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凌晨,夜还是黑的,祝余把曾应裴送到飞机场附近。
“吴老大概还有多长时间能到?”曾应裴下车,靠在车门上裹着黑色的外套问道。
祝余敲了敲表,隔着一扇窗户说道:“再等半个小时吧,等会儿就在那个高台上,你站上面基本能看到飞机场里出来的人,真找不到就打一个电话问问。”
曾应裴疑惑道:“只有吴老一个人来吗?”
他还以为大概会有四五个人一起。
祝余胳膊搭在车窗上,黑色的墨镜将她脸挡了大半,看起来有些清冷。
“发的信息是只有一个人来的,毕竟是公益事业,来的太多就显的性质不一样了,安全问题的话……”
大概没人会去攻击一个文化宣传的代表吧。
曾应裴呼了口气,只觉得这一年时间过的特别快,一眨眼到了夏天,一转眼又到了秋天。
至于那个管道项目也进行了大半了,前两天附近又有一个项目完工了,祝余得到消息就把那对工人请过来了,项目速度大大提高,冬天之前完成是没有问题了。
她这件事办的很妥当,接下来再好好宣传一番,算是彻底在这里站稳了脚跟,就算公司改革爽约了不少合同,接下来的公司的情形也是慢慢往好处走的。
外面有些人看不清现在的局势,传出了点不好听的话,可总有人眼睛明亮。jieyidazhiye.com
只是苦了祝余,这几天眼睛用的发炎了,看稍微刺激一点的光就把眼睛蛰的生疼,除了眼药水用的勤一点,戴眼镜也是必不可少的。
曾应裴心疼她,学会了几道简单的菜,虽然没有祝余做的那么好吃和丰盛,但勉强能入嘴,是真的勉强能入嘴那种。
祝余很给面子的吃完了,但是祝余这个病号吃病号餐吃的苦不堪言也是真的。
小公子的心痛对祝余来说犹如万山压顶。
曾应裴将下巴缩在黑色外套里,眼睛低低的看着祝余的脸,然后把祝余的墨镜摘下来,瞧着她红通通的眼角。
心疼的拿拇指摸了摸,“以后不许那样工作了。你连抢人家工人这种事都干出来了,项目晚几天完工又怎么了?”
祝余滚烫的手握住曾应裴的手腕,冤枉的说:“怎么就抢人家工人了?我可是等到人家项目完工了的。”
“今晚回去……”
祝余后面那几个字声音有点小了,曾应裴没有听清,弯腰将自己耳朵凑到祝余嘴边,小声碎碎念道:“你说的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祝余专注的看着曾应裴,揉了揉他的耳尖,说:“今晚回去亲亲我的眼睛吧,会好的快一点。”
曾应裴脸咻的一下红了,在心里骂祝余又不要脸。
“你胡说什么!怎么可能亲亲就会好?”
祝余托着下巴不说话,只是指了指机场,“时间差不多了。”
进去吧,她也要走了,曾应裴跟吴老回去的车子另有安排,反正不能跟祝余做同一辆。
在机场暗沉的灯光下,曾应裴不服气的侧脸格外显眼。
却也不知道他在不服气什么。
祝余想,大概是自己没有给他一个准确的答案?可那个问题怎么可能会有答案,本来就是她为了骗亲亲编出来的。
对眼睛没有用,倒是能让她心情愉悦,能让她神清气爽,能让她工作效率加倍。
祝余伸出头朝曾应裴摆了摆手,“那我先走了?”
曾应裴:……
黑色阴影突然压下来,本来就不怎么明亮的灯光被挡了个严严实实,然后就是一点柔软冰凉的触感亲吻在她灼热的眼皮上。
原本那点刺痛好像也被这柔软的化开了。
直到祝余缓过来,曾应裴已经走的老远了。
祝余手轻轻的附上了自己的眼角,嘴角也不少控制的扬了起来。
应该说亲一下嘴的,那样才能好的更快。
祝余在车里开心了一会儿,然后开车离开了。
曾应裴站在高台上,周围还熙攘的围了不少来接机的人,都伸着脑袋朝门口看去,只有曾应裴一个人望着祝余离开的方向,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车尾灯的闪烁。
曾应裴想,他或许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尤其是热闹的人群里,总觉得自己格格不入,这时候,他就会格外思念祝余,她总是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更舒服。
哪怕是几个月前,在那辆硬邦邦、味道又冲的火车上,他依旧能靠在祝余身边,睡一个好觉。
机场里的喇叭响起,说这趟飞机到站了,这才把曾应裴喊回神,连忙看向门口,唯恐跟吴老错过了。
他人长的高,很轻易就从一堆人里面找到了吴老。
现在还是凌晨,天还有点冷,但很多人还是穿着短袖,吴老穿着一件墨绿色的长袖衫,衫长到膝盖,在微风中飘飘扬,一看就是读书人。
曾应裴从人群挤过去途中,想起见祝余第一面的时候,祝余也是一副读书人模样,经过一年的时间,现在就是彻头彻尾的商人模样,唯一没有改变的大概就是周围的气度。
曾应裴过去接过吴老手里行李箱。
吴老眼睛笑眯眯的,像一个慈祥的长辈一样走在曾应裴身边,“哎,真是老了啊,稍微冷点都要穿厚一点了。”
曾应裴瞅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外套,笑了笑:“十一月份了,该穿了。”
“给您准备了套房,坐了几个小时飞机,您要先去休息吗?”
曾应裴将行李箱塞到车后备箱里,坐在驾驶座上问。
吴老坐在副驾驶笑了笑,“诶,这古人说的还真不错,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我还记得你小时候雄赳赳的模样,很现在一比变化真是不小啊。”
曾应裴:……非要这样揭老底吗?
就不能装作没见过自己小时候的模样吗?这样会让他很为难啊。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但吴老这几句话算是拉进两个人的关系了。
吴老跟曾应裴谈着一些琐事,眼神里的带着怀念和善意,让曾应裴觉得很温暖。
祝余要是在这里恐怕要不服气了,她当时找吴老帮忙也算是送礼说好话,客客气气的跟吴老说话,恐怕一不小心就在吴老心里留一个坏印象。
就那吴老态度还是除了礼貌就是冷漠了,毕竟身居高位的人,怎么可能太和善,会让人看轻的。
结果到曾应裴这里就跟换了个老婆婆了一样,瞧着慈祥的。
知道的是德高望重的吴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从小就在自己隔壁陪着自己长大的老奶奶呢!
曾应裴一路上跟吴老聊的还算开心,把人送进酒店之后,还把一些杂事安排的面面俱到,争取像一个很成熟稳重的青年。
吴老也笑眯眯的把人送走了,现在才凌晨两点多,最起码还要再休息几个小时再去工作。
曾应裴也没有多留,道别吴老之后麻溜的回家睡觉了。
凌晨两点多,街道上没有多少人,只有几个灯牌闪着光。
显得有些空档了。
曾应裴将车停在公寓附近,将近二十多层楼的高度,全是漆黑的,唯独他跟祝余的家,灯光亮着,那是祝余在等他回家。
曾应裴心情很好的往家赶,他住过很多地方,唯独跟祝余这个小公寓最小,是一眼就能看完的那种地方,但只有这个地方最温暖,最像是家。
曾应裴把门打开,就看见祝余坐在沙发,已经把睡衣穿上了,带着眼睛在看报纸。
旁边还有一杯热茶,曾应裴眼睛一眯,他怀疑那是咖啡。
这个老古董,有手机不看看报纸,好的不学净学点坏的,人家医生都说了,不让喝咖啡,她倒好,不仅喝,还半夜喝!
真有她的。
还说他不好照顾,曾应裴看祝余才是最难照顾的那一个。
曾应裴换鞋子气势很冲的走过去,“喂,你……”
曾应裴话还没说完,祝余就把眼睛摘了,将旁边冒着热气的杯子举起来吹了吹,“回来了?我也没听见,刚沏的红茶牛奶,能喝了,喝完去睡吧。”
曾应裴气势一下就颓废了,双手举着杯子,抿了一口问:“还真是红茶,闻着怎么一股咖啡味儿。”
祝余:……
还能因为什么,因为有人沏牛奶的时候顺便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呗。
只不过祝余很聪明的没让曾应裴发现,只是那咖啡实在是太浓郁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淡下去。
“大概是红茶跟咖啡豆放一起了吧,你一会儿少喝点。”
祝余说这句话的时候都带着一点心虚。
曾应裴哦了一声,“那你明天有空去买个隔离班,闻着都窜味了。”
祝余摸了摸他头,又低头亲了一下,眼里带着一点心疼,“行,把杯子给我,快去睡吧,半夜起来一趟不好受吧。”
曾应裴摸了摸下巴,觉得其实还可以。
但是气氛太好了,温暖的温度和淡黄色的灯光,外面又是漆黑一片,时不时传来一点风的响声。
实在太适合两个人相拥着睡一会儿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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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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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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