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体的亲密让刘彻失去了理智,紧紧揽住她的腰将人贴进怀里,稍稍离开了些,喘了口气,唤了声阿娇,又低头含/吻住她的唇,待察觉她微微启唇,顿时被她甜得心尖发麻,握着她的后颈,无师自通地深/吻她。
胸腔里翻滚的都是想将她拆解入腹的渴望,刘彻好歹记起了两人尚未成亲,用尽了自制力稍稍离开了些,见她唇色/艳/丽,又低头缱缱绻绻地含/吻了两下,“阿娇,阿娇……”
阿娇心里很清醒平静,任由他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眉间耳侧,权当自己是团棉花,对方爱怎么揉怎么揉,可能她就是那种会被渣男骗财骗色没脑子的人,但她乐意,也兜得住,就无所谓了。
刘彻想要/她想要得身体/疼,尤其她近在咫尺,又异常的乖顺,并不敢看她颈肩上被他yun出的红/痕,克制地平复好胸腔里翻腾的猛兽,给她理好被他揉皱的衣服。
阿娇嘿笑了一声,撑着手臂坐起来,“在外面确实有些不妥当,我们先回屋里再继续。”重生是把双刃剑,好事是可以预警,避免痛苦和危险,救下一些人,坏事是让她失去了热爱一切勇往直前的勇气,她胆怯了。
刘彻给她勾得心神不稳,握住她的手臂,无奈道,“不闹了,陪我坐一会儿,待会儿送你回去,我便要启程去雍州了。”一则还有政务,不好让随官多等,二则他也想快些处理完巡查的事,早日回长安城与她团聚,让父皇赐婚。
阿娇早已经不在意那些繁文缛节,尤其她现在莫名的有些自厌自弃,“我是个意志不坚定拖泥带水的人,你嫌弃我啊。”他对别人可不这样,那想宠幸的就直接宠幸了,甚至都不管那是不是在亲戚家,不合适,或者是不是别人特意放的钩子,也自愿上钩,或者年纪差太大,会遭后人诟病为老不尊。
太多了,真的。
刘彻察觉到她情绪不太好,温声说,“不是,是因为想要堂堂正正娶你做我的妻子。”
阿娇一下站起来要走,“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只要离你远,不与你见面,就能过得很平静很快乐,就是正常的阿娇,而不是疯疯癫癫的阿娇,也不要给我送东西,我这辈子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她始终带着第一世的记忆,永远也忘不了他曾经拥有过那么多的女人,那么多的真爱。
卫子夫,李夫人、钩弋夫人,王夫人、尹夫人、刑夫人、李姬、陈姬、柳姬,有写诗词歌赋吊唁缅怀的,有为其招魂的,有入茂陵生生世世相陪相伴的,哪一段不是感人肺腑诚挚真心……
她被废长门,死后以翁主之礼葬在长安城东南三十里的霸陵县,那一块是阿母的墓地,是阿母给了她的尸身容身之所。
哪怕她理智地告诉自己,上辈子是上辈子,这一世是这一世,上辈子两人之间政治婚姻没有感情,她也做错了很多事,这辈子刘彻什么都不知道,他不该为上辈子那些事负责,但她依然很介意,很介意。
上辈子她不爱他,都在苦海里挣扎得喘不过气来,这辈子她心里有他,那些可预知的情形,光是设想一下,心脏便瑟缩成一团,连指尖都是疼的。
她无法下定决心,说服自己同他在一起,哪怕时间只截止到他需要子嗣之前,她也不喜欢这样反复无常的自己,远离他,她才能得到宁静,才能脚踏实地。
刘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握着她手腕的掌心一点点收紧,“阿娇,你在说什么。”
她才不要做那个在长门宫以泪洗面求他回心转意的阿娇!那样的生活过一辈子就够了!够刻骨铭心的了!
阿娇一下就甩开了,用几辈子都没有过的大声说话,“我说你真的很烦!很烦!以后除了公事,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了!”
刘彻僵住,长这么大,还未曾有人用这样憎恶的目光,放肆的态度同他说过话,难堪,愤怒,更多的是迷茫心痛,“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没有一点预兆就翻脸,你心里分明有我,为什么要自欺欺人,说这样的话,如果是怪我刚才唐突,是我的错,是我逾越了,你不要生气了。”
她才没有自欺欺人!一切错误的开始都是从他刺杀东它开始的,“你当初不如就让我嫁去匈奴好了!我愿意嫁去匈奴!我宁愿嫁去匈奴,也不想心怀愧疚,在这里跟你纠扯不清,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路上看见了,也全当做不认识!我说得够明白了吗!”
她很大力地用手拉手腕上的红绳,那线很牢固,她手腕和手指割出了伤口,血流不止,珠子裹着鲜血散落在地上,飞溅得到处都是,又把他腰间挂着的飞虎兽扯下来,一把扔出去老远,接着再不看他一眼,自己头也不回跑回了陶县。
她想一个人躲着哭一场,后又想起刘彻能准确地卡着时间找到她在陶县,大概是在他身边安插了人,就也硬憋住了,只是寒着脸把那些刘彻送的东西,连着盒子一起倒进了火盆里。
苏青苏云急忙要拦,“公主,您的手流血了。”
阿娇让她们都走开,等看着火盆里那些布老虎,钗饰,信,绢帛,全烧干净,这才让圆月把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叫出来。
“不是公主府和堂邑侯府的人,自己站出来,免得过后我查出来,闹得难看。”
陶七公主寻常待人温和,从不苛责,这时发难,众人面面相觑,噤声不敢说话。
苏青苏云见烧的都是太子送的东西,心知可能是出了事,也不敢隐瞒,出列求道,“公主赎罪,太子当初安排我们到堂邑侯府,只是想要保护公主的安全,并没有别的意思。”
苏青苏云是她刚重生回来那会儿出府时亲自招募到的游侠子弟,阿娇从未怀疑过,眼下见是她们,怔愣不已,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追究的了,只是吩咐说,“你们走罢。”
苏青苏云恳求留下,阿娇同她们相处了三年多,很喜欢两个能干的姑娘,但还是让她们走了。
舍断离,她必须要果决一点,对大家都有好处。
另外又出来两个,一个是并州官员安插的,一个是宫里来的,剩下平姑是太后赐的。
也不知平姑这几年是不是也往长安城送了消息。
阿娇也未同平姑多解释,只是自己去沐浴,换了身衣服,进了书房,坐下来把这几年陈栩他们送回来的测绘抱出来,一点点开始整合绘图,整个人沉静到工作里,慢慢平心静气,累到倒头就睡。
第二日清晨起来,阿娇如常去了窑场,每分每秒都在忙碌着,渐渐也就想不起那个掏心掏肺对自己好的人,也想不起自己是如何用恶毒丑陋的嘴脸伤害他了。jieyidazhiye.com
洛三洛九不知山坡上发生了什么,只见陶七公主先一阵风跑走了,主上在那树下站了半宿,山林里转了两个时辰,后头又在陶七公主院子外站到了快天明,回了驿馆后旧疾复发,高烧昏迷,再醒来时,写了两封信让立即送去了长安城,话语更少,不提阿娇两个字,不问并州事,不似以往会特意要玄色衣,政务缠身,每每忙到半夜,陶七公主四个字彻底成了忌讳,身边亲近的人,提也不敢提了。
被赶回来的苏青苏云洛一也没敢往跟前放,遣去别的地方做事了。
洛一端了药进来,刘彻一口灌完,等那阵苦药的冲劲过去,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南并还是没有来信么?”他放出了太子旧疾复发的消息,便是希望她听到,能想起他,他也不是没有自尊,只是想挽留她,不想同她这样,没有任何原因,就断了。
洛一稍年长,虽不识情滋味,却也跟着难受,他都想直接去一趟南并,把陶七公主绑来了。
那日主上在山坡下找了好几圈,找回了一只摔碎了的飞虎兽,一把染了血的红豆,大病一场,苏青苏云被赶出来,说公主把先前主上送的东西全都烧了,兄弟几人便大概猜到了一些,左右不过陶七公主狠心,要与主上分开罢了。
真是翻脸比变天还快,洛三先前多喜欢陶七公主,这会儿便有多生气,只碍于主上还挂心,便也都忍耐下来了,“说了,连药都没给了。”
她是真的不管他了,刘彻心中窒痛,将那串重新串起来的手串塞到竹筒里,心说她曾经拼死保护他,她性子又多变,他便要多一些耐心,可能她只是任性,过一久就好了,“把这个送去给她,我们尽快回长安。”
宫中来了消息,陶七公主无嗣的消息不胫而走,太后、父皇、母后都知道了,但这些事他都能解决,不会妨碍他们的婚事。
他已经写信回了长安城,父皇母后会为他们赐婚,她怪他也好,恨他也好,打他骂他也好,只要成了亲,两人绑在一起,她怎么闹,怎么任性,都随她罢。
他们五岁就定亲了,本就该在一起,为什么要分开。
算算时间,再过小半月,诏令就到了。
洛三想说什么又忍住了,应了声是,去办事了。
洛一劝道,“医师说伤还未好全,不宜颠簸……”
那更应该早些启程了,阿娇近来也回去长安城,他想去见她,刘彻心中有数,“乘坐马车,政务在路上处理便可。”
十月,临江王刘荣坐侵太庙,被征中尉郅都府受审,刘荣惊恐,狱中自杀,窦太后大怒,逮捕了郅都下狱,立刻便要东市问斩。
同月,皇帝偶感不适,诏陶七公主回朝看病。
阿娇知临江王是郅都的劫数,在郅都被调往京畿,再度受理宗室罪案时,便劝郅都称病推拒,但郅都为人刚正,奉了圣诏,阿娇阻拦不得,提前在临汾等着,诏她回朝看病的圣令一到,立即快马加鞭日夜不停往长安城赶。
她晚郅都没几日,又提前做了准备,所以赶来得及时,临江王昨夜自戕,太后刚让人抓了郅都。
午后处斩,她晨间到的。
阿娇让陈云陈栩去大理寺盯着,自己直接进宫,先去见皇帝舅舅。
南并在四年的时间里,一跃成为富庶的天府之国,自南并通往其他州郡的货运来往不绝。
盐、铁、织、粮种哪一样拿出来,都是数一数二的,陶七公主出了名的不藏私,哪个不懂新工艺的籍臣、农人、匠人去请教,都有专门的学官教授,哪里有了天灾需要支援,南并也先将钱粮送往国库,再由国库下放灾粮,因而非但并州的百姓拥戴她,朝中上下也有不少臣子对她连声称道。
太精细的图文刘启看不懂,但治栗内吏们赞不绝口,再加上并州上缴的税银逐年递增,刘启就有些后悔当初答应把她嫁去匈奴,幸亏这婚事是黄了。
只外甥女年过十五,有这样的才干,婚事上考量得就多些,刚知晓她子嗣有碍,没到一个月,便收到了儿子的来信,说想娶陶七做太子妃,请他赐婚。
刘启起初是不同意的。
一则四年前悔婚过一次,再提婚事名声不好。
二则堂邑侯府如今风头无两,陶七掌握着南并三郡的实权,将来再做皇后,外戚干政,于汉庭是不小的隐患,当年诸吕之乱前车之鉴后人之师,不得不防。
三则是无嗣。
太子妃无嗣本就是大忌,再加上他这外甥的脾性非一般的善妒霸道,先前两人定亲,长年殿连婢子都无,再看她十二岁远走并州,将封地治理成富庶国,便可知她绝不是屈居人下的性子,到时必然闹得鸡飞狗跳。
他的顾虑,儿子在信中都提到了,信上说他心悦于阿娇,非阿娇不娶,阿娇一无亲子,二来心向汉庭,三则堂邑侯府并无成器的弟子,外戚一事他心中有数,子嗣将来可去母留子,太孙养在阿娇名下,就是阿娇的儿子。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打消了刘启的疑虑,虽然他还是不太满意这门婚事,但毕竟儿子遇刺重伤,大老远先送信来开口求赐婚,他想想也就答应了。
赐婚的圣旨已经拟好,只望阿娇将来能像王皇后一样,做一个贤内助罢。
阿娇给刘启把脉,得出的结论与师父的差不多,便并不多言,只开了些养身提神又能止疼的汤药,“没有什么大碍,舅舅好生养着。”她回去再想想办法吧,刘启是个好皇帝,没有他,没有文景之治,汉庭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阿娇心里很敬重他。
刘启先叮嘱了她一事,“你皇祖母最心疼你,你大表兄软弱,自己受不住重压,自戕了,他的死和郅都无关,你祖母却要斩了他,万事孝为先,老人家哭闹起来,我无法,郅都是个忠臣,同你也熟识,你便帮着劝一劝罢。”
“好。”阿娇看了看日头,便想早点去长乐宫,被刘启叫住了。
赐下圣令之前,刘启多问了一句,“你无嗣的事我们都知道了,太子来信说将来旁的女子生了孩子,去母留子,养在你名下,你会待其为亲子么?”
儿子在信末叮嘱了好几遍,言不要与阿娇多说,尤其不能与阿娇提起去母留子的事,只直接赐婚便可,刘启不以为然,他不觉得有什么不能说,有什么不能问的。,,网址,...: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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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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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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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赐婚【第二更】免费阅读.https://www.jieyidazhiye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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