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婚?他顾铭?怎么可能。
他从来不惧流言蜚语,明目张胆了这小半生,渣男的头衔顶了这么些年,也没见他有所收敛,现在因为婚礼和宁钰闹掰?说服得了谁?
一切从一张照片开始。
顾铭有个不得不提的好朋友,叫温知行,这个人宁钰见过,交集不深,对他也没有什么意见,唯一有印象的事,是顾铭跟他在一起时非常自得,他们虽然嘴上总是不饶过对方,但宁钰能感受得到他们的关系很深厚,不是顾铭其他的朋友能比的。
顾铭解释说,只是因为两人相识得早而已,从小学就认识了,到现在都二十多年了。
双方都知根知底的,交情自然好一点。
可宁钰是个敏感的,他说他不喜欢顾铭和他太过打闹,看起来总是像……调情?
对,太像了,他们之间会开黄腔,爆粗口,有时候顾铭的眼神会很不一般,宁钰说不出那是因为什么,但总是感觉顾铭看他的时候带着一点惋惜和奢求的感觉。
因为不经常见,宁钰也没把这件事放心上,不想做个小气鬼,他能让顾铭在三年里都对自己无比热烈已经不简单,不希望结果是功亏一篑。
这件事暂且放下了,宁钰没有深究,直到一张照片出现。
他和顾铭非常黏,两人在外面有一个自己的小家,那是顾铭的房子,顾铭在外面开了一家酒吧,总是回家很不方便,而且他和父亲的关系不算太好,家里也没兄弟姐妹,毕业后回家很少,多是在外面,用他爸的话来说,在外面花天酒地。
实际上并没有,顾铭挺有商业头脑的,经营酒吧还赚了点小钱,他喜欢猎奇,朋友也多,总是突然间有了什么想法,就要施行,宁钰也支持他,在顾铭的印象里,宁钰什么也不懂,只能做到精神上的支持。
宁钰每天只是负责满足他的私欲,在家里乖乖等他回来,顾铭不需要他抛头露面,他说宁钰长得太漂亮,怕被居心叵测的人盯上,那么瘦弱没有自保能力,顾铭只能让他在家最安全。
每次说到这,宁钰就要调侃他,说他就是那个居心叵测的人,把自己骗回了家。
开启贤妻良母的副本游戏,宁钰每天在家收拾收拾衣服,做做饭,等他回来,这就是他的工作,宁钰并不觉得无聊,说个不让人信服的话,他最憧憬的就是这样的生活,有一个稳定的爱人,和他一起经营一个家,他没什么远大的志向和抱负,波折的感情路上,这就是他的一生所求。
顾铭满足了他。
在家里,就自然见不得外面的精彩,宁钰提出想要认识顾铭朋友的想法,即使交情不深的都可以,顾铭想了想,把社交账号给了他,可惜的是,顾铭和老同学们的联系并不多,只有一个温知行。
宁钰认识的,都是顾铭大学时的朋友,再久远的就找不到了。
那些人知道他的存在,都想看看他,听说顾铭以前是校草,怪不得,顾铭的事他们那么感兴趣。
得知了顾铭是校草,也得知了顾铭一段又一段的感情路,他换男友的速度太快,以至于别人都提醒他,不要把希望寄托给顾铭,玩玩就行了。
宁钰也听过gay圈没有真心,只有肉_体地交易,但总有例外,他觉得他和顾铭就是那个例外,虽然一开始也只是相中了对方的脸,对对方起了欲念而已。
如今走过三年,也不能说只是肉_体的交易吧。
幻想破败于陆从打电话给他的那个早上。
陆从是他大哥,对他一直关照有加,他怕宁钰受欺负,找人探查了顾铭的情况,陆从说起了温知行这个名字,又说起了顾铭和这个人的过往,大致意思是,他们俩的关系不简单。
宁钰说:“你问清楚了吗?”
陆从答:“有人这么说过。”
宁钰问:“谁?”
陆从说:“具体的我不知道,我就是给你提个醒,没有的话更好。”
说是这样说,还是让宁钰心里有点不舒服。
等晚上顾铭回来,他还是郁郁寡欢。
他很容易被影响,陆从不会坑他。
晚上顾铭回到家,就看到他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去抱他,亲他,关心他,可没得到别的回应,宁钰抓着他,问:“顾铭,你不要骗我。”
顾铭可是稀罕极了他,看他这副受了委屈楚楚可怜的眸子,人都跟着化了,坐下来问:“怎么了?我骗你什么了?”
“你爱我,对吧?”
“我当然爱你。”
“没有爱别人却装作_爱我吧?”
顾铭以为他在闹情绪,一个人在家太久了,难免会多想,他保证道:“我只爱你,没有爱别人地爱你,宝贝,你感觉不到吗?”
宁钰钻进他的怀里,委屈道:“有人说你喜欢温知行……”
顾铭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很明显,让宁钰不得不注意的明显,他抬起头,顾铭没有立马解释,反问他是谁。
宁钰要怎么说?当然不能说是陆从,陆从的威名这么大,他跟陆从有勾结怎么解释得通?按照他现在的这个穷苦男学生的身份。
“我记不清了,就是你以前的同学,好像有谁这么说过……”
顾铭叹了口气,摸了下他的脑袋,“让你别跟他们联系了,有些人关系不好,不清楚情况,胡说罢了。”
“嗯。”宁钰认错。
他乖得让顾铭爱不释手,今天晚上又是个折腾的夜晚。
他们总会做,每天,不分时间,只要他们在家,只要一个人不安分,那把火就能烧得起来。
今天顾铭心血来潮,他拿了套学生服给宁钰,让他穿着,他们的花样数不胜数,但其中最让顾铭玩不够的,还是宁钰穿校服的样子。
太适合他了,顾铭本来就喜欢这种白白嫩嫩的小男生,宁钰和校服的视觉盛宴,百看不厌。
顾铭能把他玩得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结束的时候,宁钰去洗澡,顾铭要陪他,宁钰不要,别说什么陪他,他只会在浴室里再搞他一次,前车之鉴在那摆着,宁钰不能不长记性。
洗澡出来后,顾铭就在房间里自己忙着,他明明有工作,却总是回来第一时间和他纠缠,宁钰没有打扰他,收拾起了房间,捡起那堆脏衣服,送进衣篮里。
这件事没有在今天发酵,但并不代表它已经玩完。
没等三天,事儿就自己钻出来了。
宁钰在收拾房间时找到了一张照片,那是从顾铭的衣服口袋里掉出来的,这件衣服不是顾铭常穿的,他只是想拿出来晒晒,很久没见光了,但是今天见光的显然不只有衣服。
这张照片的主角很多,有做陪衬的同学们,有承载青春的课桌,有正好的午后阳光,以及那位坐得笔直,身穿校服,低着头的秀美少年。
一开始宁钰认不出这是谁,改变太大了,他见过温知行,绝对不是这样的形象,那是一个成熟且有些顽劣的男人,宁钰认为他的青春少年一定如顾铭一般热火朝天。
可并不,他柔美地像一幅画,那张脸稚嫩,眼澄澈,目光坚定,挺直脊背,是少年的风骨,在一遭东倒西歪各种怪异姿势的人堆里,他是被镜头完美捕捉,格格不入,相当令人倾心的意气少年。
照片是偷拍的角度,他没有注意到镜头,全身心地投入进书本里去,而这个角度,镜头后的人是谁,也不难猜出。
顾铭和他是同学。
从小学就认识了。
宁钰突然就不知道,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了,朋友?朋友要偷拍吗?朋友要把照片藏得那么死吗?哦,不,他有可能没藏,只是自己发现得太晚而已。
不是合照,镜头主要捕捉的人只有他,贴身地放在身边那么多年……
宁钰闭上眼,不知道该怪陆从的提醒,还是怪自己今天手贱。
这根刺到底是种下了。
晚上顾铭回来,宁钰没有再自欺欺人,将照片拿到了他的跟前。
顾铭的表情是意外地。
“你翻我东西?”不被信任的感觉让顾铭的声音冷了一些。
“它自己掉出来的,”宁钰被他的声线搞得很委屈,“这也要怪我吗?”
顾铭的脸色好看了一些,什么都可以,但是他不希望这个三年的爱人对他有所怀疑,顾铭听着他的低声下气,愧疚难当,他上前去抱宁钰,哄道:“对不起,我错怪你了,我语气重了,很抱歉。”
他亲吻他的脸蛋,耳垂,可惜宁钰并未给出回应。
他今天带着不死不休的坚决来问这件事。
“顾铭,你为什么藏他的照片?”他真希望顾铭给他一个好的说法。
但是他好僵硬,拿过照片,看了一眼,捏在掌心里,“我是……随便拍的。”
宁钰惴惴不安,他的吞吐让他不安,“随便拍的,放了这么多年?还随身带着。”
“哪有随身带着?我记得是放在什么衣服里的,衣服没丢照片就没丢。”
“你那件衣服放了十年吗?”宁钰犀利一问。
顾铭转回头,他看着宁钰,宁钰眼里的受伤和怀疑都很明显,“你怀疑我?”
宁钰说:“我不想那样。”
顾铭:“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宁钰道:“我在找误会的理由,你能给我吗?让我知道是我错了。”
顾铭滑动了下喉结,将照片扔在了床上,他开始脱衣服,边脱边道:“我当年随便拍的,看着好看就留下来了,随手放在了衣服里,正好被你发现。”
“用什么拍的?”
“手机。”
“所以你是专门去洗出来了?”
顾铭的手一顿。
他太大意了,这个问题很要命,手机里,有人会特意去洗朋友的照片吗?只是因为觉得好看,想留下。
情人之间都难以去洗对方的照片,留在手机里就留着了,大家都觉得麻烦,不会特意找相馆去洗,也有个例,但……不在他们之间。
顾铭停下脱衣服的手,他从前谈恋爱没有人敢这么质问他,大家都没抱着走到最后的妄想,gay圈嘛,玩玩而已,就算动了真情实感,不出多久也就散了,各取所需,谁会在意你心底爱的到底是谁。
但是宁钰就不行了,他跟他在一起三年,早已经不是各取所需的想法,他们都默默将对方当做了最后一个人。
顾铭已经无法接受回到家后没有他的日子。
但宁钰今天的表现,让他些微不满。
“我再说一次,他是我同学,是我朋友,我对他没有非分之想。”顾铭认真了,语气也变得严肃。
“我也希望是那样,可你给我的解释,好像不是这样。”宁钰是个极敏感的人,他如果真的纯情,就会被顾铭的谎言欺骗,可是不行啊,顾铭知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曾经是玩渣的祖师爷啊。
他宁钰这辈子没干成过什么事,就是对男人的直觉准到不行,他对背叛更为敏感,因为有过这样的经历,他总能一瞬间嗅出不对劲的味道。
就像顾铭再三解释,他还是从他的微表情,小动作中,寻到了蛛丝马迹。
真的像,好像,像被抓奸在床时,狡辩的初恋男友一样。
“你喜欢他,对吧?”宁钰走过去,捡起了被顾铭扔在床上的照片,拇指从照片上走过去,欣赏道:“真好啊,学生时代的感情真好,只不过我还真想不到会是他,他看起来和照片里一点也不像,变化还真大啊。”
“宁宁……”
“你喜欢他可以,他这么好看,你喜欢也不奇怪,只是,”宁钰眸子锋利,“你不能拿我当替身啊,顾铭,我天生就长这样,就算和他风格再像,也到底不是他。”
“你不是替身……”
“那我是什么?”宁钰说:“你总说我是个兔子,看了照片以后,我发现他才是兔子,我只是一个风格接近他的兔子。”
“你要我怎么说你才信?我现在不爱他……而且他已经有……”
“所以你以前爱过他,我能这么理解吗?”宁钰抓住了关键词,开始一层层递进。
顾铭眉头拧在了一起,解释更像是掩饰,但是有些事不能不解释。
“顾铭,你喜欢我穿校服的样子,是不是因为,我穿校服的时候很像他啊,”宁钰声音并不尖锐,还是那般小可怜一样的声线,但听起来再也哄不了顾铭的心,“容易让你找到初恋的感觉。”
“你他妈在说什么胡话?!”顾铭吼了一声,他的脾气很差劲,现在已经算是收敛了,如果是十几岁的时候,估计他等不到现在,宁钰刚让他不舒服他就要爆发脾气了,隐忍克制得住是因为年龄和爱,当然,现在听起来全部崩盘的爱,备受质疑的爱。
早已经听到了风声,如今又找到了证据,顾铭的解释又如此无力,宁钰无法接受三年的感情等同于虚设,他想要一个准话,他不怕火上浇油,他知道顾铭快发飙了,可他还是壮着胆子问道:“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他。”
他只要一个准确的答案,但是上帝并不站在他的这边。
“对,我爱他,我爱他你满意了吗?!你想要这个答案吗?是你想要的,是你想听的吗?我爱温知行,够吗?!”顾铭从他手里夺过照片,露馅的是照片,坍塌的是信任,“在一起三年你就这样质问我?”
“我的质问不对吗?你承认爱他了不对吗?”
“我为什么不能爱他?比起你我跟他认识得更早!你没有出现以前,我爱上谁有什么关系?我不能爱他吗?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满脑子都是杨骁,那个抢走温知行的男人,顾铭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就以失败告终,就以狼狈收场,满脑子那天的景象,十几年前,有人把刀插在他的身侧,低声下气地请求他让给他的模样,他记了很多年。
在那天以前,顾铭从未意识到自己的糟糕,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什么都有,却又输得一干二净。
他不断谈的那些恋爱,输给了两情相悦,他不明白,为什么是杨骁赢了,他又很明白,杨骁赢在了哪儿。
是真心。
恋爱谈了那么多,无一人真心以对,他也只是玩玩,当看见温知行坚定又义无反顾地选择杨骁时,他突然体会到了落寞和失去的挫败感。
他谈恋爱,带在温知行的面前,给他看,希望他吃醋,希望他介意,希望他有给力的反应,那就是十几岁少年的玩法和喜欢人错误的表现,温知行对他没有别的意思,甚至到现在,都不曾怀疑过他顾铭对他这么好,是不是因为其他情感。
顾铭心中有一块无法触碰的领域,叫他喜欢温知行的那些年。
他在那些年里犯了一个重大的错误,他犹豫了,他心软了,他爱得不够热烈,让杨骁成为了获胜者,他后悔过多次,憎恨过自己多次,可都已经无法改变,到现在十年过去,他的爱连说出口都变得艰难。
“是啊,我有什么资格。”宁钰没有被他的脾气吓到,倒是被他的语言伤到。
顾铭一时激动,破罐子破摔,他本不要这样说,但后悔太晚,顾铭道:“抱歉,我想说的是……”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宁钰道:“顾铭,我要你现在娶我,你愿意吗?”
宁钰眼里的情绪根本不是要嫁给他的欢喜,而是另一种试探,顾铭理智道:“你觉得我们现在适合谈这个问题吗?”
“不适合,你不想娶我。”
“不是因为这个。”
“如果是他呢?温知行要你娶他,你愿不愿意?”
顾铭被绕晕了,“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宁钰也想是自己想错了,自己胡说,可是顾铭刚刚吼出来的,承认的,都是真实。
他垂下眼睛,说道:“我回去了。”
顾铭没有留他,他觉得他今天状态不对,走了也好,给彼此冷静的时间,可顾铭没想到,这一次没留,之后就再也留不住了。
在宁钰离开后的一会儿,他是清醒了,那些话他觉得后悔,可是他不愿意退步,宁钰对他的不信任也是真实的,他希望他也能反省自己的错误。
谁知道,这一反省,就是好几个日日夜夜,到今天被当场抓奸,顾铭百口莫辩,甚至坐实了那场还爱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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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从没有动作,他十分抱歉地说:“杀了他可以,但不能是在这里。”杰伊文学网
宁钰抬头望着他:“怎么了?你也没带刀吗?”
顾铭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宁钰的手腕,宁钰没有去挣脱,那是不好玩的反应,他慢慢转过脸,看着这张会演的脸。
“我跟他没什么,你误会了。”顾铭仓皇地解释,他不等他反省了,他自己早就反省够了,不管是不是被信任,他都需要宁钰在他身边,那才是安全感,他必须看见他,这份感情才能够继续。
看不见的地方,你不知道有多凶险,乱想才是最恐怖的。
“亲吻也算误会?”宁钰说:“我的顾少爷,到底是我太好骗,还是你太懒?连花心思找个好听的说辞都嫌麻烦。”
顾铭紧紧扣着他的手腕,宁钰的目光阴冷,是他从未见过的寒凉,那天的质疑还带着最后的情谊,现在是确定背叛后的森寒,顾铭道:“我不需要找说辞,这就是真实。”
宁钰听之一笑,道:“好,好,这就是真实,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毕竟我这么爱你。”
宁钰摸了下他的脸,顾铭并没有相信他的话,宁钰一点也不像原谅和听进去的样子。
“那么现在,不是因为别的了,你跟他什么关系,纠缠清楚没有,我都不在意了,”宁钰说:“现在是单纯地,我向你提出结束,抱歉,我也瞒了你三年。”
顾铭缓缓松开手。
宁钰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顾铭不解地看着他。
宁钰走上前,抱住他的脖子,低声道:“回去问问你爸,他一定知道。”
顾铭的表情相当可观。
“顾少,你记住了,是我,甩了你,至于原因嘛……”宁钰声音摆脱了温软,是极薄情的凉意,送进顾铭的耳朵里,“老子玩够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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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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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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