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走到程眉身边,易母一把拉着程眉的手,一脸担心的问:“眉儿,你怎么样?肚子可难受了?”
程眉知道易母的心思,伸手按着一片平坦的小腹,脸上露出一丝虚弱的笑容,轻声道:“婆婆放心,我没事,刚刚也没摔着,您千万别责怪珍儿,她也是心里难受,才会做出这种事......”
听到这话,易母冷眼扫过跌坐在地不断哭嚎的易珍,只觉得这个女儿实在是太不懂事,自己已经疼了她多少年,这么多年一直都没让她受过苦,竟然把她养的这么娇纵,连自己的亲哥哥都不愿帮上一把,真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把小姐扶起来,送到房里头。”冷冷的吩咐一句,易母看也不看易珍半眼,要是放在平时,她肯定会柔声细气的哄着女儿,但今天让齐磊这么一闹,易母心里头也烦得很,哪有心思理会易珍?
回头看了失魂落魄的易珍一眼,那女人满脸都是绝望,再也没有平时那副耀武扬威的模样,在易家做主的一向都是易母跟易恒,现在为了易恒,易珍就算再不愿意伺候齐磊,也得被收拾的老老实实的送到齐家,毕竟齐磊可有一个身为户部尚书的亲哥哥,哪里是普通人能比得上的?
程眉嘴角微微勾起,心里头觉得痛快极了,刚一回到自己房中,将雕花木门给关上,石渠就从房梁上翻了下来,又粗又浓的剑眉紧紧皱起,如同铁塔般杵在程眉面前,眼睛在女人身上扫了又扫,生怕她伤到哪里。
“我没事。”程静岚死后,程阳就是程眉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一开始她对石渠只有利用的心思,但人心都是肉长的,石渠对她好,程眉又不是瞎子,桩桩件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此刻眼神微微柔和了几分,坐在圆凳上,一边吃着用盐渍过的酸梅子,一边道:
“再过几天易母就会将易珍送到齐家,易珍那副人嫌狗憎的性子,想必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将齐磊给得罪了,若是她变得聪明了,咱们就出手帮她一回……”易恒不是看重自己的仕途吗?要是仕途毁了的话,她倒是要看看,易恒还能使出什么办法翻身!
易恒夜里回来,就看到粉黛未施的程眉,知道了白天的事情,易恒心里头暗骂易珍不知廉耻,竟然能做出这种私相授受的事情,还将自己贴身的肚兜儿送给了别人。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今日易恒呆在翰林院里头,就觉得同僚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仔细问了问,才发现易珍与齐磊做下的好事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就连翰林院里的编修,大多都知道了此事。
平日里这些人对易恒的才学十分欣赏,现在发现他妹妹竟然会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腌臜事儿,一个个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毕竟能教出来这样淫.荡无耻的女儿,易家的家风可想而知,为了自己的名声,谁还敢跟易恒走得近?
之前易恒因为在京中颇有才名,结交了东陵王世子,现在他苦心营造出来的名声全都毁了,出身又不高,京里头的那些青年才俊又怎会再跟自己结交?没了人脉,易恒在朝中寸步难行,想要升迁就更加不易,想通了这一点,易恒恨不得生吞了易珍,才能消解心头之恨。
拉着程眉的手,易恒将女人抱在怀里,想到妻子丰厚的嫁妆,他心里头稍微安定了不少,有程眉帮他上下打点,疏通上峰,今年考核的时候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眉儿,今日府中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还差不点伤着你,珍儿她真是胡闹!”易恒一边说着,凤眸中一边流露出几分不满,原本程眉还以为易恒这个当哥哥的会对自己亲妹妹又那么几分兄妹之情,现在看来,她还真是高看了易恒一眼,像这种冷心冷血的男人,活人的性命在他眼里都如同草芥一般,易珍又算得了什么?
想到此,程眉眼神闪了闪,轻声道:“齐磊非要将珍儿带回府,我跟婆婆都没有别的办法了,夫君,你说该怎么办?”
易恒犹豫了一会儿,手指穿过女人丰厚的发丝,漫不经心道:“齐家家大业大,咱们无论如何都比不上,既然珍儿已经跟齐磊定了情,入到齐府中也无妨,不过我易恒的妹妹,不可能给人作妾,这一点还需好好商量一番……”
程眉心里嗤了一声,易恒不想让易珍当妾,也得看齐家愿不愿意,易珍说起来是状元郎的亲妹妹,但实际上不过是村里头的农妇罢了,现在又不知廉耻将自己的名声全毁,齐家愿意将她纳为妾氏都是抬举了她,哪里还能让齐磊三媒六聘将人娶为正妻?
“可是……齐磊不愿让珍儿当正妻,这事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商量才好。”
易恒眼中划过一丝屈辱,心里头恨毒了齐家,不过齐昭身为户部尚书,自己无论如何都招惹不起,要是齐家真不松口,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罢了,你现在怀了身子,得好好养胎,此事交给我处理就好……”
听了这话,程眉也乐得清闲,反正只要看着易家人过得不好,她心里头就痛快了,现在毁了易珍易恒兄妹俩的名声,不过只是开始而已,姐姐因为易珍丢了一条命,杀亲之仇,怎么可能轻易报了?
因为程眉有孕的缘故,夫妻两个许久都没有行房了,程眉现在看着易恒那副虚伪的嘴脸就觉得膈应,不必跟这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程眉只觉得舒坦极了,她甚至还特意问了易恒,用不用给几个小丫鬟开了脸,当姨娘伺候在他身边。
偏偏易恒是个装模作样的,非要假装出一副情深不寿的模样,妾氏通房一概不要,现在整夜就睡在书房里,易母见着儿子如此,心疼坏了,偏偏为了程眉的肚子考虑,她也没敢做恶婆婆,省的程眉的身子熬不住,影响了胎儿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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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曦郡主要跟锦衣卫的千户大人成婚,因为这桩婚事,偌大的忠勇侯府热闹极了,天天都有不知多少好东西如同流水般往忠勇侯府里头送,廊柱墙沿都挂满了红绸,随着婚期的接近,嫁衣也做好了,召福端着托盘将嫁衣送到屋里头,眼见着郡主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儿,雪白柔腻的身子配上火红的衣料,招眼极了,召福看了半天都没挪眼,小心翼翼的伺候夏术穿好了衣裳。
站在铜镜前,夏术看着里面穿着凤冠霞帔的女人,一时间还有些恍惚,前世里她没名没分的被易清河占了身子,伺候在那个男人身边整整五年,没想到死了一回,易清河竟要将她娶过门,想一想就跟做梦一样。
伸手拧了自己胳膊内侧的软肉一下,疼的夏术龇牙咧嘴,撸开袖子一看,发现雪白皮肉上多了一个紫豆子,召福在一边看着,心疼坏了,赶紧从匣子里头取出凝翠膏,用手指蘸了一点淡绿色的膏体,涂在了郡主的胳膊上,一边揉一边说:“主子,还有几天您就要嫁到易府去了,昨个儿秦皇后娘娘派人送了些东西过来,嘱咐您一定要在成婚之前看完。”
说着,召福伸手指了指墙角处的箱子,那木箱并不大,比夏术装首饰的匣子只大了一圈儿。
掀开木匣子一瞧,里头放了两本不大的小册子,一旁还有两只瓷瓶儿,哄得一下,小女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红的好像能滴血似的,夏术并不是不通人事的小姑娘,哪里会不知道那些东西究竟是何物?
砰地一声,夏术赶紧将匣子给阖上,却没有将这些东西给扔出去,她估摸着那瓷瓶儿里装着的应该是油膏,新婚夜也能用得上,毕竟姓易的那厮天赋异禀,要是不借助这些东西,她承受起来估计也有些困难。
越想夏术脸越热,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水润的唇瓣,就听到一旁的召福眨了眨眼,问:“皇后娘娘送来的是什么东西啊?”召福觉得郡主的反应有些奇怪,就眼也不眨的盯着她,直将夏术盯得耳根儿也红了,才听到郡主小声道:“那些东西是女子成亲时才用得上的,等你将来出嫁了,我再替你准备一份……”
召福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接着道:“主子,今个儿是齐磊跟易珍成亲的日子。”
齐磊去易家大闹之事,夏术知道的清清楚楚,一直派召福盯着那一大家子,现在听到这话,不由愣住了,易珍的名声都毁的不像样了,正经人家都不会娶这种女人当正妻,齐家在京里头也算得上是高门,为什么这么想不开?
看出主子有些疑惑,召福道:“听说之前易恒亲自去了一趟齐府,见了户部尚书一面,第二日齐磊跟易珍的亲事就定下了。”
易恒只是小小的七品官,而齐昭却是正二品大员,要是易恒又什么东西能让齐昭看得上眼,想必除了生子药之外,再无他物了,不过齐昭当年能跟顾氏生下一个女儿,身子骨应该没什么问题,为什么现在会看重那生子药?
夏术哪里知道,齐昭对他新娶过门的表妹可是情根深种,恨不得死在那个女人身上,偏偏新夫人肚皮不争气,嫁过来也有一段时日了,一直没怀上身子,齐老夫人本就看不上这个出身低的儿媳妇,再加上这还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日日找新夫人的茬儿,齐昭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得知易恒手里有生子药后,立刻就动心了。www.jieyidazhiye.com
再加上易珍是那种不要脸的荡.妇,嫁给了齐磊后,齐老夫人也就不会一直找新夫人的茬儿,毕竟比起新夫人来,易珍更为不堪,为了自己的‘心肝肉’,齐昭不惜牺牲了自己弟弟的婚事,也要将易珍给娶过门儿。
这个关节正常人哪里能想得到?不止夏术目瞪口呆,就连呆在易家的程眉得知了这个结果后,都气的差不点昏过去,幸好石渠一直待在程眉身边,才没让她损了身子。
不过程眉对此也不太担心,毕竟易珍也是易母靠着生子药才生下来的孩子,这辈子都不可能怀上身孕,一个不能有孕的正妻,在齐家的日子只会更难过,更别提易珍的名声在整个京城里都不算好,齐老夫人要是能不折腾她,都是怪事。
为了好好照顾易珍,程眉还特地选了两个模样清秀的小丫鬟伺候在易珍身边,两女虽然五官并不出挑,但却是难得的双生女,小脸儿长得一模一样,齐磊本就是好色的,碰到这样一对姐妹,要是能忍得住才是怪事。
一边好好养胎,一边不着痕迹的给易珍添堵,期间程眉跟夏术两个还见过几次,一个为了生子药,一个为了报仇,一拍即合,倒是让夏术得到了不少的消息。
不过这些消息她还没来得及跟易清河说,转眼就到了大婚当日,这天夏术几乎一宿没睡,被几个嬷嬷折腾来折腾去,先在浴汤里泡了整整两个时辰,在身上不知涂抹了多少东西,香味儿虽然并不刺鼻,却让夏术整个人都晕陶陶的,小脸儿酡红,皮肤嫩的好像能掐出水来。
坐在铜镜前,嬷嬷一边给夏术绞脸,一边赞道:“咱们郡主娘娘如此美貌,易大人还真是好福气,才能将您娶过门儿……”
夏术根本笑不出来,绞脸的细线刮在面上,疼的就好像针扎似的,让她忍不住红着眼,掉了几滴金豆子,好在成婚就是要哭嫁,夏术掉几滴泪根本不算什么,哭的越伤心越好。
因为她的皮肤太好,连个毛孔都瞧不见,脸上自然没有涂什么脂粉,只是在那张红润小嘴儿上涂了些鲜花汁子熬出来的口脂,将眉毛略微修了修,等到夏术换好了嫁衣,坐在床上后,司马清嘉跟老太太走进门儿,冲着夏术道:“曦儿,易大人就在外面呢,你快哭两声……”
一想到以后要跟易清河那种煞星过一辈子,夏术不禁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就哭了,眼泪掉的凶,将领口的衣裳都给打湿了,还哭的直打嗝儿。
易清河耳力好,听到屋里头的动静,脸色瞬间黑了不少,身边的侍卫感受到大人身上的怒意,一个两个都后退了几步,生怕惹恼了千户大人,他们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看着夏术哭的这么凶,司马清嘉也愣住了,哭嫁不过就是意思意思,她也没想到夏术会这么伤心,不知情的恐怕还以为她受了多少委屈,司马清嘉哭笑不得的从怀里头掏出帕子给夏术擦泪,口中连道:“好了好了,不用再哭了,新郎官就在外头,还等着把你接回去呢!”
听到这话,夏术哭的更凶,根本不想出嫁,抱着司马清嘉的细腰就不撒手。
门外站着的易清河心里憋着气,一把将雕花木门给推开,夏术一看到男人那张绷紧的脸,眼眶迅速积满水雾,啪嗒啪嗒直掉泪,那副可怜人的模样哪里像是看见了自己的夫君,分明是见了仇人!
易清河恨得咬牙,冲着老太太抱拳行礼,又跟司马清嘉点了点头,走到夏术面前,一把小女人打横抱在怀里头,大阔步将人抱到了花轿上,帘子被放下之前,男人还淡淡的扫了夏术一眼,那眼神让她不由打了个哆嗦,赶紧往花轿里头缩了缩,将喜帕盖在脑袋上,不敢再看易清河。
忠勇侯府离易府并不太远,一路上夏术走的心惊胆战,等到喜轿落地时,她手里被塞了一根红绸,红绸另外一段握在易清河手里,她糊里糊涂的被带到了正堂中,跟易清河拜了天地后,才被送到了新房里头。
易清河身为锦衣卫的千户,手下有一帮兄弟,听说新嫂子长得跟仙女下凡似的,一个个吵着闹着要进新房去看看,平日里易清河瞪这帮人一眼,他们连屁都不敢放,今天借着喜事胆子也大了,直接冲到了新房里,有个混不吝的冲着夏术喊了一声:“嫂子,快让兄弟们瞧瞧。”
夏术一听,就知道是闹洞房的来了,她明白要是不掀开盖头,这帮人估计不会离开,磨磨蹭蹭的将喜帕扯开一个小角儿,正好露出来雪嫩匀净的小脸儿,杏眼桃腮,朱唇贝齿,看的人骨头都酥了。
锦衣卫的汉子们捶胸顿足,心里羡慕极了,易千户武功高家世好也就算了,娶的媳妇是堂堂的郡主娘娘,长得又美若天仙,怎么什么好事儿都被千户大人给占全了呢?
不管这些汉子们怎么想,易清河却不乐意让自己的小媳妇被这帮人盯着看,他伸手将这些锦衣卫都给推出了新房,拉到前院儿去,因为娶了媳妇,锦衣卫们都上赶着给易清河灌酒,就算男人的酒量再好,也达不到千杯不醉的程度,发现自己脑袋有些昏沉后,易清河就再也不喝了,扔下一院子的兄弟,直接往新房里头走去。
夏术坐在床上,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怀里头像是揣了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的。
雕花木门被人从外推开,因为有喜帕挡着,夏术看不见易清河的脸,却能闻到男人身上浓郁的酒气。
房里的丫鬟纷纷向易清河请安,男人接过合卺酒,倒了两杯端到夏术面前,一把将女人头上的盖头给掀开,露出了那张他朝思暮想的小脸儿,杏眸水润润的,眼眶还有些泛红,想起小女人在忠勇侯府哭的撕心裂肺的模样,易清河脸色一沉,将房间里的丫鬟都给赶了出去,一屁股坐在女人身边,身上的热度透过衣料,源源不断的传到夏术身上。
一把拉着细白的藕臂,易清河将酒杯塞进夏术手里头,两只胳膊交缠在一起,将合卺酒送到了女人唇边。
夏术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偏偏合卺酒却是不能省的,硬着头皮小口小口的抿着,等到喝了一杯后,酒液呛得夏术直咳嗽,巴掌大的小脸儿涨的通红,这颜色可是胭脂远远比不上的。
易清河眼眸幽深,带着粗茧的手指捏住夏术的下巴,弯下腰,目光灼灼的盯着近在咫尺的小女人,哑声问:“今日哭的这么凶,不想嫁给我?”
男人的黑眸幽深,翻涌着无尽的怒火,夏术是个胆小的,可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缩着脖子摇头,哼哼唧唧道:“没、之前清嘉说要哭嫁,我就跟着哭了两声,你千万别误会,我可想嫁给你了……”
这话有多少水分易清河清楚的很,不过他就乐意听小女人说好话,随手将酒杯往地上一扔,他手上一用力,就将夏术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有些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夏术浑身僵硬的跟石雕似的,大眼儿怯怯的往易清河脸上扫了一眼,清了清嗓子,道:“我之前见过程眉一面,她说易恒跟京兆尹的关系不简单……”
话还没说话,易清河就直接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儿,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易清河可不想从小女人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伸手将床帐一拉,绯红的薄纱落下,光线更显昏暗。
身上的嫁衣一点点被剥了个干净,夏术却因为酒劲儿上来了,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一直盯着易清河的脸瞧,发现这人不知道从何处取来了瓷瓶儿,往她身上摸了摸,清凉的感觉让夏术稍微清醒了几分,还没等反应过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传来,让她眼前一黑,差不点闭过气。
小女人脸色苍白的厉害,嘴唇都失了血色,易清河怜惜的亲了亲夏术的脸,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儿,显然他现在也不好受。
薄唇贴在夏术耳边,易清河伸手按住她的后颈,摸着颈肉上留下的齿痕,声音沙哑道:“再忍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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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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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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