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江墨玉找上兄长江墨韫,问他,“兄长,我们接下来该如何打算?”
江墨韫的眼睛微微眯起,这使他原本看起来就十分的俊美容色充满了算计的意味,他没有回答江墨玉的话,但是他心头已经有了接下来的打算。
在来到京城之前,母亲万氏曾经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让江墨尘抢了风头去,可是他不仅抢走了世子之位,还在京城谋上了一个好职位。
江墨韬不甘心,却也只能不甘心,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然后在慢慢寻找合适的机会上位,不过在这之前,他得先处理一桩事情,他脑海中一瞬间闪过香菱的模样,微微眯起的阴狠目光中流露了一丝残酷。
江墨玉见他拿着杯盏小小的缀饮了一口茶水,然后又慢慢放下了,他有点不耐烦了,他快要沉不住气了,江墨韫抬头看他一眼,冷声道:“你急有什么用,以后见了江墨尘,休要在给他甩脸,如今他的身份在这里,莫要被他拿住把柄问罪。”
江墨玉是个被万氏惯坏了的老幺,他谁都不怕,却偏偏有点畏惧这个从小把他凶到大的兄长,所以江墨韫一教训他,他虽然不服气,但还是本能的会对他产生一点畏惧,“知道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闷闷不快,江墨韫却没有察觉,他满腹心思的想着一件事情,如今越来越寝食难安,如果那件事情有朝一日败露了,那么他就大祸临头了,所以,他要……
入夜,平南郡永昌候府江墨韫别苑。
这已经是江墨韫离开的第二个月,香菱是数着日子过来的,江墨韫去往京城的时候,并没有将她一块带上,她日日伺候在万氏身旁,与她虚与委蛇,香菱早就过够了这种伺候人的苦日子。
起初江墨韫对她宠幸的时候,她身旁还被分配了两个丫鬟来伺候她的饮食起居,江墨韫也是对她有求必应,很是宠幸他,她不用在万氏身旁侍奉她,也不要看她的脸色,可是香菱跟在江墨韫身边已经一年了,这一年之中,已经令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新鲜感悉数褪尽。
所以,香菱如今失宠了。可是没关系,他知晓江墨韫很多隐秘,他就算不喜欢她也不敢拿她怎么样的,譬如她这个母亲万氏,她已经受够她了,脾气秉性没有一点讨巧的地方,最近对她不是加以指责就是数落,忍无可忍的香菱终于发了脾气,嚎啕大哭。
万氏嫌弃她太没礼数,屏退左右的教训她,而后香菱的一番话却让万氏庞然色变。
“万姨娘不要忘了您和公子对这侯府的世子做了什么,别人不知道,香菱心里可明白着呢。”她就不信这个万氏不怕她给她抖落出去,果然这一句就捏住了万氏的死穴,她脸色变得隐隐苍白起来,垂在袖口的手指也捏的隐隐作痛,“此事尔休要出去胡说,不然吾等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香菱媚笑,“那就要看您怎么待我了”
万氏听完瞬间收了那副凶巴巴的模样,转而温和的拉住了香菱的手背,讨好道:“你看看这丫头,如今汝成了吾儿的房中人,那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哪有什么隔日仇,以前是母亲不周,苛待你了,从今往后啊,汝在这侯府便好好享福吧。”
看着平日里跋扈嚣张的万氏这么低眉顺耳的给她道歉,香菱心里痛快极了,早知道这一招这么好使,她早用就好了,随后,她过上了自己想象中的风光无匹的少夫人生活。
有什么金银首饰,这万氏先紧着她挑,就连小厨房里熬了燕窝,万氏也会遣人过去给她送一份,香菱日日穿金戴银,身旁永远都在两名侍婢近身伺候着。
某日,万氏称要出门赏玩,遂邀香菱一同前往,香菱打扮的花枝招展出了永昌侯府,坐上侯府的马车去等万氏,可是她并没有等到万氏,马车就驾远了。
她被带到了一个荒郊野外,待香菱发觉不对劲掀帘而出的时候,原本一直静默的马夫却突然对她露出了阴狠的目光。
她大叫救命,祈求马夫放过他,可是那马夫却是没有半响怜香惜玉的就了解了香菱的性命。
她的尸体被丢在了乱葬岗,随后那马夫将马车也随即弃置在了荒郊野岭。
随后万氏就收到了线人的消息,说是已经处理干净了,万氏冷笑,笑她活该,不过还是儿子有办法,远在千里之外就把平南郡的一切都安排妥当了,竟然就这么解决了一个令万氏十分棘手的大麻烦。
香菱惊慌赴死时万分悔恨,心想万万不该拿这个事情威胁万氏,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无论她威不威胁万氏,江墨韫早已经生出了想要除掉她的心思。
一个活生生的人平白无故从侯府消息,必然会惹人怀疑,所以江墨韫为了做足拳头,还伪造了香菱逃跑的书信,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通房,侯府中稍加议论了一番后,此事就很快被翻过篇去。
永昌侯府的人,很快就把这个曾经把二公子迷的五迷三道的通房遗忘了,就好像她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京城之中,接收到香菱已除的线报,江墨韫那一个惶恐不安的心终于落定下来,他一扫前几日的阴霾情绪,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那笑意阴凉而阴冷,看的人脊背发凉。
如今解决了这桩事,他打算拿出全部的精力为自己谋求前程。
他一张张罗列收集出的京都权贵的图纸,打算投奔其中一个,江墨尘是不能指望了,因为他绝对不会真心帮助自己的。
为了家族的荣光,其实江墨尘也会看在同为一父的情面上对江墨韫施以援手,可是必须是在要在不违背自己原则的基础上,而他在户部任职期间,有一件事情却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
他能任职户部,乃是因为圣上赏识,俗话说,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自江墨尘入职以来他便兢兢业业恪守尽职,唯恐有负皇恩,在他受命追查一桩贪污案件时,最后却查到了当朝国舅爷的头上,江墨尘没有迟疑的将这种事情报告给了自己的顶头上司,可是看过翻看过户部账薄支出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江墨尘心中一寒,很快,上头的神色证明了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他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转头便把江墨尘所谓的证据丢在了书案之上。
“看来尔是年纪尚轻,不知其中利害,这件事情以后就交由旁人交接吧。”江墨尘没想到他的语气竟会如此的不在乎,他隐约已经料想到了这桩案子的结果,但还是不死心的追问,“敢问大人,此事交由谁来负责?”
对方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了,看样子是有点埋怨他这个刚上任的江墨尘不懂人情世故,于是他直截了当的告诉江墨尘,此事他就当做不知道了好了,万万不能招惹国舅爷,不然,最后只会自讨苦吃。
江墨尘心头冷笑,面上一言不发,那人看他没有表态,小声道:“本官理解汝青年热血,想要报销国家,为民除害,可汝也不想想明白,这永昌侯府刚刚平反,汝之父亲这永昌侯可还是没想几天的福气啊。”
眼下之意,若是江墨尘敢轻举妄动,那么这个所谓的国舅爷,一定不会让永昌侯好过,江墨尘陷入了两难的处境之中,他不能违背他做人的初心,这些人同流合污,可又不想把家族卷入其中。
夜里,江墨尘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他失眠了。
书房内的灯火幽幽燃起,江墨尘挑灯夜读,其实他想看的不是书,而是想静一静自己的心。林韵看见江墨尘书房的灯火熄了又燃起来了,本想催促他去睡觉的,却看到了江墨尘一副不胜烦恼的模样。
“你怎么了?有心事啊,不如与我说说啊。”林韵托过一张太师椅,挨着他的书案坐下了,江墨尘犹疑片刻,把在户部查出国舅爷贪污的事情告知了林韵。
说到这里,江墨尘微微低头,“娘子是否会觉得为夫懦弱?”
他的表情微微带着一丝失落,好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孩童,林韵摇头,“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懦弱。”
江墨尘抬起头,林韵轻轻一笑,“如果想去做的话,那就顺从本心的去做吧,我支持你。”
江墨尘眼底流露出一丝感动,次日,受到林韵开导的江墨尘,便在圣上面前参了国舅爷一本,他将证据呈现到皇帝面前,皇帝看过之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江墨尘。
“卿乃国之栋梁,日后必能大有作为。”可是说完这句话后,皇帝却并未下达要处置国舅爷的命令,他对此事轻拿轻放,仅仅只是把国舅爷叫到身旁,不痛不痒的提点了一下。
江墨尘为此感到心寒,为此,连带他仕途都不顺起来,他在户部坐起了冷板凳,被一群官僚排斥在外。
这件事被江墨韫得知,他立马飞书传至平南郡的永昌侯府。
永昌侯知道这件事后,在信中斥责江墨尘行事糊涂,不会变通,江墨尘一字一句看过信之后,然后一板一眼的折了起来,放进袖口。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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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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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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