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了呗。”
楚材放开了被自己抱着的窝阔台,只抬眸瞥了他一眼,就忽然凑了过去,热情地在他的唇瓣上亲了几下,并抚摸着他的脸颊道:“我也一样,可算是把你盼来了。”
他说着就把窝阔台推倒在了炕上,轻柔地吻了吻对方的脸庞和薄唇,许是多日未见的缘故,今天是他们在一起之后楚材的第一次主动,现在他匍匐在窝阔台身上的样子像极了一条缠住猎物的蟒蛇,一看就知道他想要的绝不仅是单纯的拥吻。
窝阔台渴望楚材的身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都是因为楚材要守制,他才会一直忍着的,现如今楚材的模样大有破戒的意思,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想要求欢,反正窝阔台是逮着机会了,他才不会轻易放过这只到嘴的鸭子呢。
忽然,窝阔台如饿虎扑食一般倏地咬住了楚材的下唇,他一手揽住楚材纤细的腰,一手捏住楚材浑圆的臀,并以一种近乎啃咬的方式吸吮着楚材软嫩的唇瓣,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对方给一口吞了。
趴在窝阔台身上的楚材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窝阔台的心跳以及他敏感而又美妙的身体此时此刻正在发生的一切,不久,楚材挣脱了窝阔台对自己嘴唇的钳制,他浅浅一笑,刻意压低了声音:“三殿下,你的定力不太行啊。”
是的,窝阔台支棱了,而他也大方地承认了:“在你面前我需要有定力吗?”
楚材用指肚刮蹭着窝阔台的喉结:“你当然需要,因为你还要等半年呢。”他说着就离开窝阔台的身体站了起来,淡定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裳:“支棱了你就自己解决吧,那事儿半年之内你想都不要想。”
窝阔台也跟着坐起来,脸上挂着一点儿不悦:“那你还挑逗我干什么?”
楚材答道:“我好久没有跟人上过床了,又不能破戒,只能用这种方式稍微释放一下。”
窝阔台扫了一眼楚材的下身:“你定力可真强,这样都没什么反应。”
楚材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你若像我一样过惯了禁欲的生活,你的定力也会很强。”他脸上不觉浮现出了晚霞似的红晕:“但压抑太久也会增强欲望,甚至能比旁人强好几倍。”
窝阔台止不住地嘴角上扬:“是吗?”
楚材挑眉:“当然。”
窝阔台垂眸瞟了一眼自己灼热的两腿之间,开口道:“楚材,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什么?”
“我可以自己解决,但你得在旁边陪着我。”
楚材舔了舔干燥的双唇,笑问:“我记得某人说过他浑身上下哪儿都比我大,是想让我见识见识吗?”
窝阔台满目欲色:“只要你愿意宽衣解带,它还可以变得更大。”
欲迎还拒的楚材佯装害臊:“你想得美。”
“只脱下半身也行。”
“不行,只脱上半身,别的免谈。”
“你随意。”
除了关键部位,他们俩该见的都见过,但这回为的是一些见不得光的艳俗之事,所以别看他俩一脸的放荡,心里却免不了羞涩紧张。
楚材站在窝阔台面前一件件地褪去自己的衣裳,露出了玉砌般修皙而结实的上半身,随后他又拔掉头上的簪子让乌发散下,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坐在炕上的窝阔台突然一把搂过了楚材的腰,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摁倒在了炕上,得意地笑道:“楚材,你大意了,手活儿可满足不了我。”
因为楚材是被突然摁下去的,他手里的银簪还来不及放下就被不慎甩了出去,后背和脑袋也重重地磕到了邦儿硬的炕上,可把楚材给疼得够呛:“你他娘的想疼死我吗?!”
窝阔台把楚材的一条腿搭到自己肩上,抚摸着他足上油光水滑的黑皮靴子道:“放心,一会儿就不疼了。”
因为欲/火难耐而口干舌燥的窝阔台甚至都懒得去扒楚材的裤子了,反正也是脆弱不堪的丝织品,直接撕开的话还能增添一点儿情趣。心慌意乱的楚材又惊又气,还不等窝阔台上手撕扯,他就咚地给这无耻的家伙脸上来了一拳,咬牙切齿道:“你这下流的王八羔子!”
猛地挨了一拳的窝阔台吃痛地皱了皱眉,他一边想着这家伙下手可真够狠的,一边死死地扼住了楚材的双腕,力气大得甚至都能听到咯噔声:“还不都是你自找的?!”
“咚咚咚——”
突然,一阵急促的叩门声吓坏了正在卧房里纠缠的两人,他们立刻从炕上蹦起来修整仪容,因为手忙脚乱,还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楚材背对着窝阔台,一边穿衣一边问道:“外面是谁?有什么事儿?”
门外传来了铉儿的声音:“阿耶,是我,二弟他又闹着要找你了!”
若在与情人干柴烈火之时骤然被小孩子打断,楚材肯定是不满且羞臊的,但这回的纠缠并非他自愿,铉儿的到来反而让他死里逃生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看着你二弟,我马上就来!”
方才被叩门声吓了一大跳的窝阔台瞬间就枯萎成了金秋的落叶,他盯着面前背对着自己的楚材,就像进入了事后的贤者时间一样既内疚又焦虑。
‘刚刚才说过不会再做出伤害你的事,怎么一转眼就……我真是没救了。’
穿好衣服的楚材回眸看了窝阔台一眼,他伸出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脸颊,示意道:“酒窝儿,你的脸肿起来了。”
若非楚材提醒,窝阔台根本不会感受到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肿得很严重吗?”
楚材摇摇头:“还好。”他走过来,近距离观察着窝阔台的伤势:“你等一下,待会儿我回来给你上药。”
窝阔台拒绝了:“不必了,我有消肿的药。”
楚材想起窝阔台曾经用过一种很好用的消肿药膏,就放下心来了:“好吧,那我走了。”
“我和你一起走吧,天色不早,我也该回去了。”窝阔台弯腰捡起那根掉在地上的银簪,轻轻地交到了楚材的手里:“对不起。”
楚材完全没有责怪的意思,甚至还有点舍不得他:“刚来就要走吗?要不和我一起去看看铸哥儿?他也好些天没见到你了。”
窝阔台轻笑:“算了,你就不怕他被我这个样子吓到吗?”
“嗯……”楚材伸手扶住窝阔台的后颈,合眼送了他一个吻,虽然他方才的无礼猖狂令楚材愤怒,但现在他的乖巧怜人一样可以让楚材心软:“那你就回府去吧,路上小心。”
不久,束好头发的楚材来到了厢房里,彼时铉儿正在逗依偎在乳母怀里的铸儿玩,小崽子被哥哥做出来的千奇百怪的表情逗得咯咯直乐,笑得活像个小太阳。
乳母见楚材过来了,就主动把孩子交到了他手里,楚材宠溺地在铸儿软糯糯的脸蛋儿上亲了一下,就向乳母说道:“姐姐辛苦了,早些回去歇息吧,待会儿我会哄他睡觉。”
“有劳大人了。”乳母向他行了一礼,遂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楚材抱着铸儿坐到床上,打算和他玩一会儿再哄他睡觉,却不想就在这时,小崽子突然摇了摇藕节儿似的小胳膊,用那张水润的小嘴吐出了两个令楚材意想不到的字儿——
“妈妈……”
坐在旁边的铉儿立马露出了惊喜的表情:“阿耶,弟弟他会叫妈妈了!”
紧接着,铸儿又用可爱的小手轻轻拍了拍楚材的胸口:“妈…妈妈……”
虽然是无意识的,但这是自家孩子头一回说话,楚材自然欣喜不已,可就在铸儿说出第二句“妈妈”的时候,楚材脸上的笑容顷刻间便消失了,转而被一种欲哭无泪的悲伤所取代,而他怀里云朵儿一样的小团子却依旧含着懵懵懂懂的笑意,单纯灵动的双眼也泛着好奇且愉悦的光芒,或许对于六个月大的铸儿来说,香甜的奶水与温暖的臂弯便是这世上的一切。
“铸哥儿。”楚材轻轻握住铸儿的小手,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似水:“我不是妈妈。”
楚材经常跟铸儿说话,后者虽不能完全理解,但多少也能感知到一点儿什么,就直勾勾地把楚材盯了一会儿,开口道:“爸爸……?”
“嗯,我是爸爸。”听到铸儿这么快就说出了第二个词儿,楚材受到了一点慰藉,就淡淡地勾了勾唇。
在听到楚材的回复之后,铸儿忽然回过了头去,不久又把脸转到了另一个方向,似乎是在四下里寻找些什么。
“铸儿,你在找什么呢?”楚材问道。
把四周都看了一遍的铸儿最终抬头望向了天花板:“妈妈?妈妈?”
楚材的表情刹那间有了微妙的变化,而铸儿也正巧在这个时候打了个哈欠,这一切都被成熟细致的铉儿看在了眼里:“阿耶,弟弟打哈欠了,咱们哄他睡觉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哄睡了摇篮里的铸儿,楚材就让铉儿也上床睡觉了,直到铉儿也进入梦乡,他才默默地离开了孩子们的厢房,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意顺正在卧房里帮楚材整理床铺,见自家主子回来,就迎上去低声道:“主子,寺里的师父们都已经就寝了,要不咱们也收拾一下睡觉吧?”
楚材的声音略有颤抖,似乎是在刻意压着什么即将迸发而出的情绪:“你去歇着吧,我还不困,想一个人待会儿。”
“嗯,那我走了,主子晚安。”
“晚安。”
意顺总觉得楚材看起来不对劲儿,出门之后就悄悄走到了卧房外的窗边,小心翼翼地留意着里面的动静。果不其然,不久之后卧房里传出了低沉且微弱的啜泣声,让意顺的心一下子便揪了起来。
分明是刚从自己孩子那里回来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意顺实在不明白,他很好奇缘由,也想进去安慰一下自家主子,但楚材明显是想自己静一静,既是这样,意顺就是再为楚材担忧,也只能离开了。
次日,午后。
“徒儿给师父请安,师父安好。”
一脸闲逸的行秀把手里的茶杯搁到了旁边:“嗯,过来坐吧。”
楚材道了声是,就提起衣摆起身坐到了行秀附近,后者瞧他有些拘谨,就淡然一笑道:“别那么紧张,今天叫你过来就是想和你聊聊天。”
闻言,楚材稍微放松了些,但出于对师父的尊重,他还是不敢太放肆:“您想聊点儿什么?”
行秀问道:“听说昨晚有人来看你了?”
“嗯,是徒儿的一个朋友。”
“只是朋友?”
“是。”
“不见得。”
行秀盯着惊慌失措却又要强作镇定的楚材,笑意渐深:“我可以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那个人很重要,在你心里的地位不亚于你的亡妻。”
还有什么是自己师父看不出来的呢?楚材索性承认了:“您说的没错,他是很重要的人。”
这时,慧真端了两杯温热的新茶进来,又把行秀方才用过的茶杯收了出去,他走后,行秀接着问道:“湛然,若你必须在欲望和秩序当中选其一,你会选哪个?”
楚材答道:“秩序。欲望虽是人之本性,但不能因欲而破坏这世间原有的法则。”
行秀慧眸微眯:“真的吗?可你现在正在做的事,就是在破坏法则。”
楚材一惊:“请师父赐教。”
行秀解释道:“你是漠北的臣子,你若真的重视秩序,就不该因一时冲动而贸然回到中原,弃职责于不顾。”
对此,楚材深以为然:“不瞒您说,这件事徒儿做得确实不好。”
虽然语气严厉了点儿,但行秀并没有责怪楚材的意思:“虽说你只是个孩子,难免意气用事,但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惯着你。”又问:“还记得你去漠北之前我告诫你的那句话吗?”
楚材颔首:“忘死生,外身世,毁誉不能动,哀乐不能入。”
“知之非艰,行之惟艰。”话至此处,行秀的眉目之间不禁流露出了怅然之色:“你是红尘中人,不求你抛却七情六欲,但秩序即为理性,你必须时刻避免感情用事,才能维护自己的选择。”
细想从报恩寺出来之后楚材的所作所为,真是应了行秀口中的那句行之惟艰:“湛然常寂、波澜不惊,师父的教诲徒儿一直谨记在心,但它真的太难做到了。”
行秀语重心长:“何为波澜不惊?一是冷静,二是坚定,而你最大的问题,就是不够冷静。湛然,你记住,如果你想在你所坚持的道路上长长久久地走下去,就绝不能让感情影响你的信念,你必须冷静而坚定,再难你也要做到。”
这番话,让楚材受到了一些鼓舞:“是,徒儿受教。”
趁行秀用茶的间隙,楚材向他问了个问题:“师父,徒儿有件事想要请教您。”
“说吧。”
“面对生灵涂炭的现状,却只能做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无奈之余又觉得未来渺茫不可期,不知这样的心态要如何纠正呢?”
行秀将温热的香茗咽下,轻描淡写地答了一句:“做好你当下该做的事,不要想别的,现在还没到用你的时候呢。”
见楚材沉默不言,行秀又道:“还是那句话,无论何时都不要被情感左右,凡事皆立足当下,湛然处之即可。”
“还是感情问题……”楚材自嘲地笑了笑。
“无妨,慢慢来。”行秀指了指楚材的茶杯:“快尝尝这茶,好的很呢,再不喝就凉了。”
傍晚,残阳如血,暮霞溢彩。
在瓮山泊的湖心岛上,一名皎若玉树的白发少年正举着鸟食站在湖边,安静地给从湖面上飞来的水鸟喂食。未几,一只金棕色的大鸟儿猝然闯入了少年的视线,它以流星赶月之势向一只肥美的水鸟冲去,啪地一声就把那可怜的小东西给摁到了地上,快准狠一步到位。
聚集在此的水鸟全被吓跑了,连带着惜海也不高兴了:“放开它。”
赤温把那鸟儿死死地踩在爪子底下,显然不想听惜海的话,后者剑眉一横,加重了语气:“快放开它!”
赤温还是不听,惜海无奈了,就叹了口气道:“行行行,那天的野猪分你一半。”
闻言,赤温瞬间化作了人形,他扬手放走了那只水鸟儿,轩朗无暇的面庞上挂着奸计得逞的笑:“算你识相。”
正好鸟食喂完了,惜海就转身向不远处的小亭子走去,赤温快步跟上他,问道:“所以说,一段时间之内咱俩就闲着了?”
惜海瞟了他一眼:“本来也没干什么,他们的缘分是注定的,你我只能算是引导者。”
赤温点头附和。又问:“你主人身上的那股气息确定不具威胁性?”
惜海肯定道:“嗯,我一直都在关注那股气息,谁知道会消失得那么快,后来我去问过主人,那股气息是藏在他体内的一个人,应该是类似于前世的存在。”
赤温道:“那天我主人说他也有这种情况,只不过在我遇见他之前,他体内的那个人就消失了,所以我从未在他的身上发现过异常。”
两个人走到亭子里坐下后,惜海问道:“对了,那天你把你身份造假的事儿告诉你主人的时候,他是什么反应?”
纵使惜海的表情一本正经,赤温也知道他就是想看自己的笑话:“他说他就没信过我是什么金雕王子,然后他就罚我变成狼的样子,把我撸了快半个时辰。”杰伊文学网
惜海不禁发出一声嘲笑:“漏洞百出的身世,换我我也不信。”
“这可是临场发挥,能编成这样儿已经不错了,你行你上啊!”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会跟主人撒谎?”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无趣?”赤温双手抱胸,嫌弃一嗤:“戈壁滩上的石头都比你好玩。”
惜海毫不示弱:“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金雕种群的威风全毁在你手里了。”
赤温挺能嘚瑟:“那也不影响你是我的手下败将,打了这么多次架,你一次也没赢过。”
话音刚落,惜海起身欲走,赤温见状,连忙嚷嚷道:“喂,这么快就认怂啦?”
惜海一打响指,把翅膀变了出来:“我要赶紧回去把野猪解决掉,省得你又来抢。”
坐在原地的赤温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嘁,不给就不给,谁稀罕呐,那玩意儿我自己也能抓!”
惜海就跟没听见他说话似的:“那么肥一只猪,生吃可惜了,干脆剁成块儿烤着吃吧。”
赤温的耳朵尖的很:“烤着吃?”他嗖地一下就闪到了惜海面前:“我也要吃烤肉!”
“你不是自己能抓吗?”
“我就是想蹭嘛……”
“不给。”
“你刚刚都答应了!雄库伦~海东青美人儿~给我分一半嘛……”
“就是不给。”
“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
“不知道,但是听说认错就能讨到好处。”
惜海盯着面前这个比自己稍微高一些的金瞳少年,心想这么完美无缺的一张脸,一定是拿脑子换的吧:“那我问你,我真的一次都没赢吗?”
赤温很不情愿:“也就那么几次……”
“几次也是赢!”
“哦……”
赤温一脸委屈,就差原地对手指了:“既然我已经知错了,你就分一点烤肉给我吧,求你了~”
惜海又无奈了,这家伙还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啊:“给给给!”
赤温当即喜笑颜开:“多谢多谢!海东青美人儿,你最好了!”
“谁信你的鬼话,翻脸比翻书还快。”惜海把翅膀收了起来,靠到了旁边的亭柱上,他望着夕阳下闪着金红微光的粼粼湖面,不觉两靥生愁。
“喂,你怎么了?”赤温问道。
惜海叹道:“那股气息消失了,总觉得丢掉了一条重要的线索,也不知你我的身世之谜何时才能解开。”
赤温对自己身世的执念要比惜海弱一些:“迟早会解开的,但即便不解开,也没什么影响。”
惜海垂眸:“是,但我还是想知道,你我究竟是为各自的主人而活,还是为自己而活?”
赤温回答得理所当然:“想要搞清身世,不就是为自己而活吗?”
惜海一本正经:“所以我才想要搞清楚,我们不是主人的附属品,没必要什么都围着他们转。”
赤温走到惜海身边,拍了拍他的肩:“我懂你意思。”又道:“你想去夏国吗?”
“去那儿干嘛?”
“玩啊,那儿有彩虹一样的山峦和千奇百怪的巨石,可好看了。”
惜海感兴趣了:“是吗?我从来没见过。”
“那就走吧!”赤温说完就摇身一变,化作一道金光冲上了天空,惜海也立刻化作白光跟上他,一齐朝着夕阳的方向飞去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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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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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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