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他问。
我没吭声。
后背一暖,林余恒将我整个人捞近他的怀抱里,他的双臂紧紧的搂着我,用鼻子蹭着我的颈间,小声的在我耳边嘀咕了一句:“光是搂着你,都让我上瘾。”
男人特有的刚毅的气息喷洒在肩颈,我忍不住痒,缩了一下脖子。
发现了我的动作,林余恒手臂一用力,将我压在身下,唇间一软,顿时属于他的气息紧紧的将我包围。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像是温柔的咒语在我耳边轻轻蛊惑着:“别怕。”
“余恒……”带着颤音,我唤了他一声。
“嗯?”他在我耳边吹气,上翘的尾音,带着说不出的性感。
“我、我有些紧张……”如实说出自己的感受,惹来了林余恒的轻笑。
“只有我们两个,紧张什么?”随着极富磁性的声音落下。
“别……”哽咽着嗓子,脑海猛然的闯入了不堪回首的记忆,胡乱的挣脱他,我紧紧的抓着被子,眼睛里带着湿意,用恳求的语气说:“余恒,我很怕,我们说说话吧。”
像是被暂停了动作,林余恒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停顿了好几秒,才缓缓开口问我:“黎离,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
我既不是修女也不是性冷淡,思想虽然有些守旧但也不至于复古,现代人开放的思想我都理解,只是我自身原因,让我在这方面的事情上,有些恐惧。
“没有,”我连忙否认:“与你无关,是我,我有些怕。”
从我身上下去,林余恒伸长手臂让我躺进他的怀里,接着收紧了手臂,又给我掖了掖被子,才说:“我太鲁莽了。”
手抚在他胸膛,摇了摇头,我说:“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头顶响起林余恒的轻笑声,他安慰的摸着我的后背,语气中带着无奈的笑意:“感觉我像是一个变态大叔。”
被他的话逗笑,砸了一下他的胸口,心情似乎也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
“余恒,说说今天的事情吧,我还不困。”
“好,”温柔的声线,是对我的宠溺:“关于今天的事情,有什么想问的?”
调整了一下姿势,我稍稍抬头瞧着他的下巴处,想起李明朗在包间里说过的话,不免的有些好奇:“余恒,为什么李明朗说,在老宋埋的一条线断了?他还说给老宋的婆娘瞧病?是什么意思?”
喉结上下滚动,林余恒像是在组织着语言,好一会儿才说:“老宋与我,从来不是盟友,所有的和气不过是逢场作戏,明朗从国外回来以后,一直在医院上班,我们的交集也都是秘密进行,在外人看来,我们关系非常普通。”
顿了一下,林余恒低头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继续说:“明朗出色的医术,让他在医学界很快就展露了头角,老宋主动找到他,给自己的老婆看病,老宋这个人谨慎的很,想安排人到他的内部很难,明朗意外的得到了机会,自然要把握。”
听得有些不明白,商场上无非就是利益争斗,我听着林余恒的话,怎么跟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呢。
“为什么要把人安排在老宋身边,你要打败他,不也应该是把人安插在他的公司吗?”
皱着眉头,我说出自己的疑惑。
“黎离,”他用下巴蹭了一下我的头发:“关于老宋和我之间,用水火不容来形容最贴切,这其中包含了许多,今晚先睡,以后有机会再讲给你。”
见他没多说,我也不想一直追问,毕竟这可能关系到林余恒公司的秘密,而且对商场上的斗争,我也没多大的兴趣,问起老宋,不过想缓解一下之前的气氛。
主动搂上他的腰,往他怀里钻了钻,我点头,‘嗯’了一声说:“好,睡觉。”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揉着惺忪的眼,迈步走出卧室,发现林余恒正在做早餐,见我醒了,林余恒煮着粥,稍稍侧身,笑着对我问候了一声:“早,老婆。”
清晨的阳光洒下,瞧着林余恒迷人的笑,我一时被气氛感染,想叫他一声老公。
“早,老……”
仿佛有一颗枣核卡在喉咙里,刮的嗓子极其难受。
“老男人……”
笑容收敛,明显感觉林余恒的脸黑了几分。
抬手往前一指,我露出一个迷迷糊糊的笑,假装自己还没睡醒的睡醒的样子对他说:“我去洗漱哈~”
往脸上拍着凉水,心里暗暗责备自己是不是哪里不正常,好端端的怎么就叫不出来老公呢?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象成林余恒的样子,我像是个傻子似的抻着脖子对着镜子里同样傻呵呵的倒影叫了一声:“老公。”
靠!将手上的毛巾一摔,这算是什么毛病!要是我这辈子不能当着林余恒的面叫出老公两个字,万一他怀疑我是不爱他才叫不出来的,那可怎么办?
有些躁的整理着毛巾,洗漱好以后来到餐桌前,我蹭到椅子上,接过林余恒递过来的粥闻了闻,特别香。
坐在我对面,林余恒喝了一口粥问我:“喜欢叫我老男人?还是嫌弃我?”
有些不好意思的扯了一下嘴角,我学着林余恒哄我的样子,抬手伸长了手臂去揉了揉他的头发,柔声道:“就是个昵称,哪会嫌弃你老,瞧瞧这肌肉,多厉害!”
说着,我还捏了捏他的手臂,顺带着竖了一下大拇指。
没想到林余恒还挺吃这一套,他挺直了腰背,脸上洋溢着笑:“你还年轻,我舍不得老。”
心里好似塞了一罐蜂蜜,连嘴里的粥都变得发甜。
吃完了早餐,换好衣服,瞧见林余恒在阳台打电话,眉宇间蹙起,像是有事。
等他挂了电话,我试探的问了一句:“余恒,是关于周文杰的电话吗?”
摇了摇头,他回:“不是,周文杰那头一有动静,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穿上外套,搂上我的肩膀到玄关处换鞋:“安心去上班。”
我们各自出发离开别墅。
踏进公司,刚整理好文件,收到了佳琪询问我位置的信息,我把自己的地址发给她,不出十分钟,佳琪就杀了过来。
推开我办公室的门,佳琪换了一身正常应季的衣服,将我昨天给她的外套跨在手臂上,进门打量一圈我的办公室,有些夸张的‘哇’了一声。
“黎离,没想到你又回来给沈然打工了,沈然可以啊,我刚进来看门口挂着经理的牌子,头衔不小啊,以后我来找你,是不是得说,找黎经理了?”
懒得听她打趣,抬头示意她坐,给她接了杯咖啡,放到桌子上说:“去看过沈然了没,前段时间我们回学校吃饭,还提到你了。”
将手臂上的衣服挂起来,佳琪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握着咖啡说:“没去呢,等会在过去。”
喝了口咖啡,佳琪脸色一变,眉头皱起拧成一个结问:“先说说黎夜的事,事情进展的如何了,我昨天听的不是很明白,感觉当时气氛挺紧张的,也没敢多问,到底怎么回事,黎夜可是百年一遇的好男人,那娘们怎么就出轨了?”
深吸了一口气,我长话短说,简单的把发现丹丹出轨的全过程告诉了佳琪,听完以后,佳琪一拍桌子,愤怒的说道:“这娘们就该死!黎夜当年对她付出多少,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感恩?还联合外人害黎夜,就应该千刀万剐,弄死她!”
佳琪的怒气我理解,当初我知道丹丹出轨的时候,心情比她还要糟糕,安抚了一下佳琪的情绪,我说:“事情已经这样了,能做的就是将我哥的损失降到最低,关于孩子不是我哥的事,我还没说呢,也不知道我哥知道了会怎么样……”jieyidazhiye.com
想到这儿,我有点头疼,上次我哥不过是看到丹丹跟别的人出去过,就喝的宁酊大醉,这事他要是知道,还不得寻死觅活?
抬手一口喝光了咖啡,佳琪将纸杯用力扔到垃圾桶里说:“我出去到沈然那儿透口气,一会儿再来找你。”
见佳琪起身,我忙叮嘱了一句:“沈然不知道我哥的事,你别跟他说。”
手搭在门扶手上,佳琪回眸点了点头:“放心,我心里有数。”
在佳琪去找沈然的功夫里,我接到林余恒的电话,他说:“黎离,黎夜去中心医院了,周文杰在,你现在去拦住他。”末了,又加了一句:“丹丹的孩子没了。”
也不等我反应,林余恒那边电话就挂了。
握着手机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赶快摸索钥匙拿上包,匆忙的下楼。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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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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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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