂!凤凰勾魂又来了!”下人们惊恐地大喊,看着山壁上一只凤凰勾着靳溪知的“魂魄”上了天,他们吓得连连后退。

  “所谓的凤凰勾魂只是一种光折射出来的画面。”一道声音从下人们背后传来,众人回头就看到了好端端站着的一身蓝衣的靳溪知。

  华府下人惊得跑开,鞋子都掉了一只,“是鬼!靳大人的鬼魂回来索命了!”

  靳溪知:“……”一脸麻地看向那个最会来事的下人。

  “凤凰勾魂的画面很容易制造出来,药庐里燃烧的蜡烛正对着墙上的一个小孔,而湖中心是凤凰的石像,那么当药庐里的人站在蜡烛旁,因迷药而倒下去时,对着小孔和外面的凤凰石像,便在山壁上形成了凤凰勾魂的画面。”靳溪知边说,边把那个下人拉了回来。

  他让下人身体往后倒。

  紧接着外面的下人们再次看到了对面山壁上,反射出的凤凰勾魂的画面。

  “我没被凤凰勾魂,我竟然没被凤凰勾魂!”下人站起来后劫后余生地喊着。

  容潇:“……”

  小孔成像原理,学好数理化走遍三千位面都不怕。

  “那就是说当初第一个被传出凤凰勾魂的李员外,也是死于他杀吗?”那个华府下人一脸天真不耻下问。

  卫书礼:“他不是。”

  “他确实是死于心疾,只不过当时他周围的环境意外地造成了凤凰勾魂的画面,杀害我三个师哥和师姐的凶手很聪明,利用李员外被凤凰勾魂的巧合,有意制造出了凤凰勾魂的画面,想把一切推到妖魔鬼怪上。”

  “你说徒儿猜测的对吗,师父?”卫书礼看向一直没言语的华老大夫。

  华老大夫闭着眼,人已经清醒过来了,却并没有丝毫的惊慌,喃喃自语着,“草民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

  整个药庐里陷入了寂静。

  华大在四徒弟死得时候就知道凶手是华老大夫了,赫连祁要将华府满门抄斩时,他试图替华老大夫定罪,也想带人潜逃。

  此刻他是所有华府下人中最平静的一个,还在找机会甩出银针射伤众人,带走华老大夫。

  其他下人仍然试图洗脱华老大夫的罪名,“但是为什么啊?老爷根本没有杀人动机,那是他最爱的四个徒弟啊。”

  “哗”一下,容潇抬手揭开了北面墙上的那幅草药图。

  下面的一张画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众人只见上面是依偎在华老夫人肩上、死于一年前的华老大夫的五徒弟也就是五姑娘。

  她的小腹是隆起的,两人的姿态亲密,丝毫不像师徒之情。

  众人哪还能不明白,各个神色大骇,原来,原来跟五姑娘苟合致使五姑娘怀孕的那个男人,竟然是华老大夫!

  一年前在四个徒弟的逼问下,五姑娘说出了肚子里的孩子是华老大夫的。

  华老大夫承认了,告诉四个徒弟他要娶五姑娘,还是举办婚礼让天下人皆知给她名分的那种。

  四个徒弟只觉得惊世骇俗。

  华老大夫这么大年纪了,若是续弦娶了与他相差那么大年龄,可以做他孙女、且还是自己徒弟的五姑娘,那么他这一世的名声,过去数年积攒的声望种种,就全都毁了啊。

  而且他们身为徒弟,师父做出这等有悖伦常之事来,他们的脸面也全都丢尽了,从此他们不会再因身为大祁第一医华老大夫的徒弟、华氏传人的身份而骄傲,不会再得到这重身份所带来的种种好处。

  相反,他们会跟着华老大夫一起被世人唾弃谩骂、指指点点,曾经华老大夫和作为徒弟的他们得到的好处有多少,反噬就会以数十倍“杀”了他们。

  所以为了华老大夫也为了自己的未来,他们不同意华老大夫的续弦之举,多次劝说,引起争吵差点师徒反目。

  在华老大夫放话说若是怕连累,就自行摒弃华氏传人的身份,不再是他的徒弟时,

  他们恶向胆边生,一不做二不休把五姑娘骗到湖中心的药庐里,推其入湖,让人一尸两命。

  华老大夫受了生命不可承受之痛,整个人更加糊涂了,潜意识里他选择忘记了五姑娘,关于他和五姑娘的种种,他都不记得了。

  直到后来他无意中从四个徒弟的开会里,听到了五姑娘死亡的真相。

  华老大夫开始了他的复仇。

  外面传出李员外被凤凰勾魂的谣言时,他去了一趟李府,当场就解开了凤凰勾魂的谜团。

  他什么都没说,回去后人为重现了凤凰勾魂的画面,制造出了这一场场杀死四个徒弟的迷案。

  那个华府下人哭着,还在为华老大夫辩解,“但是卫大夫并没有参与一年前杀害五姑娘的阴谋里,卫大夫为什么也成了被害对象?”

  “那是因为老夫真的忘了。”华老大夫无悲无喜,睁开眼看向卫书礼。

  “对不起啊。”

  他是无差别攻击的,老年痴呆症确实不是装的,时清醒时糊涂,记忆混淆也确实忘了很多事。

  在他的记忆力他所有的徒弟都参与了一年前的谋杀案。

  所以他无差别地对卫书礼下手了,也正因为如此,容潇他们才会怀疑到他身上。

  “草民记起最后一件未了的心愿了。”华老大夫的动作很快。

  等容潇几人发现不对劲,快步上前时,华老大夫因服毒,嘴角溢出了黑血。

  他艰难地抬手拍了拍容潇的胳膊,神色里是满满的歉意,“对不起啊太后娘娘,恕草民无能,草民没有找到解毒之法。”

  “但草民相信太后娘娘福泽天下,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靳溪知几人没懂华老大夫话里的意思,匆忙赶过来找容潇连外袍都没穿的赫连祁,也疑惑地看着华老大夫皱眉。

  华老大夫闭上了眼,盘腿坐在那里神色很安详的姿态。

  随着手臂的滑落,一本医书掉了下来。

  “没关系,哀家不怪你。”容潇拿起了那本人人争破头为此不惜害同门的医书,起身再躬下身,右手压左手,对着没有气息的华老大夫深深拜下去。

  她的心情很复杂。

  但无论华老大夫的私人生活多让人谩骂,他都是一位值得万民尊重的医者。

  靳溪知和卫书礼也深深拜了下去,走过来的赫连祁站在容潇身侧,沉默中紧紧握住了容潇的手。

  华老大夫死了,对外称自然老去,大祁的子民知道后自发为这样的一位传世医者披麻戴孝,轰动一时。

  容潇从赫连祁宽厚的掌心里挣出自己的手,往后退着远离赫连祁的同时,双眸通红眼中含泪,一句话都没说,却胜千言万语。

  可谓是欲语还休被她完全拿捏了。

  “摄政王,草民有罪,不过草民的辞官奏折在昨日就送到皇上那里了,皇上也批准了。”走在前面的容潇背影都透着难过和被伤的痛,靳溪知躬身对赫连祁行礼,说了这么一句后,快步跟上容潇。

  卫书礼很敷衍地行礼,也大步流星地跟上去。

  而后他和靳溪知一起,同时脱下自己身上的披风,拢到了容潇肩上。

  容潇一个也没拒绝,一层一层披着两个披风,自己系上带子,语带哽咽地说了句送哀家回宫,她背影决绝地离去。

  赫连祁僵硬地伫立在原地,紧握着拳头,想跟上去,但望而却步。

  容潇并没有原谅他,而且看起来是真的被他伤透了,故意用自己的竹马和卫书礼气他的吧?

  赫连祁去了两仪殿,但金碧辉煌的殿门紧闭,没有一丝光亮透出来。

  宫女出来传话说太后娘娘已经睡下了,他并不放弃,撑着之前的红伞,在淅淅沥沥下着的雨中等到了天亮。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被刀刃划破好几个口子的喜袍,身上的伤被处理了,但醒来后没有好好养着,再加上此刻的冷风冰雨。

  赫连祁的伤口裂开,鲜血往下滴落,他整个人病弱到摇摇欲坠,到后来支撑不住再次倒了下去。

  赫连祁昏昏沉沉的,闻到熟悉的淡雅香味,躺在了柔软的太后娘娘的大床上。

  容潇似乎就在他怀里,眼泪多得浸湿了他的里衣,让他胸口都是阵阵滚烫。

  她哭泣的话语里满是害怕和愧疚,“祁郎,我也不想用假死来骗你,但我也没办法。”

  “我想让你和逸儿和解,你们本应该是彼此最至亲的人,你们是父子,我不能看到你们父子相残。”

  “在你和逸儿之间,我选择保逸儿,是因为逸儿还是个孩子啊,若是没有我的庇护,他怕是早就死在你这个亲生父亲的手中了,我怕你等自己的亲生儿子被自己害了,你追悔莫及,所以我只能这么做。”

  “祁郎,我不乞求你的原谅,是我对不起你,我无颜面对你,我也害怕……”

  “祁郎,我真的怕你杀了我,我承认我贪生怕死,我更不配做你的王妃……”

  赫连祁想反过来抱潇,但翻不过来,只得伸出手拍着容潇的肩,极致温柔的亲吻落在她的额头、唇瓣上。

  她在他怀里哭得他眼中也是一片酸涩,想让她不要怕,他只想让她做他的王妃,却发不出声音。

  最后赫连祁感觉到容潇哭着睡了过去。

  赫连祁猛地睁开眼,外面天光大亮。

  房内还是一片喜气,他回到了自己的王府,像是做了一场梦。

  直到此刻赫连祁还是浑浑噩噩的,分不清容潇的死是真是假,也无法判定昨夜容潇在自己怀里哭得伤心欲绝,是不是一场梦。

  不过赫连祁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了,他提着剑去了御书房。

  心腹们以为他是缓过来自己被容潇骗了,这是被愤怒冲头要杀赫连逸和容潇,也不敢跟着,心里都隐隐期待着。

  然而只有赫连祁和赫连逸知道,他是跟赫连逸滴血认亲了。

  这一刻他试着去接受之前一直不愿相信的事实,看到两人的鲜血相融,赫连祁忽然俯身抱住了赫连逸,眼中滚烫。

  天道:“只有他一个人感动到哽咽的世界达成了。”

  过后赫连祁去找容潇。

  容潇依旧闭门不见。

  他每天夜里都在殿门外等,等了足足一个月,心腹们派的高手传来了消息,太后娘娘根本不在宫内。

  她带着前大理寺卿自己的竹马靳溪知和卫书礼,以及之前赫连祁送的那些“废物”们,跑了!

  心腹们指出容潇的阴谋:容潇假死就是为了让摄政王冲冠一怒为红颜,杀了华老大夫全族。

  结果就是赫连祁被万民群起而攻之,身败名裂不说,他这一派的人在前段时间,还收到了华老大夫临死前写下的书信。

  华老大夫挟恩图报,在书信里斥责他们跟着赫连祁一起藐视皇权意图谋朝篡位,对不起大祁的万千子民,早知如此,他当时就不应该救他们……种种。

  除此之外,容潇那段时间还找来了赫连祁心腹们家中的女眷和孩童,名义上是留他们用膳,实际不断洗脑他们的老爷跟着赫连祁篡位不会有好下场。

  小皇帝现在已经夺回了一部分权利,赫连祁手中的权势被削弱,倘若他们的夫君再执迷不悟,以后面临的下场就是被满门抄斩。

  女眷们害怕了,只觉得容潇让他们的孩子过去,是想留为人质。

  尤其有一个被容潇看中了,选为了公主的伴读。

  由此,女眷们回去跟赫连祁的那些心腹们闹,导致心腹们夜有所梦,梦到的都是自己被株连九族的下场,醒来后差点吓尿。

  于是,连续一个月,赫连祁的心腹们虽没有倒戈到赫连逸这边,但都一夜之间退出了夺权,保持中立,在朝中和政事上不言不语。

  赫连祁听着还剩下的几个心腹的苦口婆心,不以为然,“太后娘娘不是逃跑。”

  “她只是害怕本王报复,但本王怎么可能因为这无关轻重的设计陷害和夺权报复呢?”

  “她那么爱本王,是本王伤透了她的心心,她还在生本王的气,不想理本王。”

  心腹们:“……”

  摄政王你脑子没事吧没事吧?

  什么叫无关轻重?

  你都快被架空了啊。

  现在在你眼里,一切都比不上太后娘娘是吧?

  天道:“龙傲天属性摄政王是所有位面中,最懂自我攻略的。”

  “你们以后也去辅佐小皇帝吧,本王最近累了,想休几天假。”赫连祁脸色苍白,一副又丧又一蹶不振的状态,对心腹们下了逐客令。

  心腹们:“……”

  妈的造反到一半,你这个头子退出了,我们该如何自处?

  心腹们连续劝了赫连祁一个月,后来还不断地提起从一开始容潇背叛赫连祁入宫,到后来容潇害得赫连祁差点死在苦寒之地……种种过往,试图拉满赫连祁对容潇的仇恨值。

  赫连祁却听不得那些中伤容潇的话,自己就为容潇找好了理由,昏庸到谁再上前他就砍谁头的地步。

  心腹们不敢了,纷纷觉得赫连祁这是还没从疯的状态里走出来,那就让他休假吧。

  或许要不了多久,他就重新恨起容潇,放下恋爱脑干起自己谋朝篡位的大事业了。

  结果心腹们从夏天等到了秋天,从秋天等到了冬天,一年又一年。

  三年过去了,他们才得知一直没露面的摄政王根本不在皇城。

  他早就去追容潇了。

  而容潇一身红色外袍,头发绑起高高的马尾,腰间别着一把黑色的萧,骑在马上一副完全男子的装扮,带着靳溪知、卫书礼和小公主、十五等一众人,浩浩荡荡地去了江湖。

  中途就从天而降一个少年。

  容潇及时出手甩出马鞭卷住少年的腰,把少年拉到了背后的马背上,迎面碰上一群追杀少年的江湖人士。

  十五和靳溪知包括已经会了一些拳脚功夫的念恩,在前面挡着一众江湖人士的攻击,让容潇先退。

  容潇感觉到背后的少年,靠在她背上昏过去了,她立刻调转马头,与卫书礼一起奔向某个村落。

  她背后传来那群江湖人士的放话,“劝你们不要多管闲事,速速将武林盟主交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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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政王:等本王休假回来发现,本王的谋朝篡位事业它亡了!!!

  潇潇:十五是杀手,卫书礼是即将名扬天下的大夫,竹马富可敌国,救的这个乖巧奶狗可是武林盟主……摄政王你能干什么?

  摄政王:……本王长得最好看?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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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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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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