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别跟小姨抢,去跟小舅吃那盘肉去”招娣看着儿子欺负小妹,于是说道。
“就不,我就跟她抢,谁让她今天欺负我来着,还想打我呢”小宝说。
“行了,小孩子家家的,哪那么多事儿,你再这样我生气了”招娣吓唬他。
“就是嘛,不信你问小舅,他和傻姨家的家正哥要打我和小舅”小宝开始忍不住了,今天下午受的气这回一定要找回来。
这时拴兄知道,小宝要出卖他,用那双大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小宝,想吓唬他赶紧住嘴。但越是这样,小宝越是来劲。
“多大点儿事,小孩子打打闹闹,再正常不过了,家正不也经常替你们报仇吗,吃饭,吃完饭姥姥给你主持公道。你看我们拴住就不计较,是吧”王秀花对这几个小家伙的事一清二楚,一边摸着身边拴住的头,一边笑着说。
“小舅是被打怕了,不敢说话”小宝今天一定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谁敢打我儿子,是那个家正吗”王秀花一听说宝贝儿子被打怕了,也开始相信小宝说的是真的。吕家正打村子里的小孩那是出了名的手黑,经常打得村子里的小孩子头破血流,为此铁柱没少给人道过歉。但她也听说这孩子和她的一双儿女关系很好,经常替这两个出头,所以也不计较。要是那么手黑的打他儿子那可不行,万一留下什么暗伤,那可不行。说完撩起拴住的衣服开始检查,也没看到什么受伤的地方。最主要的是小孩子打架没轻没重,踢裆、打脸、踹肚、薅头发哪儿都不顾及,脱了裤子看拴住的小机溜子也没青紫,这才放心,其他地方打打也没关系。
“没打没打,家正哥从来不打我”拴住一边扭着小屁股,一边说。
“他说要是我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他和小姨就有我们好看。”小宝说
“行了、行了,吃饭吧,没多大事啊,一会儿吃完饭姥姥给你做主去”这时王秀花也放心了,大家继续吃饭。
小宝一看大家都不当回事儿,委屈地说道:“他和小姨来咱家偷看我大我妈透架架,不让我们看,也不让我们说,要是我们说了就打我”小宝虽然不知道透架架是什么,但也知道肯定不能偷看的,这事说出来家正和小姨肯定得被大人打一顿,自己也就报仇了。
一听这话,几个成年人都脸一红,尤其是招娣。张大军低下头尴尬地扒拉着碗里的饭,念睇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忍不住吃吃地笑出声来,大家就更尴尬了。
“哪儿学来的这些脏话,以后不许再说了,谁说我就打谁”王秀花尴尬地说了句,然后对着拴兄说:“尤其是你,一点儿女孩子的样都没有,再做这种没皮没脸的事看我不打死你。”
小宝以为会有一场好戏,结果只是让拴兄挨了几句骂,没达到自己的目的,也觉得实在是无趣至极,也就没什么可再告的状了。
小宝不知道的是,这事大人们都心照不宣,本来就是一些再正常不过的事。刘有德家的房子也是两间卧室,招娣两口子来了后,刘有德和张大军、拴住、小宝几个男的住西屋,她们几个女眷住东屋。王秀花这几天都能感觉到张大军的眼神总围着招娣转,有时候还偷偷地看她和来娣的后面。
正当年的两个年轻人,这一个多礼拜没接触肯定有火,再不给制造机会指不定这个女婿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所以她也是故意打发两人回来泄泄火的。王秀花这些年见过的男人多了去了,这个女婿她从心里是看不上的,虽说要家庭有家庭,要模样有模样,但就是觉得不是很正派。再说了,哪有那么多的正派人,其实大家都一样,成年人的世界就是围绕着这么几件事,刘有德、她、铁柱不都一样吗?没做出格事的人,那也基本就是没能力的人,这种事要讨论起来那可就没完没了了,只要招娣看得紧他也出不了什么岔子。过了两天招娣一家三口就回方山县城了,大人们依然在忙,孩子们依然是玩儿得不亦乐乎。
这天吕家正和拴住拴兄在玩儿捉迷藏,该拴住抓人,家正拴兄他们两藏了。躲了好几个地方都觉得以前藏过不安全,这时吕家正说,我知道一个地方他肯定找不到。听着拴住的数字快数完了,赶忙拉着拴兄矮着身子往自己家屋后跑,那有一个很隐蔽的菜窖,门口用一个木板挡着,木板外面立着点儿柴火。柴火都捆成几个小捆,轻轻地挪开,打开木板人钻进去以后,再把木板合上,柴火的捆上都有绳子,一拉绳子柴火就把木板又堵严实了,从外边看是看不出来的。木板并不是一个整体,是由一条一条的小木板订成的,中间有几个大的缝隙,这样从里面可以透过缝隙看到外面,但是如果没来过的人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
其实每家都有这样的菜窖,就是先在地上挖一个三四米深、长宽都有五六米的大大的土坑,周边用木头加固,上面再架上横梁,然后再堆上厚厚的麦秸和玉米杆子,最后再用土将这些都盖上压实。门口到里面先是一个坡度很小的缓坡,有的人家则是放个梯子,这样冬天在里面储存蔬菜就不会被冻。铁柱家是种蔬菜为主,又是工程兵出身,所以他们家的菜窖盖的很大,也很豪华比一般人家的房子都大。在菜窖里还放了张床,上面也有被褥。吕家正也是看铁柱经常从里面把被子拿出来晒,才知道这个隐蔽的好地方。还有一个好处是,这个菜窖从拴兄他们家屋后的土坡后面可以直接跑到门口,这样就给拴住一个印象,他们是往自己家那边藏了。杰伊文学网
果然拴住上当了,他在数数的时候偷偷地通过指缝,看见两人从他们家那边跑,于是就去那边找。两人看了看,拴住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发现这里,估计是安全了,就躺在床上小声说着话。
“你们家的菜窖可真隐蔽,不是在东边吗,怎么这还有一个,还放张床,床上还打扫得这么干净,你大经常在这睡觉吗?”
“我也不知道,我大每天都是在家睡,没见他在这睡过。”
“这里可真隐蔽,我估计除了你大谁也找不到。”
“那是,现在还有我俩”他们不知道这地方还有一个人经常来,那就是拴兄他妈王秀花,来的目的我就不用多说了,大家也都猜得到。
“前几天的事拴住和小宝告状没有?”
“拴住没有,小宝告了。”
“小宝这个叛徒,下次来看我怎么收拾他,你大你妈打你没有?”
“没有,就是骂了我几句,又不是我透打我干嘛”
“那打没打你大姐和姐夫,不是他们透了吗?”
“人家结婚了,透也没事”
“透架架真得那么好?听他们高兴的那样子。”
“我哪知道,我又没透过。”
“那我们俩也透架架玩儿,试试。”
“试试就试试,我不会,你会吗?”
“这有什么不会的,不就是男的压着女的吗?”
“那你躺下,我压你”
“嗯,你来吧”
过了一会儿
“这有什么意思,压得怪难受的”
“好像他们还脱衣服,你看那天你姐他们透完后才穿的衣服”
“哦,对、对、对,想起来了脱了衣服把你的机溜子放在我的板溜子上,你还得前后活动”
又过了一会儿
“这也没啥意思啊,他们到底高兴个啥,像偷吃了什么好吃的似的。”
“是没什么意思。你看人家都是男的吭哧吭哧,女的嗯嗯啊啊咱也那样出点声”
“吭哧吭哧”……“嗯嗯啊啊”……
“还不是一样,没意思,不透了,我们出去吧。”
“真搞不懂那些大人,这有什么意思,哪天还得看看大人们还有什么绝招”
……
两人从地窖里出来,这时的拴住急得快哭了,他把吕家正家和自家的所有角落找了个遍也没能找到他俩,看着这两人突然出现,只能是趴在地上让两人一人骑一圈。
一旦有了明确的目标就总会想方设法弄明白,这就是吕家正的性格。他为了弄明白为什么大人们透就好像很高兴,但他和拴兄为什么就没任何感觉这件事,有好几个晚上都故意装睡,等着铁柱和傻妹透架架。但接连几个晚上,铁柱要不就是回来倒头就睡,要不洗洗身上出去,等他都困得不行了,迷迷糊糊听到铁柱回来后又洗洗然后睡觉,总也没做他想看的事。
这天吕家正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铁柱才回来,一进屋看着家正都冲着炕里睡,嘿嘿地笑着,自言自语地说:“这孩子睡觉太不老实了,一晚上能转八圈。”说着上来把家正抱起来摆正。
这其实不是家正睡觉转圈,是他故意的,因为之前他看见过大人的动作,经过他和拴兄仔细研究后发现。他们最大的秘密其实是在后面,所以他侦察“敌情”就要从后面,这样不仅自己对“敌情”了解的更充分,也不容易被“敌方”发觉,他们都是头朝窗户的。
铁柱在堂屋洗了洗很快就回来了,光着身子看着儿子又转了一圈,笑了笑没再管他。不一会儿,听着儿子睡沉就拉过傻妹开始了战斗。今天晚上的月光还比较明亮,又是夏天正是家正弄清“敌情”的最佳时机,他将一切细节全部搞了个清清楚楚,总算是知道了大人的绝招了。随着“啵”的一声响,战斗结束了。
第二天就找了个机会和拴兄再次实践,结果还是没意思。
“你不是说你都清楚了吗,我怎么还觉得和以前一样,没意思”
“大人的机溜子会变形,我的不会”
“他的刚开始这么长,等到变成这么长时才往板溜子上凑,然后就这样这样,“啵”前面完了,然后再从后面再来一次,“啵”后面也完了,才舒服,机溜子还能吐沫沫”
“瞎说,你骗人,我不信,哪能那么变形,那不和老杜家的叫驴一样了。你给我变变看”
……
“我的变不了形,等长大可能就行了。”
“咱们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你看你的就这么点儿,多会儿才能变成这么大,那得等到啥时候。”
“反正是只要这里都长出头发了应该就行了。他们这里都长头发,女的也长。”
“噢,等咱俩都长头发了我就做你老婆,咱们再透”
……
1984年秋天,吕家正和拴住、拴兄都开始上小学,三个人分在了不同的班,但关系还是非常好。吕家正很快地就成了同年级里的孩子王,虽然他的身材并不高大,但并不妨碍他的江湖老大地位,只是他们早已经忘记去年想要研究的事,开始把心思放在其他各种更有意思的游戏上了。
吕家正和拴住拴兄三人每天都是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回来后也在一起做作业,三个人形影不离。在学校里,低年级同学的打架事件里,基本都有三个人的身影,都是以胜利者的一方出现在老师的办公室,罚站、叫家长那是家常便饭。要是有一个礼拜没被叫家长,铁柱都有些不习惯,心里更担心这孩子不会闯什么大祸吧。但吕家正虽然打起架来下手很黑,但是从来不主动欺负别人,这一点铁柱还是比较欣赏的,大多数的架都与家正的傻妈妈有关。
铁柱一直比较惯着家正,在给别的家长道完歉后,也没说过家正一句重话,反而偷偷教家正打架的技巧,别往太明显容易出伤的地方招呼,要打那些一下就让对方失去反击能力,还不容易造成大的伤害的地方。这样就更增长了家正的信心,不能不说这对父子也是极品。
两年后的夏天,由于招娣和张大军在县城里开了家饭店,生意非常火爆,实在忙不过来。希望刘有德夫妇能去给帮忙,再说念睇也从初中毕业后就一直在家务农,整天和一些小混混在一起不是个事,能在县城里找份工作也挺好的,于是一家五口就都去了方山县县城。从此以后,铁柱和王秀花,家正与双胞胎之间的关系就慢慢地被淹没在时光的长河中。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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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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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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