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瑠对此也深信不疑,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也不觉得为了雷鸟举行的活人血祭并没有什么不妥。
身为祭司家的孩子,阿瑠知道的东西远比其他鹤观人多,有的是和石根文字一样的有用知识,也有的则是一些信仰上的仪式和注意点。
以往的祭典举办时,会打雷,害怕打雷的阿瑠便会躲在惑饲滩,逢岳之野,笄名海滨这些地方。
因为这些地方并不会打雷,久而久之,阿瑠喜欢在这些地方玩耍。
在惑饲滩和伊部一起钓鱼,在笄名海滨和左世一起捡贝壳,而在逢岳之野,则是一人独自唱歌。
做为祭司家的孩子,阿瑠和很多人都关系不错,也很在意他们。
这一代的年轻人相比过去开始怀疑过去的信仰,开始憧憬雾海之外的世界。
而这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户奈很喜欢花朵,于是她的丈夫曾不顾劝阻,偷偷航行到外面的世界,最后死在了外面,是尸体漂流到了鹤观。
他的手里却紧紧握着外面世界的花朵,绯樱绣球。
外面的世界究竟有什么呢?哪怕是如阿部这样的老人也有所憧憬,期待见到外面世界的蘑菇。尽管还是有很多人信仰雷鸟,可已经有很多人对外面的世界无限憧憬。
伊部钓到了雾海之外的物品,左世也曾遇到漂流到鹤观的清籁岛居民。等阿瑠长大成为祭司,一定可以会带鹤观人离开雾海,前往外面的世界,左世是这么想的。
阿瑠并不明白谁说的对,谁说的错,只要为了大家好,他做什么都可以。
釜家的孩子阿釜,曾在面对清籁岛的海岸方向,向往外面的世界。
那日阿瑠第一次遇到了阿釜。和其他年轻人不一样,他虽然也相信鹤观外面有绿色的土地,但是他更想把鹤观的历史记录下来。
这样一个既尊重传统也渴望新事物的人自然也和迷茫的阿瑠相处得很愉快。
那是很普通的一天,阿瑠学会了唱歌没有多久,从茂知祭场来到惑饲滩,此时的伊部还未开始钓鱼,阿瑠便询问钓鱼的技巧,伊部自然是回答到耐心。
无论阿瑠问什么,伊部都很耐心的。
可话题一转,阿瑠问道,鱼儿是否会唱歌,伊部直男地回答,不会唱歌,但是可以听歌,虽然也是会被吃掉了。
之后,二人便畅快的聊天了,也是自那时起,伊部约定好要教阿瑠钓鱼。不过那时候关于牧梨和伊部能否结婚,阿瑠就很在意了。
拜别了开始钓鱼的伊部后,阿瑠遇到了捡贝壳的左世和阿釜。
期间,左世问起阿瑠会不会带领鹤观人离开雾海,阿瑠自己也不确定。倒是阿釜一直表示想记录历史也想去外面的世界。
阿瑠见和他没什么关系了,便去往逢岳之野,在迷雾深处,他唱起了歌。
雷鸟被他的歌声吸引降临到他面前,可是阿瑠毫无畏色。
“真是有趣的曲调。你渺小的人儿,就不害怕雷霆和暴雨吗?”
实际上,阿瑠是害怕打雷的,可是难得有一个听众愿意倾听,他不愿失去。
在给雷鸟起了个名字菅名卡帕奇莉后,二者约定下次再相见阿瑠会为她唱新的歌。
但是卡帕奇莉无意的一句话,却奠定了未来的悲剧。
时光荏苒,阿瑠也长大了。
伊部虽然还是喜欢钓鱼,喜欢外面的世界,但是为了思想保守的牧梨,他放弃了这个想法。甚至是,伊部开始负责祭典的栖木供养工作。
阿釜和左世,搭建了一个小码头后,坐着自制的木船,离开了鹤观。
村里的人都认为釜家的孩子回不来了,但阿瑠记得,阿釜哥哥许诺过航行回来会给他一个全新的木簧笛。
而时间嘛,阿釜自然是打算祭典结束后,给阿瑠一个惊喜。
可他并不知道,因为阿瑠得到了雷鸟的青睐,所以被选中当上祭品。
阿瑠还不知道,血祭这件事的正确与否,家族里口口相传的关于灵,关于祭祀的一切知识,他都是无比相信的。
在得知自己将被献给雷鸟时,反而是十分开心的,因为像他这样被雷鸟喜爱的孩子,如果献祭了村子的未来肯定会更加美好。
阿瑠想看见,木户木奈长成大人,伊部牧梨结婚,那样美好的未来,多么让人欣喜。
一想到这里,阿瑠便想让祭典顺利进行,积极的帮助伊部和牧梨照顾栖木。也许,阿瑠不是祭品的话,那么就是牧梨姐姐了。
看着他们的笑容,阿瑠献身的心愈加笃定。
红色的雷电,如死神的长镰,收割了鹤观上所有的生灵。阿瑠的死,并未如预想般,带来福泽,而是毁灭。
暴怒的卡帕奇莉,咒骂着鹤观人,诅咒着这片土地,以自己的力量,让鹤观进入了迷雾中的时间循环。
阿瑠以这样的地脉异常中,以另一种形式活了下来。
而后,便是无止境的循环与痛苦。
千年来,被困在同一周,这是多么大的折磨,可是阿瑠想要让自己的那些预想实现啊。
他也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啊,可他总愿意牺牲自己。
祭典结束后,阿釜撑船回到了家乡,看着眼前的悲凉景象,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看到祭典上阿瑠的尸体,看着四周破败的一切,他回到了码头,那个他与阿瑠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他不知道要怎么和这个不知所谓的地方告别,但阿瑠生前告诉过他,那就什么都不能带。
这个本该在第一次乘船离开鹤观就交给阿瑠的木簧笛,也随着过去的一切埋藏于此。
阿釜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既然自己是最后一个鹤观文明的幸存者,那么正如他以前思考的那样,将历史以自己的记忆传承下去吧。
这些都是许诺所知道的关于鹤观的传说了。
他也明白,这些可不仅仅是传说而已,这些都是真人真事!
而她如今面前的白影就是那场灾难下殉难的少年,如假包换。
不过许诺又有些不解,整座鹤观不是应该还在陷入一种循环中吗?这个白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许诺问道。
“我叫木户,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唔……我也不知道诶……”白影的外轮廓变得有些虚幻,似乎是因为他在回忆之前的事情。
许诺皱了皱眉。
“我……之前好像……是……呃……*&%……&¥……”白影的声音开始变得断断续续,再通过系统一翻译,更是让人直呼听不懂了。
许诺:“……”
“既然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许诺生怕这个叫木户的白影因为回想事情而导致自己消失不见,许诺连忙劝阻道。
“&*……&%……%¥……¥”
许诺:“……”
“系统你倒是翻译啊。”许诺翻了一个白眼。
“他现在是真的在乱说,不是我没有翻译。”系统冷淡回应。
“他不会是傻了吧?”许诺仔细端详白影,上下打量一遍。
“目测还没有。”
许诺惊讶道:“咦?系统你还有眼睛???”
系统:“……”
系统不说话了,可能是觉得这个宿主有点中二。
许诺傻笑一声,他刚刚还真的就是故意和系统开个玩笑。
要知道这七百多年间,系统除了打卡提示音以外,就基本上没有发过声。
在许诺游历提瓦特大陆的时候,一直到现在,系统说的话简直是少的可怜,若不是先前系统突然蹦出来说可以翻译语言,许诺自己都快忘了还有系统的存在。
(当然不会真的忘记,毕竟还要去冰之女皇的寝宫签到呢,咳咳咳。)
在许诺跟个话痨一样还在和系统逼逼赖赖,后者表示宿主是个大傻笔的时候,白影也是趋于稳定了下来。
“木户,你还好吗?”虽然在一直撩系统,但是许诺还是一直分神关注着白影的变化,见后者恢复如初了,许诺便关心道。
“谢谢大哥哥关心,我感觉好多了。”系统翻译道。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再不回去的话又要被奶奶骂了。”白影有些沮丧的说道。
“嗯?你还能感知到时间?”许诺的目光瞥向天空,却发现浓雾遮天,别说是看天色了,就算是看到十米外都是十分吃力的事情。
“唔……不说了,我也该离开了,大哥哥下次再找我玩哦。”
下次?
许诺沉默,真的还会有下次吗?
念及至此,许诺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个东西。
他连忙将之取出来——绯樱绣球。
“木户,将它带上吧。”许诺轻声说道。
“可是,大哥哥,我拿不起它。”白影的声音很是低落。
“我有办法。”许诺朝他眨了眨眼,白影就发现许诺手中的绯樱绣球凭空飞了起来,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就好像是自己手抓着一样。
“哇!!大哥哥你好厉害!!!”惊喜的声音传来。
许诺的嘴角微微上扬。
与此同时,稻妻,将军府。
那坐于大殿中央的闭目身影忽然睁开,一道绮丽的雷光从她的眸子中闪现而出。
“变数。”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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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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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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