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你可是盛影帝诶,谁敢让盛影帝做小啊。”

  沈栖宴狗腿的抱紧了盛时妄脖颈,缠在他身上,仰着头笑嘻嘻的看他,说话时刻意上扬了语调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盛时妄敛眸,也不说话,只是那双眼来来回回的在沈栖宴脸上扫过,带着审视和看穿。

  沈栖宴轻咳一声,踮起脚讨好的在他脸颊落下一吻,“你不是恢复记忆了嘛,你也知道慕廑昕只是我弟弟,今天你能恢复记忆还多亏了他,要不是他昨天及时告诉我手链有风险,我还不知道呢,真让你戴了手链出了什么危险可就问题大了。”

  “我立慕廑昕为帝君,怎么说呢,你就当他是个挂名的就好,只是做戏给别人看的,我们心里都清楚,他只是弟弟,你总不会连弟弟的醋都吃吧?”

  沈栖宴非常的清楚,盛时妄绝对会吃弟弟的醋,于是乎,她故意轻挑语调,笑盈盈的揶揄道,试图减少一点点某人的怒气。

  奈何盛时妄根本不吃这套。

  直接低下头就在她细颈上咬了一口,力度不轻,浅浅的在她细颈上留下了一圈齿痕,惹得沈栖宴痛的微缩脑袋,眼眶里迅速噙上了生理性泪水。

  “到底为什么要嫁给他?”盛时妄不听沈栖宴那些含糊的话语,直直的盯着她问,“我要听原因,你不可能突然就嫁给他的。”

  知道瞒不下去了,沈栖宴低着脑袋,一五一十的全都交代了。

  她本来不想说的太清楚的,虽然郁婳不喜欢盛时妄这件事他也清楚,但沈栖宴还是不想多说,不想过多的去和他提这种矛盾,不被家长所认可,到底还是会让心里留有一些疙瘩的。

  可沈栖宴说出口以后才发现,好像根本扯不开郁婳,如果撇去了郁婳,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

  看着盛时妄目光灼灼的样子,沈栖宴是怂了,没敢瞒着什么,生怕给他气跑了,说完,沈栖宴抱紧了盛时妄的腰,“你别和我生气啊,我当时真的没办法了,我要是不立慕廑昕为帝君,他就不帮我弄好手链,我太想你记起我了。”

  “就算我不答应慕廑昕,日子一天天的拖下去,到时候还是得让慕廑昕帮忙弄,还是需要立他为帝君。”

  “我这不是想着,你恢复记忆以后知道我和慕廑昕是姐弟了,你就清楚我们俩是假的了。”

  “你恢复记忆以后,我们就去找回到京都的办法,到时候离开了花城,什么帝君天君的,哪有人知道这些。”

  沈栖宴话落,整个屋内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盛时妄还是不说话,沈栖宴最怕他不说话了,就那一双变化莫测的眸盯着她,让人心里头发虚。

  沈栖宴被盯得都想哭,索性一仰头,还将衣领往下拉了拉,露出皙白的脖颈,“你要是生气你就继续咬吧,但你咬完你就得和我说话,你别不吭声。”

  沈栖宴闭着眼,感受到眼前人影一晃,沈栖宴眼睛闭的更紧了。

  她还以为盛时妄舍不得呢,看来是真生气了。

  手指抓紧了盛时妄的腰间衣服。

  算了!咬就咬吧,只要还剩一口气能活下来就行了。

  短短几秒钟,沈栖宴脑子里闪过许多。

  直到耳垂感受到一抹温热,盛时妄大手牢牢按住她后腰,抵到自己怀里,“我都为了找你,来到了这个地方,你现在可是女帝,我唯一的依靠,我哪敢伤了你。”

  沈栖宴瞬间睁开眼,不知怎的掉了一滴泪,但却是高兴的,“你不生气了。”

  “生气也不会离开你。”盛时妄指腹擦过她脸颊上的泪,“新娘怎么掉眼泪。”

  沈栖宴吸了吸鼻子,忍住鼻酸,小腿蹭了蹭盛时妄的腿,“你抱我。”

  盛时妄弯下腰,两手微微用力便将她抱起,沈栖宴勾着他脖颈,细腿迅速缠在他腰上。

  这一次,换做沈栖宴低头看他了。

  沈栖宴盯着他的眸,一字一句,“盛时妄,我今天是新娘,是你的新娘。”

  “在我的心里,我一直是嫁你的,我想弥补我们缺的那次婚礼。”

  她有些介意刚刚盛时妄说她嫁给了慕廑昕,似泄愤般低头咬了咬他下颚,“不许撒气吃醋乱说我嫁给了慕廑昕,哪有姐姐嫁给弟弟的,我和他是假的,假的!”

  她加重了语气,重申了两遍。

  盛时妄心情终于好了些,轻笑了声,“那我好像有点亏,婚礼现场我还不在。”

  “回京都以后重办。”沈栖宴一想到和盛时妄办婚礼,眉梢都微挑,纵使今天累的要死,但只要一想到对方是盛时妄,好像也就没那么累了。

  只不过……

  沈栖宴低着头看着盛时妄的衣服。

  手指顺着衣襟往下轻抚,“真不愧是我男人啊,这么红的衣服都驾驭的这么好。”

  沈栖宴第一次见盛时妄穿这种满红的衣服,盛时妄肤色本就白,穿上满红的衣服后,更衬得他唇红齿白的,好像……很好欺负似的。

  奈何一句话却踩到了雷,盛时妄抱着她,坐到了床边,帮她脱去了鞋袜,将她放在床上,拉过她的裙摆和自己的衣服比较,“你看颜色。”

  到底还是有些怨念,盛时妄用着一种怪怪的腔调以开玩笑的形式说着自己的内心想法,“我这衣服可是没你和慕廑昕的衣服红。”

  沈栖宴仔细一看,还真是……

  盛时妄的婚服颜色,比起她的,有些泛着橙色,单看不是那么的明显,但放在一起对比后,区别还挺大。

  不仅是颜色,就连一些细节的地方也是差别诸多。

  譬如,沈栖宴的婚服内都是用的金线,而盛时妄的婚服只是简单的针线。

  沈栖宴的婚服用的料子是花城最好的料子,盛时妄婚服的料子固然也不差,但也算不得好,倒是很常见了。

  ……

  放下衣摆后,沈栖宴抬眸看着盛时妄,“苏芩说,今天是我妈来给你送了衣服,告诉的你这些消息,我妈和你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只是来给我送衣服,她看样子也没想到我不知道你和慕廑昕今天办婚宴的事情。”盛时妄说的很是简短,三两句就交代完了。

  沈栖宴根本不信,“你别替她说好话了,我都把事情告诉你了,你也别瞒着我了,她什么性格我清楚的很。”

  沈栖宴几乎都能想象到郁婳来找盛时妄说话时那种傲气凌人的模样。

  只是脑补,沈栖宴都有些生气了,更别提盛时妄自己还在那听着。

  她起码还偶尔敢去反驳郁婳,和她争辩一二。

  但盛时妄完全不会回嘴,就凭郁婳是沈栖宴母亲这一点,盛时妄就不会去反驳什么,郁婳怎么说他就怎么受着。

  郁婳越这样对盛时妄,沈栖宴只会越心疼,她抱住盛时妄胳膊,“你实话告诉我,她和你说了些什么难听的话?我有心理准备。”

  “我已经对她这个母亲完全失望了,你把她说的话做的事告诉我,对我反而是件好事,能让我对花城的眷念更少,可以毅然决然的离开这里。”

  沈栖宴一直都想要回到京都,但她也有割舍不下的。

  她割舍不下郁琮、郁迟、郁容、郁征、郁颜、苏芩……各个对她好的人。

  每次想到这些,她都心烦,虽然决意离开,但若是真到那一天了,沈栖宴心里定会怀着愧疚。

  相较起来,她的亲生母亲,反而是那个推动着她,让她只想加速离开花城的人。

  盛时妄却抬手摸着她发顶,“宴宴,没有父母是不爱自己孩子的。”

  “你妈妈是在意你的,不然她也不会每次回来都让人给你送东西来的,你总说她偏心张丹丹,对你不如对张丹丹好,但你想想,她从没有让人给张丹丹送过东西,给过张丹丹的那些东西,无非是在一些大场面上,给她的赏赐罢了。”

  “今天,你妈妈确实没有对我说什么,她大概是听到了上一次的话以后,认为我是个善妒的,她认为慕廑昕性格温和,怕你到时候纵着我欺负了慕廑昕,让我安分点。”

  “她说只要我们三个人都保持着平和的关系,以后她也不会过多的来管我们俩。我认为这其实算是一个她妥协的信号吧。”

  “毕竟她之前都不同意让我留下来的,现在不仅同意我留在你身边了,还专门来给我送了衣服和一些值钱的东西。”

  沈栖宴撇了撇嘴,“她就是看你好欺负,趁我不在,来欺负你,你可别被她收买了,你是站在我这边的。”

  盛时妄捏了捏她脸颊,“我自然是站在你这边的,但你如果能和母亲关系缓和,你一定会很高兴。”

  沈栖宴口是心非的扯开话题,“我才不呢,现在是说她的时候嘛?是你好不容易恢复记忆,我得好好的和你秋后算账了。”

  沈栖宴跪坐在床上,伸出食指抵在他胸膛上,推着他往后。

  盛时妄上身微微向后倾斜了些,配合的笑了笑,双手向后撑在床上,“是不是我原谅你原谅的太快了?怎么这么快我就成了被动的一方。”

  “我不管。”沈栖宴搂着他脖颈,直接跨坐在他腰上,“你说你那会怎么也对张丹丹那么好的?你和我母亲一样都觉得她大度?”

  “小没良心的。”盛时妄轻笑声,大手从床上移到她细腰上搭着,“我还不是为了找你,没想到落到她手里去了,失了记忆,后面的那些事情我也没办法控制,我要是有记忆,怎么可能不第一时间投奔我家女帝陛下。”

  女帝陛下这个称呼,从恢复记忆的盛时妄口中读出来,让人听的格外奇怪。

  沈栖宴抬手就不轻不重的在他胸膛锤了他,“你别这样喊我,怎么就像损我一样?”

  “我敢吗?”盛时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以后还得指望老婆大人多多来我这里,我可不想独守空房。”

  沈栖宴搂着他脖颈的手顺势下滑,摸着他的喉结,故意道:“那我可得好好考虑考虑了,毕竟我可是有一整个院子的男宠。”

  话音刚落,细腰就被盛时妄大手猛地掐住,随后一阵子痒感来袭。

  沈栖宴努力挣扎,但又挣扎不开,细腿挂在床边蹬着,整个人被盛时妄挠痒挠的忍不住在笑,但又因为笑得肚子疼,又眼睛里噙着眼泪。

  “你别!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不说了!”

  沈栖宴光速认错,婚服外衣却在瞬间就被盛时妄解开丢在了地上。

  男人附身贴在她脖颈,轻轻舔舐着刚刚他咬过的地方,似是在哄她,嘴上却说着让她脸红的话,“还要考虑吗?我没恢复记忆的时候,女帝陛下您可是每天对我上下其手的,不安分的很,我以为你欲求不满很久了。”

  沈栖宴脸蛋瞬间爆红,捂住他的嘴,“你不许说!”

  盛时妄没记忆的时候,挑拨起来最为好玩,总是红着耳根,一脸的害羞。

  但气人也是真气人,总是做不到最后一步。

  折腾的沈栖宴又爱又恨的。

  盛时妄手指拿下沈栖宴的手,眼神里淬着几分欲望的看着她,“一直有个问题,很想得到个回答。”

  “什么?”沈栖宴被盛时妄这样的眼神盯着,身子都有些不自觉的发软了,细细咽了咽口水,虽然觉得他这个问题好像不太对……但还是乖乖的回问了。

  “那晚,什么感觉?舒服吗?”

  沈栖宴没想到盛时妄会问出这种话来,一噎,偏过脸不看他,小脸更红了……

  偏偏盛时妄不依不饶的,一边解着她衣服一边问,“是不是很舒服,所以你才一直想对我做什么?”

  浑身都被撩拨的泛着粉,终于在沈栖宴重复了无数次“你别问了”之后……

  她埋着脸在他颈窝,细细的发出一声猫儿般的低声,“嗯……”

  “不仅是那样……还……想你了……”

  盛时妄大手移到她腰后,微微撑起了些她细腰,吻了吻她侧脸,“嗯,我也想你……”

  那一刻……两个人仿佛同时达到了身体和灵魂的共鸣……

  (本章完)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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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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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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