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个裘牧霆的血脉,也未尝不可,裘牧霆这样优秀,若是生出一个长得跟他相似的小小奶团子,应是可爱极了,瞧着心里就美得冒泡泡,让林瑞宁心痒痒,蠢蠢欲动。
从前坚定不摧的不生、对生子天雷滚滚,如今,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咳咳,原来他也不是那么有骨气的人,或者说,为了裘牧霆妥协,也不是一件坏事。
林瑞宁将脸颊埋在裘牧霆后背,笑意更深,喉咙发出的笑声更加愉悦。
小哥儿任性,又竟将自己当做幼儿来哄,裘牧霆无奈又好笑,扶住哥儿环在腰腹上的手臂,“瑞宁,不可胡闹。”
虽如此,他心中最后一丝戾气也随着哥儿的软语欢笑荡然无存,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坚硬如铁的肌肉总算不再那样硌人。
“世叔怎知我是胡闹?难不成世叔不愿与我生一个我们的孩子?”林瑞宁佯装生气,胡搅蛮缠,“罢了罢了,我就知世叔不耐烦……”
裘牧霆低笑,脑中关于那个养子的烦恼震怒散去,转身将哥儿拥入怀中,伞压得极低,遮住了不远处旁人的视线,在哥儿眉心落下一吻,抵着他的额闷笑,声音低得只他们二人能听到,“那就辛苦瑞宁了。”
伞重新抬起,林瑞宁耳垂已红得滴血。
裘牧霆先行一步,已然离去。
林东恒老脸黑沉黑沉的,方才自家哥儿口出狂言要给裘牧霆生儿子,他都听到了!
还未出嫁,便这样大胆!且别以为伞遮挡着,他便不知二人做了甚么!
他爹一副自家好白菜被拱了的愤懑不平模样,林瑞宁不好意思摸摸鼻子。
林东恒双手负于身后,黑着脸重重清嗓子训斥,“咳咳!还不快回去,还有,你自己的身子自己怜惜,便是没了一个裘邵言,若真想要孩子,也可从旁支抱养一个,说那些话做甚么。”
他也是怕的,虽哥儿已被断定难有子嗣,但万一呢?若是有了,该如何?身体康健之人,生一回孩子也是在鬼门关前走一遭,难以想象哥儿虚弱之躯……
看来哥儿平时虽性子沉稳,但到底是孩子,许多事不知轻重,还是要叮嘱书儿多教导一些,在此事上防一防,磨有孕才好。
林东恒打定主意,眉间忧出深深的“川”字,心中更是没有了要嫁哥儿的喜悦,唯有担忧与牵挂。
然再不舍,日子也是过得飞快。
一晃眼,便已到十月十九。
临阳镇连日的阴雨总算停了,积云散去,漏出几许冬日晴光,晒久了也暖融融。
林瑞宁独自坐于屋内,安安稳稳拿着本书翻看,外头喧闹喜庆的声音隐隐传入耳内,他微微勾唇。
是府里头在布置,明日他就要出嫁,今日便彻底忙起来了,准备的一应喜庆寓意好的装饰,张灯结彩,加之临阳自古以来的风俗便是办喜事的前一日便开始备菜,邀亲近一些的亲朋先来暖席。恰好今日又是冬日初晴,适合走动,人闷了这样久,好不容易活动,又逢喜事,便更精神。
还有人说宁乐县主是福星转世,仁心厚德,老天爷也偏爱的,不然为何这雨早不停晚不停,偏偏在宁乐县主要嫁人时就停了呢?就是因为老天爷也不忍耽误宁乐县主呀!
想着云书昨夜的提醒,林瑞宁放下书,先看了次空间里头粮种的情况,眉心一松,再次笑了起来。
成了,也不枉费他耗费如此多灵气,连如今空间灵泉水涨满一次灵泉的时间都久了一些,付出成本极大。
只可惜他的空间太小,能培育出的原始粮种有限,否则便可即刻广泛种植。
不过也不要紧,已经培育出的红薯与土豆与一般农作物种植方式不同,土豆只要芽眼密集,一颗土豆可分成数个种子,红薯更是可先培育成红薯藤,生长速度快,不断收割红薯藤扦插便可。
临阳是冷了,不日该就要下雪了。
但临阳却非大夏国最南方,最南方的三个洲府,是百年难得下雪的,常年绿草如茵,虽有霜水却不会下雪,用秸秆覆盖也可避免一二凌寒,眼下正适合种土豆红薯。
林瑞宁对自己培育出的两种粮种十分有自信,必会成功,若是在另一种情境下,他会握在手中。然国难当头,来年当是饿殍遍野……罢了。
林瑞宁坐于桌边,单手撑腮,修书给李沧澜,漫不经心的笑。
他写得轻松简单,却不知两日后,正为来年不可避免的战争而寝食难安的李沧澜在看到信后,激动得自椅上摔了下来!被惶惶的近侍扶起时,却满脸喜色哈哈大笑!
被留下议事的众大臣大惊,还以为他们的新帝忧虑过度,而致精神有些失常了,毕竟新帝心系天下忧国忧民,无疑是位千古明君。
恰好外头皇后熬了参汤亲自送来,听闻里头动静,毫不犹豫快步闯入,脸色有些惊惧。
却被李沧澜握住手腕,那张俊脸一扫郁气,开怀朗笑,“芷兰,我大夏国有望了!天佑大夏,好一个宁乐县主,好一个林瑞宁!”
皇后接过信一看,双目睁大,“脑袋大的土豆??!男子手臂粗的红薯?!”
由于惊愕,端庄的皇后声音都有些尖锐。
众大臣倒吸一口凉气。
“臣听闻……土豆与红薯,好似从没有这样大的?”众人迟疑,小心翼翼问道。
多数大臣从未躬亲农事,纷纷看向一名须发皆白弓着背脊的大臣,他便是皇后的父亲,也是知识渊博的太傅,更常与民同乐,与民同耕,知民情,察民苦。
太傅开口,“禀皇上,老臣与民耕种十数载,见过的土豆,最大的不过新生婴儿拳头大小,而红薯,则长长手掌长,拇指粗。”
李沧澜却并未被浇灭半分热情与亢奋,哈哈大笑,更是拍桌道,“朕相信他,他可是裘牧霆选中的夫郎,更是深藏不露的神医,亦是千古以来唯一的外姓县主!”
他亲封的县主,新朝第一位县主,不知为何,尽管信中描写十分荒谬,李沧澜却无端的深信不疑。
他信林瑞宁有如此实力。
更何况,林瑞宁信中所言若是真的,脑袋大的土豆,成年男子手臂粗的红薯!李沧澜眼中闪过狂热,仿佛看见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
李沧澜当即书信一封给林瑞宁,却仍旧是按耐不住,当即便亲自出宫,竟然追着去西北的送嫁队伍去了……
这样大的事,他必须亲自与林瑞宁当面商议。只可惜林瑞宁告知他这消息太迟了,若是早几日,林瑞宁还未出嫁,他便可去临阳寻他,便不用这样巴巴的还追着送嫁队伍,一国之君,着实有些丢撵,咳咳……不过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也不算丢撵罢!m.jieyidazhiye.com
当然,这是后话了。
林瑞宁写完信,忌女便从外边回来了,俏丽面容亦是容光焕发,一身讨喜的桃粉色衣裳与上下首饰,以利落为主,却比一般的富家小姐还贵气几分,林瑞宁本也是当她是小妹妹养着的,若非她不肯,还可更华丽逼人。
“少爷,”忌女为少爷欣喜,“都布置好了,奴婢从未觉得,原来这座宅子还能这样好看,真是好热闹,来了好多人呢。”
林瑞宁捏了一把她红扑扑的小脸蛋儿,将信递给她,让她交给商十,后者自会知晓如何做。
忌女吐舌,幸灾乐祸,“他吃了几杯酒,该是要用冷水泼脸才走得动了。”
“那便泼。”林瑞宁低低闷笑。
忌女将信仔细收好,笑眯眯的,“少爷,夫郎先让奴婢回来,告知少爷一声,那些婶子夫郎小姐少爷的,就要来了,少爷先洗个脸,精神些。”
“好。”
这是昨夜云书叮嘱过的,也是临阳的习俗了,明日出嫁,今日哥儿可接待闺中好友与亲戚家的夫人夫郎。讲究些的,还要将里头“没福气”的筛一筛,是见不到他的。但林瑞宁早知那些夫人夫郎哥儿姐儿惦记自己许久,即便自个身子不好,不开铺子足不出户了,也不见客,却仍然时常写信给自个,捎礼物吃食药材,这时若是因为哪个无父或无母便拒见了,那真是伤人心。
有人对自个好,林瑞宁也是从不吝啬对那个人好的。
在忌女的伺候下,林瑞宁洁面洗手,穿戴整齐,房门也开着。
不多时,便见一群莺莺燕燕簇拥着扶着云书而来,正是那群许久不见的夫人夫郎哥儿姐儿。
林瑞宁站在房门口迎,身姿纤纤面容昳丽,眉目多情眼神却清明温润,唇边含着温柔的笑,一如初见模样。
他便是那一朵开得艳丽却又高洁的花儿,自有一身清香,只需盛放,蝴蝶便已被迷得神魂颠倒。
众人不知不觉已纷纷不舍落泪。
张玉如大胆抱住他纤细的腰,“呜呜呜,瑞宁,你要嫁人了,戎城那样远,呜呜呜。”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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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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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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