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一直以这个名字为傲。
大人们都说,父亲给我取这个名字,是因为他很爱我的母亲,文雨容。
我也常常同小伙伴们炫耀:你们的父亲,可有将他妻子的姓嵌进你们的名字里?
现在想来,那样的唯恐别人不知,是因为心里已经有了莫名的不安吧,怕被人瞧出,也在欺骗自己。
在家里,做的最多的事情,是和母亲一起坐在窗前,等父亲回来。
可是总也等不到。
偶尔他回来了,母亲就会很快乐,完全忘记了她是在多少次失望后才等到这一次。
母亲说:父亲很忙,你要体谅他,他在为文家拼天下。
我点头,其实不以为然。
为了天下,不能守住心爱的人,有什么意思。
但我还是以为,父亲是爱母亲的,他在家的时间虽然短,但对母亲不是不温柔的,对我也很好,不像其他同学的父亲,他从不对妻儿呼斥。
渐渐长大了,又知道像他这样有事业的人,常常在外面养了别人,可是我父亲的声名却极好,于是越发的敬重他,只是希望他可以多些时间来陪母亲,毕竟母亲是那种女人,只要爱上了谁,生命的意义就系于那一人身上,父亲不在的时候,母亲生命里的空白,是连我也不能填补的。
我对我父亲的感情,一直保留到十二岁。
那一天下着雨,我已经不记得是为了什么去找父亲,但是之后的事情,因为颠覆之大,每一个细节我都清楚记得,想忘,也忘不了——如果时间可以回到过去,我一定不会为了那不知是什么的小事去找他,打破这一直以来其乐融融的假象。
我在父亲偌大的办公室等他,那里一排排的书柜是我最喜欢的地方,我在其中一排挑了本书,坐在地上看了会书,父亲就进来了。
刚探了小半个头出去,我看见一位美丽的女士,紧跟在父亲后面,我忙将头缩了回来。我没有出去,也没有出声。
既是为了那位夫人惊人的美丽与端庄,我不愿狼狈现身,还有出自一种奇怪的直觉——他们之间,似乎有什么不同寻常。
我知道他们这样匆匆进来,并且没有寻我,一定是秘书没有来得及或是觉得没必要告诉他们我在这里,我等着听他们说些什么,事后即使被发现,父亲一向宽厚,至多说我几句。
可是我听见的却是奇怪的嗯嗯呜呜的声音,稍稍侧转过头,我完全被眼前的景象震住。
我那素来洁身自好的父亲,正强力捧住了那美丽女人的脸,吻她!
那女人一直挣扎,直到父亲微微松手,她才挣出身来,狠狠给了父亲一掌,“白昊泽,你就是为了这个骗我过来!”
她欲推门出去,父亲冷静下来,脸上依然残留着刚刚的迷乱冲动,他欺身挡在门前,一把抓住了那女人的手腕,“你不理你那可怜的女儿了?”
女人犹豫了,父亲哄得她坐下,对她道,“你那一出生就被宣告夭折的小女儿,的确一直活着。”
我对他们的谈话没有兴趣,可是父亲夹杂在告密里一次次的表述钟情,让我不得不竖起耳朵去听,即使脑袋已经头痛欲裂,还是要努力集中精神,去听我那可敬的父亲,对一个不是她妻子的女人,歇斯底里的狂恋。
这一切的折磨终于结束,他送她出去,我数到十,打开门溜了出去,一路狂奔去找母亲。m.jieyidazhiye.com
我想,从见到父亲吻那个女人的时候,我已经失去理智,父亲高大的形象在我心中砰然倒塌,才叫我口不择言的将这一切告诉了母亲。
说完,我发现这是一个错误。
你怎么能对你的母亲说出这样让她心碎难堪的事?父亲欺骗了你的感情,你指望她给你做主?她连自己的主都做不了啊!
可是母亲没有震惊,没有哭,虽然她的眼角有稍稍的湿润。
她只是脸上苍白,只是白的像一滴血都不剩一样。
我后怕起来,母亲,她看起来像随时会倒下去。
母亲并没有倒下,她默默给我拿来干净的衣服,让我换下淋湿的衣裤。
等我换好,她已经坐在窗前,像每次等父亲回来那样坐好。见我出来,她招手让我过去坐下。我们像以前那样一起坐在一起,但是都知道不一样了。
我们坐了一夜,这一次,母亲没能等到父亲。
天亮的时候,雨已经停了,母亲终于开口说话。她给我讲了一个关于叶子的故事。
我终于可以确定,母亲她其实一直都知道的。可是因为没有人□□裸的掀开这一层纱,所以她还可以自己骗自己。
但是在我冲回去告诉母亲这一切的时候,母亲的心死了。
心死了,人也长久不了。同一年,母亲故去了。
直到她死的时候,父亲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母亲让我什么都不要说,就算她不嘱咐,我也不会说,因为我知道母亲离不开父亲,否则她也不能骗了自己那么多年,如果我说了,只是让母亲痛苦而已。至于父亲?他会受到什么伤害么?我不相信。
自从见到办公室的那一幕后,我对父亲有了更清醒的认识,虽然这认识中可能包含了我因为他对母亲的不忠而升起的偏见,但决不会比我原来印象中的那个父亲距离实际更远。
事实上我对父亲所有的良好印象都是源于我母亲对他的赞美,当他伤害了母亲,这些彩绘也一一脱落,叫我看见他真正的一面,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商场上许多人看不起他,其实并不真是因为他的出身寒微,靠入赘我母亲家事业才得以起步。而且从我上次在办公室里听到的内容来看,他在认识我母亲前就对那位夫人钦慕不已,为了有足够的地位接近她才又找了我的母亲,借母亲娘家的势力基础努力经营,不是为文家,只为了有一个接触那夫人更匹配的身份。
呵呵,呵呵,可惜你费了半生力气,人家依旧对你不屑一顾,你吻她,她只觉得恶心。
母亲死去的当晚,我就对那个人冷嘲热讽,他听了这句话恼羞成怒,脱下伪装,手掌重重打在我脸上。
母亲已不在,我没有了顾忌,处处和他作对。我很想离开他离开这个所谓的家,可是母亲从小就教我的传统的道德束缚了我。
我对他说:从此以后,我帮你做三件事,做完以后,我再不认你是我父亲,你再我心中,连路人都不如。
就是这样的一句话,让我可以遇到她。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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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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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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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5 章 番外 一枰黑白终何若(一)免费阅读.https://www.jieyidazhiye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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